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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柴的?怎么还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人?走人!走人!又吩咐阿土鲁做好宣传工作。围观的人群大多苦笑着摇摇头又一头钻入茫茫人流,但也有一些兴奋地到队伍后面去了。你也是木匠?这桌子用楠木做的我知道,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要用楠木做桌子?而怎么就不用花榴木、檀香木呢?哦!原来是榴木太坚硬、檀香木太名贵的缘故。我很高兴告诉你,你被录取了,把基本资料报上来。
石匠?这个手艺倒是手艺,但我们现在还用不着,谢谢大叔的支持,有需要会第一个找你,下一位!你以前打过船?是不是独木舟?可以坐三个人的?那不算小了啊!只是怎么让我相信不是你自己随口编出来的?哦!你可以不预支底薪先做工?嗯!既然你有这么自信,那算你一个了,底薪照例预支。
我低头记录着资料,随口道:“下一位!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一个分明还带着稚气的声音犹豫着道。
什么?我惊讶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双清澈的眸子,原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我一眼阻止了上来准备“请”走他的阿土鲁,看着那一身贫寒道:“什么都不会也敢来报名?你狠啊你!”他顿时满脸通红,却站着不肯让路。我放下笔道:“叫什么来着?哪里人家?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马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恭恭敬敬道:“修罗毕,东玛雅牛蹄村人。”
“家里人呢?”看他没答,我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看他摇头的样子肯定是孤儿了,就道:“我们也正好缺少个跑腿的,现在就帮问问后面还有些什么工匠,重要的带上来。。。。。。”
“我。。。。。。我。。。。。。”他吞吞吐吐说着,却没有说出任何实质性的东西来。
什么事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身强力壮的阿土鲁维持治安,后面肯定吵起来了。我皱眉道:“有什么难处?”
“家里还有点事,能不能也预支工钱?一办完事马上可以回来的!”他一脸诚恳请求道:“只要三、四天时间就够了。”
这么麻烦?我冷冷看了他一眼,道:“阿棘,发薪!下一个!”
整个上午我几乎拌干唾沫,忙个晕头转向才招到十三个,而只有七个是打船主力的木匠,一个有造小船经验。当然,老大我不过起个带头示范作用,具体的自然还得手下去办,只是他俩现在还是地地道道的阿蒙,各类工具、物资与等还非得我亲自去落实不可。
三天后修罗毕倒是如约回来了,但两“阿蒙”同志总共才招二十个还不到,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搞的,如此下去十天半月也招不足人数啊!脑中立即跳出“众人拾柴火焰高”这句至理名言,马上带着他们去螺渔村了。因为先前的造纸,村民们我很熟悉,他们肯定认识一些工匠的。何况那么多工匠总得吃喝拉撒不是?这些杂活完全可以交给村民去办,只要我出的报酬比打鱼高不就成了!
果然,在村民帮助下我们很快就招足了需要的各类工匠,又把兀阿城招的也带回,这200多人让总共才300来户人家的渔村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这里本来就民风淳朴,又是我这个人缘、信誉均优良的财主出面,特别是知道了有长期活可干这一点,村民们可是抢着工匠回家暂住的。暂时就分散住在村民的家里。我给工匠们三天时间,让拿出自己绝活来,以确定各自的薪水与具体岗位。
还真别说,两“阿蒙”招的工匠个个都是技艺出众的,也怪不得三天才招了这么一点!相比我招的大多是些大路货了,村民找来的也没几个比得上的。我根据他们打造的,选了七个负责技术,自己的手下负责人事、管理与协调。然后,所有人马移师以前选定的造船厂位置,开始平整场地、伐木取材,制造临时与正式工棚。
麻烦的是七个技术骨干都说造大船不牢靠,经不起风吹浪打,似乎已成定规。我知道这是船的主构架设计不合理的原因,可从小生长在城市的我我只清楚船的外形,从没有机会看到骨架是怎样的,但可以肯定决不会是打木桶的方式。我皱着眉深深吸了口气,难道就想不出一个。。。。。。咦!这胸部的肋骨不是牢牢保护着内脏吗?仿生!两个字划过脑际。
我兴奋地发话让忙碌着的村民立即去找副动物骨架回来,听得他们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一副狗的白骨很快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用树枝拨着肋骨纵横的胸部骨架,一鸣惊人道:“这就是船!”
岑困、岑境两兄弟与那有打小船经验的蒙大勤顿时眼睛一亮,其余四个却还是愣着不开窍。我平静道:“蒙大勤!你认为怎样打船合适?”
“只要仿照这骨头,用一根弯曲的主梁作船脊,应该能满足船体经历风浪而不至散架!”他看着骨头道。
我未置可否,转首道:“岑困、岑境!你们又有什么高论?”
“如果能把所有的肋骨顶端固定在两根弯曲的边梁上,那就更坚固了!”、“根据这个结构打造的船肯定是坚固的!但我在考虑需要多少的自重才能航行得最平稳,又能吃多少风浪而不至翻掉。”
果然有些头脑!我不由暗暗高兴,但看着眉头逐渐舒却还是一脸疑色的四个,就发表高论道:“所有存在生物都是经过大自然千万年的优胜劣汰后存留下来的,它们的体型、骨架应该是完美的!”
我看着面前愣愣的神色,下决定道:“可行不可行试了才知道!岑困、岑境、蒙大勤你们三人从现在开始就是打船技术总监,自行设计模型试验可行性,并指导所有技术工作,需要的人手、材料等直接与阿土鲁协商,他会最大程度配合你们的工作。”说着一顿,侧首道:“你们四个现在起就是技术主管,施工质量方面的事情我唯拿你们是问。”
我微笑着道:“技术总监月薪七盾,技术主管月薪五盾,其余人待定!”我说着脸色一转,面无表情道:“我要打造的是能远航于茫茫大海的船只,谁砸我的饭碗,我就砸谁的饭碗!”说完不顾他们惊愕中感激的眼神,摆着酷拂袖而走,要他们知道这笔巨款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我定下的船规格是长15米、宽7米的,因为是没有任何借鉴与经验的处女造,其实只要一艘就够了,但考虑到多余工匠积累经验的需要就定下打造三艘。在我金钱与大棒的双重指挥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第九章
一知道什叶派隐在兀阿城的势力,胸中的蓝图就清晰了很多,准备先导演一场夺宝游戏,希望凭此赢得壮大实力的机会,也为将来传播先进观念、意识与思想打下扎实基础。我马上让边离复侧面调查黑豹会与众多帮派势力的恩仇怨恨,又让丐帮对“笑面虎”候靠进行24小时监控,除了核实身份需要外,说不定还能从中发现有用的线索。
我抽空把造纸的工序与细节总结了一下,这次可是正宗造纸术,取料漂塘、碱液蒸煮、舂料入帘、覆帘压纸、透火焙干等每个工序都有严格的规定,但成纸质量如何就不敢保证了。材料?当然是生产宣纸的檀树、楮树的树皮了,我难道能说还可以用破布烂麻替代?要不到时搞成群雄争霸垃圾堆,众恶哄抢丐帮遮羞布的局面,那岂不是天下大乱!
根据夺宝小说的套路,一般来说宝物的宝贝程度与其所历经的战火与岁月成正比,那还得把《造纸秘录》进行特殊处理,让它显得充满沧桑感以增强说服力。当然,这牵涉到很多技术上的难题,交给谁去办都不合适,只有咱旧书店多年老学徒的丰富阅历才能胜任。我在纸铺翻箱倒柜淘到了张蜡黄的羊皮纸,又去铁匠铺黝黑的地下仓库找来些锈迹斑斑的破铜烂铁,还利用初中化学知识调制了点硫酸,然后神出鬼没般出现在大本营了。
大家都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制造的纸张意味着什么,一个个都是热情高涨,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可茜丫头嘟着嘴对我特有意见,说既不让她们去城里,又不常来看看,还不陪她们玩,估计是罪大恶极的人物了。“下次!下次!”我哈哈笑着就把一台叽叽喳喳的好戏请到了外面。
没有丫头之乱耳就是清静!我摊开羊皮纸让菲姐写造纸心得,还特别在炭墨中添加了稀硫酸,自己翘起二郎腿往嘴里大塞水果。开始时我还饶有兴趣地看她小学生般画画,很快就觉得无聊了,麻烦的是大咀特嚼的嘴还得抽空念上两句,不能随便离开。
我百无聊赖地扳着手指,自言自语道:“算来得大哥也该安定下来了,啥子时候。。。。。。”
只见她手一抖,皮纸立马显现一个大墨团,我一步抢过毛巾递了过去。她脸一红,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立即把干毛巾轻轻按压在墨团上,吸干墨汁又用清水浸润着仔细擦,可是因为硫酸的腐蚀,已经很有些墨渗入到了真皮层,形成一个擦不掉的黑疤。这张肯定是废了!我一脸懊丧地看着好不容易才淘到的旧羊皮纸。
她满脸通红地低垂着头,鼻尖却冒出细密的汗珠来。唉!按说已经是过来人了,怎么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我只不过随便提到得大哥,还不至于。。。。。。咦!只觉眼前突然一亮,哈哈一笑道:“有办法!继续往下写,继续往下写!”她脸上红晕稍退,抬头抱歉地看了我一下,拿起笔接着写下去了,我可不敢再打扰她。
整整一个下午,菲姐才把内容录完,我也就菩萨般傻坐了整个下午。拿着一看,整张皮纸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全是一个个的图案,这人是人、鸟是鸟、山是山的一点也不含糊,线条还随着图案起伏变化、圆润流畅,书法境界似乎还超过老大我了。
我拿着羊皮纸随便丢在外面的黄泥地上,等墨迹自然干透,就吩咐生火造饭的丫头拿根燃烧的木棍过来。“嚓嚓”两声,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