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白亦狂
第一章 从此不再做平凡人
“哈!哈~嘻!嘻~呵!呵~”我张着血盆大口旁若无人地仰天一阵狂笑。比张扬狂妄,哈哈~就周星驰?下面,下面!论刚阳帅气,嘻嘻~就刘德华?下面,下面!说妩媚跳脱,呵呵~就COCO李纹?下面!下面!想我易翔易老人家平凡半生,满头黑发盼成白发三千丈,但总算给我盼到了不是?我不仰天狂笑宣泄一番,又如何才能压抑心中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激动之情?
不过,这事还得从我平凡的前半生说起。说起前半生。。。。。。唉!往事不堪回首哪!你想想:1。65的个头,瘦弱的身体,平凡的相貌,还是随便站到哪里都能迅速融入背景的那一种,人平凡到这程度还是人吗?你评评:从小学到现在高二居然没有得到过一张奖状,哪怕是鼓励奖、进步奖或是安慰奖,虽然批评也从轮不到我,但人默默无闻到这种程度那活着不就是一具尸体了吗?
其实谁愿意平凡?年少的我又怎么会没有远大的理想?只是老妈却不这么认为,说什么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老师问我们长大了想干什么?大家有说科学家、医生、教师。。。。。。可轮到我时,我居然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我长大了要当农民!”让老师跌破眼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由此认定我从小没有上进心,还说是“三岁意见看到老”。可我从不承认有过这么回事,并且我认为要成为一个有理想、有文化、讲道德、讲卫生,任劳任怨无私为“四化”奉献一生又红又专的新一代农民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曾经幻想自己有朝一日成为大人物,也曾为此而努力学习,但无论我怎样努力成绩也总是维持在不好也不坏的境地。有时我也抱怨,为什么弟弟能够继承老妈俊美的相貌,又很能读书,而我什么都不是。我甚至还怀疑过我是捡来的,但认识我的阿公阿婆都亲口确认没有这回事。我也曾求助于修炼神功,基本上写着练成以后能让人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我都练过,不过结论只有二个字:狗屁!一次次的努力换来一个又一个的失望,而无数个失望又构成了绝望。
记得不知谁说过的一句话:“信心来源于实力!”看着镜中的自己:平凡的眼睛、平凡的鼻子、平凡的嘴巴。。。。。。根本彻头彻尾的一平凡人。像我如此平凡的人如果也能成为大人物,那天下还不尽是大人物?我如果也幻想着成为大人物,那么还让谁去从事低下的劳动?也许少时要长大成为农民的话根本就是命运无意的一个泄漏。算了!就算为“四化”贡献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吧!以身为后先,给有颗不平凡心的平凡人树立一个对社会有用的榜样:做回自己。
自从如此想通以后我凡事既不积极也不落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倒再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同学经常泡网吧,老听他们凑在一起穷聊Q来Q去怎么怎么刺激,那网络的世界如何富有传奇性,又谁打出了极品装备,谁杀了人,谁有了几个老婆。。。。。。我既没钱上网,也不喜欢,但由于有时也能侃几句,夸张的语言还能逗逗人,所以旁边的人缘还算可以,算是不好也不坏吧!
我唯一的癖好,就是爱看些杂七杂八的书,从《皇帝内经》、《鬼谷子》到《元代戏曲考》、《艺术的形象与抽象》,从《飞行原理及模型制作》、《钢的提炼工艺》到《生存智慧》、《政治经济学》等等,基本上是看到什么就看什么,用老妈的话说是:看到厕纸上的几个字也能研究老半天的。当然,那是冤枉!那次是发呆,真的是发呆!不过,那些书统统被老妈归类为:闲书!这种爱好也被定性为:玩物丧志!
其实我也看课本,可一本书多看就不好玩了,每天看则更是厌烦了。因为记忆力也不是很好,脑子也不是很灵光,估计真正看进去的也不是很多。好在看书本来就仅是我的一种爱好,我也无所谓!
因为老爸的国营机械厂不景气,老妈也只是汽车售票员,收入也不高,而祖上除了二间半破房子什么也没留下来,虽然还没够得上拿低保,但日子绝不舒坦,特别是去年他们听到大学都得自费的传言之后。家里这种情况平时也就少有零化钱,市图书馆要100元的押金,在向老爸老妈交涉多次遭到严正拒绝后,也只得作罢。
小学时我一般是去新华书店看的,但自从借故给里面的阿姨翻着白眼骂了次后也就不去了,好在那时离家不远新开了家旧书店。说是旧书店,其实也就是从收破烂的那里廉价回收一些比较完整的旧书,再以相对较高的价格卖出而已。因为纸张卖给废品收购站是每斤二毛,而卖到这里是每斤一元,所以收破烂的回收到旧书报之类的都愿意先来这里看看,但每一本都得由老板亲自挑拣。
老板是本地一个文化站的退休职工,姓张,留着一簇花白的山羊胡须,清瘦的面容,在我看来似乎也有那么几丝仙风道骨。他说是闲着没事干,开家小铺子解解闷。因为价格相对新书很是便宜,也不时有人进来随便看看,看到合适的也就带走一二本,所以生意也不差,用他自己的话讲是赚几包烟钱。
当然,我不能错过这样看书的机会,时常过去帮他整理一下,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当然,从此我的床头就不再缺少书籍了,虽然老了一些旧了一点,但我也看得不亦乐乎。慢慢地我也学会了挑书、分类、定价、上架,有时老板忙或者临时要出去,我也会帮他照看一阵子铺子,碰到破烂车来也帮着挑拣旧书,时间一长,全城收破烂的都认识我了,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
当然,是金子总会发光!平凡遮不住,毕竟出尘埃哪!话说昨天中午的Z市,万里无云的晴空突然风起云涌,乌云密布,雷电交加,预示着一粒很金很金的金子即将放出比太阳耀眼万倍的光芒。当然,这粒金子就是人称“覆雨翻云转凤手,杀神灭佛屠龙脚”的小弟我了!欲知精彩神妙之处,且听我细细道来。
昨天我咽下最后一口午饭,看看时间离上课还有一个半多小时,就趁老妈收拾筷碗的当儿又溜到旧书店里去了。张伯刚好家里有急事,就让我帮他照看一下,又匆匆交待了几句就出去了,我也就象往常一样随便拿上一本看了起来。
“硬板纸!硬板纸烂铁~”一短一长的吆喝声从弄堂口传来,听声音我就知道那是城南的曾师傅了。不一会儿,一个矮墩墩黑乎乎的身子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出现在我面前,他边用挂在颈上的毛巾抹汗边问:“小易,老板呢?”
我放下书道:“他有事出去了,可能下午不来了。”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失望,我忍不住道:“如果你相信我,我把书收了,给你张纸条,赶明儿你再来拿钱怎么样?”
“好咧!就是麻烦你了。”曾师傅很痛快地道。
我也不跟他客套,走近一看,好大的三捆,书报都捆在一起了,抬手看一下腕上的廉价石英表,离上课还有半个来钟头了。剪断包装绳,大多是文革时候的报刊,还有好几本曾经风云天下的“红本本”,这种东西到处都是,没什么内容,没人会要的,倒是看中几本缺套的《毛选》以及外国世界名著的老式译本,虽发黄得厉害却还算完整。因为离上课时间不远,心一急出手也就重了,报刊之类不要的一叠叠丢到车斗的角上,要的放到侧边的铁栏架上。
偶抬头间,忽然发现车角上溜开的报刊中有露出黄褐色的一角。因为颜色与旁边的报刊反差不小,看上去厚厚软软的又不象纸张,我一奇不由伸手把它抽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张地图:方方的象一块手帕,上面尽是一些弯弯曲曲奇奇怪怪的线条,右上角还有一个很小的坐姿人像。似乎是羊皮做的,我却又不敢肯定,应该历经了很多的岁月,因为边沿都已经残破,还有火烧过的痕迹,好在内容还算完整。
记得人类用动物皮类作为书写的载体是在造纸术发明的汉代以前,根据我看过的小说,似乎这种东西似乎更应该出现在《XXX寻宝记》里。我略一思考,转过头向曾师傅道:“曾师傅,这张送我好吗?”
从我开始挑书,他就蹲在旁边的阴凉处吸着一根没有过滤嘴的烟,半眯着眼睛盯着弄堂的另一头,半天也不动一下。“没事!”他应了声,头也没抬。
我把皮卷小心收好,又匆匆选了些较为完整的书籍过秤,八斤三两。我边写纸条随便问了一句:“这些从哪收的?”
“南珍桥一个老太婆那里,她老伴过世,一些破旧要处理掉。”曾师傅答了一句,收了纸条,骑上破车吆喝着晃晃悠悠去了。我也关上店铺,回家推出单车上课去了。
下午的课一点也没有听好,满脑子尽是那张奇怪的皮卷,连上课老师叫到我的名字也没有注意到,一放学就急着回家,连做值日也忘了。
就当它是羊皮吧,虽然我知道羊皮不会有这种质感。上面的线条不象是画上去或刻上去的,更象是羊皮本身的颜色,也就是说图案是长上去的。我拿来个放大镜,仔细研究。
弯弯曲曲的应该是张地图,我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结论,奇怪的是靠近地图中心的线条都是断断续续的。地图的中心有一个极小的六角星,在放大镜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但我没有任何激动,因为我的理智告诉我:没有比例的地图表达的范围可以是一个国家一个省市,也可以是一座山一个院子,甚至可以仅仅只是一块石头一粒泥沙。虽然后两种的可能性不大,但要确实找到这么一个地方,那还不如去大海捞针容易些!大海捞针,目标明确,需要的是时间与耐心,而寻找这么一个盲无目的的地方,无异是痴人说梦,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放弃了。
那角上的小人像在放大镜下呈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