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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田蜜常常表示遗憾,让张仙哭笑不得。他承认很喜欢表姐,但那只是一种亲情或者友情的朦胧情感,和爱情似乎没有半点的关系,再说他们也没有那个可能,婚姻法不允许啊。
田蜜家里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原本很富裕的家庭变得十分贫困,而亲朋好友以前都好得跟个什么似的,一有事儿就都不是那样儿了,最后她读高中和大学的钱,主要都是张仙慷慨解囊。
幸亏张仙这两年财运不错,很是发了几笔小财,才能帮到家里和田蜜。对此,张仙非常感激《火气典》那不知名的作者,有机会见到的话,他一定要好好的感谢感谢那位神仙的八辈子祖宗。。。
给读者的话:
4更。
第082章 小骗子
“哎呀,钱包哪儿去了呢?我就放在口袋里了呀。。。完了,钱包丢了,我车票还没买呢,这可怎么办啊?”
张仙心不在焉的看着书,女孩儿哭丧着脸,把口袋翻了一遍又一遍,旁边的人都看着笑,张仙也想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觉得好笑:她衣服上就那么大两个口袋,钱包要多么渺小才需要那么细致的翻找呢?她八成不是在找钱包,而是在找金跳蚤。
“大哥,我的钱包丢了,你能请我吃顿饭,再给我买一张去上海的卧铺车票吗?我可以把这个抵押给你,回头我再来找你拿,这个可是我外婆留给我的传家宝呢!”
女孩儿从自己的领口里拿出了一个红绳吊坠,水滴形状,绿莹莹偷着润意,看起来像是一件值钱的东西,而且她不舍的表情也充分强调了这个吊坠的珍贵。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都说她是个骗子,那吊坠就是一个玻璃,要是给她买一张去上海的车票,最少也得一两千云云。
张仙其实也怀疑她是个小骗子,又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可看着她渐渐失望渐渐朦胧的大眼睛,这双美丽忧伤的眸子不知道触动了他心底的哪根弦,让他的心中一软一酸,叹了口气说:“我没有那么多的钱,不知道去上海的硬座需要多少钱,如果够的话,我给你买一张硬座吧。。。如果不够,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可以到春城站一下,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或者是我去我姐那里给你再借上一些,给你买票。”
女孩儿那异常美丽的大眼睛顿时就亮闪闪的,好像两颗闪亮的星星,她用力的点头说:“谢谢大哥,只要能到上海就行,我去问一下乘务员。”
正好这时候乘务员过来检票,女孩儿就问了一下票价,从这里到上海需要中转,全程将近五百元钱。
张仙在女孩儿那巴巴的眼神注视下,在别人悄声骂他傻子或者讥笑他时,向外掏钱多少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冲动,就算他赚钱容易些,五百块钱也不是小数,够抽好几个月烟了!
虽然肉痛,张仙还是把钱掏了出去,换了女孩儿一张泛着泪花的笑脸和颤颤的两声谢谢。
张仙现在只能期待她不是个骗子,以后这钱还有希望拿回来,实在拿不回来,他也就认了,人活一辈子,谁还没有几次当傻子的时候呢?
接下来,张仙又在下一站停车时,给女孩儿买了一袋包子,车上的盒饭他兜里的钱消费不起,也从来就没有吃过,女孩儿很开心,吃的也很香,她应该是饿坏了,但是她吃的很慢,吃相十分的好看,这样的吃相他只在电视和电影里才看到过,突然间想起了一个词儿:优雅。。。
张仙不饿了,就洗了两个苹果,自己吃了一个,女孩儿吃完包子也吃了一个,就在这个过程中,火车已经到了春城。
张仙下车后又把女孩儿送上了另一列南下的火车,上车以后,女孩儿从打开的车窗里甜笑着使劲的朝他挥手,大声的喊:“大哥,再见,谢谢你,大哥。。。”
张仙轻轻挥了挥手,她的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他却没有感动,而是心疼那五百块钱,八成是没有希望拿回来了。
女孩儿从始至终就没有问过他的姓名和地址,更没有提还钱的事儿,更别说她的联络方式。。。
张仙这会儿后悔心疼是不假,但如果让事情重来一遍的话,他仍然还会这样做!
张仙拎着廉价的樟木箱走出火车站,表姐李澜说要来接他,在出站口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来,就找个公用电话给表姐打了个电话,表姐说马上就来。
过了十多分钟,李澜就穿着白色半袖蓝色制服裙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的赶来,笑着说:“小仙,等着急了吧,今天活儿多,忙不过来。走,去那边坐路车。”
张仙笑着摇头,他知道表姐做餐厅经理的确是很忙,一年到头都没有几天休息时间,别人都觉得做经理是多么轻松的事情,他却不会那么想。
张仙记得以前听胡丽婧和黄惜水聊天的时候说过,她一年到头休息的时间也十分的有限,几乎一年到头有大半年都在天上飞来飞去,国内国外到处跑,累得要命。
胡丽婧自己做老板,家里背景那么深厚,还那么忙,更别说李澜只不过是个靠着自己打拼,用五年时间一步步从服务员到领班再到前厅经理辛辛苦苦爬上来,只有高中文化的小女子了,汗水泪水都没有少流过,只是她不说,连亲朋都没有几个人细想过。
给读者的话:
5更,刚回家,吃根冰棍当晚餐,继续码字。明日五更,零点1更。兄弟们威武,你们是传奇;还是神话,你们就是SUPERSTAR
第083章 农家饭庄
张仙却知道,这个只有二十四岁的表姐,就已经得了父亲四十多岁才有的静脉曲张,都是没白天没晚上站着做下的病,除了这个,她还有别的职业病,只有田甜才知道。
田甜和李澜原本关系最亲密,她们两个都没有亲姐妹,感情却和亲姐妹差不多。后来李澜结了婚,田甜上了大学,远隔几千里,没了来往少了联络,现在关系就渐渐疏淡起来。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这样,哪怕是血缘关系,时间太长不联络感情,慢慢也会变淡,甚至还会消失,更有甚者变成了怨恨。。。
穿过马路,坐上1路车,张仙抢着买了车票,他兜里的钱,也就够买车票的了。李澜注意到了这一点,就说:“一会儿我给你那些钱,还有一些生活用具,歇会儿我们就去农家饭庄,你就在那里上班。”
张仙点头:“姐,生活用具我都带了,钱我回头取点就行了。姐夫工作怎么样?”
李澜说,还行吧,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反正一天忙不着也闲不下来,在超市一天炒两次菜,到点下班。
李澜的丈夫张河是二级厨师,沉默寡言不咸不淡,从他那里很少能看到热情,不了解的人总以为他是瞧不起人,实际上他就那样,跟瞧起瞧不起没有半点关系。
天气很热,李澜有些反胃,她已经怀孕了,虽然还没显怀,但亲戚都知道。张仙有些后悔让她来,其实他自己也不是找不着那个地方,只是她执意如此,也没有什么办法。
张仙从手提袋里拿了一个橘子剥开递给表姐,李澜接过去吃了两瓣就舒服多了,两个人唠着家常,就直接去了农家饭庄。
农家饭庄就在劳动公园的前面。张仙和安宁去年来过劳动公园,那时候正是沙雕节,也在农家饭庄吃过一顿饭,感觉真不便宜。
去年是客人,现在成了伺候人的服务生,张仙突然觉得,自己多少有些犯贱,难道伺候人比伺候机器舒服吗?
母亲田桂芬就说过,交什么别交人,伺候什么都别伺候人。这不是张仙那位高中文化母亲的独创,而是一代又一代的人总结出来流传下来的老话,道出了一个颠簸不破的真理:人心最难看透,人最难伺候。
服务业不好干,张仙早就知道。
张仙选择到这里当服务生,也是有着一定的考量在里面,那个想法现在还不够清晰,他就要在这段当服务员的过程中摸透夯实搞清楚。
李澜虽然是前厅经理,但那也仅限于她那个小餐厅的一亩三分地,到了这个大饭庄里面,她也不认得几个人,只认识一个做领班的男孩,叫陈国。
这个当服务生的工作,就是陈国这个比张仙小一岁的男孩给找的,他在饭庄的一楼卡包当领班,张仙则是在二层的包厢执包,也就是当包厢服务员。
李澜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张仙办过手续领过工服以后,吃了顿大锅饭,就去宿舍斜对面的饭庄上班。
最近饭庄人手很紧,要不然像张仙这种没有经验的人,根本就进不来这里。饭庄的老板是个农业厅的女厅长,很有后台门路,听陈国说,这里接待过很多高干和大人物,其中包括省里和京城来的领导。
陈国以前在包厢干过,知道那里比楼下不好干,但收入不低,相对来说活儿比较轻松,接待的人档次也高,素质相对也高一些,这里的工作很适合张仙这样的新人。
陈国把张仙介绍给他的领班之后,就匆匆忙忙下楼了,现在正是饭口,饭庄最忙碌的时候。
包厢这边也很忙,长相普通的女领班陈洋没时间照顾张仙,直接让他去了竹院包厢,跟一个下巴上带着小胡子的男孩学习执包。
男孩叫王野,笑嘻嘻很精干的小伙子,为人不错,张仙和他一起忙活了小半天,就对他有了一些不深不浅的了解,觉得这个小伙子值得结交。
做服务生并不是像外人看起来那么简单,不但要手脚勤快眼神好反应快,还要懂得很多礼仪,背下来饭庄所有的菜式主食烟酒等等,除了这些,还有一些特色菜需要背制作过程和吃法,客人吃的时候要一边示范一边做讲解,很专业很麻烦的事情。
张仙本来以为自己对这个社会了解的够深了,可现在却发现自己只有一些大体的理论,对具体而微的东西,根本就不懂,尤其是涉及这些行业内的东西,他基本上是七窍通了九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