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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独撑大局?再加上一些奸邪的异心之人,时时图谋,莫说尤娜了,便是白浩自己恐怕也无能肩负如此重担。
因此白浩内心激动得双手更紧搂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满含关怀的安慰说道:
“哦……尤娜……你真可怜,如此年龄便要肩负如此艰固的重责,唉.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心全力保护你,不受那些邪心之人的欺负!”“啊?真的……好哥哥,你没骗我?”
“傻妹妹,我怎么会骗你呢?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不……我相信!我相信你!好哥哥……我永远都相信你,就算你做出了什么……什么……但我相信一定是为了保护我才做的,所以我便是死了也绝不会怪你的。”白浩闻言顿时一阵心悸,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托起了她下颔,严肃的沉声说道:’傻尤娜!我怎么舍得伤害你?不过以后……为了要使莫札长老他们不疑心我,定然会有些异常之举,到时还须你配合,方能使他们探信不疑。”“好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绝不会违逆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
尤娜再度将螓首紧贴他宽阔的胸膛中.似乎已然得到了顶天玉柱一般,有了可依赖的踏实安全感,便是天塌下来都有好哥哥支撑,保护自己,因此一切忧虑皆已消散一空,享受着从未曾有过的甜蜜且无忧无虑的安全感。此时在四丈余外的三层木楼顶层“教主”莫亚半依在“惊电罗刹”怀内,并肩站在窗缘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前方的双层木楼前,拥搂一起的两个身影。“宏郎,你看娜儿多快乐?她终于能有了倚靠之人,她现在好像二千年前的贱妾一样,与宏郎相爱的情景……”
“莫亚,唉,若非为了大局,我怎舍得让娜儿承受如此重担?你与娜儿生下来便须肩负‘魔教’的兴衰及所为,若非令符遗失数百年,而使你们无法独掌大权,掌控大局,否则岂会如此费尽心力制衡莫札他们的异心?唉……再半年……就要看白少侠他们如何掌控大局了?而我们则将功成身退……”
此时突由下层房室内,传至“天电罗刹”的粗洪笑声:“哈哈哈……宏老弟,你放心吧,那白娃儿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凭老化于的相人之术看来,他乃是正直无邪的人,再加上他的功力武技……真不知他是怎么练的?竟然尚高出老化子两筹以上?应可无虑娜丫头的安危了,至于……这娃儿精明灵慧无比,初入本教不到一日,便已概略查知了教中异状,竟然能使莫札长老那老奸巨猾之人,也没看出他的心机?
更可易于玩弄他们于掌指之间,如此一来,老化子自是可放心的返回帮内,好好的重整一番了。”
“惊电罗刹”闻言顿时愧声说道:“焦前辈,您为了在下及莫亚,竟敢舍弃‘丐帮’不顾,远至天竺十年余,在下.....”“哈哈哈……宏老弟,你说这些岂不是见怪了?莫亚能为了中土苍生,力抗莫札他们,虽然你俩乃是情投意合相处一起,但也费了十余年心力为中土武林安危,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而又要娜丫头陷入危境中……唉,老化于乃是中土武林的一份子,又怎么能不尽一份心力呢?不过,大典之后,老化子可要尽早前往中原,宏老弟,你与莫亚则可早日探望.数年未见的一双儿子了。”“焦前辈,往事已逝,如今即将另有一番景像,在下想尽早与白少侠一晤,还有……他已有未婚妻室,能忍受得了相思而久留匡助娜儿吗?因此……”“哈哈……这是自然,不过且先稳住莫札他们不生疑心,然后再伺机为之吧。”
“法王殿”内,丰盛的酒宴中,莫札长老等人欣喜欢愉的连连朝白浩敬酒,并且毫无顾忌的在身侧裸身使女的身上上下其手,而白浩也毫不示弱的紧搂一名使女入怀,双手从不停止的在她身上抚动。“呵呵呵……白者弟,今日你让那粗蛮霸道的‘天雷罗刹’吃了大亏,顿使他们不敢再轻视你,不过你可要小心他们对你不利哦?”“嘿嘿……莫札长老,在下并不在乎他们,惹火了在下,也不过是拚个生死,然后在下一走了之,贵教与中土武林的拚斗,又干在下何事?只不过……嗯嗯,在下没有想到‘圣女’原来便是曾在一荒山中偶识的姑娘,只可惜当初见她娇小玲珑,以为仅是十一二岁之人,因此只……嘿嘿……事隔多年,她还记得在下?乍见之下突令在下大吃一惊,以为她要报复,尚幸在下……嗤嗤……女人嘛!只要能甜言蜜语,小心赔不是,再加上一些手段……以后将她弄到手之后,还怕她不听我的?”
“呵呵呵……对了,对,白老弟,只要你接掌‘罗刹’之职后,一则可近水楼台掳获‘圣女’芳心,二则,魔女殿’内的众多‘天魔女’便成了你的所属,到时你便可日日处身花丛之中了,于取予求了。”
“嘿嘿……莫札长老之言深获我心,上百佳丽齐聚一堂……嗤嗤……若不一一摘采岂不可惜?只不过……在下生性不羁,难以久留一地,况且天下名花何其多,因此尚难决定是否留此?”
“呵呵呵……白老弟,此言差矣,人生在世,所好不外乎名利、权位或是娇妻美妾如群,只要白老弟与吾等结盟互利.老夫能保证除了本教的财富美女任你所获外,在中土的奇珍异宝及美女,皆可予取予求无人有异,另外,老夫等人也将全力支持你成为中土武林至尊,到时便可随心所欲了。”
白浩闻言,顿时心知他欲以如此丰厚的天大利益,诱惑自己.无非是希望自己依附他们,为其所用,然而却不知他们愿提供如此难以想像的利益,为的是什么?
如此天大利益,他们自己为何不享受?但内心中虽有此思绪,却未动色,而奸狡的阴笑道:“嘿嘿嘿……承蒙诸位如此抬爱,在下甚感荣幸,如此丰厚的利益,也确实令在下心痒难拒,但是……嘿嘿……在下却非三岁稚儿轻易可欺,诸位为何不自己分享,却要在下承受?而在下应允之后.诸位又有何好处胜过如此天大的利益?
否则实令在下难以置信。”众长者及法王眼见“白衣罗刹”已然心动,但却精明奸狡的另有疑心,因此互视传意之后,立将众使女驱出殿外,由两位法王所属护法在四周警戒。于是又听为首的莫札长者含笑说道:“白老弟果然智高心意,心知老夫等别有所图,也罢!老夫便将……”“且慢!在下尚不欲知晓诸位隐秘,以免结盟不成而遭来危机,在下想知道,如在下同意结盟后,双方如何互信不疑,各得其利?”
“呵呵呵……白老弟事事一针见血,使得老夫等岂敢虚言搪塞,而令白老弟心生不悦而致节外生枝?因此老夫便诚心相告便是!只要白老弟同意与老夫等结盟后,白老弟便需服用老夫独门圣药便成了,至于我等便退居幕后,全力支持白老弟所为,绝不干涉,而老夫等所求如能一一实现,便立即全数退返天竺,此后白老弟便可独尊中土,而老夫等则可重振‘魔教’扬威天竺,如此岂不是互得利益?”“哦?原来如此……诸位意在天竺而非中土?怪不得肯将中土容在下独尊?嗯……如此在下已可相信诸位所言之利益属实了,不过……嗯,在下已可同意九成了,唯有在下服用圣药之后是何景况?事成之后,诸位退返天竺时,如何解消药性,否则在下岂不是……”
“呵呵呵……白者弟你放心,圣药仅是你我双方互信的一种保证,到时老夫会将圣药的解药,在老夫等所求实现时交于白老弟,如此便可自由自在的各享荣华富贵了。”“白衣罗刹”白浩耳闻及此,已然逐渐明了莫札长老所图之物,关系到“魔教”兴衰与权位,而且似乎在中土……忽然灵光一现的想起他们逼使教主入侵中土,为的是寻找“魔教圣符”莫非与此大有关连,内心中略有恍悟后,已试探的问道:·哦……如此在下已略微猜测出一二了,嘿……莫非诸位所求之事乃贵教‘圣符’吗?”在座七人中,倏然有四人神色大变的暴纵掠身,围住白浩,但白浩却神色自如的嘿嘿笑道:“嘿嘿嘿……想不到诸位竞如此沉不住气?看来与诸位结盟的话,恐怕也将事败无果,也罢!诸位欲一一动手或是一涌而上?”莫札长老、乌达长者以及两名法王闻言,俱是一怔,但尚未曾悟及他言中之意时,另三名不懂汉语的长老,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只见同伴俱是神色大变的暴纵圈住“白衣罗刹”,因此距离最近,盘膝而坐的那耳长者,已就近疾伸右掌扣向了“白衣罗刹”左腿“箕门穴”,而另一名吉达长老则扣向了他肩劲之处。然而“白衣罗刹”白浩肩不播身不晃,盘膝而坐的身躯疾移尺余,双手疾探而出,竟恍如神龙探爪般的将两长老腕脉扣住,真气骤吐,顿令两人全身酸软得伏倒地面。
“住手……白老弟你……”
“嘿嘿嘿……在下若非已有心与诸位合作,互蒙利益,否则……哼!两位长老,必先命丧四位眼前,然后再凭功一战了,纵然在下无能脱身,命丧此地,哼,在下也敢夸口,诸位至少命丧一半,若诸位不信,但请出手一试。”
莫札长老闻言顿时大喜得呵呵笑道:“呵呵呵……白老弟,老夫可真敬服你了,你不但智慧过人举一反三,事事皆详察分毫,无一能瞒过你的耳目,而且武功高深莫测,连那耳、吉达两人同时出手攻你不备,。但却反遭你所制,凭你高人一等的心智及武功,若想离开本教,恐怕已无人留得住你了,但不知老夫是否听错了?白老弟之意是已应允与老夫等人合作了?”
“哈哈哈……莫札,你怎么愈老愈糊涂了?白老弟方才之言已等于明告我们,愿诚心结盟了!来来来……白老弟,本法王为方才冒失之举,干了三杯以示赔罪,而且本法王深信凭白老弟一言九鼎的心性,只要应允便不会反悔了,因此白老弟你若不想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