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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你早巳醒了怎么还赖在我的身上?”
“这样很好嘛,人家觉得如此便好似身处唯一可无忧无虑,安全可靠之地了嘛,您别动,让人家好好服侍您……,,“哦?现在什么时辰了莫札长老他们呢?”
“现已三更余将近四更了,五位长老及两位法王,尽兴欢乐,将九名使女整治得全身无力,才休歇了,您饿吗?可要吃点什么?”—“哦,我不饿,阿丹娜你……
你现在愿意听我的话吗?”
“愿意……愿意……您是我心中的神,是我最敬爱的男人,您是我的主人,我一切都听您的吩咐。”
白浩闻言—怔且惊,怔望着她面上神色甚为痴迷、毫无一丝虚情假意,含悄脉脉的注视着自己,没有想到心血来潮尝试施展出乌达长者的“迷心迷情魔功”后,竟然使得阿丹娜已然对自己痴迷得依顺不违,那岂不是也等于使用“勾魂噬魄魔音”
迷人心智,供己驱使一般无二了?
虽然初意仅是想找个热悉天竺的臂助,但望着她痴迷的柔情笑靥,内心中却涌升起了一股愧疚,且悔恨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之事?不知能有何种异功或方法,可解消她遭迷的芳心?
船行茫茫大海数日中,莫札长老等人终于发觉阿丹娜的异状了。
虽然她看似如前,但有意无意中,竟然时时规避众人色眯眯的动手动脚,且不喜与他们有何淫荡之态了,但时可见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白衣罗刹”恍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探醉于恋情之中。
如此异状,果然引起了众人怀疑,并且乌达长老已恍然大的惊问白浩说道:
“白老弟.你……你是否对阿丹娜施展了‘迷心迷情魔功’?”
莫札长老及“东法王”和“北法王”闻言也倏然一惊,这才想起,乌达长老曾传授两种魔功之事,因此莫札长老已惊急的说道:“白老弟,你怎么可以对阿丹娜施展魔功?在教规中可是死罪一条呢,况且她……唉,你可知阿丹娜乃是‘南法王’孙女?若让‘南法王’知晓了此事,唉……”
此时“东法王”库哈喇嘛也神色难堪的说道:“糟了,‘南法王’虽也与我们结盟,但当初甚为勉强,在教中,他的所屑最众,势力最庞大,万一被他知晓T此事……
‘圣殿’所在地也在他的辖境内,……糟了,如此如何是好?乌达,你可知如何解消‘迷心迷情魔功’?”
乌达长者闻言却懊恼的说道:“没有……若欲化解,也只能由白老弟他再施功时,改为厌恶之意,可是如此并未使阿丹娜恢复以往,仅是由痴迷变为仇敌而已……,’白浩此时突然奸邪的冷笑道:“嘿嘿……诸位不是也有人曾在她的身上施展过魔功吗?诸位为何没事?再说在下生平只嗜好财富美女,而阿丹娜天生异禀,乃在下从未曾遇得的妙人儿,如此便可使她成为在下的禁脔,嘿嘿……‘南法王’又如何?
如今我等即将使‘祖殿’重现天日,到时…………相信他也舍不得放弃入殿的机会吧?况且.诸位不说……‘南法王’也不会知晓在下曾习得‘迷心迷情魔功’当然更不会知晓他孙女为何会迷恋在下?到时只消说在下也身俱异功,使阿丹娜享受到了无穷的欢乐,而臣服迷恋便是了。”此时“北法王”巴伦唯恐双方闹僵,引起不快,因此立时打圆场的笑说道:“对……对……白者弟所言有理,事已至此又如何?
我们只要推说阿丹娜自己遇见有生以来的唯一高明之人,因此由享受欢乐而生情,此乃少男少女之间正常之事,便何况凭白老弟的一表人才,更易使有情少女动情,是吗?”莫札长老等人闻言之后,虽然尚有不满及懊恼之色,但事已至此,大概也唯有如此,方能使“南法王”看出阿丹娜的异状时,不生疑心。于是一场小风波便在懊恼中平息了.如此一来,当然也使白浩放心的享受着阿丹娜日夜服侍,并且也在内心中有了一些可利用的计谋。
一日,前方海面上出现了一片山峦,白浩以为天竺已达,觉得天竺离中土并不堪远,因此心喜归返之时,也能减少时日了。
然而却听阿丹娜柔声说道:“好人,前面的陆地乃是汉人所称的‘婆罗’,而右方隐约可见之山恋,则是‘交趾’之地,明天便可进入——条两方陆地的海峡,岸上的村镇中也有本教之人。”
“哦?原来尚未到达天竺呀?”
“嗯!六日水程也仅行有三成之距,因此尚有十余日之程,待会将驶入港湾,补充食水及杂物,便再启程。”
果然在两个时辰后,白浩依舷静望着数艘尖梭,环绕巨筏船四周吊升一些货笼,却见那些人也是肤色泛黑,身穿小背心,下身则是以布帛卷缠如裙:与天竺人穿着相差不多o(注:天竺人传统服饰便是以整片布帛,由左肩斜披上身,裸露右肩颈后,再由腰际卷裹两匝紧束,成为似裙非裙的衣裤,如释迦牟尼的穿着或甘地的传统服装,便是如此,而远古藏族及南洋巫族的穿着,也略似天竺,尔后才因中土军民深入,而逐渐有了变化。至于释教先传人藏民及南洋后,才东传中土,但因中土民俗礼教不便坦露身躯,因此便混合了中土衫袍服饰,而改为现今袈裟式样,至于日本则承袭了中土释教服饰。)
半个多时辰后,巨筏船再度缓缓驶离,往茫茫大海之中深入。
半月余的水程过后,巨筏船终于到达了天竺东方的一个荒僻小港湾,载着莫札长老等人的两艘椰木船,也已迅疾划向了陆地。九月天的气候,在天竺依然酷热,尚幸海风凉爽,以及岸边椰林成荫,并不觉得炎热。
莫札长者七人下了小舟后,毫无停留之意的便率先前行,紧随在后的白浩望着阿丹娜,尚未开口,已听阿丹娜笑说道:“好人您别急,等我再带些需用之物再行。,’然而“北法王”巴伦闻声,却回首沉声说道:“阿丹娜,我们就要急行赶路了,因此你不必跟着我们了。”阿丹娜闻言顿时双眉一挑,但迅又笑颜说道:·‘巴伦巴巴……我们远渡中土已年余了,如今能有机会返回家乡,自是要回家一道看看我爸爸妈妈了,而且船上教徒也要回家见家人报平安,因此方才我已吩咐教徒半月后再启程往中土了。”已前行十丈的莫札长老等人,此时也已停步回望,心知若不让阿丹娜同行是绝不可能的,因此也懒得多说的呼唤“北法王”说道:“巴伦,快走吧,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赶至安罗法王处,否则便将延误一天了。”
阿丹螂闻言笑了笑,并未吭声,已由船夫手中接过了—‘只包袱后,才紧随白浩身后急行。
白浩紧随莫札长老等人身后急行,穿越了里余宽的椰林,荒山,简陋小村及河流,虽然人地生疏,但白浩细心的观望途经之处,已然发觉乃是往西行去。
白浩一身云白长衫的穿着,自是引起了路人及小村村民的奸奇,因此有人尾随观望议论纷纷,但都在莫札长者等人的怒叱声中,才畏退散去。
,果然夕阳沉入了远方天际,天色逐渐阴暗时,一行人已行至一片高大榕树,椰树,芭蕉树参杂的山区内。
在山区内行有半个时辰,天色已然黑暗时,终于到达了——个偏僻的小山谷内。
此时在山谷内的一片树林前,已有一群人快步迎至,只见一名身穿卷帛衣的瘦小七旬老者,已哇哇笑说着天竺语。
白浩虽不知他是什么人?说些什么?但眼见莫札长老等七人皆已满面笑颜的前行笑看着,而阿丹娜也欣喜得急行脆语且行礼,因此可已猜出那瘦小老者,必是那“南法王”安罗。
眼见他们笑语中不时朝自己指指点点,而“南法王”安罗则惊睁探幽双目,盯望自己不眨,因此立时含笑上前,揖礼问安。
紧依“南法王”身侧的阿丹娜,自是急忙翻译解释,于是在一番客套中便同行入林,才发现林内散布着不知有多少以椰木郴叶搭建的清凉小屋,当穿过为数至少三、四百间的草屋后,终于见到了一片以岩块,黄土及木柱建成,看似极为气派的大院房,四方连幢的厚土屋正中,乃是一大片!”
场,此时已有五,六十人在广场中,迎接远由中土返回的长老,法王及“教主”
座前“罗刹”,并且早巳备妥了盛宴,且有歌舞接待佳宾。
宾会中四处皆是笑语的天竺语,偶或才有莫札长老,乌达长老及“北法王”
“东法王”与白浩笑语,但白浩并不觉得孤单无聊,因为阿丹娜自始便侧坐在他的身后,细心的照顾着。“南法王”安罗似乎也已看出孙女阿丹娜,对新任的·罗刹”
甚有好感,照顾有加,因此内心颇为不悦的时时朝阿丹娜低语,然而却被阿丹娜螂回应之言,惹得甚为懊恼。尚幸的是莫札长老为了和谐,不愿使“南法王”追问出其内异状,因此俱都笑语连连,不知说些什么?使得“南法王”甚为开心的哈哈大笑,不但不再责怪阿丹娜,甚而还要阿丹娜好好照顾白浩,并且连连请白浩进食饮酒。翌日清晨,天边方露鱼白之色,莫札长老五人,三名法王,白浩,阿丹娜,以及十二名顶着箱笼的健壮教徒,趋着凉爽清晨,已然往谷内深处行去。
起伏不定的山峦中,深涧急流,耸崖陡壁时时可遇见,与中土的深山恶谷并无不同,并且也有在艰险之处凿挖的可行窄道,可见时时有人进出深山荒谷之中。
山势愈来愈高,也愈来愈耸陡,而且树木也愈来愈稀少,地面也逐渐呈现暗红色的岩地,双足踏在岩地上,如临热锅之上,透过布靴尚觉热烫。
白浩见状顿时好奇的细望赤红岩地,才发觉岩石坚硬如铁,恍如立身在炙热泛红的大锅之上。
阿丹娜眼见白浩不时注视地面岩石,似乎也已知晓他的心中想些什么,因此立时急行数步,与白浩并肩前行,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