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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还有守坟寨,背娃娃寨等,名目繁多。总而言之,农奴们为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土司,
付出自己一生血汗的劳动!经过和平协商改革,他们也已从沉重的劳役中解放出来了。在云
南的少数民族中,还有停留在原始公社制度的佤族,他们刀耕火种,并杀头祭谷,祈求丰
收,生病时也只是延请巫师,杀鸡祭鬼。解放后,这些民族的文化,生活,蒸蒸日上,一切
都是从无到有。他们现在有民族文字的图书九十种,民族地区报刊五十七种,俱乐部一万六
千多所,文化馆六十七所,专业的民族歌舞团七个。刀耕火种的佤族,也有了新式农具,而
且有了照明的电灯和新式的医生了。
最后我们走到楼下的西藏馆,这本是西翼楼下的文娱馆和餐厅,现在里面陈列着关于西
藏农奴制度的一切,其中有看了使人气愤填胸的封建农奴主用以折磨农奴的刑具,如割眼的
刀和石帽,站笼,同时可以拷夹四个农奴的木架,以及剥下的人皮,斩下的人手,最骇人听
闻的还有被反动活佛毒害后塑成“吉祥天女”的小女孩的尸首。另一角,我们又看到农奴主
的衣物享用,和农奴的衣食的天悬地隔的对比。愤怒之余,我们想到这个万恶的剥削制度,
已被推翻,我们又不禁为西藏革命的成功和西藏广大人民所得到的新生而欢呼称快!
西藏人民在开始走向幸福生活的日子里,是忘不了他们幸福的根源的,他们唱:过去的
日子比苦荞还苦今天的生活比蜂蜜还甜苦日子丢在怒江里幸福的日子莫忘了毛主席
我们少数民族的文艺,本是最丰富多彩的,他们的音乐歌舞,是最优美活泼的,他们的
手工艺品是最美丽的,展览馆里所陈列的如同布依族的腊染,苗族的刺绣,壮族的锦缎,傣
族和藏族的银器等等,都使参观者留连不置。但是我心中所憧憬的,却是我所记得的少数民
族所写所歌唱的热情洋溢的诗歌。从黑暗走到光明里的人们,看到自己的家乡和祖国一同飞
跃前进,望到了自己民族的美丽光明的远景,他们的诗情更加奔放,他们的诗意更加美丽
了。当我走出民族文化宫,回望那银白色蓝顶的高塔的时候,我忽然忆起拉萨河谷藏族的民
歌中有一节:北京是个银子的城,
据说那里有座银子的宝塔,那不是银子的宝塔,
那是毛主席的英俊的巨像。
我们藏族同胞的想象是多么美丽呵!
“我们大家的东风”
在我们庆祝建国十周年的盛大节日里,从五洲四海来了八十七个国家的弟兄和朋友,他
们在参加种种庆祝节目时那种兴高采烈的神情,使我们从心底体会到和平民主的力量在不断
地壮大,世界人民大团结的力量在不断地加强。
假如参加招待贵宾的朋友们能够聚在一起,座谈一下自己的所见所闻,我们一定可以记
录下几车的,从贵宾们热情洋溢的心里所唱出的乐观勇敢的诗歌!他们——尤其是亚、非和
拉丁美洲的客人们,看到了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满目荒凉的瓦砾场上,昂然地站了起来的中
国人民,在短短的十年之中所取得的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使他们彻底地知道:像中国
这样在一百多年来受尽帝国主义剥削与压迫的人民,只要能把政权抓在自己的手里,只要能
联合社会主义国家,联合国内各阶级人民和全世界被压迫的各民族人民共同奋斗,任何艰难
险阻都是阻挠不住中国人民的前进的!他们欢欣鼓舞地、珍重地接过我们向他们伸出的同情
和支持的手。他们把我们的成就,当作自己的成就,把我们的胜利,当作自己的胜利,从我
们的成就和胜利中得到了信心和力量。
尼泊尔诗人西狄·嘉拉恩·希雷士塔写道:
……今天每一个亚洲人胸怀都大为宽广,
哭泣和绝望的黑夜已经逝去,希望的晨歌已在歌唱。为什么我不应该
把这个节日当作我自己的胜利?我要和你们同声歌唱,
和你们齐步舞蹈。
在你们欢庆胜利的浪潮中,站着像毛泽东那样的领袖,他久经考验,献身给人民大众,
我也在这浪潮中获得了欢乐和幸福。
好一个“我也在这浪潮中获得了欢乐和幸福”!这不是一种“情逾骨肉”的表现么?
前几天,我们陪《伊索》剧本的作者、巴西作家菲格莱德去游颐和园,在园中他一路上
欣赏不绝,当我们从佛香阁西侧的阶廊慢步走下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指着下面一大片黄
澄澄的琉璃瓦顶和红艳艳的宫墙,赞叹地说:“你看,这多美!在中国就像在一个光辉灿烂
的焰火世界里!”他摇了摇头又笑说:“我要写十篇文章,寄到巴西去,可不是写颐和园、
天坛或是中国的玉器和刺绣……关于这些,他们可以找到写得很好的书。我所要写的是中国
的工业、农业……和其他的伟大成就,尤其是人民公社。你不知道这种报道文章,将给巴西
人民以多大的启发与鼓舞!”
从伊拉克来的朋友马赫达维上校,看到了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赞扬说:
“东风已经压倒了西风,而且今后要继续压倒西风……这是我们大家的东风,它把我们的
心、我们的思想、我们的崇高的人道主义的精神汇聚在一起。”
更加旺盛更加强大地吹起吧,我们大家的东风!把为民族独立和民主自由、为和平和社
会主义而斗争着的人们,紧紧地卷在一起,团结在一起。我们伊拉克的朋友已经满怀信心地
说过了:“胜利是属于人民的,而不是属于任何帝国主义的!”访英观感
我到英国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在这一年之中,我又到过其他的欧洲国家和许多
崭新美丽、朝气蓬勃的城市,比如苏联加盟共和国里的乌兹别克的首都塔什干,白俄罗斯的
首都明斯克等等,回国以后,在国内又走了几个地方,到处看到的都是万马奔腾,目不胜收
的崭新景象!我脑中的古老的暮气沉沉的英国,早已被挤入它自己特有的浓雾之中,没有鲜
明的轮廓了。今天回忆起来,就只有它同新兴的社会主义国家对比之下的黯然失色的地方。
伦敦是我二十年前旧游之地,可是这次重游,因为刚从莫斯科路过,就觉得这个老大帝
国的首都的街道是逼仄多了。
郊外大路的两旁也没有新型的住宅大楼,只是一座一座很矮小的双幢住宅。渐渐走到城
市中心,从那喧嚣的街道,砖石熏得发黑的高楼……我认出了从前的伦敦。正如同见到二十
年前的旧相识一样,因为自己显得年轻了,就觉得他似乎不止老了二十年。
大街上商店的橱窗,仍旧是五光十色。人行道上,肩背相摩,有走路的,也有在橱窗前
面徘徊看望的,可是进到店里的人并不多。
我们住在离中国代办处较近的一个旅馆,这旅馆也很老了,头发灰白的侍者们穿着磨得
发光的制服,过分谦恭地迎接客人。我们进入房间里,管清洁工作的女工,急忙地进来收
拾,嘴里叨唠叨唠地,抱怨说客人少、工人更少,工作太忙,工资又低,住处又在地下室,
黑暗潮湿,终年看不到阳光!她还说旅馆主人不久要把这旅馆出让给一个犹太人了,眼看老
一班的工人都要被辞退了。她们都是从爱尔兰来的,到伦敦有许多年了,但是生活并没有变
好。她叹息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才有好日子过呢?”
早晨看报,拿到手里,总是很厚的一叠,可是广告占去了过半的篇幅,头条新闻,不是
盗窃谋杀的案件,就是对于社会主义国家诬蔑攻击的文章。此外还有些低级趣味颓废放浪的
短篇。优美健康的文艺作品,真是凤毛麟角。在英国,报纸、广播、电视等等,都掌握在资
产阶级的手里,对于新中国的真实报道,封锁得很紧——中国文化访问团在伦敦的活动,各
报都没有登载——因此人民对于新中国是很隔膜的。有一次,我被邀参加一个伦敦女记者的
座谈会。在谈话中间,我感到一般女记者,对中国的了解很差,对于我们惊天动地的大变
化,更是莫名其妙。
提到“中国的古文化”,在英国的许多“中国通”中间,除了那些曾驻过中国的外交人
员和邮政海关的服务人员,以及传教士和流氓、浪人式的冒险家之外,也还有一班文人学
者。他们对于中国的旧文学艺术,很感兴趣。但是他们所喜欢的是中国的旧城,古墓,神往
于长城边的骆驼铃铎,和寒山寺的夜半钟声。比如以翻译唐诗出名的阿塞·威利先生,他就
愿意访问唐代的古长安,而不愿参观新兴的西安市。可惜的是,任何人都不能扭转历史,把
时代的巨轮推向后转呵!
在参观英国画廊的时候,给我以另一种的惊讶,伦敦的梯特画廊,是我二十年前常去的
地方,我虽然不懂画,但那些描绘真实生活,逼肖逼真的画幅,总能使我得到感染。这次去
参观,看到所谓最近代的作品,那些画面上的“东西”,既非人类,也非禽兽,肢体形状扭
曲得非常可怕,给我的感觉却是痛苦和厌恶。如果说艺术是敏感的艺术家对现实生活的集中
突出的反映,那么这些“创作”就似乎正好反映着作者们在地狱中挣扎翻滚的痛苦的心灵!
英国的贫富生活的悬殊,在这次的访问中,看得格外明显。我们旅馆的所在地,算是中
上等的住宅区。早上总是比较安静,星期日尤其冷冷清清。早上出去,看见家家门上的信箱
里还塞着报纸,台阶上放着奶瓶,主人大概还在酣睡,偶然遇见几个出来蹓狗的老人,悠闲
地在人行道上徐步。十时以后开始活跃了,通到郊外的大路上,一辆接着一辆的小汽车,像
甲虫似地挤在一起。里面坐着出去郊游的人们。郊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