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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望着汹涌而来的追兵。
“项王!项王”稚嫩的声音悲叫着还想劝阻。
“回去!”楚霸王猛喝道。
“项王”稚嫩的悲叫声立即被轰鸣的蹄声淹没。楚霸王横剑立马,冷冷看着疯狂涌来的人潮,一种无敌的霸气如浊浪排空般发散开来。汹涌的汉兵立即三面层层包围,手持兵器严阵以待,
却没人敢靠近30米之内。
“直娘贼!这次总跑不掉了吧!”一个白面将军立于高头大马,在百米开外失声狂笑,语调中充满讥嘲之色。虎落平阳被犬欺?楚霸王突然冷冷一笑,乌骓马突然猛跃而起,直扑而去,剑如烟花
般暴开,人潮如犁地的泥巴般飞跌两旁。笑容在白面将军脸上骤然凝结,丧魂落魄般狂抽战马往相反方向逃窜,口中还大叫着:“截住他!截住他!重重有赏”面前的人潮一下子变得汹涌
澎湃,距离马上又拉开了。
拍马回首的他立即得意地狂笑起来,脸上满是猫玩老鼠的戏谑。楚霸王眉一皱,突然舍马跃空,踏着密密麻麻的人头疾飞而去,乌骓马立即被人潮吞没。白面将军骇然抽马,惊恐狂退,嘴巴疯狂
喊叫着。“保护王子!”一个惊雷般的声音突然大喝道。
王子?刘邦之子?面前一阵刀光矛影突然如城墙般崛起。楚霸王一剑强压,身子弹跳而起,如流星般往刘邦不知第几子投去。两道剑光毒蛇般从白面王子身两侧窜出,划着弧光一扫一劈,配合默
契。楚霸王剑芒徒盛,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同时脚下以雷霆之势向白面王子胸口踢去。
“叮!叮!”两声,毒剑被荡开,飞脚却踢在白面王子持剑横劈的手腕处,立时骨头碎裂声响起。飞身越过的楚霸王右手一晃,斗大的白面人头便离身飞抛,惊叫声合着强横的剑气矛影四面疾聚
而来,一时压力剧增,身上血标如射。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一咬牙,无力感顿时退去,剑芒徒长,疯狂杀入最强横之处。
“退开!退开!围着他!”那个惊雷般的声音又耳边响起,人潮“唰”一声闪开,却如铁桶般死死围困,形成一个半径20几米的空地。楚霸王睁着血红的眼睛,踏着死尸残肢缓缓往乌骓马吞没处
走去,人潮移动,圆心也随之移动,天地顿时只有轻轻移动的脚步声,迫胸的压抑感却让人呼吸维艰。
乌骓马已成一具破碎的尸体,突裂的双目似在怪罪主人弃之离去。楚霸王持剑半跪,伸出左手把圆睁的马眼抚上,又一催内力,身上的布条顿时片片飘落,虞姬冰冷的尸身就到了手中,她绝美的
脸上平静如熟睡,但血色罗裙却艳丽极度,闪闪发亮。他缓缓把虞姬的尸体放平,又持剑慢慢站起,人潮呼吸顿止。
楚霸王看也没看一眼包围的人潮,却仰首向天,呆呆望着苍穹一动不动。“命兮!”他吐出一口长气,一点一点闭上双眼。我突然觉得喉头一凉,眼前一黑如坠地狱,不由惊恐狂睁双眼,却看到
了白色小帐的顶部。霸王别姬?亥下之战?自刎乌江?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一切不过黄梁一梦,但却真实得让我怀疑是不是
突然感觉胸口一团温热,心中大惊,骇然低头,一看呆了。只见柔和的羊脂灯下,自己****的肢体上全是汗水,胸口却是一团乌黑靓丽的如云秀发,还散发着一种幽兰般的体香,让我不由回忆起
赵楠练武后的样子。难道难道惨烈无比的亥下之战就是就是以这个女人身体为战场?
我伸出颤抖的手慢慢拔开遮盖她脸的秀发,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就露了出来,清丽脱俗却又华贵典雅,有若出水芙蓉。她如小猫一般蜷缩在我**的胸膛上,睫毛长而密,微蹙的俏眉间有一种痛
楚,有一种感激,有一种爱恋,还有一种茫然,纯的让人又怜又爱。奇怪的是她不是这里的姑娘,因为****的雪白手臂上没有那圈手镯般的文身。
看她熟睡不醒,我一咬牙,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衾一点点揭起。只见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凸如山峰对峙,凹如深谷沟壑,粉嫩透红若眼睛突然落到**的身下那碎花泼琼般到处都是的斑斑落红
,脑中“轰”一声,身子缓缓软倒在靠枕上。一切都是影射的真实!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变成男人了?又如何面对
无数念头在脑中闪过,看着她熟睡如婴孩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叹,轻轻抽出身子,走出帐外。东方已露鱼肚白,小帐原来是在湖畔幽深处,一顾左右无人就无声滑入水中。在冰凉湖水的刺激下顿
时清醒了很多,却什么都不想想,只闭上眼睛在漆黑的水中潜泳,仿佛要游向外太空。
我在对岸冒出头来,回望着白色的小帐直发愣。咦!怎么会有人来后山?好像是巴沙,但这么早干嘛?只见他在离开小帐很远的湖畔坐了下来,转首往湖中望来。我如幽灵般无声沉入水中,往他
置身处潜过去。
我若水鬼般在他跟前突然浮出水面结结实实吓了他一跳,但惊魂才定就立即紧张万分地四顾着,口中还焦急低呼道:“快!快上来!”
看把他吓的!我爬上岸,他才神情稍定,边往小帐疾走,边埋怨道:“幸亏没让别人看到,要不我真不知如何向族主交待了。”又苦笑着道:“我就知道不能让胡兄弟住这里的。”
我还没跟他们算帐呢!那根本是对了!昨晚喝的到底是什么?拜师那次喝醉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不由皱眉道:“那‘不倒翁’到底是什么酒?”
“喝几口问题不大!”他笑得怪怪的,却道:“那是用地卜酿造的酒,在沙下深埋50年才能叫‘不倒翁’,只用在祭神与招待重要客人”
问题果然在酒中!“地卜是什么东西?”我打断他问道。
他脸微红,却看着不远处的小帐道:“还是穿上衣物后再说吧!”说着就停下了脚步。
我踏入帐内,那女人还是蜷缩着沉睡不醒,就穿了衣物,看着她清纯高雅的面容呆立良久,又深深吐出一口气,揭帐走出。我一把抓着巴沙的胸襟,闷声道:“她是谁?”
他支支吾吾就是说不清楚,却道:“你问族主好了!”气得我真想捏蚂蚁般一把捏死他。
我才放开他,他就指着几米外一个粉红色芽尖道:“这就是地卜。”
我把周围的沙土扒开,两个胡萝卜粗细的红褐色植物根块就显露在面前,形状酷似动物胯下那东西。玉苁蓉?这可是补肾壮阳的啊!怪不得!怪不得当时他们的眼神那么的**!我这个傻冒还大
喝猛喝。对了,那切成一段段的也是,还特别吃得多。他们阴盛阳衰需要那喝了连老人都可以金枪不倒的“不倒翁”,但我
看来狼头老早就算计我了!这帐当然要算,顺便还得辞行。巴沙红着脸阻止道:“族主最早也要午时才能出来!”
那怎行?上午我一定得离去,就道:“带我去见它,我有重要事情。”
大帽子压下,他只得老老实实带我去。狼头在一个红脸美妇的服侍下终于出来了,睁着朦胧的睡眼,有气无力问道:“昨夜还睡得好吗?”
我就是为这个找他算帐!但这么多人让我怎么说?只得提出辞行!他眼神马上变得清澈,一瞪眼道:“天大的事情也明天再说!今天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节目!”
“为了争取时间,我宁可穿越沙漠,闯大哥血戒,你说这时间紧迫不?”我推理分析道。看他露出为难神色,我又接上道:“现在不走,那可能以后永远也没机会再来了!”
他鹰眼盯着我,爽快道:“成!”又转首吩咐道:“巴沙,备马!”说着起身,道:“胡小弟跟我来!”
我一看左右无人,忍不住问道:“那妇人是谁?”
“你想知道?”他边点灯火,边看着我认真道。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放弃!我实在不像在感情上再有纠纠葛葛,狼头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肯定有他的理由。
我们沿着台阶进入地下室,一推开沉重的铁门就看到无数金色的反光。墙上的油灯一亮起,只见百多平方的空间到处都是光亮,中间还有堆积如山的珠宝,看来搜刮的奇珍异宝真是无数了,不过
在我看来异常可笑。守财奴一般守着有什么鸟用?和平年代是垃圾,战争年代更是垃圾,把它们转化成实力才是正道。
打开一道秘门,跟着他进入一个小房间,却是一个小型兵器库。我****扭曲着把细长的剑,这才知道玛雅的炼铁工艺达到了什么程度,又随手拿起一把弓,居然比我的“易食”没逊色多少。陈列
的矛、戈、刀、剑等各种长短兵器都堪称精品,依次拿了几把把玩,觉得还是一直在用的精钢腰刀顺手。
试试这个吧!狼头突然抛过一把匕首,入手极沉而造型高古,不由一把拔出,清冽的寒光顿时四射开来。我看了他一眼,引匕向旁边的长矛斩去。“叮!”一声轻响,上截长矛掉落下来,下截却
纹丝未动。我拿近匕首细看,只见锋刃处光滑如初,匕身仿佛有一股血光游动,脸上毛孔却一阵颤动。新月一文字?我看到游动的血光中显出淡淡的玛雅文字。我引匕回鞘,一把****靴内,谢过
大礼。
狼头带领人马亲自送我出沙漠,到优索兰边界虽然只用了一天半的马程,但流沙众多,没有身负异能的他们引路极是危险,这也正是沙漠绿洲可以几千年不受战火侵扰的原因。看着高大的优索兰
城已然在望,想到的却是让我从少男变成男人的美人,心中惆怅若失。忘了罢!还是忘了罢!我一拍马后股往城堡飞驰而去。
第八章
我恢复自己本来的样貌出现在优索兰,才在闹哄哄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