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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地出现的场面:如孩子们搞运输劳动大滚轮胎的一段;家长会议上,少先队敲着鼓、打着
旗、整队入场朗诵的一段;在小工厂的车间里,孩子们流着汗满面笑容地在做种种生产劳动
的几段;还有最后在满载着钉箱的大车上,孩子们把自己劳动的成果——木制玩具,收音
机,耙子等纷纷地往车上堆放,作为送给农业社的小弟弟妹妹、敬老院里的老爷爷奶奶们的
礼物的时候,观众是如同下乡劳动的金大宝的父亲一样,流下激动的眼泪,感谢党“把孩子
们培养得太好了!”
在六十年代的第一个国际儿童节,上映这一部富有教育意义的儿童影片,是十分适时
的,这不但启发了儿童们要立志做一个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而且对于那些有
着轻视劳动、娇惯孩子的资产阶级思想的家长们,和在课本上教导劳动而在实践上对党的
“教育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有着抵触的教师们,都是一个震动人心的活生生的教育。
强盗的逻辑
据说,天地间有这样的逻辑:
“只因为你们的土地太广大了,所以我们要来占领,居住。”
“只因为你们的江河太多太长了,所以我们的轮船要来自由航行。”
“只因为你们的矿产太丰富了,所以我们要来开采,运走。”
“只因为你们的人民大众多了,所以我们要来绑走抢走,去替我们劳役。”
“只因为你们的文物古董太充斥了,所以我们要来洗掠。”
“只因为你们太……所以我们要……”
“我们并不愿意这样做,但这是我们的责任,神圣的责任,文明人的负担!”
这是流氓的逻辑,恶棍的逻辑,强盗的逻辑!
帝国主义集团,在亚洲,在非训,在拉丁美洲,应用了几百年这种无法无天的逻辑。他
们在我们的土地上,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压迫我们,剥削我们,奴役我们,做尽了罪大恶
极的坏事,他们坦然地认为这是“天经地义”,弱肉强食,理所当然。对于无力还击的人民
本来他们是连“理由”也不必说的,只有到了听见质问和谴责的正义声音的时候,他们才
“行若无事”地提出他们所惯用的强盗逻辑。
受压迫受剥削的亿万人民,是不会容许强盗的行为长久做下去的。地球上兴起了社会主
义阵营,在社会主义的国家里,人民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国家不受帝国主义者的侵
入。强盗们使不出他们明火执仗的惯技,他们就改使偷偷摸摸的鼠窃办法。
五月一日,一架美国强盗的U—2军用侦察机,侵入苏联的领空,人赃俱全地被苏联捕
获了。在赫赫如山的罪证之下,这些美国强盗狼狈万分地面对着全世界正义人民的怒目,他
们在撒尽了掩饰、推托、欺骗的漫天大谎之后,居然又无耻地用了他们所惯用的逻辑,说:
“只因为你们过分地保密,所以我们要采取正当的国防措施”,“正因为你们把自己的社会
关闭得很紧,控制得很严,所以我们……”,意思说:我们就只好非法地来偷窃!
强盗的逻辑,是“左之右之,无不宜之”的。如果说“慢藏诲盗”,“慎”藏也会“海
盗”!反正是“黄金动盗心”,只因你有黄金,而保存得很好,我抢不到就只好来偷。这都
是他们的逻辑,他们的道理。听了这些无耻的、旷古奇闻的道理,有了还击的力量的人民,
忿怒之余,会发出鄙夷的大笑的!
强盗的道理就是武力。但是,我们忍气吞声的日子,已经老早过去了!随他们“长不出
象牙”的狗嘴里再说出什么样的话,只要我们一抓住了血淋淋的贼手,我们就打!我们不但
打这个行窃的小贼,还要打分赃的窝主,更要打那些坐在贼巢里派遣喽罗出来劫掠偷窃的贼
头们!用心血浇花的园丁
北京第一实验小学的沈校长,极其亲切而尊敬地,把一位身材魁梧、面容温蔼而沉毅的
中年人介绍给我,说:“这位就是我们的王企贤老师。”
我高兴得微微地吃了一惊。
我翻过王企贤老师去年在北京市宣武区文教群英会上的发言稿,那篇动人的发言,上半
段是他自己辛酸的回忆。从一九二七年起,他在北洋军阀时期,敌伪统治时期和国民党反动
派重掌政权时期,二十多年的凄风苦雨、严霜烈日的“穷教书匠”的生活,把他折磨得从
“有过非凡的抱负,和远大的志愿”,“少小曾学击剑歌”的人,一变而为“谨守饭碗的老
夫子”,整天整夜是“仰天长叹,孤灯对愁”……我心里想,这些年的潦倒穷愁,在这位老
师的身体形容上,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吧!但是到了我和他会面的时刻,我看到的不是一位
“老夫子”,而是一位身体健康、精神奕奕的、誓“把后半生的心血浇洒在祖国的花朵上”
的老教师。我从心底歌颂我们亲爱的党的伟大!我们的党,解放了全中国,解放了王老师,
而且给了他一副新的健康奋发的身体和精神,使他能以革命的人生观和热爱社会主义的情
感,把他数十年的丰富的教学经验,溶化糅和在这股炽热的思想感情里,为培养共产主义的
接班人,“为党的事业,为实现美好的未来而贡献出所有的力量。”
我和王老师谈了将近三个钟头的话,我时时都在设想:假如我是一个小学生,我一定爱
上王老师的语文课。他的谈话是那样的诚恳而沉稳,却又那样的活泼而生动,一双深沉的眼
睛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带着幽默的光辉,这三十一年的教学生活中,他以这样的光辉,不知映
照了多少热情倾听的孩子呵!
王老师原是一个农民家庭的孩子,在地主高利贷的重担高压之下,万分勉强地在师范学
校毕了业,但是当时一毕了业,生活重担就要压在自己头上,寻找职业又是一个极其困难的
问题,因此“同学们都在默默地整理行装,在应该话别的时节,各个人都是愁眉苦脸地相对
无言,整个斋舍充满了忧郁的气氛”。这种普遍的穷愁的情景,是今天兴高采烈、恨不得立
时飞到全国各个角落去实现各人的雄心大志的毕业生们,永远想象不到的!
王老师回家去了,他从鬓发斑白的老父亲的颤抖的手里,接过老人家从地主那里、以月
息三分的高利借来的十块钱,满心忧忡地想:“今天我拿走这十块钱,我什么时候能还人
家?
万一此去找不到职业,而只身回来的时候,我将以何面目再见老父?”但除了咬紧牙
关,挑起这副生活担子之外,再无别路,他只好背起一肩行李,走入黑暗的北京城。
结果是很容易想到的,他受尽了白眼,碰遍了钉子,一个没有富亲贵友的穷师范生,要
想找到职业,真是比登天还难,同学们都劝他回家,但是一想起白发苍苍的老父的悲苦渴望
的眼光,和地主的残忍狡猾鄙夷的嘴脸,他又没有回去的勇气。他用“五个铜板,度过一
天”的办法,挨到一个寒冷的冬天,才在府学胡同小学找到了一个科任教员的位置,于是这
位初出茅庐的“穷师范生”,不是羽扇纶巾地去“大展奇才”,而是“上身一件破旧夹袍,
下身一条白单裤”地唱了一出“单衣上任”,他那种单寒穷酸的样儿,使得传达室的工友,
都不肯给他通报。
这以后的日子,王老师谈起来,就情不自禁地陷入辛酸的回忆里:在最艰难的敌伪统治
时期,他在实验小学任教之外,还担任着两处家馆,并在东单的汇文学校兼两堂课,他的午
餐是书包里藏着几块捏不起来的杂面的烙饼,为了怕人看见,就躲到东单的操场上背人咽了
下去!王老师谈到这里,勉强地笑了一笑:“我的身体还算支撑得住,可是长期挨饿和营养
不良,逼使我的老父,我的妻子儿女,在贫困疾病中相继死亡,到了解放前夕,我一家七口
人,只剩下我和我的大儿子了!”这时他凝视着手里摇摇欲坠的烟灰,这些枯瘦痛苦的亲人
的苍白的脸,又一个一个地映入他的眼帘,其中最镂心刻骨的,是一九四八年初冬的一个深
夜,患着严重肺病、卧床不起的女孩子,体温直线上升,咯血不止,在他顿足捶胸,“没钱
只好等死”的忧愤如焚之中,外面还传来特务和保甲长的凶暴的逐户查人的砸门声音……眼
前的世界,真像无底的黑暗深渊一样,人们再也活不下去了。
正在这四顾茫茫,走投无路的时候,北京解放了,王老师抬头看见了天!阴霾四散的晴
空之下,他惊喜地注视着进城的每一面旗帜和每一个共产党人,他发现他的周围渐渐地而又
突然地改变了……垃圾清除了,地道挖通了,道路展宽了,恶霸镇压了,遍地开始了蓬蓬勃
勃的建设,这时他也开始热爱这个改变一切的中国共产党,一九五五年的暑假,他去越南给
华侨教师们介绍教学经验,他的爱人突患急性肠结核症,学校里的党政领导同志,在肃反运
动的高潮之中,仍然赶来抢救,到他从越南回来的时候,爱人已经恢复健康。这时,王老师
对于党的感激,真是深入腠理!“如果没有党对人民教师的无微不至的关怀,恐怕免不了再
经历一次家庭的惨变。”由此他又想假如能早解放几年,他的那几个孩子,也不会过早地结
束了青春的生命。他发了“悔不晚生三十年”的感慨之余,深切地体会到在社会主义制度
下,人和人的关系,不再是雇佣关系,而是同志间血肉相连的关系。王老师立志改掉自己长
时间以来,对工作的态度和看法,他认为从前所谓的“尽其在我”是“管教不管会”的另一
种说法,“对得起良心”是雇佣观点和雇佣作风的掩饰词。这些观点和作风,是以社会主义
旁观者的姿态,来就课文讲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