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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河解释了一番之后,过了约一柱香左右的功夫,史长德来禀报都准备好了,云天河这才起身道:“殿下,请!”
大皇子本也是很好奇,便起身来随着云天河去了餐厅。
一进餐厅,大皇子闻闻空中飘着的一股香味,就忍不住赞道:“好香啊!”
说着,就见厅中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中间有个洞,上…亦二口锅,从锅的中间被分成了二个格子,就亚每个补的汤都有所不同,旁边的桌上,摆着些切好的新鲜的蔬菜与鲜肉,看起来就很新奇,令人一看到有了食欲。
大皇子入了主坐之后,两个侍卫和一名太监就立在身后,云天河就在一边陪坐,见汤已经开了,就向大皇子介绍了下三样汤的特色及口味,还有他跟前放置的那些蘸浆。大皇子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试试。
不过他身后的洪太监道:“殿下,请由老奴为殿下验膳!”
云天河知道宫廷里的这些繁琐的规矩,皇帝及皇子们吃饭,先要由太监们尝过之后,才能开始,于是就看着那位太监拿起一双干净筷子后,一一蘸着那些汤汁及蘸浆,还有蔬菜鲜肉等等全部尝过。
过了近半个,时辰左右,才见那位洪太监全部细细尝完,不过那眼神之中倒多了几分新弃与赞赏的意味,这才道:“殿下,可以用膳了!”
大皇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闻之后,选了一样最喜欢吃的肉,就拿起筷子夹起那被切得很薄的肉片,学云天河的样子,在云天河的解释下,将肉片放进他平时喜欢的口味较重、偏辣的那个锅中,简单在里面搅了搅之后,见肉有化成熟,就夹出来蘸上蘸浆尝了尝。
一尝之下,大皇子顿时眼睛一亮,不由赞道:“果然有趣新奇的吃法,很不错,这等时常可见的食物,换个吃法,到也别有那么一番奇妙滋味!”
云天河道:“这食物的生熟程度,还有口味轻重,以及食物的选择,都可以自由调节,这也只是迎合了殿下的口味罢了,让殿下见笑了!”
大皇子却不以为然地道:“天河兄弟发明这种奇妙的吃法还有烹调,可见天河兄弟的聪明才智,非寻常人能比,由此可见天河兄弟大才,若是从军,定能成为一军统帅,若是入朝,定能成为治世能吏!”
“殿下过奖了!”云天河应付了一句后,就夹起一块萝卜就生吃了,嚼得嘎蹦脆响。
大皇子看了看云天河的神色很平静,在他说这些话后,根本不起任何的波澜,又夹一根蔬菜涮了下锅,边吃着又道:“天河兄弟有如此大才,不知今后有什么打算,即不从军,也不入仕,岂不可惜?”
云天河听到大皇子说了这么番话后,就明白他此次的真正来意,是想要招揽他了,即不作回答,也不逃避,道:“上次在下在肃靖王府上,王爷问我为何不参加秋试入伍从军,在下当时回答说小民虽识几个字,但只是个粗鲁武夫,即不懂兵法战略,又不通排兵布阵,即便参加秋试,也是无用之功,后来王爷又问我,可入军当个军师参谋,在下当时又回答说,军师参谋那也要懂军法兵事,并非有点小聪明就能干得来的小民文不成,武不就,何以担当重任!”
大皇子听了这话之后,已经心中有数,就不再提这个话题,就夹起喜欢的一些食物放进涮锅当中,很是享受了一顿新奇吃法的乐趣。
席间,云天河对侍在外面的史长德道:“阿来,去把“二锅头酒。取一壶来!”
“二锅头?”大皇子忙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又是满脸的好奇,他发现今天来北候府没自来,眼前这个智慧过人的家伙,给他的惊讶不断,这一系列的新鲜名词,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于是就问:“天河,不知这“二锅头酒,又是什么来历,本王生平喝过无数种酒,就没有听过这种酒?”
云天河淡淡道:“此酒乃在下自己捣鼓兑酿出来的,并不曾外流或经营,只是来些朋友,拿来做招待之用,让殿下见笑了!”
“你居然还会酿酒?”大皇子惊讶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要尝尝这二锅头酒,有何奇妙之处?”
大皇子心中发现,他对此这个拥有着无数奇思妙想的奇人,是越来越有兴趣了,即使不能招揽,那么做得朋友,也很是不错,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却总也不会觉得沉闷,更让他欣赏的,他对自己皇子身份,似乎并没有什么敬畏心理,很是坦然自若,正合他脾胃呀!
其实何止是大皇子,凡与云天河接触过的人,大多都会有如此感觉罢,毕竟拥有着现代人思想的云天河,每说出一些话,或者是做出一些事来,在这个世界来说都是新奇的,故而会有这种不知不觉给人带来的吸引力。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肃靖王觉得无法控制,开始对他心生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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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笼罩 第一六一章 余韵
江时,丫鬟端着扁酒老了讲来后放到了桌卜,福了福熙心吼蛋下了。
依然还是那位洪太监走上来,执酒壶摇了摇,到了半杯之后,就端起来先尝了尝。
只是这位洪太监一尝那酒之后,竟是双眼放光,居然有些舍不得放下杯子来,看得大皇子更是心痒难耐,不再理会他,就迫不及待地倒上了一杯,端起起先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只闻味他就知道这绝对是佳酿。
于是放到唇边细细喝了一口,顿时眼睛大亮,感觉一股清凉绵爽醇香感觉入喉咙之后,但紧接着进入肚腹就是一股火辣辣,犹如胸中一团烈火在烧,舒爽得他全身的毛孔几乎都要张开,这种酒,他绝对从没有喝到过。
将一杯酒一口饮下,享受了一番那美妙感觉后,大皇子道:“此等美酒,本王居然从未听说过,今日饮此酒,才知以前喝的那些绝世佳酿,也不过如此,天河兄弟果然妙人啊,每做一事,都如此出人意料,令人钦佩!”
云天河道:“若殿下喜欢此酒,在下这里还备有些存储,待会殿下移驾回宫时,可带上一坛回去,闲来解解闷,也算是在下的一点略薄心意!”
“那本王就却之不恭喽,哈哈!”大皇子平心,此时便让太监给他和云天河分别倒上,举起杯道:“今日此行,甚是畅快,即有新奇烹调美味,又有美酒佳酿,本王不虚此行啊,来本王敬你一杯,也代二弟对秋猎之事,表示感谢!”
“殿下言重了!”云天河立即起身来,端起酒杯,与大皇子碰了杯之后,就一饮而尽。
大皇子也不是贪杯之人,喝了几杯之后,又吃了些火锅,云天河就陪着他在府中转了转,大皇子途中又隐晦地透露了下招揽之意,但云天河即不答应,也不拒绝,总是很委婉巧妙地把话题引开。
经两次一试,大皇子知道云天河不答应,也不拒绝,估计是要考虑一二,因此心中甚是期待,也就再也不提此事。
又在府上呆了半个时辰,午时过后,大皇子这才告别,带着云天河送的那坛二锅头酒,以及一口锅,还有些火锅底料,就移驾回了宫。
走在回宫的路上,大皇子心中甚是高兴,虽然没有招揽到云天河,但他今天来此的目的却是已经达到。
纵然他对云天河很好奇,但经过几次接触了解,还有上次秋猎之事上对他的认识,大皇子心更加坚定了招纳此人的决心。
身边的那位洪太监跟在身边。道:“殿下,这位候府的少年,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就不论他的智谋,就如殿下所说,入军可为谋帅,入仕可为能吏,但就老奴来看,此少年入商,定能为天下巨富,也就是说,此人之大才,绝对是我天朝罕有啊!”
大皇子点点头。对这话深以为然,便道:“回宫后,那二锅头酒,便赏你一壶吧!”
“谢殿下赏赐!”洪太监一听,脸上立即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刚才只尝了那么一点点,他此时心头还有些遗憾,但听得了赏赐,就能尝个新鲜痛快了,于是心中欢喜,走路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太监一般能图个什么,除了权利,也就金银和吃喝而已。
只是大皇子去了一趟北候府回宫,居然带了一口锅,一坛酒,在经过东城区的时候,那些心有留意的大臣们,均是被这个消息给弄得错愕不已。
那北候府即便要送东西,也太小气了吧,难道就送这么集酸么,于是这些大臣们心中将北候府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但有一位大臣却不同,那就是吏部尚书洛开阳,他可是尝到过那二锅头酒的滋味,现在一想起来就心痒难耐,上次云天河送的已经喝的快要见底了,眼见要没了,但肃靖王交待过不许与此子再有来往,弄得老酒虫心中郁闷不已,总寻思着要不要改天让孙子偷偷溜到北候府替他捎带一壶回来。
可是他才告诫过孙子不许再与云天河有来往,还禁了他的足,让孙。子心中不开心,若再拉下老脸让孙子去求酒,估计孙子也不会答应,而涂帅还未归来,让他不由左右为难,老酒虫心中那郁闷啊!
下午,大皇子回到宫中后,正要让人将那锅和酒等物送回行苑,可才带着太监和两名侍卫走到后花园附近,正好碰到皇帝和梦妃在后花园看着安平公主在舞剑。
本来皇帝见安平舞剑开头还挺好,但后面纯粹就乱了套,也没了兴致,正好看见大皇子神色开心从旁经过,居然还带了口锅,还有一坛酒,心中不解,不由叫了过来问:“皇儿,你哪带这么一口奇怪的锅,还有一坛酒,所谓何事?”
大皇子立即道:“启禀父皇,孩儿先前去了一趟北候府探望了下天河小兄弟,这锅名为“火锅”这酒名为“二锅头酒”均乃天河所赠,故孩儿带回宫来!”
“火锅,二锅头酒?”皇帝听了之后,更是不解,但也有些好奇,道:“那候府的小子古灵精怪的。只送你一口锅、一坛酒,你居然就如此开心?”说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