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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情看见是他哼了声:“我做饭!”秦邵咳了声:“那个,我们进屋去说?”段情侧了侧身体,让他们两人进来。
韩愈领着的是行李箱,段情看了他一眼,韩愈跟他解释:“我以后来陪你住行不行?”
秦邵看着段情的脸上明显的喜悦了下,只是依旧哼了声:“为什么?”韩愈当他是小孩子,伸出手来摸摸他的头:“不要不领情啊,我可是放这众美女不陪专门来陪你的。”段情哼了声扭开了头:“那你会做饭会洗衣服?”韩愈被他噎着了咳了声:“你真把我当成老妈子了!”段情笑了下:“什么都不会来干嘛!”
韩愈咳了声:“放心,有人会!”秦邵站在客厅里发现自己很多余,明明是自己的屋的,结果竟然没有站的地方了,段情手里的菜刀很扎眼,于是伸出了手:“把刀给我。我给你做点吃的。”
段情哼了声,秦邵拿着菜刀进了厨房,原来段情说的也对,果然是在做饭。只是,这饭做得,秦邵看着案板上可以直接下火锅的材料笑了笑,他一个人生活真的会饿死的。黄瓜切这这么大快,怎么吃啊?他可能是记得上次酒店的酸黄瓜好吃。可是这个东西不能多吃,那天在饭店里吐的那么厉害忘记了啊,凉菜是不能吃的!秦邵抿了抿嘴,把这些黄瓜收了起来。
秦邵闷上了米饭,多闷了点,韩愈嚷着没有吃饭。他自己也没有吃。秦邵想的很好,想再多抄点菜,结果韩愈站厨房门口指挥他:“别做太腻的,也别做西餐。”秦邵不解的看着他,韩愈叹了口气翻菜谱:“他现在根本吃不了!”秦邵终于开了点窍:“那吃酸的?”韩愈回头看了一眼客厅,段情早去楼上楼,于是韩愈回过头继续说:“恩,是的,酸辣的。不过辣的就不要了,清淡点,最主要的是要够酸!恩,给你菜谱照着做。”
秦邵接过了菜谱,对照着自己家里有的菜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上去看看他。”对于他拿菜刀那种行为,秦邵不太敢上楼。韩愈笑笑:“好,我去喊他。”
秦邵叹了口气,不好伺候啊!他会做的酸的菜不多,藕好像可以,秦邵做了个藕丁,切得一块一块的,少量的油加着糖煎的脆黄,加了很多的醋,看起来水润光滑,卖相很好。又想了想他中午好像是吃了个土豆丝?于是做了个酸辣土豆丝,点了一点青辣椒。最后一个冬瓜汤,也往里倒了点醋,淡的能够照出人影来,果然这饭菜端上桌的时候,段情没有皱眉。秦邵很与自知之明的没有敢动筷子,坐在一边看他跟韩愈吃。韩愈吃了一口,点头,能吃,除了酸了牙外能吃点,别的味道都不错。段情没觉出什么来,没觉出好吃,也没觉出难吃,他只是觉得自己饿了。其实吐了一天也会知道饿,胃跟烧的一样,挺难受的。于是慢慢的把秦邵给他盛的第二碗饭也吃了。把又酸又甜的藕丁都吃了。甚至喝了一碗冬瓜汤。秦邵嘴角稍微抿了下,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伺候。
等段情放下了碗筷,韩愈象征性的张了张手,秦邵哼了声站起来去洗碗。韩愈干笑:“那什么,第一天,我当当客人啊。”秦邵挽着袖子站在洗碗盆前看起来还是很和谐的,韩愈连连感叹:“想不到你会做饭。早知道我就早一点来了。”秦邵笑笑:“原来你今晚上这么的慢是因为怕来做饭?”韩愈一点都不羞愧:“是啊,你不知道,我路过书店的时候进去买了两本书,菜谱。就你手边那本,孕妇专用的。我够诚意吧。”
秦邵笑:“哪好,以后你就负责做饭了。”韩愈忙道:“别介啊。给你个留在这里的理由不好。”韩愈看了看客厅,段情已经上楼了。秦邵擦完手出来就看不见他人影了,只好抿了抿嘴:“你住我的房间吧。我先走了。”韩愈喊住他:“哪,给你钥匙。去我那里住吧。”秦邵接住了钥匙:“谢你了。”韩愈纵纵肩:“放心吧。我会照顾他。早晚三顿饭。。。”秦邵好笑:“我有空就回来做,要是没空你就叫外卖吧。”韩愈很不想吃外卖,摇头:“外面做的东西不安全,大夏天的,谁知道什么时候的菜呢?再说你们家这个特殊时期啊!”秦邵被他说得一个头两个大。难道他还得一天三顿饭给他做着,其实做也没关系,关键是做了他还不能吃?在一边看着?
韩愈看着他的表情点头:“你要辛苦辛苦,半个月后我们两个就吃外卖。”秦邵被他说的可怜兮兮的。只好想了想:“这半个月我会过来的。”
秦邵看了看楼上:“好了我走了,都快9点了。我明天早上过来。”韩愈也不好意思问他上不上班,他还指望他给段情做饭呢。段情虽然是吐的阶段可是只要是吃得下去就好,哪怕是吃完了再吐,他也吸收了点,总比什么都不吃的好。这个孩子来之不易,生存下来更不易。以段情的脾气这个孩子生的艰难啊!韩愈忐忑不安,段家的势力与秦家的势力都压人,这个孩子更是压人,他步履薄冰,小心翼翼。
韩愈上楼去看段情,段情正在画图,书房门开着,这小孩子倒是自来熟,大少爷脾气比秦邵还厉害。韩愈倚在门框上敲了敲门:“段少。”段情抿了下嘴:“韩医生。”韩愈笑笑:“我可以进来吗?”
段情点点头,韩愈站他身边看他画的图,素描纸还是很大,这是一副园林设计的效果图?韩愈不太懂,只是画的很好了,构图相当的大,虽然是黑白素描的,可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叠石的一应俱全。大体构图已经完整了,剩下的是细节完善?段情站着画,几乎是要趴再上面了。
韩愈点头:“这是你们的作业?”段情点头:“恩。”韩愈笑:“画的很好,有苏州园林的样子了。”段情笑了下:“就是照着苏州园林临摹的。”韩愈嘿了声:“看样子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段情笑了下没再说什么继续站着画图。这幅草稿,原奕打了一大半的底子,他的设计功底不太好,转系过去才半年,学了个皮毛。连临摹都不到家。所以原奕打的草稿,剩下的应该由他来完善了。
画架太大,太高,这一幅画段情整个过程是站着的。韩愈帮他把画板往下放放:“坐着画,不要老是站着,腰会受不了。”段情抬头看他,韩愈很坦然:“段少,我是你的医生,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医生。秦邵让我来的意思不只是做饭洗衣。”
段情慢慢的看着他:“韩医生!”声音片刻间竟然压的冷冷的,韩愈看着他没有动,医者父母心,他的目的就是帮助段情顺利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所以一切不利于身体健康的他都应该阻止。孩子两个月到3个月之间最容易出事的时间。所以这一个月他要格外的小心。不管如何,总是要往好的方面想。
段情僵直的站直,韩愈慢慢扶着他坐下来:“段少,我知道你是个敢于面对现实的人。我们既然住到这里了,就代表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对吗。”段情手有些凉,这件事不是可以解决的,不像是画一幅图那样,他不会的可以学,无论多苦,他可以学,可是,可是生孩子这件事没有办法,他接受不了!他逃到这里只不过被逼的,走一步是一步,没有别的路可走,他能够这么冷静,不是他接受了,而是他习惯了,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解决,习惯了什么事都尽量的抚平,在别人不察觉的情况下抚平,于是,他在外人的眼里依旧高高在上。
韩愈渐渐蹲下来跟他平齐,声音很温和:“段少,你如果信得过我,这一段时间我会帮你。”段情摇了摇头:“你出去。”韩愈看得出他脸上的恐慌,下意识的抿了下嘴:“我会跟你一起度过这个难过。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段情看着他:“哪你能帮我把他打掉吗?我不想要。”韩愈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段少,这个我们已经试过了,行不通啊。”段情脸上渐渐的绝望,韩愈有些不忍心看这张失望的脸,强自笑道:“我查过很多书,你并不是第一个。以前的时候有一个族的人是有这种特殊的血统。”韩愈开了头,后面的也顺畅了:“那个民族叫円族,因为人丁稀少,所以男子也可以成孕。”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此文纯属虚构啊,哈,还有此文自今日起,如无特殊情况,日更!决不间断,绝对不吭!所以大家撒花留言!
24
24、无题。。。
韩愈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笑:“你不要小瞧了这个族,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只有那个族皇/室/血统才可以。”段情哼了一声,韩愈继续说:“真的,你也知道,我们在以前的时候是母/系/氏/族的。母系氏族你知道为什么吧,为什么女/人统治天下,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们能够繁/衍/后/代,是整个民族延续下去的顶梁支柱!”韩愈看着他继续笑:“你不要小瞧了母/系/氏族,我们男人很久以前什么都不是的,那是吃软饭的。哈。”段情没有笑,一笑俏脸冷冰冰的,韩愈自己干笑了几声:“我讲这个故事的原因就是告诉你,你不是怪异,你只是血统奇特,也许有着円族皇室血统。”
段情冷冷的说:“我姓段!我父亲叫段靖远!我是中国人!”
韩愈扑哧乐了:“没说你是外国人。”韩愈看着段情,细看的话,段情的五官酷似他的父亲段靖远,立体而生动,除了脸蛋稍显稚/气显的圆/润不似段靖远那么的立体冷冽外,别的地方都很像,五官很完美,鼻梁挺直,嘴角棱角分明,如果不是生了一双凤眼,到真有些混血儿的感觉。韩愈越打量他越觉得自己的推测对,那些历史记载也许是对的。段家的人一向是低调而强势,这两个词看似矛盾可是用来形容段家奇异的符合。
段家低调在血脉少,一代比一代少,段家上一代就只有段靖远一个男丁,段靖远还有个姐姐早已嫁到外地。
而这一代的段家倒是有两个男孩。可惜,老大身体不好。也就是说段家没有分支,这样一个家族应该是容易被他人挤压的,可是这么些年一直屹立杭州城,至少韩愈在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