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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倒吸凉气是此时围观的学生唯一能做到的,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这种只能出现在电影里的真功夫竟然出现在现实中,而且就在眼前,这如何不让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孙少杰更是震惊得无以附加,何志远的功夫他是最清楚不过了,那绝对是兵王中的兵王,战场上的杀人机器,不说天下无敌,但最少他从来没看到何志远败过,而现在却被人一脚踢得吐血昏迷,生死不知,他现在心里就有些惧怕了,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的刘凡,心时直哆嗦,但转念一想,自己老爸是本区区长,那这里就是自己的地盘,量这小子也不敢怎么样,于是又硬气地说道:“你想干什么,我爸是区长,你要是敢动我一跟毫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了这话,刘凡心里也觉得好笑,这种“官二代”除了以权压人之外,还能有点用吗?是以他也不说话,笑吟吟地走上前抬手“啪”的一声就是一个巴掌抽在孙少杰的脸上。
“你你……你敢打我?”孙少杰被抽了一巴掌却还问别人怎么敢打他,真是让刘凡又好气又好笑。
“是不是觉得受侮辱了,那你有想过那些被你欺负过的人,他们又是什么想法,是不是你觉着只要你看上那个女人,再给她一把牙刷和一瓶沐浴乳,对她说去洗干净然后躺到床上等着你去干,你才觉得是理所当然的,这谁给惯的臭毛病啊”刘凡说完又是“啪”的一巴掌抽了过去,直抽得孙少杰原地打了个圈。
刘凡一把揪住孙少杰的衣领,接着说道:“如果别人拒绝,你就觉得她侮辱了你,让你丢了面子,你就想以势压人,强取豪夺,这泥马的是那个驴曰的给惯的啊,今天你遇上哥,算你倒霉,不过哥人品好,就替你父母教教你怎么做人。”说完随手又是一巴掌,直接就将孙少杰抽得嘴角流血。
“这一巴掌是为那此为你祸害过的女人打的,女人是要用爱去融化的,去呵护,而不是用卑鄙的手断去掠夺,这么喜欢玩弄女人,难道你妈不是女人啊,你怎么不去上你妈呢。”
“小小年纪不学好,到处勾三答四,见一个美女就爱一个,心志不坚,是为不忠,你爹妈抚养你长大诚仁,你不思报养育之恩也就算了,还整天跑马溜鹰,欺男霸女,是为不孝,就你这种不忠不孝之徒,留在世上有什么用处,我要是你爹,当初就直接将你射死要墙上,也省得你出来丢人现眼。”
“啪……”最后刘凡也赖得跟他废话,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孙少杰的脸上,直接就将他的四颗门牙拍了下来,而人也向左横飞出去,“嘭”的一声落在那几米外。
此刻的孙少杰就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仿佛被人用炸药包在耳边炸响一般,嗡嗡作响个不停,不一会儿他又从地上挣扎地站起身来,只是摇摇晃晃地找不到方向,待看定眼前的刘凡,他依然是死不悔改地叫嚣道:“小子,有种留下名号,今天除非你把我打死,不然你就等着接受无穷无尽的报复吧,哇呵呵。”
“就你?臭虫一个,又能将我怎样啊。”刘凡不屑地瞄了孙少杰一眼,赤果果地藐视道。
“我承认你确实有两下子,但你别忘了,就算你武功再高,难道你能挡得过枪吗?”孙少杰此时虽然一脸的惨状,但神色还是那么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刘凡被他踩在脚下的情境。
“我真的替你悲哀,知道我与你的区别吗?”刘凡答非所问地说道。
“你一个穷鬼怎么能跟老子比?”孙少杰不屑地回答道,不过心里确有些好奇。
都被揍得这么凄惨了,刘凡都不知道孙少杰那么的自信,不过这不重要,只听刘凡笑道:“你有权力,而哥有实力,区别在于你想找哥报复只能假手于人,而哥什么时侯想削你就什么时侯削你,就像现在这样。”说完也不等别人有所反应,又是一巴掌向孙少杰拍了过去,而后者就像被拍的苍蝇一样,再一次做自由落体运动。
“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一新生刘凡是也,如果想报复直接来找我。”刘凡说完话便带着宁琪坐上车,一骑绝尘扬长而去,在围观的人群没有回过神之前,消失在了车流当中。
而刘凡最后那句话也成为了孙少杰昏迷前一刻听到的最后的安慰,总算知道自己是被谁打了,以后报仇也找得到人嘛。
第七十四章孙区长的算计(求订阅求鲜花求打赏)
且说孙少杰晕过去之后,没多久就被人送到医院了,经医院检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被刘凡扇掉的四颗门牙是补不回来了,只能镶几颗假牙了。
此时孙少杰正被一名满身横肉的中年妇女搂在怀里,只听那妇女对着另一名中年男子大声地说道:“老孙,你一定要让人将那个打咱儿子的人捉起来,送进牢里去,看吧小杰的脸打成什么样子了,唉哟,我可怜的孩子呀。”
“这里是医院,你瞎嚷嚷什么啊,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嚷着要将人进大牢,你以为警居是我们开的啊,这事要调查之后才能下结论。”说话之人正是孙少杰的老爹,孙政,沪海市某区区长,也算是正厅级的高级官员,此时听了老婆的话,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去报复,而是先调查,说明他的城府很深,不然也不可能手握一方权柄。
“调查,调查,儿子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还要调查,你要是不管的话,我找他大舅去,我就不信凭我家的势力还治不了一个学生仔。”孙少杰的老妈一听就不乐意了,撒泼地大喊道。
“这孩子都让你惯成什么样子了,别以为他在外面所做的事我不知道,成天在外面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做为学生也不在学校好好念书,真是慈母多败儿。”孙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难道我心疼儿子也有错了吗?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儿子被人欺负了,你不为儿子出气也就罢了,倒嫌我败子了,难道这不是你儿子呀。再说了小杰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只喜欢的女孩子多了一点嘛,他每次分手不也都给了人家一大笔钱了吗?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相情愿的事,别人管不着。”孙母突然站起身来,用她那一身的肥肉,向孙政顶了几下,随后又是开口数落道:“不过孙政,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当初要不是我娘家人帮忙,你能轻轻松松地从一名小科员提到了现在的区长位置吗,做梦吧你,现在你倒好,开始嫌我了,是不是以为老娘现在人老珠黄了,你就想找个借口将我一脚踢开啊,哼!”
“你……这里是医院,你别说得那么大声,要是让人听到了多不好啊,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孙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望着妻子说道,对自己这个黄脸婆还是很惧怕的,被她数落两声气势立马就下降了几层,不过毕竟是多年身居高位,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那你说这事怎么办,总之无论如何也要给那对狗男女一个惨痛的教训,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孙政的老婆也算是大户之家出身,虽然平时泼辣惯了,但她也知道在什么场合不应该做什么,刚才也是一时气愤才会说出那些话来,毕竟孙政是高级官员,她也懂得注意影响,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收敛了不少。
“这件事我会去处理的,冒然行事只会适得其反,某而后动才是取胜之道,我先派人去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再做决定。”孙政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她老婆发起飙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到时他可就面了笑柄了。
孙政说完话,转身走进别一间病房,只见何志远此时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胸口处还绑着绷带,夹着木条,他一见孙政进门,就想起身,谁知却牵扯到了身上的夹棍,疼得他真冒冷汗。
“小何,别起来,躺着别动。”孙政进门看到在床上的何志远,一见他进来就想起身,连忙上前将他压回床上,关切地说道。
“老板,我给你丢人了,不但没能保护好少爷,还让他受人侮辱,我真是该死。”古人云:士为知已者死,估计何志远现在的心情就是如此,孙政一进门不但没有责怪他失职,反而扶他躺下,这份礼遇之情,让见惯世态炎凉,饱受人情冷暖的何志远也不得不为之感动,就连原本冷冰冰的神色也变得激动起来了,这名冷血兵王也不是没有感情嘛,只是隐藏得很深罢了。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此非战这罪,我又怎么会怪你呢,我的儿子的德姓我自己知道,你先说说对这事的看法,对方又是什么人。”孙政安慰地说道。
“多谢老板,打少爷的是两个年轻男女,看样子都是学生,不到二十岁,男的听他自己介绍说叫刘凡,穿得倒不怎么样,应该不是出身富贵之家,不过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我也不是他一招之敌,至于女的倒像是豪门出身,而且还开着一辆限量版的法拉利。”何志远尾尾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以及猜想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孙政,而后者却是陷入了沉思。
何志远也知道自己老板的习惯,在他思考的时侯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也不说道,只是静静地等待老板的吩咐。
而孙政此时却是在盘算着如何即能帮儿子出口气,又不能落人口实,思来想去也只有刘凡像是个软柿子,比较好拿捏,于是拿起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后说道:“哎呀,老孙啊,你可是大忙人,不忙着为人民服务,怎么有空给我这个穷教书的打电话呢。”
孙政对对方的调侃不以为意,于是笑道:“那能啊,我就是再忙也不能忘了老朋友不是,再说了,你可是大教授,论级别也不比我低多少啊,你说你那里穷啦。”
“得得得,你别尽卖口乖,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咱这小庙能让你堂堂大区长瞄一眼,那就是蓬荜增辉了,你啊,还是有事说事。”电话那头又是笑道。
“还是老钱你了解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想问一下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