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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恶胡庆元闻声,心中不禁霍然一惊!
原来这如飞奔来的两条人影,正是陀江三鬼中的老大要命鬼马雄,老三拘命鬼吴方二人。“武当派祝玉琪”这几个字,在青衣帮众耳中听来,何异是一个晴天霹雳,实在极为令人震骇失色!
说来太慢,就在大恶胡庆元心中微怔,闻名陡惊,快如电光火石一闪的刹那瞬间,递出的双环,巳齐被祝玉琪抓住!双环刚被祝玉琪抓住,胡庆元心中连念头还没有来得及转动,便即听得祝玉琪一声朗喝道:“撤手!”
胡庆元蓦觉虎口一阵剧疼,已被震裂,鲜血泪汩往下直流,双环如何还能把持得住,顿时应应声松手,双环猛在祝玉琪的手中。
心中不禁更加骇然大惊!连忙咬牙忍痛,双足猛一用力,倒身暴退丈外立时,要命鬼和拘命鬼二人,已经与川北四恶站立一起,祝玉琪星目神光电闪般扫射了六人一眼,口中一声冷哼,双手猛的一扬,两只钢环立时脱手飞射,疾若电掣,直朝右边三丈余外的石壁上射去!
只听得“嚓!嚓!”接连两声轻响,火星稍闪即逝,一对钢环已完全嵌入石壁之中,丝毫不露!
这种绝世无俦的功力,委实太已骇人,四恶二鬼都不禁被惊得目瞪口呆,睁眼望着祝玉琪只是发怔!祝玉琪见状,口中一声冷笑,身形微幌,恍如一缕淡烟,捷似凤飘电闪,自六贼身侧一闪而过,直往谷中驰去!大恶庆元忽然警觉地说道:“老二赶快吹讯号!”
二恶金呈禄闻言,连忙自怀中取出一根竹哨,凑在嘴边,吹起一阵“呜呜”之声。这里“呜呜”之声才吹起,谷里不远之处,立刻也响起一阵“呜鸣”的竹哨之声,顷刻之间,满谷尽是这种“呜呜”的竹哨之声,响彻夜空,此起彼落,互相呼应,不绝于耳!
祝玉琪一听这些“呜鸣”竹哨之声,知道是青灰帮规定的一种传警讯号,他虽然艺高人胆大,此际也不禁为之心惊,暗忖道:“照此情形看来,这铁盆谷青衣帮总坛,戒备颇为森严,确实未可轻视呢!”
他心中虽在暗惊忖想,但身形却是毫不稍停,仍快速无伦地往前飞驰,同时更暗中运聚起“两仪真气神功”,护住浑身要害大穴,留神提防两旁黯黑之处隐伏的敌人,骤起突施暗袭!
他乃是绝顶聪明之人,深知此刻已惊动全谷帮众,危机四吠,稍一失慎,便有命丧谷中之厄!
虽然,这铁盆谷究有多人?青衣帮总坛设在何处?还有多远距离,他一概不知,不过,他极知此时此刻,唯一上策,是速战速决,越快到达总坛越好,越慢情形也就越糟,危机也就越多!忽然,迎面响起一声震天霹雳也似的大吼,喝道:“小子!站住!”
祝玉琪闻喝,身形不由略停,俊目望处,只见对面丈外,并眉当道立着两个身材魁梧,浓眉环眼的青衣大汉,站在道中,仿佛是两座半截铁塔,手中各持着一根粗逾儿臂,长约丈许的铸铁棍。
祝玉琪身形才停,只听得又是轰雷般地一声大吼,喝道:“小子!胆敢闯入本谷找死,接棍!”
喝声未落,两权镭棍竟是一横扫,一直劈,挟呼呼劲风,威猛无俦地齐奔祝玉琪打来!
这两棍势沉力猛,足有万钧之力,那怕是铜筋铁骨之躯,不要两棍齐着,只要挨上一棍,也非被打成肉浆不可!
祝玉琪虽然身负绝世功力,对这两棍齐来之威力猛势,可也不敢轻视硬接,连忙身形疾闪,飘身避开!
那两个大汉身材魁梧,铁棍粗沉,祝玉琪以为他们身形动作一定笨拙异常,那知事实并不如此,他身形方飘身避开,两个大汉不待铁棍招式走老,身形陡地一旋,竟是奇异非常,快捷绝伦地跟踪攻来,而且两棍招式不变,仍是直劈横扫,威力无俦!
祝玉琪一见,心中不禁为之一震!剑眉微微一皱,暗忖道:“看不出这两个看似笨拙的大汉,竟有如是奇异快捷的身手……”
他心中虽在暗暗惊忖,身形可是不敢丝毫怠慢,脚踩“两仪化合步法”,闪身避棍,运聚神功,左臂陡抬,儒袖拂卷直劈而下的铁棍,右手猛探,疾向横扫而来的铁棍抓去!
祝玉琪也真是个大胆到了极点,明明知道这两根铁棍力沉势猛,非同小可,竟仍敢袖卷手抓的硬接,岂只是大胆到极点,简直是有点不知死活!两个大汉一见,他们皆自持天生臂力过人,不但毫不作避让之想,并且心中还在暗骂道:“好小子!你这真是自己找死………”
两个大汉心中暗骂未已,手中的铁棍已均被祝玉琪左袖右手卷住抓住,两个大汉立时双睛齐瞪,猛的一声大吼,运起全身真力,双双一震镔铁棍,猛的往起一挑喝道:“去吧!”
在两个大汉的心中,以为一震一挑,力逾数千斤,对方决然承受不起,身形定被挑飞半空,摔死当场!怎料,事实大谬不然,在这一震一挑之下,对方身形不但丝毫未曾稍动,并且依旧稳如山,气静神闲的卓立当地!
两个大汉虽然天生臂力过人,但怎能舆祝玉琪上乘神功罡力相比,宫然是宛如蜻蜒撼石,白费力气了!忽闻祝玉琪口中一声冷笑,星目神光电射,朗喝道:“撤手!”
随着这一声朗喝,两个大汉立印冕得持棍的手臂猛的一震,酸麻麻的,同时有一股绝大无比的劲道,猛朝二人身上推压了过来,手中的镔铁棍再也无法把持得住。
两个大汉心中不禁齐皆骇然大惊,急忙松手弃棍,暴退寻丈!祝玉琪口中不由一声哈哈朗笑,左袖一抖一扬,一根重达六十余斤的镔铁棍,立时飞上半空!
接着,右手握着另一棍端,随手向地下一扫,只听得“嚓!”的一声,一根丈许长的铁棍,顿时深入地下六尺还多!
两个大汉平素虽颇自负,两臂有千斤之力,无人敢挡他们的一棍猛击,但,今夜一见祝玉琪抖袖抛棍,直飞半空,随手扫棍,深入土中六尺还多,这种功力委实太已惊人,都不禁被惊得目瞪口呆!
祝玉琪右手择棍人土后,立即身形一幌,展开“潜影挪移”的上乘轻功身法,迅逾飘风,自两个大汉身侧一掠而过,再度向谷中疾驰深入!
书中交待,这铁盆谷青衣帮总坛,自谷口开始,至总坛为止,伏桩暗卡,共有十三道之多,不过,负责这十三道伏桩暗卡之人,一个个武功身手虽都不弱,一道比一道强,但大多是青友帮中的二流香主。祝玉琪武功绝世,这些二流香主的伏桩暗卡,如何能挡他得住,是以他一路直闯,势破如竹,一口气竟连闯了十二道伏桩暗卡。
这时,天色已过四更。
祝玉琪刚好闯过第十二道伏椿,忽见对面数十丈外,二三十条人影疾跃而来,一个个身形快似飘风闪电,显然都是身负上乘轻功的一流高手!这二三十条人影,一直跃至祝玉琪面前两丈左右,便即霍地一齐收住身形。
祝玉琪俊目微闪,略一扫视,只见为首之人,乃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满脸阴鹫之色的中年儒生,其他之人都是双目精光灼灼如电,太阳穴高高鼓起,年在五十以上的老者。
不用说,行家眼里一望便知,这些人均都是功力不凡的内家高手!
祝玉琪虽然身怀绝学奇技,但一见这种声势,心中也不禁暗暗吃惊,这才知道,这青衣帮总坛果真高手如云,确实不可轻视!
不过,面对着这些江湖高手,他心中虽然暗暗吃惊,但面上神色却是丝毫不变,更是毫无一丝惧怯之色!其实,此时此地,惧怯又有何用?
那中年儒生双目灼灼,精光直如寒电激射,朝祝玉琪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沉声问道:“小子!你就是武当派的祝玉琪吗?”
“不错!”说罢并反问道:“你就是青衣帮主吗?”
中年儒生嘿嘿一声阴笑道:“本帮主乃一帮之尊,焉是外人可以随便见看的!”“你是谁?”
“银旗坛主银笔秀士余明甫。”
“你们帮主何在?”
“你要见本帮帮主?”
“嗯。”
“什么事?”
“向他要人!”
“什么人。”
“追风客罗方之女罗姑娘。”
“那你是为救她来了?”
“哼!”
“她是你的心上人么?”银华秀士余明甫说着,阴恻侧地一声冷冷笑,又道:“你要救她不难,但必须……”
“怎样?”
银笔秀士冷冷地说道:“让我们绑起你来,带着去见本帮帮主,听凭发落,当必将她交给你带走!”
祝玉琪剑眉不由一轩,问道:“我不肯呢?”
“就别想救她!”
“你们为何要掳却她?”
“因为她是你的心上人!”
祝玉琪沉声喝问道:“你们究竟要将她怎样?”
银笔秀士阴骛地笑道:“慢慢地折磨她,凌辱她,直到你这小鬼屈服为止!”
祝玉琪只听得浑身血脉愤张,俊目通红,似欲喷火,心头猛烈震颤不已,怒极而笑的厉声喝道:“恶贼!你们也太阴毒!太无耻了!”
银笔秀士嘿嘿一声冷笑道:“小鬼!为免你的心上人受辱受苦,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听话的为妙!”
此际,祝玉琪胸中已是怒火如焚,忍不住猛的一声大喝道:“恶贼!你休要做梦,接掌!”话落掌出,双掌齐推,柔风飒飒,两仪真气神功已经发出,直朝银笔秀士余明甫当胸撞去!
银笔秀士余明甫为人素来阴鸶机沉,他早就暗中凝神提防着祝玉琪在愤怒之下,会猛然出手!是以,祝玉琪双掌推出,他也就立即两掌齐翻,倏推疾吐,内家掌力刚猛绝伦的迎着祝玉琪击来的掌力撞去!
前书中已经交待过,这两仪真气神功,乃武林绝学的上乘奇学,取先天真一之气,离坎阴阳化合而成,取坎填离,以真阴求真阳,以真阳齐真阴,气生无形无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