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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这样下去准输无疑,我心一狠直逼上去。
我旁边两个只有一个追上来,看来另一个是想接应了。我心一动,马上转入与持球人至我背后对方队员的直线上,无论他们怎样移动或者传球,我都一直保持在这条线上。因为我的拼抢实在太有威胁性,差一点还真抢了过来。
对方球传给中锋后,我马上转身向他逼去,看看对方控球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又转入到对方控球队员与我方篮架的直线上。他不得不投球,投的是一个高抛球,直落我身后的篮架而去。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脚掌兼全身猛一发力,尽力跃空而起,惊世骇俗也就这一回了!
我不知道自己跳了多高,只知道球就在我手里了,一反手空中信手挥出。一个大力直把我往地下扯去,他妈的死变态又来了,幸亏咱有先见之明!球还在半空,全场结束的哨声惊天动地般响起。
球横空飞过几乎整个球场,又一下穿过了篮圈。全部人象看怪物一样呆瞪着我,我向旁边发呆的卫老师走去。这一动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象时间已经停止,大家都定格在一个状态,只有我游离在时间之外。
“这个有效吗?”我问已经清醒过来的卫老师。
“有效!”旁边传来的是裁判肯定的声音。马上响起半天的欢呼、怪叫与吹哨声。奶奶的!军人就是有些骨气,没有出现理所当然应该出现的黑哨!
“原来有这么一个超级高手在,怪不得不亲自下场!”裁判也就是营长看着卫老师道,没顾到卫老师也刚从发呆中清醒。做对方教练的政委走过来,嘴巴苦苦的道:“北大不愧为北大!只有一个超级高手的情况下,战术得当,硬是把我们一班好手蒙在手下了。”卫老师当然得起来谦虚一番。虽然他们对一分之差输掉这球心有不甘,但卫老师的战术、我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让他们心服口服。
“打得的确不错!”卫老师看着我问:“有没有兴趣参加校篮球队?”。
虽然偶尔运动一下也不是坏事,但我宁可去师父的武馆参加高质量的对抗,以提高散打武艺。再说,还要经常训练,还有时间看书?一不小心真要成名,那就死定了。我摇着手道:“不了,不了!我只是随便玩玩,充不得数!”
他有些奇怪看着我,不过没有逼我,只是那满有深意的眼神让我脊梁骨凉飕飕的。
“弹跳高度近两米,兄弟你不是人吧?”、“兄弟,你就不要再瞒着我们了,你肯定是袋鼠变的吧?”这两小子我早想给他们忪松骨头了,现在自己送上门来正合我意!这次没卫老师打叉,给我迎头就是一顿痛扁,直扁得他们狼哭鬼嚎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留下他们山头不断挥手的身影。回来的车上大家已经很熟了,笑着聊在一起,除了孙甜甜没给过我好脸色。不过,我们个个都象印度阿三似的,有些同学脱皮都很厉害了~
第十六章 进武馆瞎闹去了
回到学校,哈!看着都觉得好笑,印度阿三还不是一个两个,简直满地都是,一脚都可以踩死一大群!
原来在主修专业的同时还可以选修双学位专业。我主修的是政治学,那么双学位理所当然是选经济学了,政治、经济双驾马车嘛!好象还少了点什么?看来是军事了。强大的军事力量应该是政治与经济的有力保证,不过,在今天的和平年代学这又有什么作为?
想来用还是有用的,因为很多时候在人与人之间的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可这又好像是政治领域的东西。不过,大人物除了高瞻远瞩还要指挥一大群人干一番大事,而军事谋略、军事原则的灵活运用在这条路上将是决定性的,我有这样的预感。看来军事方面的书也是重点,最好有时间系统地修习一遍。
对了,在获取双学位的同时还要赚取学分,争取三年毕业,因为学校规定最多也只能提早一年。就前二年里把所有学分全部拿到手,第三年实习写论文吧。这学期包括规定的就定20门课程吧,我有信心解决它。对了,首先得取得任该课程的教授列出的参考书籍目录,还得不断收齐讲义。至于具体哪听课就看哪重要、哪有难度而定吧。
看来还得对时间作出合理的安排。在上课时除了听课,还得看该课程有关的参考书籍;没课时,不会没课的,两个专业还可能要跨年级去听课呢!中午去图书馆看课程相关的书籍吧。对了,还有图书馆的自习室要利用起来,如果课堂进度太慢,那么很多只能去那里补上了。晚上看军事或者其它方面的,周末或去师父的武馆参加散打训练,或者干脆破自行车一辆四处去闲逛,北京的名胜古迹实在是太多了。生活的美妙就在于有张有弛,总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学习的机器吧?生活情调还是要一些的嘛!
若蓝已经有两封信在了,每封都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三张。都是些平常的事情与她的喜怒哀乐,还提到何利华正疯狂追她,这小子知恩不报还打我马子主意?真是顾色不顾命了,到时不扁他个肿猪头?看着她娟秀细巧的字迹中隐含的爱慕之情,心中一热,可她就不捅破这层纸。后一封还问我怎么不回信,看来还得回,真麻烦。我正文只有几句话:“信收悉,一切安好,盼多来信!尔兄性懒,恐少有回,望谅!”想了想又加上两个“想你!”
下午陈叔来接我时,一见我就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蔚丫头就夸张了:“怎么我就只看见一只非洲黑猩猩?”真是报应,我叫人“大猩猩”,现在反过来被人叫了,还是黑乎乎的,估计是猩猩里面档次最低的了。我听得直皱眉,但这丫头一点也没放过我的意思,一路上开口闭口就是“媒饼哥哥”,看来是我的新称呼了,幸亏还不是“黑猩猩哥哥”。
洗了个澡,象平常一样换身衣服。哇!这是怎么了?衣柜里满满吊着的全是还带着商标的新衣物。谁的衣服?又怎么放到这里来了?应该是蔚丫头她爸的了,瞿妈平时手脚麻利、办事利落,现在看来也是个粗枝大叶的人物。我的衣服呢?分明是吊着的呀!估计瞿妈吊新衣服时不小心掉在底下了。原来下面还有四双连包装也没拆的鞋子,可鞋子下面也没有啊!莫非给瞿妈拿到什么地方了?我找遍整个东澜居也没找到,还是找瞿妈问问吧。
我只得再穿上换下的衣服,去伙房找瞿妈。
“问你师娘好了!”瞿妈笑着说。
问师娘?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她也管?但瞿妈就是不肯说,旁边几个忙碌的女佣也只是看着我笑。看来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大院,都学会了只说该说的话。相比门卫王伯伯就说得多了,不过一回想,不也都是可以知道的?
没办法只有找师娘了,她与蔚丫头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看河中的鱼。蔚丫头眼睛亮,一看到我就喊:“媒饼哥哥,快过来看鱼儿宝宝。”还真把这个称呼叫上了。
师娘抬头一看,也是一惊,忘了蔚丫头的称呼的怪异。“阿易,怎么搞成这样?”她道。
“军训时太阳晒的,过几天就褪了,不碍事的。”我轻描淡写说。
“小蔚,待会让给送几盒防晒霜过去。”她转头对蔚丫头道。不知师娘是真不知道还是怎么着的,防晒霜只有暴晒之前涂在皮肤上才能有效阻挡紫外线的辐射,保护皮肤不受伤害,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不过,师娘都开口了,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水草边果然有一群很小的鱼儿在追逐玩耍,红红的象一粒粒滑过天穹的的流星,很是漂亮,可我现在还穿着脏衣服呢!我应付了蔚丫头几句就转头问:“瞿妈说,我的衣服要问师娘一下。”
“多事!”师娘微笑着道:“我让给你买新的了。”
给我?我一愣,看到蔚丫头瞧大猩猩般的笑容,才反应过来。吃住这里已经让我感到很不自在了,现在再加上穿?我怎么都穿不上,再说那都是“花花公子”一类的世界名牌,怎么也不适合我。
“可是”我才说出两个字,看师娘脸色不对,马上改口道:“多谢师娘!那我换下的呢?”
师娘这才重新舒展脸色,蔚丫头则一把抢过话头道:“早丢垃圾了!”
啊?我张着嘴一时难以合上,怎么连师娘都这样?没经过我同意就随意把我私人物品处理掉了。可都已经这样了,还是师娘的意思,我能怎么样?
吃晚饭的时候,裘姨她们看了也直乐。蔚丫头更是吃一口,怪怪笑着看我一眼,这饭还这么吃?我匆匆扒完一碗,飞也似的逃了。
在衣柜的有西装、休闲服、衬衫等,就连游泳裤、内裤都有,当然还有鞋。我只认得“苹果”、“花花公子”与“梦特娇”的牌子,但其它的也该是同一档次的吧!这让我怎么穿?虽然蔚丫头、裘姨她们是这么穿的,但他们与自己的身世家境相配,我这算什么?暴发户?回校还不让那几个傻蛋笑话,但看来也只能硬着头皮穿上了。
真是人靠衣妆,佛靠金妆。我虽然长相平凡了点,又一身晒成古铜色的裸露皮肤,但高大、结实,很有一种不凡的气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有几分得色。
果然,第二天早上那几傻蛋一看见我就露出惊奇的神色。“哇!正宗法国鳄鱼,起码上千啊!”、“老大,你抢劫啦?”、“老大,原来你这么有钱,请兄弟搓一顿吧?”听得我一阵热血上脑,这可是老爸几个月的工资啊!看来不仅师父不把钱当钱使,师娘她们也一样只知道铺张浪费,不懂勤俭持家。不过,她们好像也没有勤俭节约的必要,可是钱多就不能捐希望工程?我想起若蓝的刘家村,心中一阵刺痛。
中午,我正寝室看书就有人来找我了。一男一女,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校篮球队的马圣光队长与秘书蒙晓燕,看来是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