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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剑天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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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带孝老人的目光看向棺头下端,他依然联想不到失宝就藏在棺头的横台中。



张把式的弟弟张义说的不错,‘金刀’于化龙父女,至少应该知道棺中藏的失宝是什么珠子,镖主龚师爷是怎样对他交代的。



如果能查出失宝的名称,并将全盘经过一并禀报绐义父知道,也许能免除一顿呵斥,何况在无意间发现了‘金眼鱼’朱七和‘如玉山庄’的白啸天?



当然,他还要抽空去趟‘如玉山庄’,亲自察澄一下,万一对方不是义父的首号仇敌白啸天,这个错误更加的不可原谅了。



中条山区逸通数百里,西南麓直达风陵渡,沿途山麓,风光倒也明媚。



辛不畏一面前进,一面打听‘金刀’于化龙父女的行踪。



说也奇怪,应该打尖住店之处,均无他们父女的踪影。



因而,他断定于化龙父女,如果没有乔装易容,便是改道转回了长安京城。



为了能尽快追上于化龙,辛不畏也改由靠近山区的乡道前进。



两天后的午后,辛不畏正沿着山边前进,摹见一里开外,一群人众,簇拥而行,并传来开道锣声和吹鼓手们的吹打声。



辛不畏高坐马上,凝目一看,只见当前两面铜锣,以四个壮汉打着开道,接着是四面回避牌,上面写的却是“如意”“吉祥”字样。



牌后是一班吹鼓手,吹吹打打的正起劲儿,后而三匹高头大马上,中央坐的是个红袍玉带,纱帽金花的中年人,另两人则是一穿灰衣,一穿黑袍的老者。



三马之后,是一顶八人的大花轿,颤颤巍巍,快步跟进,最后尚跟着近二十名身着劲背插宝剑的青年人。



辛不畏看罢,不禁失笑了,心想,原来是迎亲娶媳妇。



看看双方将近,辛不畏赶是放缓马速,拨马路边前进。



细看马上新郎,衣着的确像个新科状元,只是黄皮瓜瘦,几近耳顺之年,生得浓眉环眼,扁平的鼻子,下颊刮剃得精光,以减轻他的年纪。



高坐马上的新郎,趾高气昂,却看也不看辛不畏。



辛不畏看得暗自一笑,心道:



“原来是个老新郎,看他将近四十才娶妻,难怪他那么得意神气。



两个灰衣黑袍老者,均有六旬年纪,面色红润,花白胡须,目光炯炯,两太阳穴高高鼓起,都已有了深厚的内功根基。



两个老者,看来尤为骄做,对由路边经过的辛不畏,眼角也不屑瞄一下。



花轿跟着与辛不畏的马相错而过,但是,里面的新娘却呜咽痛哭,并不时用脚猛踢轿子。



辛不畏一看,再度笑了,断定轿里的新娘子不甘心嫁绐一个又瘦又丑的老新郎,只是父母之命,媒的之言,无法相抗罢了。



一想到媒的之言,这才发现花轿旁没有媒婆跟着!正感不解,蓦闻有人沉不屑的说:“可惜,隔着轿帷,看不到!”



辛不畏听得俊面一红,同时升起一股怒火!



转首一看,只见发话的那人,竟是跟在轿后二十几名背剑年青人身前马上的一个淡紫劲衣,黑面膛的彪形大汉。



淡紫劲衣大汉,斜了辛不畏一眼,特又轻蔑的哼了一声,才转首看向正前。



辛不畏看了虽然生气,但自觉不该直盯着花轿打量,因而将上冲的怒气忍了下去,一抖丝僵,放马向前奔去。



前奔向不足一里,即见前面树林下,十几个身穿新衣的乡下人,正将一个身穿红袍的年轻人扶到路旁树前坐下,另一个六十余岁的新衣老婆婆,正在那里指大划地又哭又叫又大骂!”



辛不畏一看这情形,心知有异,凝目一看,只见那位红袍年轻人,鼻青脸肿,嘴角渗血,红袍已被撕肢,插着一对金花的新帽子也被踩瘪在道中央。



十几个身穿新衣的乡人,有的安慰红袍年轻人,有的则在一旁摇头叹气,暗自流泪,其中几人的脸上,也有被打的伤痕。



辛不畏一到近前,飞身下马,立即望着又哭又骂的新衣婆婆,关切的问:



“老嬷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老婆婆见问,立即望着辛不畏,哭声道:“可恶啊!年轻人!”



辛不畏听得一皱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下马就该骂,不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只见老婆婆手一指那批抬轿迎亲的人群,继续哭骂道:“这真是一群畜牲呀!



光大化日之下,竟明目张胆的打伤了新郎,抢走了新娘,这哪里还有天理王法呀?”



辛不畏顿时明良了是怎么回事,意外的“噢?”了一声,正待转首去看那群抢亲的人,一个泪流满面的老人,已走过来哭声道:“最叫人气恨的是,那帮子迎亲抬轿的人!还有那些吹鼓手,也都是他们那批强盗自己伪装的呀!”



辛不畏越听越有气,不由愤声道:



“竟有这等事?”



另一个身芽新衣的乡人,一见辛不畏的鞍头上挂着剑,立即喂过来,恨声道:



“那个小霸天连抢带骗的已搞了九个老婆了,如今,硬要凑足十个,真是作孽呀!”



辛不畏一听‘小霸天’,心中一动,问:“那个皮包骨的新郎,不,那个‘小霸天’的强人,可是姓齐?”



两个乡人和老婆婆同时,彼此对望一眼,新衣老人恍然想起,道:“不错,不错,是姓齐,那个抢亲的畜牲就叫齐虎!”



辛不畏听得心中一喜,继续问:



“那齐虎的老子,可是叫齐霸天?”



两个乡人同时摇头道: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就住在山区里,听说宅院盖得像城墙,宅院中所有的人都背着全剑……”辛不畏一听,不由暗呼了声:“这么巧?”,向着两个乡人一挥手道:“你们在这儿等着,在下去把那些人打跑,让他们把新娘再回来!”



说话之间,飞身上马,直向那批强人追去”头上尚插头一朵红花的新衣老婆婆,赶紧双手拜揖,道:“年轻人,你是南海大士身前的善才重子,你是我们这一带的活菩萨,你是……”话未说完,其余几个乡人已不耐烦的齐声道:“好啦,对方那么多人,他一个去了有什么用?还是死路一条,送了小命?”



话声甫落,飞马驰去的辛不畏已望着抢亲的人群,大声高呼道:“喂!抢亲的强盗,给小爷我站住!”



因为,前面抢亲的那些人,已经转弯改道,直奔二三里外的一座山口。



由于辛不畏气纳丹田发话,声宏量大,抢亲的数十人闻声纷纷转首望来。



辛不畏为了截在那些人的前头,拨马驰下乡道,越野向前驰去。



这时一见那些人转首望来,再度大声道:“赶快给小爷站住,小爷饶你们不死!”



说话之间,只见身穿吉服的齐虎,满面怒容的向着轿后的紫衣黑脸大汉挥了个手势。



只见黑脸大汉飞身下马,一声沉喝,率领着二十几名青年壮汉,迳向辛不畏马前迎来。



辛不畏胯下的银鬃马,是千万匹中难选其一的千里宝驹,真的放蹄飞奔起来,每日不下千里。



是以,转瞬之间,辛不畏已奔到了近前,飞身跃下马来,同时,满意的微一颔首道:很好,你们很听话,小爷今天就破例饶你们不死!”



话声甫落,飞眉瞪眼,一脸杀气的黑脸大汉已“呸!”了一声,怒声道:



“好个混帐小子,老子看你就有气,说大话,吹牛皮,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辛不畏神色自若,晒然一笑道:“你看了我有气,我看你不顺眼,咱们称得上是冤家对头,没说的,亮家伙吧,别误了人家拜大地的良辰吉时……”黑脸大汉冷冷一笑,切齿恨声道:“好个不长限睛的东西,竟敢管起大爷们的闲事来了,我看你真是‘寿星老上吊’,活腻了!”



了字出口,立时撒剑,“呛”的一声将剑撤出来。



也就在黑脸大汉撤剑的同时,仍高坐马上的灰衣老人,突然发现了辛不畏以布包裹着的长剑,脱口急声道:“慢着!”



如此一吆喝,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望向了灰衣老人。



一身吉服的齐虎,迷惑中有些不耐,显然希望黑脸大汉一剑杀了辛不畏算了!



灰衣老人却继续道:



“看你小兄弟好像不是本地人,为何却来管我们本地发生的事?”



辛不畏淡然道:



“有道是‘天下事,天下人管’,再说,既然碰上这种朗朗乾坤之下,竞敢明目张胆抢亲的事,总不能不评评道理,问问根由!”



灰衣老人以含有警告的口吻,沉声道:



“你可要看清楚了,我们这边有数十人,而你只有一个……”辛不畏淡然一笑道:“一群鼠辈强盗何足为惧?就小爷一个,足够收拾你们的了!”



黑脸大汉哪里还能忍耐,怒目大喝道:



“好个狂妄小子,看剑!”



剑字出口,飞身前扑,手中精钢剑一指,绽出三朵碗大银花,迳刺辛不畏的上中下。



辛不畏哂然一笑,跨步旋身,“呛唧”一声隆隆剑啸,金红雪光一闪,接着一道耀眼匹练!



金红电光一暗,一片鲜红的血雨微溅,一声杀猪般的曝叫,黑脸大汉已就地翻滚起来。



一条右臂就在翻滚大汉的身侧不远,颤抖的右手五指,仍紧紧的握着剑柄!



但是,就在黑脸大汉栽倒地上的同时,辛不畏已“沙”的一声将剑收人鞘内。



身穿吉服的齐虎惊啊了一声,其余二十几名青年壮汉,以及打锣开道,扛回避牌与抬轿的人,俱都惊呆了。



黑袍老人大喝一声,就在马上腾空而起,飞身纵落在辛不畏身前一丈五尺处,先望着二十几名年青壮汉,怒容沉喝道:“将赖总管抬下去裹伤!”



二十几名青年壮汉中,立有数人恭暗一声,急步奔至已经晕死过去的黑脸大汉身前,有的抬人,有的捡断臂拾宝剑,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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