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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打吧,小阿拉伯人,
在亚洲,在非洲,在……
一切爱好和平的人都支援你,
更请你不要忘记:
中国的一亿两千万的儿童,
永远和你紧紧地站在一起!
注七月十七日《人民日报》载:美国的记者报道,在贝鲁特,有一个穿着桔红色衬衫的
十多岁的小孩,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美军登陆,他用阿拉伯语发誓说:“我们是阿拉伯人,
我们一定把他们打回去!”一九五八年七月十九日,北京。
诗歌合集《小桔灯》。)
英勇的阿拉伯弟兄,我们支援你!
英勇的阿拉伯弟兄!
保卫和平的新兵,
你们挣断了沉重的枷锁,
从血腥的镇压下站起来了!
我们鼓起十二亿只手掌来欢迎你!
帝国主义不自量力,
他们招集起从朝鲜和塞得港
逃回的败兵残卒,
又来侵略你们神圣的领土,
我们伸出六亿双热烈的手来支援你!
我们用沸腾的热血来支援你,
我们用如海的红旗来支援你,
我们用震天的锣鼓来支援你,
我们用动地的喊声来支援你,
我们用亿万张的抗议书来支援你,
我们在全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
用漫山遍野的快板、相声、
诗歌、街头剧来支援你!
压住了心跳,
凝注着六亿双眼睛,
紧握着六亿双拳头,
帝国主义胆敢在你们国土上停留,
我们就用一切行动誓死地支援你!一九五八年七月二十日,北京。
小家伙们,惩罚得好!
你们的英勇的小哨兵,
那个穿桔红衫的孩子,
刚在贝鲁特的海岸上
向着登陆的美国强盗,
发出神圣的愤怒的誓语:
“我们是阿拉伯人,
一定要把他们打回去!”
“小家伙们”提着满篮的
可口可乐,
拥到了强盗的身边。
藏着愤怒的心。
软性的饮料,
浸着最坚强的战斗!
“燃料”炸掉了手指,
“冷饮”烧断了咽喉;
飞机怕狙击手,
卫兵怕小朋友——
美国佬胆战心惊,
全世界欢呼拍手!
就得这样日夜地搞,
你们越闹得欢,
他们越滚得早!
你们还有什么新花样?
我们将高兴地等待,
欢喜地为你们歌唱!
注据新华社七月二十二日贝鲁特消息:侵略黎巴嫩的美国军队已经发现自己处于敌对他
们的当地人民的包围中,就连黎巴嫩首都的儿童也在设法惩罚他们。一九五八年七月二十三
日,北京。
歌合集《小桔灯》。)
大东流乡的四员女健将和女尖兵新来到十三陵水库工地的第一天,刚从大坝上巡礼回
来,正摘下草帽,准备喝水,隔壁帐篷里说笑的声音,引得我从帐篷缝里往外看。那边是三
四位画家,正对着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画像。她们仿佛有点不惯,也许是害羞,都一个劲地绷
起脸往前看,一动也不动。画家们一会儿抬头注视她们,嘴里不住地逗她们说笑,一会儿又
赶紧低头画画。我看见那几个朴素可爱的形象,忍不住从篷隙叫:“笑嘛,别绷着脸呀!”
她们一时都回头来笑着看我,这一来我们似乎就彼此熟识了。
一时画完像,她们陆续地都走过我们的帐篷里来。我随手拉过那个短头发,脸上红黑红
黑的大姑娘,和我一起坐在地铺上。有人在旁边笑说:“这几个姑娘了不起呀,她们是民工
十大队里有名的四健将。‘三八’节挑土竞赛的时候,她们把‘九兰组’和‘七姐妹’都赛
过去了,你写写她们吧!”
这位姑娘笑了,“我们今天只来了三个。我叫吴凤敏,这是张惠茹……”张惠茹本来站
在桌边,这时就笑着挪过来,坐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她是一个大眼睛,双眼皮,双辫的孩
子,一脸的活泼气。吴凤敏又指着后面一个半长头发,鬓角崭齐的年轻妇女说:“这是沈秀
珍。还有一个刘志安,今天没有来,到北京给她母亲抓药去了。”沈秀珍很腼腆地在我们旁
边坐下。
在十三陵这个广大而沸腾,人人奋勇、个个争先的战场上,得到“健将”的称号是太不
简单了!对于采访一点没有经验的我,简直不晓得从哪里问起,只好打开笔记本,拿起笔来
问:“说说你们的战绩吧!”
吴凤敏微笑着:“我们都是从昌平区大东流乡来的,是东光社的社员。大东流乡离这有
四十多里地,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收成好的时候,一年收的够三年吃的,可是我们差不多
是年年涝,怎么办呢,大家想办法苦干吧。去年年底,在全国大兴水利的高潮下,我们青年
社员们决定修建一座蓄水防洪的‘青年水库’,计划是一个月内完工。那时正是天冷河冻,
乡里人怕我们青年完不了任务,就说:‘让我们修一座三合水库,青,壮,老一齐下手
吧!’您想我们哪能答应呢!我们说:‘我们行!’连县委也不相信,我们说:‘我们干给
你们瞧吧!’我们这些年轻人鼓起干劲咬着牙就干下去了。这工程从一月五日开始,天气冷
到零下二十二度,我们每天至少都劳动十小时到十六七小时。中间还有三天是日夜不停的工
作,那是在水里挖流沙,建隔水墙的地基。这流沙在二尺深的水底下,水面是一层冰,我们
一跳下去,腿都冻麻了。虽说是两小时换一班,上来的时候,腿上都结着一层冰,冻得像根
红棒子似的,手上也裂满了小口,五个指头都伸不直!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干劲,男
女尖兵一百零九个人,下河就不停工,结果一个月零三天,我们就把‘青年水库’挖成了,
还多开了一道渠!党委报到中央去,中央奖了我们奖状、奖旗,还有钢磨、收割机和联合播
种机……”
一脸活泼相的张惠茹,这时忍不住在旁边插了嘴:“我们听说十三陵修水库了,就兴奋
得睡不着觉,早就要来参加。党委起先不答应,现在看见我们劳动得好,干劲大,也服了。
他们说:‘去吧,你们不要求也让你们去!’……”
吴凤敏又接下去:“二月二十二号我们就来了,来了就让我们推轱辘马——就是斗车,
我们哪儿见过这个呀!一起头四个人推一趟,一天才推上九趟,真急死了!七天之后,我们
就能推到十二——十七趟,而且是在一千八百公尺的距离上。因为我们是和部队并排劳动,
我们就立誓要赶上他们,赛过他们。我们夜里不睡,想办法,找窍门,提早一个钟头上工
地,擦车、上油、修理破车,人家跑我们也跑,人家不跑我们也跑,前面有车挡道的时候,
我们四个人就抬起车来往前挪,要不就帮人家推卸。从此人家都爱跟我们一起干活了。
“我们又想出接力赛跑的方法,就是两个人推一趟车,一趟满的上去,一趟空的下来,
半道就换过来推。以后又换成三个人推满的上去,一个人推空的下来,这样又快又省劲,部
队同志看见了,他们也跟我们学!
“推了一个月的轱辘马,又换了工,就是给军队供活料,挑小土篮,抬大筐!”
张惠茹又笑着插话了:“这种活呀,对我们就是个玩意儿,我们在乡里修‘青年水库’
的时候,都有过锻炼了!大筐能抬五个,掮也掮三个,小土篮也能挑四个,就说有五百多斤
吧。那天下雨土滑,我们的大队长是男的,和我们一起抬了三步,抬不了,笑说:‘真行!
大东流乡的妇女,什么人都比不上!’部队都叮问我们下次到哪个工地去,他们都喜欢和我
们合作。‘三八’节那天,我们拿劳动比赛来庆祝我们自己的节日,工地上十八个妇女组赛
挑土,两个钟头之内,算土方,我们胜过了‘九兰组’和‘七姐妹’……”
吴凤敏看着她笑了一笑,又接着说:“这以后我们就推手车了,这活比什么都难!走起
来东扭西歪地扶不住,脚丫上使劲都使出大泡来,还尽翻车,头一天就翻了四五次!队长
说:‘你们干得来吗?还是换去挑土吧!’我们是说什么也不换,咬着牙推下去,我们研究
出来,只要思想集中,身子随着车摇,就好推得多。坚持了一个星期,就能推一车装得满满
的土,甭说不翻,还能跑得飞快!我们立刻又搞起接力赛跑,这样一天就能跑上二十四趟一
千八百公尺的远距离上坝。
大队长看着我们笑,说:‘你们就是连做活带玩!给你们上个称号吧。’他们想个‘四
大金刚’,又想四大这个,四大那个的,都不合式,后来还是总指挥部说,就称为‘四健
将’吧,一叫就叫开了。
“五月里部队上大队人马开来了。为的是叫他们即刻住得上,吃得上,我们又放下了手
推车,两天两夜不吃不睡,先忙着给他们支上帐篷,垒上灶。军队开来,就为的是我们万年
的幸福,他们是修建水库大军的骨干,没有他们的大力支援,我们在最后一个月中间,和声
势巨大的洪水赛跑,赛得过吗?
“支完帐篷,垒上灶,我们就又拨到烧水站,管七口大锅。
这里没有天篷,上面是火热的日头晒着,下面是大火燎着,可热啦!热倒是小事,这几
口锅都没有锅盖,刮起风来,锅里尽是沙土;还有,烧水也没有柴禾!我们就自己想法克服
吧。
我们一面自己出去捡柴禾,一面用席篷做了锅盖。饮水要卫生嘛,我们每倒完一锅水,
就刷锅,不叫有一点沉淀,早晨供给的是热开水,过午供给冷开水,喝了好凉快呀!十五天
以后,又加了供给吹风机队的几个大锅炉。我们大东流乡十五个男女尖刀队员,把十五个锅
炉顶下来了!”
说到这里,吴凤敏爽朗地笑了:“我们现在干的是零工,挖水渠道、拆房子、支帐篷,
哪里有重活急活,就往哪里去。
我们四人和男工比,每天公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