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腘市是不允许放烟花爆竹的,便是要放也是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集中燃放,因此她的声音很是清楚,没有受到干扰。
在寒子的温柔劝慰之下,高诗柔心情好了很多,情绪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在寒子的爱的甜言蜜语之后,她这才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寒子心情很是沉闷,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外面震天轰鸣的爆竹声似乎已被屏蔽在他的耳膜之外。此时他也没有心情把春晚再看下去,有些恍惚地关掉了电视,返回房间,打开了灯,机械地脱了衣服,躲在被子里,脑子极是紊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只是上了心头,未上眉头!
这晚他没有修炼潜龙诀,高诗柔的事情让他没有任何的心思再想别的事情。一夜翻来覆去,彻夜未眠,第二天起来之时,心中的那一股沉郁似乎并没有消逝的迹象,反而更沉了。虽然他跟高诗柔讲得很是爽朗明白,但是当他一个人独自面对之时,却又难以放开,这便是少年人的似懂非懂却认为自己已懂的个性。但是他自己真的懂了没有,不要说别人说不明白,也许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由于是在年里面,寒子并不想把此事讲给刘欣怡或是谢佳颖听,他并不想惹得她们过年也不开心。
在沉郁之中,寒子艰难地渡过了年里面的几天,跟着父母探亲访友,稀里糊涂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去看外婆的时候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那是因为外婆是一个很会逗人笑的人,又十分疼他,还有最主要的就是她与母亲长相很相象,看到她,寒子便仿佛看到了母亲老了以后的样子,只有母亲的衰老才能引触他心底的哀伤。毕竟对于母亲身体的日渐虚弱,他内心有着一份深深的歉疚。
日子便在他的浑噩之中过去了,当初在谢佳颖家中的豪情此时在他的心里已然没有了踪影,已然被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直到开学时与刘欣怡一起坐车,看到刘欣怡时,这种情况才得以改变。
刘欣怡一见到他便看出了他的不妥,便关心地问道:“寒,你怎么了,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
寒子叹了一口气,把高诗柔的事跟她说了。刘欣怡听了也是甚为难过,便道:“寒,你也别难过,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大家都努力,以后一起相聚B大,到那时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吗?不过是分开一年半罢了,又不是以后再不能相见了,总还有相见之日,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安心读好书,大不了到了碰对放大假的时候,我跟你和佳颖一起到N市去见她,这总行了吧?再说了,我跟你也是很难才能见上一面的,我们还不是这样过来了?想她的时候就给她打电话,那又不是什么难事。我看你是钻了牛角尖了,就这么一点事,竟然把你弄成这样。”刘欣怡的语句之中,隐然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过在寒子与高诗柔两人之间,她却是一个旁观者,因此一语便道出了结症所在。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寒子本来就想得通这些个道理,只是身在其中,便自迷了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被刘欣怡这么一开导,他的脑子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想起这十多天来自己的浑噩,不禁深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脸上不禁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刘欣怡见一语便让他想通了,也是甚为高兴,心底的一丝不快也在他的开了颜的脸色之下跑得没有了踪影。或许她先前心里的酸意并非醋意,而是来自于高诗柔给寒子带来的不快乐所至。
再次踏上了开往L县县城的汽车,寒子心情已是大畅,看到坐在身边善解人意的刘欣怡,他的心里觉得很是甜蜜和幸福。看着一路上公路两边的村庄楼房炊烟袅袅,看着路边不时跑过去的小狗和小猫,看着不时拦在路上慢敦敦地避路的大水牛,他突然之间觉得生活原来也就是那么简单,人世间的离离聚聚,那又有什么干系,自己是太过执着了。
到了L县与谢佳颖会合,三人在县城的快餐店吃了个快餐,刘欣怡打了个电话给杨澜澜,遗憾的是她没有空,想见寒子一面也不行,她电话里的语句很是失望,便叫寒子接了电话。
第七十六章她叫“叼嘴澜”!
“寒子弟弟,你为什么这么久也不见给澜姐打电话呀,是不是把澜姐给忘记了?”杨澜澜在电话里有些嗔怪地道。
“没有啊,只是……”寒子欲言又止,拿着电话走到快餐店外,不过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耳朵有点发热。
“傻瓜弟弟,是不是还为上次的事责怪自己呀?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澜姐也从来没有怪过你,你千万别往心里记。这样吧,我请假一会儿,你们在那边等我,我想见一下你,都半年多了,我怪想你的!”杨澜澜最终还是决定来见他们了。
“寒子,澜澜姐说什么呢?”刘欣怡问道。
“她说她请假过来一下。”寒子有点心虚地道。
谢佳颖没有听他们提过杨澜澜的事,便好奇地问道:“澜澜姐是谁呀?怎么我没有听你们提过呢?”
刘欣怡笑道:“是L县电视台的一个美女记者,叫杨澜澜,你听说过吧?”
“叼嘴澜?原来是她呀,怎么不认识,在L县县城不认识她的人可难找得出几个,你们怎么认识她的?”谢佳颖兴奋得站了起来。
“叼嘴澜?这个名号怎么这么难听的,佳颖,是怎么回事,澜澜姐什么时候有这个外号了?”刘欣怡平时在学校里甚少有看电视的机会,便是放假回家的时候她也没有看地方台的习惯,因此并不知道杨澜澜竟然有这么一个外号。
“你们先说说是怎么认识她的,她的故事可是长着呢,我想不到你们两个都跟她那么熟悉,看起来还是好朋友呢。”谢佳颖先问道。
“大半年前寒子不是因为救一个小孩被火烧伤了吗?在L县人民医院住院期间认识的,当时澜澜姐代表L县电视台来给寒子做专访,就在那时认识的。澜澜姐人很好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外号?”刘欣怡不解地道。
“欣怡姐,你是说…你是说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一个救火少年就是…就是寒子!”谢佳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此时她好象发现了外星人一样张大了小嘴一脸激动地看着两人问道。
妙哉!感情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原来竟是那个救火的少年英雄!
“是啊,你不知道吗?去年报纸电视台有专题报导的,卢墨寒,这个名字你竟然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刘欣怡见她竟然不知,反倒是错愕十分。
“我一时之间没有联想起来,在我心里,我一直叫他寒子,第一次听见他的名字时没有想过那么多,再说他不是被火伤成重度烧伤了吗,我一直以为,他便是被医好了也一定不可能皮肤那么白细嫩滑,所以压根儿就没有把他们两个人联在一起。我的妈呀,原来那个人竟然是寒子,那可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啊!”谢佳颖激动地低声嚷嚷道,看来她还没有从这个消息中摆脱出来。
“佳颖,你怎么了?不用这么激动吧?”刘欣怡把她拉了坐下问道。
“去年的时候我被寒子的英雄壮举深深地感动了,我把我老妈给我的一千块钱零用钱全都捐给了他,想不到到头来是帮了我的男朋友,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惊喜啦!”谢佳颖半晌之后才平复下来。
不过她再看着寒子的时候,眼中的神色变得更仰慕了,这个昔日自己崇拜的英雄,现在成了她的男朋友,她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如果不是在公众场所,她早就扑上去抱着寒子狂亲一番了。
“嘻嘻,这么说,我还得花了你一千块钱啦!谢谢,谢谢谢大小姐的慷慨解襄!”寒子见她还是有些拐不过弯来,便打趣道。
“那是,我花了一千块钱,算是把你买下来了,所以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谢佳颖已然回过神来,便也开起了玩笑。
“佳颖,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叫澜澜姐叼嘴澜呢!”刘欣怡还没有忘记这茬。
谢佳颖笑道:“这事还得从她的职业说起,话说L县电视台有一个美女记者……”谢佳颖便象讲故事一样说起杨澜澜的事来。
原来杨澜澜自从采访寒子的英雄事迹后名声大振,成了L县电视台里最为热门的美女记者,她大胆而心细,对事物的观察入微,往往能从一些小事之中发现新闻的重大价值。
这些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她不畏权贵,每碰到群众的报料她总是会遵循实事求是的原则去调查采访,然后把事实的真相揭露出来,不管对象是什么人,哪怕是县里的县老爷也不例外。
L县电视台虽然是一个地方的小台,但进行商业化运作已经有几年,对于事实真相的追索从来都是不遗余力,虽然商业化运作之后政府对电视台仍然有一定的影响作用,但已经没有象以前那么大了。电视台里的很多记者并没有能够摆脱传统的新闻采访的束缚,往往做起事来总是畏首畏尾,并没有充分发挥商业化运作的电视台的主导作用。他们正需要象杨澜澜这样的一个胆大而心细不畏权贵的记者。
杨澜澜说话语句犀利,用词尖锐,往往能够一语中的,还能在鸡蛋里面挑出骨头来,嘴巴从不饶人,因此得罪了L县不少的人,有大官也有富商,碰对重大的事情的采访时自会有一些人对她威逼利诱,但是她从来不吃那一套,反而会把这些也一起公布出来,揭露他们丑陋的一面,恨得这些人对她是咬牙切齿,也有不少人想对她进行打击抱复的,但到了后来总是不了了之,也不知她是怎么冲过来的,这些想报复她的人都很怕她,到最后也没有人敢对她怎么样。只是在暗地里给她安了一个外号,就叫“叼嘴澜”,意指她嘴巴的厉害,不过在当地的客家话的说法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