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板上,她白璧无瑕的肌肤和闪闪发光的长发,她的柔润以及她的迫不及待,她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技巧和那么故意,下巴微张,陶醉在色欲和快感的神情。还有她和他,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人,那种梦幻般的,摄人魂魄的相互交合的本能。
贾丁带着愧疚惶恐的心情,意识到,在忏悔室里应该沉思的绝对不是这些事情。他是不是也应向惠特利神父忏悔这件事情呢?他妈的门都没有,接着他暗忖道,哦,亲爱的上帝过去曾经是他的好朋友的上帝,请宽恕我吧!在荒唐的一霎那,他想自己是否受了某种侵害性的邪恶的影响,并且立刻发现唯一的影响来自于现在把它的头部疲软地悬挂在他两腿之间的那个追求放纵享乐的那玩意儿。这条眼镜蛇,尼古拉曾这样称呼它,一日它竖起来,什么也阻止不了它找个罹难者。
“……她感觉到发生的这些事情吗?这之后你和她说过话没有?”听他告解的神父问。
“神父,这件事昨天刚发生。几个小时之后我就要去国外出差。回来之前我见不到她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孩子?”这个人说话的口气毫无责备的意思。
“嗯,就在周末之后。”
“你想,你打算继续这种关系吗?”
“天哪,不。对不起,神父。宽恕我。不,不是,嗯,不。你看,利害关系太大了。她的丈夫依赖着我,也依赖着她。这真是我所做过的事情当中最罪恶的一件……”
“天哪……”
忏海室的铁栅后面传出幽灵般咯咯的笑声。
“神父……”‘“我真的相信你真正感到悔恨。”
戴维。贾丁凝视着忏悔室的铁硼。他焦急得大汗淋漓,苦笑一声。“我真的……我觉得非常难过。”
“嗯,那么。我们也许会使你又再变成一个好基督教徒,戴维。”
从伦敦希思罗机场坐了七小时的飞机,在迈阿密国际机场下来之后,出关手续麻烦得要命。贾丁总是坐头等舱。当办公室规定资深官员应该坐经济舱节约开支时,他认为以他的工作名义和所冒充的身份到国外旅行,绝对不会坐经济舱的。他的证件和护照显示他的名字叫阿利斯泰尔。诺威尔,是伦敦商业区一家叫霍尔一格黑格一小家族银行的董事。这种障服法并不打算成为一个特别隐密的伪装,不过这倒没什么关系,因为当其他旅客排着弯弯曲曲的长蛇阵接受移民局和海关的检查时,一个四十岁左右,胖嘟嘟的大个子来迎接他了。这个人穿着一套深色宽松的薄西装,衣领有或孔可以扣在衫上的米色衬衫和一条素色的领带。他是约翰。康萨丁,是中央情报局迈阿密和南佛罗里达办公室的主任。
这位秘密情报局的官员,花了四分钟才被顺利地带出迈阿密机场候机处,上了一辆等在那里,装有空调设备的深蓝色别克轿车。
贾丁发现车上没有司机,觉得非常意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是我的车子,”康萨丁说。“实际上,是乔妮的车子。她向你问好,我们明天晚上去比斯开尼岛吃晚餐,不过我得把话说在前头,现在可不是吃你喜欢的蟹钳的季节……”
“乔妮好吗?”当这辆别克轿车平稳地开出机场时,贾丁问了一句,一边盯着主要居住在迈阿密的这个地区的美藉拉丁居民。
“她很好。或许比你上次在加拉加斯见到她时又多了几磅
肉。但是她觉得很满意。“
九十七分钟之后,戴维。贾丁被带到北达德感化中心里面一个简朴的房间内。淡蓝色的墙壁,地板上铺有灰色的橡胶地砖。
光线从天花板上四个白色的长方形里面射进来。房间里有一张桌子和二把椅子。当贾丁背后的门关上时,他听见电子锁咔嚓一声锁上了。对面墙上的一扇窄门慢慢打开,他千里迢迢跋涉三千八百里想要相见的人从门里走出来,头稍稍闪避了一下,在光线的照耀下闭了闭眼睛。他认出了贾丁,瘦削的脸搐动着笑了笑。
两人握握手坐了下来。
“戴维,你是我想再一次见到的人当中,最后的一个该死的家伙。”
斯潘塞。拍西说道,一个最有魅力,牛津大学毕业的恶棍,因为大规模地在国际上走私大麻被判二十五年徒刑。
“你看起来比以前老一点,”贾丁说道。
“二十四年零二个月之后我就东山再起,卷土重来。”珀西说着,脸上做了一个讥嘲的动作,也许是一个微笑。
两人默默地坐着,双方都对对方的在场觉得很自在。在他们背后的装甲玻璃窗外,两个警卫将一个英国最大的百货公司的大购物袋,放在柜台上,开始检查从袋子里拿出来的几件东西。他们的动作好像魔术师一样,不过对这个把戏能不能成功没什么把握。
“我给你带来一些东西。无甜味饼干,利埃——佩林斯调味酱,特朗拍柳橙汁,大约有六个月分量的《目击者杂志》,不过这杂志跟过去的不太一样了……”
“按照军情报局第六处的标准,这可是相当丰富的贿赂了。
你他妈的到底想要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两人在一九八一年的一次谈话吗?我想是八月下旬吧?”
“我那时在布里克斯顿监狱。我当然记得。”
“唉,见鬼。你还记得……”
“你呢……”
珀西眼睛盯着贾丁,坐进了那张不舒服的椅子,翘着二郎腿说:“或许吧。”
一九八一年九月,斯潘塞。用西对法庭的指控是出了根本不可能胜诉的辩护。他被指控从哥伦比亚经过西印度群岛和苏格兰北部进口十五吨大麻。某位新闻记者计算了一下,这些毒品可以提供给英国的每一个成年人一根大麻烟或含有大麻的香烟。他为自己辩护的主要说词之一是:他在牛津大学巴利尔学院学习期间就是“公司”,秘密情报单位,军事情报局的第六处,情报局等的雇用特工。因此,任何有关毒品走私的活动完全是出于他的爱国主义,和为女王陛下政府赋予他的最高机密的使命,出自良心的正当行为。至于细节问题,他不便在法庭上公开讨论,即使有失去个人自由的危险。他守口如瓶。
这种辩解被认为是无稽之谈。事实上的确如此,珀西接受“公司”的一位下级情报官的要求,去跟踪一名爱尔兰人,这个人不仅涉足大麻生意,而且还是爱尔兰共和军一位有名的成员。
咱西因为提供情报收过几次酬劳,甚至为了让他和那爱尔兰人在法国南部合伙开一家时装店,他们还送给他一笔更大的款项。
“公司”马上就和浓西断绝关系,当他们获悉,他所献身的工作是要提供给全世界的每一个人足够的毒品,让他烂醉如泥步履蹒跚——一般来说——这会使他惹上很大的麻烦,也许很快就会出纰漏。
斯潘塞。珀西的智商比大多数人都高,甚至比最高级的知识
份子还要高。他知道他可以夸大其词,含沙射影和苦口婆心地借题发挥,甚至运用他的无言以对留给别人一个深刻的印象,他从未离开这个秘密的天地,因此有相当大的机会可以胜诉。因为他很清楚,秘密情报局这个政府最保密的、最可以加以否认的机构,它在任何法律条文都无合法的存在性,因此它并不正式存在,它绝对不会仅仅为了承认或否认某一个刑事案件的被告的无稽之谈的辩护,而将自己的秘密公诸于世。
不过,“公司”有时候能有想像力反而能充分利用这种形势。
当时担任英国行动处副处长的戴维。贾丁,去过伦敦市里克斯顿监狱探望拍西,并和这位毒品信徒达成了一项协议。他直截了当,温和地向这位毒品贩子坦白指出:主管来西案子的好几个律师和调查员,和类似黑手党绅士俱乐部以及军界和同学会等组织都有紧密关系,伦敦职业界的情形就是这样。
只要秘密情报局派人在怀特酒吧,或者是在圣詹姆斯街唯一的邻居的布德酒吧里一个茫然的表情或皱皱眉头,就可以对拍西辩护的事情撒手不管,或者只要摇摇头,就会要你的命。
戴维。贾丁和斯播塞。珀西进行过私下长谈,并且对这个人作过自己的评估。贾丁最后深信,珀西既讨厌又看不起海洛英和古柯硷贩子的程度和他几乎好像相信耶苏一样地,坚信一点点的大麻对你来说绝对有好处的程度,完全一样。这两个人彼此都有好感,这位真正的情报员,预见到有朝一日珀西对“公司”
可能有所帮助。
因此,非常下流的,他们两人达成了某种交易。如果秘密情报局袖手旁观不出面干预,让斯潘塞。拍西在法庭上听天由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个人不忠实的宣称自己一直在替这个秘密天地工作的话,他在将来的某个时刻要报答这个人情债。
使举世大为震惊的是,拍西竟然被陪审团宣告无罪,他与任何人一样也大吃一惊,释放出来成为一个自由自在无罪的人。
不过从那一刻开始,斯潘塞。咱西命中注定要在铁窗后面度过漫长的岁月。有一位年轻的毒品管制局的特工决定,不管要花费多年的时间,利用可以得到的任何现代侦察技术,不惜远涉重洋都要追踪这位风趣的,稍微有点傲慢的毒品贩子,否则绝不干休。这个故事已经成了当代执法部门的典范。
现在,在琅西从奥得贝利中央刑事法庭的被告席悠闲地走出来的十年后,他人被关在北达德拘留中心里面的秘密情报局,派它的代表戴维。贾丁,到这里来讨回当年那笔人情债。
“不过,我亲爱的戴维,你怎么知道你可以相信我呢……?”
贾丁咧嘴一笑。“这正是我的同事们问我的问题。”
他们两人都哈哈大笑,防弹玻璃窗户外面的警卫觉得非常意外。
“不过,我对上帝发誓,斯潘塞。你想跟我要什么花招是绝对行不通的。”这句话戴维。贾丁说得非常漫不经心。完全没有威胁的意思。不过他的眼睛,传出了冷漠、无情、极其清楚的讯息。
“你是说处境会更糟糕,对我……?”珀西想从贾丁脸上找到一点恻隐之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