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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它的效果。
元龙说道:“很快的,放心好了。我们到西岐山中等几日。”
果不其然,第二天开始,整个西岐普降暴雨。天空似乎被捅了个窟窿一般,倾盆大雨,下个不停。黑压压的乌云,将天空压低了一半,电闪雷鸣,狂风肆虐。
无数干旱之处,欢天喜地迎接降雨,但很快就发起愁来。一天一夜,大雨一住不住,丝毫没有减小的势头。三天之后,连续三天三夜的暴雨已经是水漫田地,房屋根基浸透了。半月之后,整个西岐发生了水灾。大水滔天,暴雨不停,无数的黎民百姓淹死,更多的是房屋坍塌,田地冲毁,流离失所。若是往年,还可到外地逃荒。但现在到处都在下雨,到处都是洪水,逃无可逃。
很快,在难民以及幸存的大城的百姓之中,就有流言开始流传,说是姬发名不正言不顺继位,害死兄长,又妄自攻打朝廷,惹怒老天,天降灾祸。西岐以外,根本就没有灾难。
法戒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不明白为何会这样。问及元龙,元龙也是摇头不答。不过是以法力制造干冰,压缩收起,制造一场人工降雨罢了。只不过是量大了些。虽然简单,但元龙可不希望有人在大商来这么一出,所以干脆不解释。
第一百零九章逼反
西岐城中,半月的暴雨不断,让这西岐的王城也是陷入汪洋之中,再加上那出现的流言,整座西岐城人心惶惶。
西岐王府之内,姬发看着压得很低的厚重乌云,看着那倾天暴雨,心中更是烦躁。大半年前,无奈接受纣王停战协议,赔出大量财务。本想好好休养生息,却又发生如此灾害,却是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上那漫天谣言,姬发发现自己的声望,已然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姬发很是怀疑这是纣王暗施的手段,不说那明显不利于自己的流言,单是普天之下,仅西岐一带发生水涝灾害。就很值得人怀疑。
暴虐的骤雨掩盖了轻微的脚步声,直到人影出现在大殿门口,姬发才察觉到姜子牙的到来。姬发见到姜子牙赶紧问道:“尚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子牙一个小小的避水诀就隔开漫天雨水,但他却没丝毫的得色,脸色也是阴沉的如同此时的天空一般。姜子牙施礼道:“大王,云中子师兄已经去过天庭,此事不是天庭所为。而且云中子师兄已经在西岐转了一圈,也没有察觉施法的法力波动。这场雨虽然来得奇怪,但应该是巧合。”
姬发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想了想问姜子牙道:“尚父,那是否可以请云中子道长将大雨止住呢?”
姜子牙苦笑道:“大王,此次降雨范围太大,很难以仙术阻止,除非是找那些擅长行云布雨的修炼者,就像负责行云降雨的龙族。但请他们出手却是不可能了。若是黄龙师兄道行法力还在,却是还能试下,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姬发闻言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座位上,看着姜子牙问道:“尚父,如今西岐各地情况如何?百姓受灾情况怎样?”
姜子牙闻言苦涩的说道:“全境大雨,田地冲毁,今年的秋收时没指望了。而之前为了赔偿纣王足够的财务,却是将大部分的钱粮都赔出去了。此刻哪怕大雨停息,直到来年开春,恐怕是撑不住了。唉!天灾难料啊!”
姬发闻言更是两眼无神,心中充满了不甘。姬发内心更是疯狂的咆哮着,你们这些仙人,既说我是天生明主,却让我现在这么狼狈。姜子牙你自称代天封神之人,此时却束手无策!贼老天,你选我,凤鸣西岐,为何如今却是给我降下天灾?为何不让朝歌大雨连天?
姜子牙见姬发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也是无奈,这场看起来完全是天灾的暴雨,确实让人无可奈何。姜子牙已是思索再三,却是唯有一个办法。但这办法却是风险颇大,姜子牙也实在不愿动用。但是看着姬发毫无斗志的样子,以及这还看不到放晴的天气。姜子牙也是别无选择。
拿定主意,姜子牙躬身说道:“大王,微臣却是有一策,可解此时之围。只是颇有疑难之处,还需大王定夺!”
一听还有办法,姬发却是自动忽略了姜子牙后面的话、若是度不过眼前一关,还有何未来可言?生死当前,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姬发却是坐直身子,双眼炯炯有神的问道:“尚父有何妙计?还请说来一听。”
姜子牙低声说道:“大王,如今?”
天庭之中,玉帝依然是在密室闭关疗伤,只是此时却是暂时停了下来,听从太白金星的汇报,眼中更是精光闪动,显然正在极力思索。
半晌之后,玉帝问道:“也就是说,西岐全境大雨普降半月还未停止?而且仅是西岐境内?没有法力波动的痕迹,行云布雨的龙族也没有动作?”
虽然与玉帝隔着一墙,太白金星依然是态度恭敬,神态严谨。听到玉帝的反问,太白金星肯定的说道:“是的,陛下。这些结论都是经过阐教云中子证实的。不过微臣见云中子道长似乎怀疑这是朝歌截教一方的阴谋,只是没有找到蛛丝马迹。但云中子道长,曾说过这肯定是,而不是天灾。”
玉帝点了点头说道:“朕知道了,下去吧,朕依然不见任何人。”
待太白金星退去之后,玉帝才暗自叹息一声,感叹西岐运道如此之差。而玉帝却是自认知道了此次暴雨的真相。玉帝也知道这是,而且认为造成一切的人正是他。
原来当日玉帝以莫力曾经试图毁掉九鼎之一,结果是激活九鼎黎民愿力,狼狈逃走。而玉帝击打的九鼎代表的九州土地,却正是西岐范围。在玉帝想来,肯定是自己震动了西岐一地的地脉,导致天降灾祸。当然,玉帝是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承认的。
对于没有得到九鼎,还因此事被王母毁掉善尸,还身受重伤,还要帮人皇的忙,这些倒霉事,玉帝却是丝毫不放在心上。这一切都是因为身前漂浮的五帝印。
原来当日,玉帝听到最后一击乃是九州黎民愿力所凝聚,却是产生一个疯狂想法,逃拖之际,却是故意身形一缓,承受了九鼎恐怖一击的大部分力道。而玉帝那是却是以五帝印阻挡,借助九州黎民愿力,瞬间冲散了五帝印中,凝聚不散的人皇怨念,使得五帝印因此功德圆满。虽然代价是身受重伤,玉帝却是认为值得了。
而五帝印除去怨念之后,其中的人皇王者之气,却是能够为玉帝所用。而玉帝发现以此却是很容易重新凝聚出斩出善尸,而不必耗时万年之久。
所以寻找九鼎的结果,虽然没有得到九鼎,却是解除了五帝印的隐患,比之九鼎只强不弱。还知道了九鼎的消息。而玉帝付出的就是身受重伤,与一个对自己也有利的条件。这也是当初为何玉帝没有疯狂的跑到朝歌找元龙麻烦,回到天庭还准备履行盟约。
玉帝看着身前释放着淡淡金色王者之气的五帝印,深深吸了口气,顿时王者之气没入玉帝体内,而玉帝身后一道虚幻的身影便凝实一分,却正是善尸的模样。而玉帝本身虚弱的气息也是强盛一分。
当然,玉帝也是不知道,五帝印散发出的纯粹的王者之气,却是使得王母误会,乃是玉帝盗取龙吉纯阴之气的结果,认定了龙吉乃是玉帝所掠走。
西岐山上空,元龙与法戒虚空而立,大雨肆虐十八日,终于停息,但整个西岐境内,却是房屋冲毁,田地涝死,饥荒遍野,浮尸无数。看着如此放晴的天空,元龙淡淡的说道:“回转朝歌吧!”
半路之上,法戒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陛下妙计坏西岐根基,令贫道佩服。但是造成如此大的杀戮,却是不知陛下作何打算?”
元龙冷哼一声说道:“若非神仙大劫,方外之人涉入天下之争,朕又何必如此?阐教之人,搞了出凤鸣西岐,将西岐声望推至高峰。而朕为了获得喘息时间,故作昏庸,行无道之举,却是声望大跌。之前一战已经遏制了西岐气焰,朕之名声也有所回升。但这还远远不够。朕的名声难以改善,那就破坏西岐的名声。这就是朕此次的一个目的。当然以水涝灾害,也可削弱西岐实力。”
法戒恍然大悟的说道:“那流传的谣言果然是陛下令人散播的。如此灾难之下,确实会有许多人相信的。”
元龙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自己所图自然不会如此,否则岂用伤及如此多的黎民百姓。很快,很快就能见到效果了。那条路,姬发与姜子牙必然要走上,因为他们别无选择。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等!
半月之后,姜子牙代武王讨纣檄文,传遍天下。檄文上写道:
“陛下身为天子,继天立极,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今陛下沉湎酒色,弗敬上天,谓宗庙不足祀,社稷不足守,动曰:‘我有民,有命。’远君子,亲小人,败伦丧德,极古今未有之恶。罪之一也。
皇后为万国母仪,未闻有失德;陛下乃听信妲己之谗言,断恩绝爱,废元配而妄立妖妃,纵淫败度,大坏彝伦。罪之二也。
太子为国之储贰,承祧宗社,乃万民所仰望者也;因小罪行大刑,生死不明,轻弃国本,不顾嗣胤,忘祖绝宗,得罪宗社。罪之三也。
黄耇:大臣,乃国之枝干;陛下乃播弃荼毒之,如杜元铣、梅伯、杨任、胶鬲等人,诸君子不过去君之非,引君于道,而遭此惨毒,废股肱而昵比罪人,君臣之道绝矣。罪之四也。
信者人之大本,又为天子号召四方者也,不得以一字增损;今陛下听妲己之阴谋,宵小之jian计,诳诈诸侯入朝,将东柏侯姜桓楚、西伯侯姬昌,囚禁朝歌,失信于天下诸侯,四维不张。罪之五也。
天地之生献身有数,岂得妄用奢靡,穷财之力。拥为己有,竭民之生?今陛下造鹿台广施土木,积天下之财,穷民物之力,又纵费仲剥削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