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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临风这憨货真把这柄像棍子一般的木剑当做了枕头,来北漠的这几日每天晚上都枕着木剑睡觉。
“憨货,快跟我去修行,我教你几招折纸秘术。”俊美如女子的二师兄姬十七来到叶临风的房间说道。
“不学不学,学了我也不会,记住招式又能怎样,境界不能提升还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精力。”叶临风躺在床上翻了一下身子,打了哈欠说道。
“憨货,我说让你起来你就快给我起来,信不信我打你。”姬十七嘴角上扬,冷笑一声道。
叶临风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到姬十七此时的表情,吓得赶快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最了解二师兄,如果看到二师兄冷笑那么这个人就要倒霉了。
“二师兄,咱们去剑崖看看怎么样,这几年我为了躲避某些势力的追杀也走了大半个氓矶大陆,唯独就是没有来过这北漠,听说北漠最出名的就是剑崖,剑崖上有一棵桂花树,你说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会有桂花树呢?”叶临风故意转移话题说道。
“我哪知道,只不过听过这样一个传说,说是在四千年前两位前辈高手斗法,其中一位叫心印大禅师的在临死之际将手中捻着的桂花枝扔在了剑崖上,之后便长成了桂花树。”姬十七又从怀间取出了一把木梳,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说道。
“那我可得去瞧一瞧。”叶临风说道。
“啧啧,瞧你那憨样,仙人送你一根木头棍子就了不起啦?你去吧,我是没兴趣。”姬十七白了叶临风一眼说道。
姬十七也明白,要说几个师兄弟对修行上所下的功夫,所吃得苦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叶临风,可叶临风就是不开窍,这样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去放松放松也好。
剑崖高耸入云而且极其陡峭,形状像一柄直插苍穹的利剑,除非修至大境界才能一口气登上,叶临风自然不可能带上半年的干粮与几床棉被去爬剑崖,顶多是爬上一小段距离过把瘾算了,难道他还真把自己当仙人?
约摸爬了三百多丈,叶临风就累得够呛,身为灵启初境,他还不能够飞行,只有像蜗牛一样爬,爬啊爬。
突然,叶临风眉头微挑,双手快速伸进木箱,做好应战的的准备。
只见从乱石中走出一个汉子,身长一丈,肩大十围,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光着膀子,手中拿着一把大锤。
那大锤乌黑发亮,似是用精铁淬炼而成,有一种古朴的感觉而又不失锐气。
单看这身形,就比此时还只有十三岁的叶临风大上四倍,怎能不令人恐慌。叶临风在心中想,这些势力的消息可真够灵通,难道在各地都安插了人?
那汉子朝着叶临风走来,二话不说,猛地举起大锤向着叶临风砸去,挥动锤头的速度很快,生成一股气流。叶临风没有来得及拿出木箱里的东西,只好用手中的道剑慌忙应招,反应极快的使出了还不成熟的簪花剑雨。
这种情况下如若不快速应对,那么就会被砸成肉酱。
簪花剑雨乃混元仙宗的传世绝学,是一套极为灵动清婉的剑法,练此套剑法的人,手如三春杨柳,步如风摆荷叶,出手似闪电,发力如雷霆,静如处子,动若脱兔,正所谓刚柔并济。
招式更是灵动玄妙,时而如簪,漫天剑雨,随意念而动,玄妙莫测。
不过对于灵启境界的叶临风来说,这簪花剑雨实在是拿不出门,仅有几成的样子。
光着膀子的大汉一锤就把叶临风的青钢剑给砸断,好在没有伤到叶临风,不过形势却不容乐观,叶临风的全身都被震得发麻,火辣辣的疼。
这时叶临风最先想到的就是逃,在叶临风看来,自己的命最重要,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几率是多么的小,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及拯斯民于水火,切扶大厦之将倾,力挽天下之大势,普度六道之苍生。
因为这一切都是虚妄,自己活得幸福,自己的愿望得到满足才是根本,修行就是这个道理。
说到逃,自然就用到了那个破旧木箱里的东西,除了一只懒猫,还有别的东西。
眼看着汉子提着手中的乌黑大锤就要走近叶临风,突然叶临风的手中多了一件东西,自然是他从那个并不起眼的破旧木箱里拿的,汉子定了定身子,双目稍微一凝,旋即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我当是什么法宝,哈哈,原来是一本用来擦屁股的破书,今天你张爷爷把你吃了,好让你早死早投胎。”汉子哈哈大笑,震得山上乱石晃动。
那汉子叫张浑,乃是一个散修,最初他是个参禅的和尚,怎奈抵不住酒肉财色的诱惑,终于打伤寺内所有的僧人,做得一散修。
大汉张浑凝聚天地元气,把力量都倾注在乌黑大铁锤之上,以掷山之势砸了过去,眼看就要正中脑门,忽然叶临风破旧古书飞速翻动,翻到一页,一个闪着金光的方框跳了出来,似一“口”字,把大汉张浑套在了里面,张浑举起手中的乌黑大锤哐哐猛击,想要破开。
不料,从古书的另一页又飞出一个“木”字,那个“木”字显得特别的长,飞到“口”字的里面面,像一门栓,别在了里面,大汉张浑逃将不出,累的是汗如雨下,浑身都湿透了。
大锤飞舞,如蛟龙摆尾,带起一阵狂风,但是这个“困”字却玄妙至极,大锤对它竟然毫无作用。
任凭张浑用力的挥动大锤,也破不开这个“困”字,眼看识海中的念力就要用完,张浑却停了下来,因为他清楚一旦被困在了这种阵法中不达到神游境界是破不开的,而自己已到了道我境界的巅峰,离神游之境还有一步之遥,不过想要跨越还需要一定的时机。
“想我一个一丈高的汉子竟然被困在了这样一个身高低、年龄低、境界低的三低人手中,真是感到耻辱,如果我能够破境逃出这个阵法,我一定会把你砸成肉饼。”汉子张浑愤愤的说道。
“可惜你没有机会破境了,有什么遗言快点交代一下,不然可就没有机会了。”叶临风说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种事已经做了很多遍。
“果然狠毒,难怪被追杀这么多次还没有死。”张浑嘲讽道。
“要说狠毒我可比不上你们,你们追杀一个三低少年,难道不狠毒吗?我这是求生的本能,我要是现在不杀你,等你破境之后我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候死的会是我,不要再说废话。”叶临风笑着说道,丹凤眸子微眯着。
“事到如此,我张浑要只好认命,我有一件事要说给你听,我的好友齐山木借了我一本艳情小说还没还,记得让他烧给我。”张浑语气有些不对,不知为何他要在临死之际要跟叶临风说上这样一句话,难道真是色性难改?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叶临风满脑子黑线,骂了一句:“少儿不宜啊,我尽量满足你的遗言。”这只是他开的玩笑话,他在心里暗想:这句话是不是话中有话,张浑他应该不会在如此危难之际还说这种话。
之后叶临风便没有多想,得赶快除掉张浑,不然等他破境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叶临风双手结印,极为缓慢的做完结印的动作,在心里默念几句,顿时阵内有熊熊火焰燃烧,片刻张浑就化成了灰烬。
片刻成劫灰,早脱人间苦。
此时叶临风已是累的满头大汗,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之前催动古书已经耗费了许多念力,而之后结印更是把识海之内的念力给压榨一空。
“我是废物,但我有木箱,你奈我何?老子照样虐你千百遍。”叶临风说罢,背起一出生就在他身边的破旧木箱,对着山下的风沙绽开了一个笑容。
叶临风此时就如这风沙,虽然渺小,但迟早有一日会汇聚成沙海。
第四章你有女人病
沙刀风剑,炎炎苦夏,苍茫一望无边的沙海,带给人一种死亡的气息,叶临风行走在剑崖上,放眼望去,这里除了石头还是石头,连根狗尾巴草都见不到。
灭杀了一个张浑,不知下一个又会从哪里冒出来,背着那柄像捣衣棍一般的木剑,叶临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爬几十米不费劲。
“这把剑还没名字呢,闻起来挺香的,有种桂花的香气,就叫它香魂吧!”叶临风自言自语道。
木头闻起来有花的香味,叶临风还真是第一次见,其实他并不知为何有花香,这股香气是桂花香倒不错,但本质是心印禅师的佛门气息,至纯至阳的佛息。
“天大地大,大不过美娇娘的胸脯。山美水美,美不过陵州的花魁。狐媚狸媚,媚不过**院的姐妹。”叶临风一边哼着家乡东原陵州的黄口小调,一边吊儿郎当的走着。
走了大约八百多步,忽然听到身后有一个笑声,那笑声笑的犹如鬼魅,令人发毛。
凭着多年被人追杀所修成的本能,叶临风一听这妖邪的笑声马上就判断出了位置。
他停了下来,望向笑声处,见到一个穿着血红道袍的妖媚女子,异常白皙的脸袋像面粉一般白,双唇好似染上了鲜血,红的就像鲜血一滴一滴的往外渗出。
魅惑妖娆的身姿轻轻扭动起来,就像那风摆的荷叶,又如那轻拂的杨柳,一双魅惑勾人的眸子令人**,那完美的身段外加精致的脸袋愈发让人觉得那不是人,而是一个鬼魅。
“叶师弟,最近可好?姐姐我可是对你日思夜想呢,尤其是在夜里。”那红衣女子开口既出这么令人销毁的话语。
“只怕姐姐你是来取我的性命的吧,我觉得实在是遗憾呢。”叶临风平静的看着那红衣女子说道。
“不知叶师弟为何这样说?以你的资质难道能够杀我不成?”红衣女子轻轻瞥了一下眼,做出不屑的眼神说道。
“不敢不敢,师弟我只是遗憾生前不能与姐姐你共度**,实在可惜啊,瞧你那小蛮腰与大胸脯,早就想着要领教领教了。”叶临风调侃说道。
叶临风还是保持着平静的神色,一双眸子宛若深潭,真不知此时他是出自本性还是刻意装出来给红药看的。
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清楚此时所面临的危险,面对同为道门的葬花阁四长老座下二弟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