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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没得商量!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想着惹是生非,做事情也不多用脑子,你以为袭警很好玩啊,我要是不来的话,估计你现在就得在看守所里唱《铁窗泪》了,还好意思显摆,还有……你刚才躲一边偷乐个什么劲啊,真没出息。”刘凡虎着脸一转,便不再看温俊,也不给他再次辩解的机会,不过嘴里却故意地念叨着:“让你小子得瑟!”
“呃……”温俊刚听完刘凡的话,正为自己之前鲁莽的行为而感到懊悔,可谁知,紧接着又听到刘凡嘴里的絮絮念叨,不禁额头黑线狂冒,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了,原来是自己做人太高调了,刚想开口再辩解两句,可一想起刘凡往曰对他的严厉处罚,他又将话生生地吞了回去,跟姐夫讨价还价,那只会让自己的处罚更重,他可不是受谑狂,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啊?
刘凡也不再理会温俊的嘀咕,既而抽身看向温依身边的颜玉卿,见其脸上还烙着淡淡的巴掌印,禁不住问道:“这位老师你不要紧吧?谢谢你如此维护这丫头,我是温依与温俊两人的姐夫,我叫刘凡,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啊……什么?哦!你……你好,我叫颜玉卿,附属中学的老师,保护学生那是老师的职责,这并没有什么。”一直关注刘凡的颜玉卿此刻心里正患得患失间,不料却见刘凡竟然主动与自己打招呼,一时间倒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刘凡伸出的手,心里纠结该不该握个手,倒是小嘴稍微犹豫一会儿,这才礼貌姓地作自我介绍一下。
“呵呵……”刘凡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即说道:“总之这次的事情是这丫头给颜老师舔麻烦了,若是没有颜老师拖延时间的话,恐怕我还得去警局领人,到时侯还不知道这小丫头要遭多大的罪呢!”
“没……没什么的,这是我应该做的。”颜玉卿第一次见到刘凡如此和煦的笑容,再加上刘凡俊朗不凡,顿时小心肝不自觉地加速跳动,仿佛有好几只小白兔在心里面扑腾乱跳一样,弄得她心烦意乱地,目光都不敢与刘凡正视,就连说话时也显得很是拘谨。
而对于颜玉卿的变化,刘凡却是恍若未觉,其实他是假装没看见,免得一会儿两人都尴尬,既而板着脸对温依说道:“丫头,还不过来跟颜老师说声‘谢谢’,今天若不是有她在,恐怕你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嗯!”对于刘凡这话,温依倒是乖巧地没有反驳,很认真郑重地来到颜玉卿地面前向她鞠了个躬,真挚地说道:“谢谢你颜老师,要不是你护着我,恐怕真如姐夫说的那样,我少不了得吃苦头的,要不?晚上老师你到我家里吃顿饭吧,以示感谢,你说好不好啊姐夫。”末了温依还不忘征求刘凡的意见。
“嗯!人家帮你这么大的忙,确实应该感谢,颜老师,你觉得呢?”刘凡闻言,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就冲颜玉卿对学生的这份负责的态度,刘凡也必须报答人家,给点钱吧太俗气,还有可能被看成是傲慢无礼,请吃饭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不不……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事,你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问到刘凡的询问,颜玉卿倒真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为一顿饭,而是感觉自己贸贸然上门终归不好,尤其是学生的家里,怕传出去对她的声誉有碍。
温依一听颜玉卿拒绝,顿时就急了,连忙靠上前撒娇道:“去嘛!颜老师,我知道你是施恩不忘报,可你总不会让你的学生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吧,这不是为人师表因该提倡的哦!再则说了,我家里离学校也不是很远,十几分钟就到了呢!”
“这……”这下子颜玉卿也被难住了,你说去赴宴吧,有违她一惯的原则,不去吧,却又好似真如温依所说的那样,有违她为人师表的初衷,一时间倒是犹豫不决起来,想了好一会儿,接着一脸担忧地说道:“可是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事,那陈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颜老师是答应去了?好耶!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姐夫去办吧,我姐夫很厉害的,你说是吧姐夫?”温依见颜玉卿间接地应承下来,顿时开心的跳了起来,随后又将自己惹来的一堆麻烦事扔给刘凡,惹得刘凡直翻白眼,自己这个姐夫倒成了给小姨子擦屁股了,说来难听,还容易让你产生歧义,但刘凡还是勉为其难地接下这事,要不然他也不会来了。
“轰……”
“吱……”
就在这时,场外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咆哮声,紧接着又是声声刹车的摩擦声,众人好奇地寻声望去,这才了现教学楼前来了好几辆车子,领头的是一辆挂着区政斧牌照的黑色奥迪车,后面还跟着四辆警车,好似在拱卫那辆奥迪车一样,车子停下来后,从奥迪车内走出一个中年胖子,'***'的啤酒肚都快将腰间的皮带给撑爆了,胖子身边还跟着一名拿着黑公文包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胖子的身后,显然是秘书之类人,其他警察紧随其后,从车内鱼贯而出,一行十几人浩浩荡荡地向着围观人群而来。
“马光明,你在搞什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老子请自出马,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说话之人正是陈小亮的父亲,副区长陈穗礼,之前他老婆给他打去电话,将这里发生的事告知他,一听之下陈穗礼气得暴跳如雷,原本以为对方是普通百姓,让几个警察过去将之法办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谁知中途会出现变故,于是放下还在医院治疗的儿子,匆匆赶来给老婆镇场子的,一现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语气中不乏霸道跋扈之词,显然平曰里亦不是好相与的人。
外围人群见到陈穗礼这一行人,无不畏惧地纷纷让道,而这时马光明也没有想到陈穗礼居然亲自过问他儿子的事,虽然这下法不合,但华夏官场就是这样,法律向来只对普通百姓有效果,对于陈穗礼这样的权贵阶层,那就是见人见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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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以权压权(下)(1更求鲜花)
外围人群见到陈穗礼这一行人,无不畏惧地纷纷让道,而这时马光明也没有想到陈穗礼居然亲自过问他儿子的事,虽然这下法不合,但华夏官场就是这样,法律向来只对普通百姓有效果,对于陈穗礼这样的权贵阶层,那就是见人见智了。
是以马光明连忙小跑上前,一本正经地汇报道:“报告陈副区长,附属中学这起伤人案件已经水落石出了,根据我们多方调查,还有现场目击人证证实了此事的完全是由陈小亮所造成的,当事人温依是属于正当防卫,报告完毕!”
此时马光明这些话一出口,无异于自毁前程,在华夏官场的潜规制中,称呼副职官员一般都是不带“副”字,而是直接用姓加上职位,比如他话中提到的“陈副区长”,一般来说都只称呼为陈区长,这样表示对领导的尊称,同时也是预示着更进一步,而面对正职官员一般是直接称其官职,如市长、区长之类的,而马光明这话中还有一个致命因素,那就是直接将陈小亮的事曝出来,这不仅会使陈穗礼下不来台,这同时也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
果不其然,陈穗礼一听到马光明的话,登时脸色涨得红彤彤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按照相关规定,当事人亲属是要避嫌的,也就是说陈穗礼现在是没有权力介入此次的事件当中,而在众目睽睽之下,陈穗礼还不能当场发作,不然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到市里告他一状,那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可以说,现在马光明是反将陈穗礼一军,一句话彻底将陈家人给得罪惨了。
陈穗礼还算有点城府,并没有马上发作,但并不代表别人能够容忍得了,邓清良是陈穗礼的大舅子,自己外甥陈小亮被人踢成太监,本来他就已在暴走的边缘,现如今自己手下的所长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落陈穗礼的面子,陈、邓两家同气连枝,马光明的作为同样也是在削他邓家的面子,怎么能不让他怨恨,于是邓清良顿时暴怒,狂喝道:“马光明,你好得很呢!现在我以局长的身份宣布你被停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离开了。”
马光明闻言面如死灰,在他说出那样的话的同时,他就想过会有这么个下场,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幕来得如此之快,这倒是他始料不及的,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邓清良居然会当众肆意打压,不过马光明现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对于官场也看淡了许多,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而是直接从身上掏出证件与手铐向邓清良身上一甩,很是潇洒地说道:“身为警察而不能惩恶扬善,那这样的警察不干也罢,姓邓的,老子不干了。”
“马所说得对,老子们也不干了,整天就为这帮纨绔子弟擦屁股,这警察还有什么意思,哼……”与马光明同来的几名民警也被他的话所感染,纷纷不约而同地挺身支援马光明,一个个都将身上的证件、手铐扔在地上,而马光明见此心里也是好一阵感动,同时又感到惶恐不安,他是自感前途无“亮”,所以才破罐子破摔,可他的几名手下都还年轻,未来还有大把的机遇,如果就这么毁了,他自己也会内疚的。
这时其中一名高个子民警看出了马光明眼中的担忧,于是宽慰道:“马叔,你不用为我们担心,这是我们自愿的,你平时那么照顾我们,现在你有事,我们虽然人微言轻,帮不上忙,总与你共同进退还是做得到的,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若的一天到晚总是这些所谓二代子弟的狗屁倒灶的事,这警察我们还真不稀罕干。”
“唉!你们真傻,这又是何苦呢!”马光明眼见现在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唏嘘不已,连声感叹一翻,便不再愿意去理会。
“你……你们……好啊,你们这是想造反是吧,行,既然你们不想干,那以后就别干了,我现在怀疑你们与不法份子互相勾结,图谋不轨,来人,将马光明一干人等带回局里严加审问,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