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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头发,到他的眉眼,细细的、一点点的tian吻,经过他不断颤抖的小巧喉结时,我还略带恶作剧地咬了一小口,以惩罚他让我等待了这么久的焦躁,成功地换得他一声有些委屈的喘息。
一手抓住阿诺推拒的双手紧紧地压在头顶,我用另一只手细细的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看着他在我的触碰下,发出甜美的喘息,感受他的身体在我的tian吻中一点点的张开,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心情。
我们这是第一次,虽然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我们在一起的场景。
可是第一次,我还是非常小心。
我想要让他觉得舒适,想要留给他一个美好的记忆,所以,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开拓他的身体。
他有些不适,大概是因为心理上的抗拒,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还是渐渐地开始接受我的ai抚,开始流露出诱人的喘息。
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些冒汗了,尽管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房间,气温并不足以热到冒汗的程度,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什么叫做汗流浃背。
真正进去的时候,阿诺忽然像是抽了一口凉气,让我有些心疼。
我也听他们说过,不管怎么做好事前工作,第一次总免不了要疼。
可是看着阿诺那双抓紧了床上铺着的兽皮、连手上的筋络都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的手,还是让心里有些悔意。
只是,照他们所说的,如果已经进去,退出来反而会更疼,而且第一次没有进去,以后就更容易被抗拒。
我还是狠下心肠一点一点让自己慢慢地进去。
阿诺抱住我,鼓励我继续前进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对他的感激,把自己交给我的这个人,明明如此害怕,还鼓足勇气让我继续的这个人,我可怜、可爱、偶尔却又如此可恨的爱人,我到底应该怎么对你?
阿诺的态度很诱人,阿诺的身体很舒服,阿诺的那里,很紧。
当阿诺抱着我,主动地让我动的时候,我只有紧紧抱着他。
他永远也不会发现,那一刻,我眼睛里流出了一些什么,所以他永远也不会发现,那一刻,他更深地住进了我心里。
背叛什么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如果他背叛我,我也只会杀了他,然后和他一起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一边继续舔吻着他的MIN感,偶尔咬咬他的耳珠,或者舔TIAN他胸前的tu起,我开始在他体内抽动。
感受着他身体带给我的那种极致地紧JIN感和压迫感。
让我有一种随时都可能FA射的快意。
即使他努力直起身,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肩膀,不想让我看到他的任何表情。我也知道他的脸恐怕红的快要滴血。
所以,我想我应该并没有多久,就SHE在他的SHEN体里。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也不想让他太难过,毕竟,将来还有的是机会。
只是,我再小心,阿诺也还是在床上躺了几天就是。
看着他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迹,找了一块棉布小心地给他擦拭干净,换上另一套他喜欢的睡衣,把弄脏了的兽皮换下,把已经昏睡的阿诺再放回被子里,又给他换了个火盆在床底下,我才抱着他渐渐入睡。
冬天特别漫长,所以后来我有了很多次的机会。
本以为这是我幸福地开始。却没想到,任何事情还是有变故。
水族来借东西的时候,是我要答应的。
阿诺说,给他们食物,也不过是养一群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东西,可是我却还是希望能够互相帮助,毕竟,我不想看到一个族群死去。
现在水里还是冰,水族人靠吃鱼度日,现在一定没办法到水里去。
而且他们不像我们,有工具,可以捕鱼,他们都是通过兽化来捕鱼。
没有办法捕鱼,他们就等着饿死。这绝不是我想看到的事,即使他们将来可能不是友人,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事。
在我的坚持下,阿诺叹了口气,说了句“远亲不如近邻,也许也没事”,还是同意我把我们池塘里的鱼都用网捞上来给了他们。
就如同阿诺说的,还不还无所谓,就当我们做了一回善事。
是啊,只是一件善事。但是谁能想到,这是我和阿诺分离的开始?
其实,水族已经开始来还鱼的时候,我和阿诺一样,都对他们是有些好感的。
毕竟这么冷的天就已经开始了下水捕鱼,并且依照约定双倍还给我们,对于这个本身战斗力就很一般的部落,说起来真的不容易。
也因此,在他们的人过来,想要请我们解救他们部落的时候,我也答应了。
并不只是因为阿诺说的唇亡齿寒之类的道理,多少,也有些我对水族的观感的转变。
只是他们不应该打我的伴侣的主意。
我知道大祭司对阿诺有很多不满。
毕竟阿诺一点也不听他的话,而且阿诺也根本不相信他这个大祭司。
对于阿诺来说,大祭司更多的就是阿诺所说的药师,而不是阿诺口中的“巫师”,阿诺甚至还说,族长,才是部落的灵魂。
虽然阿诺对我说的这些话,我从来都只是听在心里。
可是大祭司估计也能感受到阿诺对他的不在意。
大祭司已经当了很多年的祭司,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是我们部落可以知晓神意的人。当他说阿诺是神给我们的馈赠的时候,我想,他一定是以为阿诺还是以前那样好控制。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阿诺已经不是以前的阿诺那样软弱可欺。
甚至,这个阿诺已经帮助我开始建立起远远超过他和父亲的威望。
我知道,阿爸多少也对阿诺是有所不满的。
毕竟,这里是雄性的社会,从来没有听说哪个雌性比雄性还能干,而且还有着超过雄性的智慧和能力。
虽然阿诺已经尽量把很多功劳都让给我,也尽量努力地对每个人都好。
可是,也掩盖不了阿爸对他的担心。
但是,他们从来不知道的是,我也根本不想要一个他们能够控制的雌性!
当水族族长提出要和我结亲的时候,我有一瞬间不好的预感,但是我很快就非常严肃地拒绝了他。
因为,在我心里,只有阿诺才是我的雌性。
但是,即使阿诺不信,我还是相信的。
即使阿诺不相信大祭司,也不相信我们的神。
我也还是相信。
而且,一直以来,我都很忧心阿诺的身体。
其实,阿诺自己不知道,自从他从河里被就回来之后,他的身体并不比以前好。
至少以前的阿诺从不生病,而且阿诺爬上爬下,偶尔还可以从树丛之间跳过去,都一点没有问题。
可是现在的阿诺,稍微劳动久一点,就会累得不想动,而且别说在树丛间跳来跳去,他就稍微爬高一点,他就头晕。
如果只是大祭司跟我说这个问题,我并不会忧心,因为我也知道大祭司现在对他的忌讳,可是当我亲眼所见,并且也亲耳听说他缺失了一部分灵魂时,我还是非常担心。
我知道我不能答应水族和大祭司商议的事情,我知道如果我答应就会失去阿诺,可是我无法拒绝也许能修补阿诺的灵魂这样的事情。
我无法拒绝大祭司说的,可以请水族取来神赐给的水,来修补阿诺的灵魂,强健阿诺的身体,也无法拒绝水族说的,他们想要的只是和族长的联系带来的稳定,而他们能给我的,却是阿诺完成的灵魂。
我不想让阿诺担心,可是,我却真的让他很伤心。
、囧人囧事
76、逼供
傍晚我还没吃饭;就听见院子门被“碰碰”拍得乱晃的声音;然后吱呀一声打开了。
罗雷在围着我做饭;看我皱了皱眉;捂了捂我的耳朵,主动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罗雷才转身;我就听见一声急促地奔跑,然后是阿源焦急的声音:“阿诺;阿诺,安新不见了!”
看着阿源伤心欲绝的表情,我除了安慰他;什么也说不出。
罗雷他们带着人已经去看现场了。
迦南带着人在部落附近寻找。
可是阿源确定他并没有让安新爬出去。
我们每个房子前面都有几步的台阶,我也不相信安新会爬出去。
那么,就只有有人把安新带走了。
部落的人都在,大家都确定自己没看到安新。
就连一向会带着安新玩的阿瑞和阿雀,也确定吃完午饭之后就没看到安新了。
我问阿源:“你下午做了哪些事情?想一想,安新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阿源左思右想,除了他下午在院子里晒草药,其他时候也不至于没看见安新。
只有他晒草药的时候因为天气太晒了,所以就把安新自己放在大厅的摇篮里,让他自己在里面爬。
我们部落因为离别的部落也远,部落四周的栅栏又围得严实,所以白天各家的门是打开的。
部落里的人自然是不会把安新藏起来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谁趁我们不注意,把安新带走了。
部落里的其他人下午都在田里做事,要么就在巡逻,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部落里唯一会跑来跑去到处玩儿的小孩子,下午因为一起到河边摸鱼,所以也没在部落里注意到什么。
我们绝对不可能和别的部落的人有仇,所以,基本上可以猜到的人,其实我心里已经有底了。
但是他们是如何做到的,我们要怎么追,这又成了一个问题。
幸好,阿瑞跟我说,他觉得阿源阿么家忽然变得好臭。
我们大家猜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据阿源说,他们族里都是在地上跑的兽人,其中就有个子较小的。
听他的描述,我大概也知道了,那玩意儿不是狐狸,就是黄鼠狼了!
既然会发臭,八成就是黄鼠狼没错了!
这种小型的动物,用起来好用,但是有一个特点,就是味道重。
起先不说大家还没发觉。
阿瑞一说,叶加的感应就上来了。
加上黄鼠狼和蛇在某种层面上的敌对关系。
就连迦南的脸上也有些主意了。
巡逻的人从外面进来说昨天那人又来了的时候,迦南他们已经循着味道出去了。
阿源坚持要去,所以只能让莫黑背着他。
红达虽然也想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