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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哪里?”他看了一眼车上的搬运工人,对我道。
“就院子里好了!”我回神马上道。
他指挥着四个搬运工,对我道:“你自己清点一下。”
我翻到后面的附单一看:“北京烤鸭20箱、桂花陈酒20箱、大磨盘柿20箱、六必居酱菜20箱、茯苓夹饼20箱”后面密密麻麻跟了一大串,真是夸张!
老爸老妈走了出来,弟弟还捧着饭碗。弟弟看着车子张大着嘴一动不动,还好碗没掉。老妈指指车上的东西,又指指我,但张开的嘴就是没发出任何的声音来。还是老爸疑惑着道:“这是你师父送的?”
“他只说是一些,我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我搔着头皮道。
“你们家开自选商场啦?”路过的封大爷问老妈,老妈连连摇头,可就是没说话。
堆好的货占据了院子很大一部分地方,简直就像座小山。他们怎么也不相信,非得要我电话证实不可,弟弟还连连问我是不是打劫了自选商场。不得已我只得拨通了师父的手机,老妈拿着并联的电话监听。
“师父你好!我是阿翔。”我道。
“你到家吗,一路还顺利吧?”师父问。
“本来是顺利的,可现在就不顺利了,我正在被老妈严刑逼供货物的来历,你不是说才”我道。老妈听我这么说,狠狠盯了我一眼。
他一口打断我,笑道:“都是一些小礼物,不用介意!可是你把我给害惨了。”
“怎么啦?”我奇怪道。
“你师叔现在二十四小时逼着我写书,我连上厕所”他才说了半句,马上就被旁边师叔不满的声音打断了:“好你老小子,我还没转身就开始说我坏话了?我这是为你好,你这么大年纪!”
原来如此!我笑着道:“师父,这个忙我估计是帮不上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我话声刚落,师叔的声音就传来了:“你师父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写书,没有事情请不要打扰!”又“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老妈听得莫明其妙,但那些东西是师父送的倒是清清楚楚知道了的。“原来真傍上大款了!”弟弟兴奋道。老妈全部心思都到院里小山似的北京特产去了。“真想见见你师父!”老爸感慨着,突然道:“不要忘恩!”我只得唯唯诺诺答应着。
那么多自己绝对是用不了的,那当然是送亲戚以及要好的街坊邻居了。老妈一副心痛的样子,但我和老爸坚持这个大的原则。最后确定自己留每样5份,给小舅家3份、姥姥家2份、阿姨家2份,大舅家当然是省略了。妈板着手指突然微笑着似乎是自言自语道:“那个叫什么蓝的可是个好姑娘,不知给留一些好呢还是不留。”
弟弟马上笑着起哄道:“不留,不留!我们自己要了!”我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是透过茶色镜片他还是吓了一跳,马上就安静多了。“那就给留3份啦!”老妈笑道。其他就送朋友同事、街坊邻居了。
送货的事本来老妈交代一下自己同事就可以了,可东西实在太多,就是两份都已经是手拉车满满的一车了。那么只得委屈我们暂且充当一回装货工人了。
老妈当然是第一个通知小舅妈了,至于阿姨当然通知她自己来拿了。若蓝那一份明天早上带过去,但之前我还得给若蓝电话。我给旧书店的张伯伯送了一箱桂花陈酒过去,我知道他爱这个,笑得他山羊胡子直抖。旧书店出来我在旁边的小店里拨了刘家村的电话,我可没那么笨:把所有的钱都交上,兜里还有几千块哪!
她功课全是优秀,还真是够用功的。对于我的年货,她只轻轻说了声谢谢,但音调有些不对了。这种场面我最把握不了,我马上道:“那好,明天早上的公交车司机会带过来的,不过东西很重,最好让你爸爸、若红一同过去。好啦!开学前我再给你电话。”然后就挂了电话,免得她又怎么怎么样的。
过年还是老样子,团团转了个圈。不过,为了搞些商场买不到却又美味异常的特产还真伤了些脑筋。一个是海青菜,小舅送我们一瓶过,那种独特的清香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还很清口解油腻,听小舅说一般还作为斋食用的。我记得是他以前的同学寄给他的,应该通过他能搞到一些。还有就是绍兴自制的梅干菜,不是市场上卖的那种。我不知道具体的工艺,但老妈的一个同事回老家却带来过,瘦肉只剩下几根劲,肥肉入嘴即化的那种,很是美味,但对不对她们胃口就不知道了,但愿到时她们不要笑我寒酸才好!
才上班没几天,老妈中午回来兴奋着道:“好事,好事!哈哈~”我们奇怪看着她,她才接着道:“我被任命为办公室主任了!”看来是丽萍的功劳了,我微叹了口气,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啊!以后绝对要保持一种距离,最多只能停留在普通朋友这条线上。我可不想自己一生的幸福断送在一个没有多少价值的“办公室主任”上。
第一章
丽萍通过她姑姑意思和我同乘飞机回校,怕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变相还我的机票吧!我则通过老妈委婉拒绝了,说已经与几个老同学约好了一起乘火车回去;当然,那“几个老同学”的角色由若蓝一人力演了。幸亏丽萍她爸妈怎么也不同意她挤火车,否则还真有得麻烦了!
其实若蓝美是美,但绝称不上是绝色,丽萍就比她漂亮。如果把丽萍比作天上冷冷的明月一轮,那若蓝只能算是旁边的星星了,只是比较耀眼一些罢了,可我就是喜欢她!原因或者是她的美丽、温柔与善良吧!对了,还有她浑身散发的那种平静与安详,真的让我有一种宁静的港湾的感觉。美貌我当然喜欢得紧,但万事都得有个“度”不是?也许只有适合的才是最好的吧!
看她看着我的眼睛又有些红红的了,我忙用问题堵住她的胡思乱想,这倒也了解了她家的一些情况。她们一家人现在对生活充满了信心与希望,她再也没看见爸爸沉重的叹气与妈妈暗自落泪了,有的只是她们微笑的脸与充满的希翼的眼神。当然,最激动的还数若红,这点在车站时她就表现得一览无遗了,那简直就是只高兴得乱飞乱撞的花蝴蝶!还偷偷叫我“阿达”,直把若蓝叫得面红耳赤的。
我自然为她们高兴,但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我,我却不以为然!我不过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了一把,但主要的还是靠她们自己。象一些革命老区的山民,每天清晨眼睛一挖开就抚着肚皮等待国家的救济粮,那么再多的帮助也是徒劳不是?
听她说邻居都说她有福气,我不禁笑着问:“那么你爸妈又譬如你妹妹可是如何评价我的?”
她红着脸低着头怎么也不肯说,我当然不会逼她!倒是她过了一会却轻声问我道:“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你说呢?”我神情暧昧着反问道。
“”她没说话,但连小耳朵都是一片粉红,臻首低得就差点靠上胸口了。
看着她这个样子,忽然有一种搂在怀里的冲动,但车厢里实在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场所,没点到也只得为止了。我是个不用睡觉的怪物,她可不是,但有我在,她安心地枕着我大腿睡了。在济南站我看着她挥动着手远去的身影,心头真有一种依依的难舍。
我们南方已经冰化雪融,正如古龙经典开卷语所写的“阳春三月,正是江南草长莺飞的时节。”但北京却还是一派“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风光,虽然这雪并不大。
我穿得少,在南方并不特别显眼,但在这里就实在太突出了点。自练得神功之后身体好像有了自我调节的功能,特别是那次脱胎换骨之后,三伏天一点不热,现在也一点感觉不到冷,当然除了自己没人会信!最后在师娘的关怀下勉为其难地穿了一件,不过穿了也不热,正是好笑。
师父、师叔早出发去了。张叔那公司上市的事情已经全部谈妥当了,就等所有法定的手续完成了,他从此又可以在北京正常的上班了。不过,这也仅是与家人见面的次数多一些罢了,你能要求一个集团公司总裁兼董事长像我老爸那样准时上下班,准时回家吗?
第二天早上雪还在飘着,但离开学还有二天;当然,要不是若蓝开学早,我也不会提前这么好几天的。看着外面一片银装素裹,只有高跷的檐角尤在展翅欲飞,在成串的大红灯笼衬托下真有一种分外妖娆之感。我一时兴起,准备独自上长城看看,去体味一下毛老人家《沁园春。雪》的那种情调,顺便也过过好汉的瘾头,岂不痛快哉!但怎么也甩不开蔚丫头,大清早的一会儿要我帮她堆雪人,一会儿要和我打雪仗什么的。迫不得已我只得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她一听雀跃着欢喜万分,还能不带上她吗?
我们驱车直达八达岭长城的北门锁钥,老远就看到巨龙似的城墙在山脊处蜿蜒起伏、时隐时现,真是壮观非凡!我记得八达岭段长城自古以来就是“拱卫陵京”的军事战略要地,此一线地势险要,长城也构筑雄伟,纵横于山脉间构成了“层层设防,寸土设障,步步为营”的纵深防御体系。这么往上远远看去也有如此气象,不知上去后又会是如何一片情形?
虽然是这种飘雪的天气,但游览的人还是多得不得了,怕也是来感受毛老人家那著名的诗句意境的吧!不过这路也太难走了些,雪在人的踩踏下很快结成了冰,一个不留意还真会发生点什么。虽然也看到有景区的工作人员拿着铲子,但这种飘着雪的天气还不是白费力气?所以他们都改为提醒游客注意安全了。
游客中年轻人占了很大一部分,但大多也只敢扶着两边的扶手而行,只在比较平缓的地方才走到中间宽阔的部分,还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这样两侧城墙边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左上右下还真有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