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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做什么吗?
不知道啊。
他问我认识恩呐不?你说这人无聊不啊?
那你怎么说的啊?
我当然说不认识啊,那个什么恩呐我当真是不认识啊。
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问啊?
没有啊。我又不认识他,没有说太多话就走了。
那人什么样子啊?
瞒帅的,不过没有我老公帅,我现在看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火柴,你的博客叫什么名字啊?
博客?我没有博客啊。
你不是说你要用博客钓男人吗?
我有那样说过吗?
哦。其实恩呐是我,是我的博客名。
啊?那么说那个男人是问你的了。
也许吧。
挂掉电话,觉得很是纳闷。怎么会有人问我呢,难道是看我博客的人吗?最近也没有看别人给我留言什么的啊。火柴说那人瞒帅的,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帅。火柴说的没错,我最近怎么总爱到公交站来无聊呢。我突然想起路人甲,和他当初就这样傻傻的坐着,坐在公车站牌下。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今天还真是奇怪了,想安静的看下雪,也不得安宁。我接了起来,是个男人,吓了我一跳,难道是看过我博客的人给我打来的电话,我用所有的脑细胞在记忆博客中搜索着我的手机号码,确定没有留下啊。正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那边报上了名字。张宇浩。张宇浩是谁呢?那边解释了半天,原来就是我口中的路人甲,他告诉我他已经找到工作了。我说都要过年了还能找到工作,是不是老总的春节和中国人不一样啊。
那边沉默了一下。原来路人甲的真名叫张宇浩,还很好听的名字啊。
我想你。
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我觉得像是错觉。
你说什么?
我想你。
我惊恐的把电话挂掉,把手机装进了衣兜,还使劲的向内塞了塞,深怕丢了信息一样。我没有听错,他的确说的是“我想你。”
真不敢相信,一个人飞快的向家走着。像做了贼一样的。贼一样的女子,在这个雪天快速的走着,但能听到雪花落地的声音和心跳的声音一样,都是扑通扑通的。
正文 【贰贰】他叫她妈妈
【贰贰】他叫她妈妈谢铭韵让我去找她。我答应她了。一个人慢腾腾的走在雪地上,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声音,感觉超爽,但这种爽不知道有多爽,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个对比,就是比做爱爽。男人都说做爱是最爽的事情,可是做爱到底有多爽,我还真没有认真分析过,但现在认为做爱并不是最爽的事情,那最爽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和处女做爱?处女?我哼了一下,笑了,想起了那个酒醉女,她说她就是第一次。
但我想不起来酒醉女是什么样子了,只是记得她有一副时下很流行的黑镜框眼镜,可是她戴着为什么就觉得不时尚呢。一定是她那头枯萎的头发衬托的。她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想不起来了。但是我相信如果再让我遇到她,我还是可以认出她的。
我是不是老了呢,不然为何会忘记她是什么样子呢?掐指算来,我遇到她也没有过去太久时间啊。不重视的人也许就这么轻易的忘记吧。世界太复杂了,每天总要挪出一些空间用来忘记事情,然后再用新的事情填满那些空间。
雪有些厚,我站在大厦对面的马路上。在白雪的映照下,一切都白得刺眼,莫名的讨厌这些白了。谢铭韵走了出来,穿的白色风衣。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一只头在空中飘荡呢。讨厌的白色。
公车上的人不多,大学生放假了,乘公车的人也就少很多了。大学生还真是为公交事业做出巨大贡献。谢铭韵左手指交叉在我的右手指里,靠在我的怀里。我并没有用左手去搂她。我不想在公交场合过于嚣张,我也不想被人一眼都能看出我们是在搞姐弟恋。原来我是在乎别人评论的。
下了公车,她的手一直未曾离开我的手。我们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做那档子事了,不仅仅是她想要了,我也是想要的。还好我的手并不是什么敏感地带,要不然一定抵挡不住诱惑。
我和她走到她门前,她松开我的手,拿出钥匙开门。我已经准备好一进门就被她激吻的状态,我也需要这样的激吻。男人几周不见女人总是会想腥味的,更何况我是年轻力壮的帅小伙。
“妈妈!”一个小男孩从楼梯上往下走。地上还坐着一个姑娘,这姑娘还真标致,她看着孩子慢慢站了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他们,以为那男孩会继续往下走。可是他站到了谢铭韵身边,而谢铭韵也正吃惊的看着他。
“姐~童话他放假了非要闹着来看你,他可能真的想你了。咱妈就让我带他来了!”那女孩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小妹,你怎么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谢铭韵好像很是惊慌,她转脸又看到我。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了看那个孩子,再傻傻的看看那个小妹,再傻傻的看着谢铭韵。她正在惊慌的看着我。
“王涛,我~”
“我先回去了!”我没等她说完话,转身向楼梯走去。
“王涛!王涛~”她在后面喊着我,应该急得直跺脚吧。
“妈妈!妈妈~”我也听到那个孩子的喊叫。
冬日真的很冷,冷得我浑身发颤。整个身体找不到一点温度,心也是巴凉巴凉的。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只有妈妈妈妈的喊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他叫她妈妈。他叫那个和我经常做爱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我不喜欢却认为喜欢我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让我感觉幸福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比我大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我认为是姐弟恋的女人为妈妈。
他叫她妈妈。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有个孩子。外面还真他妈的冷。冷得心都结成了冰。他妈的什么鬼天气,他妈的什么冬天,他妈的什么雪地。他妈的我是什么东西。和一个有着儿子的女人谈恋爱。
我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我好想抽烟,找到烟了,却没有火。火呢,他妈的火去哪了。我的火呢,我的火去哪了。
正文 【贰叁】你叫什么名字
【贰叁】你叫什么名字抽烟无火,还真他妈的郁闷。我从嘴里吐出没有点燃的那支烟,然后看着静静的落在地上,然后再被雪所淹没。曾经与我亲密接吻的烟,就这样的离开了我的身体,从今以后变得不再有任何关系。
我不爱她,我不爱她!我努力的提醒着自己。那根烟彻底的不见了,是的,我不会再看你一眼,我要勇往直前,向前走,任凭你躺在雪地里我也不会再来拣你起来。
雪下得很大,我头上肯定是白的。我慢慢的走在雪地里,我突然想起雪地里的忍者,他们肯定不像我这熊样。我走到公交车站,用手抹去长凳上的雪,坐了下去。我安静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来来往往的车辆。
没有人来问我在想什么。每个人都是个故事,自己的故事都写不完理不顺了,干吗还来问我听我的故事呢。我也不想讲我的故事,我只想安静的坐在长凳上,任凭雪一直覆盖我的头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凳上又多坐了一个人,嘟嘟囔囔的重复着一句话,这让我很烦恼。我需要的是安静,我不想这样的噪音冲击我的耳膜。
“闭上你的嘴!”我突然站起来,跳到那人面前恶狠狠的看着她。
公车站所有人都看着我,不屑的眼神。然后再看着我吼的那个人,同情的眼神。
那个人停止了嘟囔,抬起头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熟悉的一张脸,就是不记得具体什么模样,但是一见到就可以认出来的那样。我认识,她就是那个酒醉女。
她本来阴暗的脸慢慢的转变,变得有颜色,像是被滋润一般,接着挂着微笑。最后站了起来,很高兴。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到!”非常非常高兴的和我说话。所有人都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叹,是为了她没有听到我对她吼还是为了少看了一场精彩的演出呢,没有人去调查。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面无表情。
所有人都切了一声,然后对着手吹气。原来天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感觉冷,所有人都觉得冷。
“真的吗?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微笑度继续扩张,牙齿开始露出来。
如果没有那副眼睛应该更能清晰的看到她眼睛是什么模样。可是那副黑色镜框的眼镜完全遮挡了她眼睛的神色。我想伸手去打破她的眼镜。可是手提起来后又凝固在半空中,我要干吗啊,打破人家的眼镜又怎么样呢?她是谁,我是谁?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再说话,又坐了下来。她也坐了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她又开始嘟囔起那句话来。
我实在无法忍受她一直重复这句话。我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正盯着我看呢,好像就在问我怎么办一样。我凶恶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也许她和我一样都是无聊的人呢。
我不想在这里听她唠叨了,站了起来,脚步再次踏入雪里。我的手一暖,被一个东西紧紧的包在里边。我别过头看到她用那戴着手套的手拉着我的手,这双手套真是好看。我突然想起恩呐博客里,恩呐也戴一副手套,一个男生送给火柴,火柴不要又转让给恩呐的手套。
“恩呐?”我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
“什么?”她紧张的从长凳上跳了起来,而那只手更使劲的捏着我的手。
难道她不是恩呐吗,干吗那么紧张。
“你是恩呐吗?”我没有底气的问出了这句话。
“我不是。”
“那你是谁?”
“那你是谁?”她不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还把问题丢给了我。
“我是路人乙。”
“路人乙是我给你的绰号。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同样也把问题丢给她。
“我先问你的。”她撅着嘴。感觉有些小可爱。
“我叫王涛。”我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我们不认识,我也不想和她来往。说个名字不会死吧。但说出来后感觉自己很吃亏。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