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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插口道:“确实不见哦。”
南宫绝道:“我看这位大师不像坏人。”
阮平道:“若不是坏人,干嘛要说谎?”
南宫绝道:“这位大师是不是说谎,一出洞口岂非就有一个明白。”
阮平盯著百了和尚,道:“也好,我就让你走到洞外,若是没有,够你瞧的。”
百了和尚颤声道:“施主且莫要著急。”
阮平道:“我急也不急在这一刻。”
百了和尚连声佛号,一双脚似乎已有些发软。阮平紧跟在后面。
洞外确实并没有寺院,就只见乱石堆积,犬牙交错。
来的时候南宫绝他们已经看得很清楚,根本就不用再看的了,可是他们现在都不由自主地环视一眼。
不但没有寺院,连寺墙也不见有一角,寺院在哪里?
南宫绝、柳西川眼中俱都现出了疑惑之色,阮平的拳已好像随时都会击出去。他双手的伤势虽然还禾完全痊愈,但是要将那个百了和尚击倒,表面上看来似乎并不成问题。
百了看来是那么衰弱。
话虽说真人不露相,但怎样看百了也不像一个懂得武功的人。他颤抖著走出洞口,看也不看一眼,转向洞左乱石丛中走去。
南宫绝等人紧跟在他后面。
那些石块奇形怪状,有高达三四丈,一走了进去,便不见踪影。
南宫绝不由想起了与独孤秋在石林中搜索骷髅刺客时的情形,脚步一快,跟了进去。
那个百了和尚他虽看得出不懂武功,但乱石堆中是否因设有陷阱,他却是看不出。因为他的眼睛并不能够看透那些石头。
那个司马方诡计多端,而想它的武功,要令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听候他的差遣,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踏进乱石林中,又看见了那个百了和尚。
百了和尚看样子竟然在等候他,竟然摆手道:“施主,这边请。”
南宫绝向那迸望夫,并不见有什么特别之处,触目仍然是乱石怜胸。
百了和尚也不知是否南宫绝举止说话都那么温文,对他显然没有对阮平那么畏惧,接说道:“由那里过去,轨看见我们那幢寺院的了。”
南宫绝道:“你们?”
百了道:“除了贫僧之外,还有贫僧的师兄千了。”说著又举步前行。
南宫绝笑了笑,道:“千了百了,两位大师看来都已经真的看破红尘的了。”
百了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俗世的事情又何止千百件?”
南宫绝道:“大师敢情仍然还有好些事未了?”
百了道:“便是贫僧师兄千了,目前最少就仍然有两件事情末了。”
南宫绝道:“什么事情?”
百了道:“他一心还要在这里好好地建造一间寺院,广收信徒,宣扬佛法。”
南宫绝道:“在佛门子弟来说,这件事可是了不得。”
百了道:“还有一件事,他也是了不得的。”
南宫绝道:“那又有是什么事?”
百了道:“寺院中很多物件都要添置,像他那样的一个主持,当然也需要一件比较像样的僧服,诸如此类,都是非钱不行。”
南宫绝道:“大师呆坐在洞中,莫非就是等候游人到来化缘?”
百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接道:“罪过罪过!”
南宫绝道:“不为太过。”
百了忽然苦笑道:“我现在实在想不通,做和尚到底有什么用处。”
南宫绝笑道:“你想不通,我就更想不通了。”
柳西川在后面听得清楚,插口道:“那么大师到底为什么投身佛门?”
百了面容一黯,道:“不提也罢。”
柳西川鉴貌辨色,道:“大师当年想必万念俱灰,所以才想到出家,那么,做和尚对大师来说,在当年到底还是有用处的。”
百了一某,道:“这个也是。”
说话间,已前行二十多丈,再转一个弯,一间寺院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乱石丛中的一幅空地,方圆也有数十亩,也不知是天然如此还是人工造成,相当平坦。
那间寺院就建在空地当中,表面看来相当简陋。
寺院的外墙甚至没有完全涂上白圣。
百了和尚即时道:“这幢寺院并不是我们师兄弟始创的,本来有好些和尚,但都一一离开了。”
南宫绝摇头道:“做和尚其实也并不容易。”
百了和尚道:“有时候却是很容易的。”
柳西川道:“最低限度没有家室之累,饿肚子的时候也只是自己一个,不用担心到妻儿。”
百了道:“嗯。”垂下头去。
柳西川道:“也许因此,当和尚的人仍那么多。”
百了无可奈何地宣一声佛号。
柳西川接问道:“大师对佛学到底懂得多少?”
百了道:“对这方面,贫僧倒下过一番苦心。”
柳西川道:“有何所悟?”
百了道:“实不相瞒,到现在为止,还未领悟到什么,也许是限于天聪。”
柳西川道:“聪明人根本就不会去当和尚。”
百了道:“贫僧不否认并不是一个聪明人。”
柳西川道:“人生于世,话虽是只得数十寒暑,但若是毫无建树,也实在虚度一生。”
南宫绝接道:“一个人绵不会从无挫折,看开一点,积极一点总是好的。”
百了道:“施主这番话若是牢二十年与贫僧说,贫僧这个和尚只怕就当不成了。”
南宫绝道:“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小童。”
百了道:“二十年后贫僧却已是一个老人。”
他叹息一声,道:“人到中年万事休,何况是老年?”
南宫绝笑了笑不语。
说话间,众人已到了那幢寺院之前。
百了在门迸停下,道:“施主请。”
南宫绝大踏步走了进去。
当门是一个大石鼎,却没有烟火,环顾周围,居然也似模似样。
柳西川跟著走了进来,道:“这个寺院倒还算不错,只是小一点。”
一个声音即时应道:“这是前殿,后殿比较大一些,有两个客房,可以借与施主几拉住下来。”
南宫绝应声望夫,一个比百了更老的和尚正从佛坛后面转出来。
那个老和尚一身月白装装,洗得倒也很干净,年纪虽然一大把,但精神霍烁,一点儿老态也没有。
南宫绝连忙招呼道:“大师想必就是千了大师了。”
老和尚道:“千了正是贫僧。”
南宫绝道:“很好。”
老和尚一怔,道:“什么很好?”
南宫绝道:“一个人能够千了还不好?”
千了一征,道;“世事何止千宗?”
南宫绝道:“这是说,大师仍有事末了。”
千了道:“最低限度还有一宗。”
南宫绝道:“关于这一宗,百了大师已跟我们说过了。”
千了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
柳西川连忙问道:“未悉我们借宿一宵,要收多少钱?”
千了目光落在青风的脸上,道:“施主中有女眷,两间客房当然是必须的了,再加斋饭……”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道:“这里不是客栈,出家人与人方便,施主就是不给钱也无相干,定要给,看施主心意就是。”
柳西川笑了笑,道:“千了果然胜百了一筹。”
千了一怔,道:“施主这句话贫僧可不明白。”
柳西川道:“大师不肯定一个价钱,却是要我们大伤脑筋。”
千了道:“不敢。”
柳西川道:“大师千了尚有一了末了,我们当然不想替大师再添一了的。”
千了又是一怔,道:“贫僧不知施主说话的意思?”
柳西川道:“我们若是真的不给,大师固然满肚子不乐,便是少给一点,大师在我们去后,少不免又要大叫倒霉,这如何得了?”
千了老脸不由得一红。
柳西川笑接道:“所以我们还是给大师一个公道好。”
千了道:“这个……”
才说了两个字柳西川已将一锭银子塞进他手里。
好大的一锭银子,千了入手便知道,目光一落,不由又一声,道:“这个……这个怎是?”
他却竟没有推却。
柳西川将手抽回,道:“大师要成佛,看来是有待时日的了。”
千了道:“贫僧这一点道行,如何成得佛?”
他说得正想将银子放入袖里,那只手忽然被柳西川接住,不由脱口一声,道:“施主……”
柳西川截口道:“这锭银子一共五十两,足抵一般人家一年的使用。”
千了道:“贫僧晓得。”
柳西川道:“所以,大师要赚这一锭银子,少不免要贸点心思。”
千了道:“山居之中并没有什么好东西,然而亦清淡可口,至于居室方面,窗明几净,也不比一般客栈差。”
柳西川道:“食住方面,我们倒不在乎,只是有些事情,大师倒要认真费心。”
千了道:“只不知什么事情?”
柳西川道:“有一件事情,首先我们必须向大师打听一下。”
千了道:“贫僧知无不言。”
柳西川道:“这两三天之内,可有什么人来到三游洞?”
千了道:“这个时候是比较少人来的,这半个月以来,就只得一个人来,那还是昨天的事情。”
柳西川追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人?”
千了道:“是一个书生约莫二十七、八年纪,本来在三游洞之内游览,给百了师弟接回来却只是吃了一顿斋饭,留下一两银子就走了。”
柳西川道:“那个书生什么模样?”
千了道:“可说是英俊的了,只是神情冷一点,不知何故,贫僧师兄弟对他都生出了恐惧,巴不得他快些走。”
百了接道:“很奇怪,他也曾向贫僧打听,之前可有什么人来三游洞。”
柳西川再问道:“那个书生是否腰配一柄白稍白柄的长剑?”
百了道:“不错。”
柳西川面容一沉,失声道:“独孤秋。”
阮平却道:“骷髅刺客!”
百了道:“什么独孤秋,骷髅刺客?”
阮平道:“这件事与你们并没有关系。”
他回对柳西川道:“老前辈,我们尽管或者先司马方一步走来,却给独孤秋抢在前面。”
柳西川道:“这个不要紧,对我们反而更好。”
阮平听不明白,奇怪地望著柳西川,柳西川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