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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四海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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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后穿越
1、
2012年12月22日,我穿越了。
很古老、又很新奇的课题——穿越,总是在人料想不到的时候来临,也就是说,当你想穿越的时候,你往往是穿越不了的,当你压根没想到穿越的时候,也许,你就穿了,所以,人生要随缘,穿越更是如此,千万别为了穿越而穿越,就如同一定不要为了幸福而恋爱。
穿越的原因我不知道,所以我无法为你解释原理,自然也不能教你经验,只能说,作为曾经的网络写手的我——热爱穿越,毕竟生活压力太大了。
所以,当我在陪客商吃饭再次一醉不醒,醒过来却看见自己的双手与平时不同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有些了然,甚至有些轻松。
我曾经有个外表很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是当地富商、跻身上流社会多年,最爱惜的是他的面子;母亲是贵妇、每日的生活是打打牌、花花钱,最爱的是能让她在外面夸耀的长子和长女。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大哥比我年长十岁,子承父业,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甚至又有超过父亲之势,对他来说,我就是个拖他后腿的;姐姐比我年长六岁,早几年就嫁给了某省地厅级领导的儿子,不对,她公公前两年又提了一级,解决了待遇,至于她老公,也是个混的转的人物,在政界很拿得出手,大概也要子承父业了。
我父亲最痛恨的,大概就是我,商不成政不就,个性又软弱,一有任务就要靠家里的关系,要不是他和他的亲家家的关系,只怕我连个副科长都混不到。家里又是个大家族,父亲看不上我,在家族里,我自然也是无关紧要的,甚至在那些堂表兄弟姐妹的眼里,我只是个不做事白分钱的。单位里自然也是有很多人看不惯我的,即使我做的再多,也不过是靠家里的关系来和他们抢位子的。
我本来也不擅长交朋友,特别是曾经有过的几个往来比较多的人最后都为了跟我借钱、借不到就不来往之后,我就连交朋友也没有了兴趣。至于说交往的对象,只有花着我的钱,却又想怎么等捞够了好处跟别人结婚,被我知道、提出分手之后还恼羞成怒臭骂我很久的一个。
说实话,这样的人生我早就厌倦了。虚伪地和这些人往来,好像每一天都很快乐一样,心里却麻木地恨不得自己的明天再也不会到来。所以我对于世界末日甚至是欢迎的态度,可惜世界末日没有来,好吧,并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所以世界末日没有来也算了。
第二天我照旧上班,照旧被指派去做好接待,照旧空腹笑着喝很难喝的烈酒,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词语,悲观的继续想着,也许,接下来的每一天也还是要这样度过。
所以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自己,我并没有特别地难过——我离开,也许会有人真心难过,但是能难过多久呢?而我,却已然得到了解脱。
说实话穿越如同投胎,投胎是个技术活,穿越也当谨慎。重要的不是穿到什么年代、什么人身上,而是穿越到适合你的地方。什么叫做适合的?适合的就是你能发挥你的作用,而不用担心你的人身安全、吃穿住行的,还能让你快快乐乐地过小日子的地方。不过,和投胎一样,穿越也没得选。
我现在的这个身体,也很有一段悲伤地往事——很幼小的时候,他的阿爸就在一次避灾迁移中为了保护部落族长的孩子而受伤,加上迁徙的劳顿,不久之后就不治身亡,他的阿么本来就是个柔弱的,从此只能一个人艰难地拉扯他,到他十二岁那年的冬天也因为劳累和寒冷而病逝了。这里我要插一句,之所以这里说是阿爸和阿么,并不仅仅是称呼上的不同。
他阿爸是一只可以部分化形为剑趾翼虎的雄性兽人,所谓的部分化形,即是他的手和脚可以强化成剑趾翼虎的形态,并且背后会长出剑趾翼虎的翅膀,这里的兽人的兽化大多数都是部分兽化。而他的阿么则是完全无法化形的雌性兽人。
当然,从我们传统意义的生理学上来说,他的阿爸应该是个男人,而他的阿么更多的,像是我们所说的双性人,因为他上面没有多,下面也没有少,倒是多了个洞,虽然在印象中,这个多出来的洞,并不轻易能看到或者打开。
我也无从解释这些雌性兽人与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女人不同,却同样能够繁殖后代,不过,总体来说,这就是记忆中的这个世界。
更悲催的是,这个叫做阿诺的雌性,因为他阿爸对族长家人的恩义和族长对他的感激,在他阿爸过世不久,就由族长做主和族长被救的孩子罗烈订了亲,这也是族长为了以后有人可以照顾阿诺,让他阿么安心决定的。
到他阿么过世后,他基本上算是由族长家里照顾着过了四年。本来到今年,他和罗烈就该举行仪式正式结为夫夫的。可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罗烈在族长和族里的大祭司商量仪式举行日期的时候冲了进去,非常激烈地否决了这门订立已久的婚事,并且发誓非阿诺唯一的朋友阿星不娶(大概是这个意思)。
族长自然是非常愤怒的,可是罗烈的意志非常坚决,甚至不惜说出他与阿星已有夫夫之实,就算是被关到禁闭洞里也不愿妥协,于是背弃婚约并且未婚先玷污了人家雌性的罗烈就被处以族规之后,关到了禁闭洞中——他现在这样,要继续和阿诺结亲是不可能了,毕竟他可是和阿星有了夫夫之实的。可是他背信弃义,除非得到阿诺的原谅,同意解除婚约,否则就慢慢在禁闭洞里关着吧。
阿诺只有阿么抚养长大,本来个性就柔弱了些。从小,他就把和他定亲的罗烈看作是自己未来的君夫,特别是后来的四年,他没了阿爸和阿么,又受着族长家的关照,基本就已经认定了罗烈是他一生的伴侣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自然心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族长的雌性虽然在一开始也对罗烈背信忘义的行为感到生气,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况且禁闭洞是个又黑又潮湿的山洞,没事的人都能弄出病来,再加上现在也快到秋季,族里要开始做过冬的准备,罗烈也是族里非常重要的劳动力。再说,等冬天到了,族里就要迁徙到过冬的山洞里去,总不能让罗烈一个人留在这里的禁闭洞里过冬吧?从心里就希望阿诺也能同意解除婚约的,这样,罗烈就能从禁闭洞里出来。
罗烈只在禁闭洞里关了十几日,族长的雌性就到阿诺家求了阿诺好几次,请他同意解除婚约,甚至提出愿意让他的长子、罗烈的哥哥罗雷和阿诺结亲。阿星也在他阿么的陪伴下几次到阿诺家门外啼哭恳求,希望阿诺救救他的罗烈,不要让他以后也跟阿诺的阿么一样,自己艰难地带孩子。
阿诺本来就是个没什么主意的,又受了族长家和阿星家阿爸和阿么很多的照顾,心里本来就咯得慌,族长的雌性多求了几次,他就心酸。又听了阿星的话,想想自己的阿么就是一个人带自己,自己才无依无靠,心里就难受的紧。
阿星天天在门外哭,他心里也是百转千回,自己在家里哭了许多次,又想想自己唯一的依靠罗烈都不要他了,要是真如族里其他几个来看护他的年长雌性劝的,干脆同意族长雌性的建议,取消婚约,和罗雷结亲,他又不愿。
族里谁都知道,罗雷是族里数一数二的猎手,甚至还是部落里目前唯二能进行完全化形的兽人之一,曾经是很多大人眼里未来族长的不二人选。但是罗雷前几年狩猎时,为了保护部落的同伴,左脸上被利齿猛犸从额角到鼻梁划了一道,留下了很深的伤痕。
据看到的雌性都说这道疤痕让他面目扭曲的像鬼一样,可怕的不得了,虽然他后来平时也把左边的长发垂下来,又用了个牛皮眼罩罩住了疤痕,可是从牛皮眼罩里露出来的这小部分歪歪扭扭的肉疤就能看出有多可怕了。
阿诺本来就胆小,又有一次瞥见了罗雷露在眼罩外的那部分疤痕,后来罗雷来给他送食物,他连看都不敢看罗雷一眼。加上平时罗雷就是个有些严肃到让人感觉严厉的人,雌性一般也不太敢和他说笑,甚至年纪更小些的就连雄性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被人这么传说之后,就更加沉默起来,平常更是难得见他和哪个雌性说一句话了,至于年轻雌性主动和他说话的,更是基本没见过。虽然他还是族里数一数二的猎手,甚至比以前更强,已经是族里公认最强的战士,自从十二年前族长助手也就是阿诺的阿爸去世、六年前代族长助手又受伤,在狩猎活动中他就是组织和策划者,行使着族长助理的职责,但是这样的样貌加上性格,还是没有什么雌性愿意找他的。
也许对于动物里说,雄性的强悍是首选,但是对于雌性来说,除了强悍什么的,外表和个性也同样重要。并且族长什么的,更多地是雄性的事情,无论谁是族长,雌性都是依靠自己的雄性生活。雌性只要找个自己看顺眼的好伴侣、多生几个健壮的后代就好,就算罗雷能够完全化形,孩子也是不确定的。最重要的,还是两个人能够和对方过下去。对于每天要相对的人来说,罗雷就变得比较难以接受。就连原来打算和他结亲的几个雌性都打退堂鼓和别人结了亲,这才到现在都没有结亲。所以族长的雌性才说愿意让罗雷和在族里也不算很出色的阿诺结亲。
族里的年长雌性也都劝阿诺,发生了这样的事,阿诺要找别人或者找比罗烈更强的猎手也很难,劝他不如考虑有本事的罗雷,毕竟脸还是次要的,结了亲自然就要说话了,重要的还是能打到猎物养家,再说罗雷以后不说当族长,至少也是族长的助手,他带着面罩也看不到伤疤,他受伤前也是难得的英俊的,以后生下的孩子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阿诺心里苦闷,又听说罗雷也同意了结亲,就怕族长什么时候就说让他和罗雷结亲,又惊又怕,一时想不开就投了水,于是也让我捡了个便宜。我倒没想到原始人的审美已经强烈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