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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红刚想开口,若蓝一把抢过话头道:“没什么,就是山里对来客的一种尊称。”说完还狠狠盯了她妹妹一眼。
看若蓝红透着脸根本不敢与我眼睛对视,以及若红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猜出了大半。我就爱看若蓝羞涩的模样,令人有一种忍不住想呵护的美。“哦~那是不是看见客人来,若红都这样叫啊?”
若红双手捂着嘴,就是没有声音发出来,可那弯得都成了一条细缝的眼睛把什么都暴露了。若蓝更是脸上红色都快滴出来了。“都是你!”若蓝羞急着一把往她妹妹手臂肉扭去。若红大笑着跳着起来就逃,若蓝也不管我,起身就追。
看来两姐妹名字还真取得。蓝色是冷色调,若蓝平时就有些冷冷的,除非是很熟悉的朋友面前。红色是暖色调,看若红就象一团火,浑身都是活泼好动。不想这些了,追人要紧。“喂~等等你们尊敬的‘阿达’啊!”我大笑着追去。
走进村庄,就像走进桃花源。村里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又有流水围绕其中,房屋旁边到处都是桃树,要是在阳春三月一定能让人想起那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这里房子全部是石头砌成的,大多比较破旧,若蓝家在村子的西边。一路上我只听见若蓝“阿姨好!阿公好。。。。。。”,可对方看我那眼神分明把我当成若蓝的未婚夫了。
她们一家对我的到来表示极大的欢迎,兴许是我救过若蓝一命吧!她母亲是典型的山里女人,淳朴、善良,让人感觉到一种宁静与安详,这点我看若蓝更多的是继承她母亲,但论相貌更接近她可以说是英俊的父亲。
还在吃饭,外面就张望满了脑袋。看来他们是知道我高考的事了,看看本来是不会少块肉的,但给人看大猩猩般的看,让我很不自在。若蓝不是多嘴的人,看来还是若红的嫌疑大一些。后来我才知道若蓝就是刘家村有历史以来最有出息的一位了,现在来了一个状元,那当然得好好看看是否有三头六臂了。
应该说若蓝的父母还是比较开明的,若蓝读初中还是支持的,但没能考上初中中专,去读高中家里却是不支持的。几乎是倾尽家里所有去捕捉一个根本渺茫的希望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若蓝这个成绩在枫树坳初中实在太突出了,老师几次找到若蓝父母做思想工作。在“走不出大山识字也没什么用”的观念下,做这样的思想工作难度可想而知。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若蓝对理想有一种近乎执偏的执著,幸亏最后她爸还是点头了。
山民因为自己无法摆脱大山的困扰,对读书有种摸顶礼拜的虔诚,而考上大学就是这个极点。能够飞出大山是所有大人与小孩的梦想,但毕竟不是所有梦想都能实现,这里的生活毕竟太贫穷了,读初中都得家里咬牙坚持,更不要说到城里读高中。更多人都是早早放下书包,放弃梦想,为生存而奋斗了。但在若蓝已经取得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她爸只有一句话:“就是把房子卖了,把命给搭上也要去读!”
若蓝带着我到处转,带我经历她所有美好的记忆。群山围绕的山谷到处有溪流顺山而下,若蓝带我到她家后面山谷的一个大水潭。水潭深处有二米多,水质比姥姥家那里的还好,清澈得简直就是空的,要不是看见水面倒影里的蓝天白云。
我抚了一捧水到脸上,特别凉,还有一些甜丝丝的。“有什么不对吗?”我看若蓝的表情怪怪的就问。
“我以前经常在这里洗澡。”她恶作剧般笑着道。
我一口吐了出来,捧起一把就往她身上泼去道:“让你给我喝洗澡水!”她象只活泼的山羊般笑着跳到另一块岩石上,跑到水潭旁边也拨水向我泼来。
嘻嘻哈哈着直到玩得她有些累了,才在潭边有大树遮阴的岩石上坐了下来,不过我们的衣服上也湿了很多。这地方真是一个游泳的好地方,就是小了点,我突然想到刚才的事,不由浮起恶魔般的笑容问道:“以前你洗澡时有没有人偷窥啊?”
“啊。。。。。。”她涨红着脸转过头去:“只有你才有那么龌龊的想法!”
听她语气中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我暗自高兴,扯开话题道:“你的学费办得怎么样了?”找个机会把钱给她,也完成一个心事。
听到这,她脸色黯淡下来。“家里实在没多少钱了,但这书肯定得去念,这是阿爹说过话的。乡亲们那里集了二百块,从几个亲戚那里借了八百块,准备把家里的二头猪卖了,能卖个三四百块。妹妹说她不读书了,看能不能去城里找个保姆的工作,赚钱让我上大学。”她低声道。
我听得泪水在眼里直打转,知道她家境况不好,但还没想到有这么不好。魏明芝只说了个大概,具体的若蓝不让她说。城乡差别实在太大了,我家也算贫穷了,但相比若蓝家那几乎就是大富翁了。看来给她准备5000元真是做到点上了,老妈让我考虑赚钱的话又一次闪过脑海,也许真该考虑考虑了。要是我愿意开口,从师父那里借个几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不是万不得已我不愿求他人,哪怕他是我师父。男人不应该是摊手要钱的那种人!不过,到时自己真没办法就为若蓝做一点无论怎样都是值得的牺牲吧!
“如果不读书,你妹妹会很快就找个婆家嫁了,然后在贫困与劳碌之中度过自己平凡的一生。虽然就算读书也不一定能够像你一样抓住理想,但可以用高中文凭在城里找个稍微象样的工作,也许将来在你我的帮助下也能过上她理想的生活。”我沉重地道。
她低着头不说话,看来差不多马上就要哭了。“对了,我是不是你哥哥?”我突然道。
果然已经泪眼迷离了,她看着我不停点着头,不知我突然又问这个。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哥,这个就拿着。”我道:“里面有5000块,跟你爸爸谈谈,让你妹妹也不要辍学,不要放弃希望!”我说着拿出准备好的存折。
“不。。。。。。你家也并不富裕!”她看着我手中的存折,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看来她实在没把我当外人,她这个脾气我很清楚,除了我或魏明芝她能够接受少量的帮助,其他的好心她都关在门外了,宁可自己吃亏吃苦。
“这是我自己的钱。”我微笑着道:“要你不把我当哥哥,那么我明天就回去,省得在这里受人白眼。”
“谁白眼你了,谁不把你当哥了?”她急红着脸道:“你就知道欺侮人!”说完就转过身小声啜泣起来。
我还从来没碰上过这种场面,一时手忙脚乱。“是我不对,我不对!”我小心道:“不过我既然是你哥,你得听我不是?”
“这钱真是你的?”她终于收住啜泣,背着我小声道,但肩头还是一抖一抖的,音调也还不是。看来她是不想让我看到她那模样,但对于我个人的帮助,她还是不能拒绝的。
“学校奖励了我三万元,我早留了五千元给你。”我解释道。看她一声不响,我只得走到另一边去看她到底怎么了。
她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我,把头靠在我胸口哭了。我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要命的是她身子原来很丰腻,还抱得这么紧,我清楚感觉到她胸前两团软软热热的。幸亏还是坐着,只有上半身,就是这样我也受不了。我犹豫着拿起手想抱她,可又放下,又拿起,又放下,连续好几次就是没有实质性的行动,犹豫间感觉胸前的衣服都湿了。
幸亏她的啜泣声逐渐轻了,再这样下去可真受不了了。她终于抬起莲花带泪的脸,我一看呆了。突然我发觉自己的嘴唇接触到了一个温暖湿润柔软的东西,看着她眯着眼迷乱的样子,我脑海一个爆炸,就像那次走火入魔时情形差不多,幸亏寒气马上从丹田出来,忽的窜上脑门。
不知多少时间后我才重新慢慢有了感觉,发觉自己满手都是发热的肉团,舌头也在若蓝口中纠缠着。随着寒气的流动,我终于完全清醒,可若蓝双手紧紧搂着我的头颈,紧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全身都发烫,看来根本就迷失意识了。虽然我很想让她成为我的女友,但这样就已经到我能承受的极限了,再下去就不是我所要的了。再说若蓝根本就是感激多过感情,乘人之危实在不是我辈的行径,虽然我也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先缓缓把自己双手从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挪开,把舌头从她的嘴唇里收回来,再慢慢把她推开来。她终于也清醒过来了,放开纠缠在我头颈上的手,涨红着脸根本不敢看我。
这样尴尬沉默着也不是办法。“该回去了,要不你妹妹又来找我们了。”我道。
“我这样怎么回去?”她声若蚊蝇。
我一看,真的裙乱衩横,羞红着脸真是媚态万千。我控制着自己道:“你整理一下吧!”
“那你还不转身!”她小声道。
不就整理一下衣裙、打扮一下仪容,还要转身?女人还真麻烦,再说刚才都这样也没转身哪!不过,想归想,身子还照样得转。之后,我又把存折塞到她手里,又让她等我回去之后再与家里说,否则就是她们一家的感激会让我烦死的。
她低着头跟在我后面,我走一步,她走一步,我停她也停。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谁都会看出有问题的。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任我拉着了,慢慢的她才敢看我,在我目光的鼓励下她才克服羞涩,回到原来的样子。我就是觉得她与以前有点不一样了,虽然具体的我说不上来。
这里多猎人,我却从没打过猎,就与若蓝说了自己的想法。她十分犹豫,原来山里野兽很多,其中不乏野猪、野狼这种攻击型的动物,还有狗熊或者豹子,甚至连老虎也出现过。再说现在正是毒蛇出没的季节,一般不是经验十分丰富的猎人还不敢独自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