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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除了纸笔墨砚之外,并无其他特殊东西。
冷面华伦走到桌边,顺手将桌上那块石砚台拿了起来。
罗永湘一怔,说道:“这就是专吸暗器的磁石吗?”
冷面华伦点点头道:“这东西似铁非铁,似石非石,不仅是暗器,凡是铁制的兵刃都可以吸取.以二个信人’可当场一试。”
铁莲姑道声:“好。”
寒光一闪,抖手将钢刀插在地上。
冷面华伦举着“砚台”向刀身移近,和以内向坡寸.对听“当”的一声响,那柄钢刀已由地上飞走,牢牢紧贴在”砚台”底部。
众人见了,齐吃一惊。
罗永湘却感到哭笑不得,他再也想不到这块毫不起眼的石砚台,就是冷面华伦视若拱壁的“磁石”,更没有想到冷面华伦会把如此珍贵的东西,放在如此平常的地方,回忆昨夜搜查的经过,自己真是“明察秋毫而不见车薪”了……
冷面华使解开尸体头上发誓,仔细端详伤痕形状,又用手在伤痕附近轻轻抚按了好一阵,忽然皱眉道:“奇怪!奇怪!”
孟宗玉道:“奇怪什么?”
冷面华论道:“根据令郎伤口的痕印,分明是被一种极锋锐的薄刀所伤,可是,留在脑骨内的暗器,却好像是毒针袖箭之类的细小东西。”
孟宗玉道:“你别管是什么东西,取出来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冷面华论道:“老朽有个请求,等暗器取出之后,倘若证明淬过毒,令郎之死便与老朽无关,即使暗器上未曾淬毒,也希望员外能让老朽查出令郎的死因,有个剖白的机会……”
孟宗玉喝道:“只要能证实我儿子致死的真正原因,咱们自然不会诬赖你,这要等你取出暗器之后才能决定,现在那来许多废话!”
罗永湘接口道:“你要证明自己无事,只有赶快把暗器吸取出来。”
铁莲站和林雪贞也同声叱喝道。“少废话,快些动手!”
冷面华伦不敢再说,立即招呼吉祥、如意两名药童过来,一个扶起尸体,一个分开散发,自己则双手捧着磁石,缓缓移向尸体的头顶……
整个房中突然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冷面华伦双手上,人人屏息静气,注目以待.
冷面华伦心头狂跳.附顶上又修出汗珠,手中那块磁石,也仿佛比平时设了千&倍。
这一刹那,正是他的生死关头,如果他不能取出暗器,如果不能证明暗器上淬过毒,他的财产、妻妾、生命—…·都将难以保全,一世心血都将全部化为乌有。
磁石已经贴着尸体的头顶了,仍然毫无反应。-“““冷面华作的双手开始有些颤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紧握着磁石,在尸体头部缓缓地移动、揉按、旋转……
突然,“叮”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虽很轻微,传入众人耳中,却恍如静夜钟声般清晰,不约而同都睁大了眼睛,急急向前围拢过去。。j
冷面华伦长吁一口气、,翻转磁石,只见那砚台底上,赫然多了一条紫黑色的东西。
那东西长约寸余,宽仅二分,窄窄长长的,锋沿呈锯齿形状,其薄如纸,不带一点血丝。
冷面华作用一把小钳子将那东西从磁石上取下来,然后以清水洗净,小心翼翼放在一幅白布上。
罗永湘诧异地问道:“这是什么暗器?”
冷面华伦摇摇头,默然未语。
罗永湘又问:“有没有淬过万?”
冷南华伦沉吟半晌,才徐徐说过.”有无坏每③协还不能肯定,不过这显然并不是一枚完整的暗化,却呵1’J听轩一”
罗永湘吃惊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只是明船的。册分?”
冷面华伦道:“不错。”
罗永湘道:“那么,其余部分,是否还留在尸体内?杜冷面华作摇头道:“不1其余部分,业已融化了。”一罗永湘膛目道:“什么?融化了?钢铁制的暗器竟会融化?”
冷面华伦道:“老村并非凭空臆测,而是有两点根据:其一。此物由尸体内取出,色呈紫黑,却不见血清,足证绝非普通钢一铁制成,普通钢铁也不可能制出如此薄如纸页的暗器。”
罗永湘不由点点头道:“这推断也有理。”
冷面华伦接道:“其二,死者头部的伤痕宽达三寸以上,而这东西却长不足二寸,宽不足三分,以如此窄小的暗器,却留下如此长的伤痕,这是绝对不合情理的事,除非暗器射入头骨之后,大部分业已融化了,如今取出来的、只是残余的一小部分而且”
罗永湘心中一动,道:“依你说,是什么东西使它融化的呢?”
冷面华论道。“想必是被血融化了。”
孟宗玉突然接口说道:“如果咱们再把它浸在血液中,看它是否会继续融化,岂不就可以证实了吗?”
冷面华论道:“当然可以。但最好用人血试验才不致有所差异”
“好主意!”
孟宗玉组汇他微微一笑,道:“阁下以行医济世为名.干的全是班诈财物的勾当,桥泰吴妾享受了一刀子,如今就算为医家流一次血,也是义不容辞的事吧?”
冷面华伦大惊道·“不——”
话未出口,手臂已被林雪贞反扭住。
铁莲姑找来一只大碗,用刀拍着他的颈子,冷笑道:“没杀你已是天大恩惠,借一碗血用用,你还不情愿?”
冷面华伦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我年迈体衰,经不起流血,一失血准死无疑……”
孟宗三叶江:“你作了咱们许多财站,纵然死了,也不冤枉。”
冷则们伦员水暄.他生们厂找.松一定将夜明珠奉还,另外用m$的金卡门.”·孟宗五道:“千两黄金就够了吗?我儿子的性命,难道只值一千两黄金?”
冷面华作忙道:“我愿以家中全部珠宝作赔偿。”
罗永湘道;、“你能有多少珠宝?咱们员外家财百万,会看得上眼吗?哼!”
这话表面上是叱斥冷面华伦,言外之意也等于暗示:珠宝少了免谈,如果价值够,“员外”看得上眼,未尝不可以考虑考虑。
冷面华伦自然听得懂,连忙对吉祥药重道:“你快去告诉七姨娘,叫她把床后那只有黄色菊花的尿壶拿来!”
吉祥遵命转身,才跑了几步,又回头问道:“老爷子,拿尿壶来干什么?”
冷面华伦道:“你不要多问,快去拿来就是。”
吉祥夫不多时,只听环佩叮当,香风阵阵,来了一大批如花似玉的美妇人。
这些妇人就是冷面华伦的十四房妻妾,人人穿红戴绿,个个神色惊惶,为首的足个:事岁的架妇.手里精]也看一只花瓷尿壶。
一进厅门,十几名妇人便跑厂卜来.为自如作中年劳妇道:“蔡员外,诸位大爷,求你们高抬贵手,这件事饰是育作和如意两个奴才惹出来的,怨不得我们老爷子……”
冷面华伦喝道:“不要哈佩!把东西给我。”
美妇人哭道:“老爷子,这可是你一辈子的积蓄……”
冷面华伦不由分说,上前夺过尿壶,双手递给罗永湘,央求道:“求管事替我美言几句,老朽平生所得,全在这壶里了。”
罗永湘接过尿壶掂了掂,问道:“值多少?”
冷面华伦低声道:“六十万两,只多不少。”
罗永湘道:“银钱经手,须得当面点清,以免闲话。”
说着双手轻轻一分,花瓷尿壶顿时成了两半。
刹那间,满室光华,耀眼生辉,尿壶中果然全是价值连城的明珠、宝玉、翡翠、玛瑞—
…·
罗永湘微微一笑,道:“老夫子攒积了一辈子,就只这么一点不义之财吗严、。
冷面华伦急忙道:“确实只有这些了,此外还有少许田产和现银,数目有限得很。”
罗水湘点点头道:“老夫子娶了这许多娇妻美兰,也应该留点田产和现银作开支费用,自然不能全拿来赔偿,但人命关天,只赔偿这么一点东西,未免也说不过去——”
冷面华伦忙道:“老朽实在别无珍贵的东西了,如果有,一定双手奉上,决不吝惜。”
罗水湘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既然这么说,就把这块磁石添上,你看如何?”
冷面华伦面有难色,呐呐道:“这是老朽行医维生的东西,怎好……”
铁莲姑一扬钢刀,喝道:“你害死的人还嫌太少?还想再行医害人?”
冷面华伦连忙改口道:“好!好!好!我答应就是了。”
罗永湘笑了笑,道:“这可是老夫子你自己心甘情愿的,谁也没有强迫你,你若是不愿意,现在反海还来得及。”
冷面华论连连点头,哭丧着脸道:“我愿意L愿意!绝对愿意……”
罗永湘笑道:“既然愿意,那颗七彩夜明珠应该还给咱们员外了。”
冷面华伦长叹一声,探怀取了出来,恭恭敬敬放在桌上。
罗永湘向吉祥药童道:“小哥,拜托借一块包布用用,有吗?”
吉祥忙道:“有!有!有!”
顷刻取来一大块包市,又殷勤地把珠宝和磁石代为仔细包好。
罗永湘拍拍他的肩头,含笑道:“多谢小哥,别忘了还有几锭金元宝。”
吉祥脸上一红,不敢吭声,只得乖乖把所得取出归还。
如意自己识趣,没等罗永湘开口,连忙也取了出来,塞进包裹中……
四人满载而归,喜孜孜下山与霍宇宴会合,大家都抢着述说着智诓冷面华化的经过。
眼知霍字复听了,却忽然不悦道:“咱们只希望取出尸体头部的暗器,目的既达,就该罢手,为什么又强取他的珠宝和磁刍?以展准的主意?”
孟宗玉部三人全问了.组默隔天.不敢问应。
罗永湘道:“大哥不及大理他们.厄*事个是小弟一个人的主意”
霍宇窘况下脸道。“临去以前我是怎件问附作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罗永湘垂首道:“小弟没有忘记,但冷面华伦贪财好色,他的门下也贪婪无厌,时时不忘敲诈病家。小弟认为,若能以这些不义之财转用于贫困百姓,亦算替他积明德,做好事,并未违背旋风兄弟替天行道的初衷。”
霍宇空默然片刻,又造:“这块磁石是他行医治病时必需的东西,你既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