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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依旧是一片血雨腥风……
高台舞
舞姿很美,女有女的柔媚,男有男的阳刚。
纵使是在情绪很不稳定的情况下,舞者们仍是表现出了该有的职业素养。
秦如殇不得不暗挑拇指,与这一队人共处多日,虽说在很多事情上她瞧不起他们因为自保所表现出来的冷漠与胆小,可社会地位摆在那里,普通的人就算是有胆子跟势力去抗衡,结果又能有什么改变呢?
“喂!”一名侍者从大殿里面走出,很不客气地指了指秦如殇,道:“跳高台舞的,你跟我来!”
秦如殇自心底打了个问,“高台舞”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明白。
可这疑问并没存多久,很快她就明白何为“高台舞”。
她被带进去时,舞场上起舞的人立即在一声命令之下往两侧退去。
那侍者把如殇领到了舞台正中的一个圆柱底下,直到走近如殇才看明白,那根不是一根用来装饰或是支撑举架的柱子,那是一个舞台。
目测高度10米,最上面是一个多说也就仅供容纳三人的大理石圆面儿。
原来所谓“高台”,就是这个。
今日的如殇带着一方与这套衣裳很相配的红色面纱,绝美的面容被遮去一半,却还是透过一对明眸把整个儿人衬得美美的。
不只是她,所有来跳舞的女子都带着面纱,这是那个安人要求的,谁也不知道原因。
秦如殇往高台上面指了指,跟那侍者问道:“跳舞在这上面?”面上带了质疑。
“嗯。”侍者显然不爱多说话,只是随变发出了一个音阶,然后就往后退了去。
他刚退下,马上就有一短襟打扮的将士走上前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冲着坐在主位上的两人跪地行礼。
明星般的王,妖媚般的后
他道——
“吾王万福,王后万寿!”
如殇这才举目过去,认真打量起这所谓的西夜王和王后来。
许是她身位卑微,人虽被领了进来,却并没有获得给那二人叩拜的资格。
西夜王看起来很年轻,三十出头的岁数,脸部棱角分明,鼻梁高插,眼窝陷得很好看。
一张标准的明星脸!这是他给秦如殇的第一印象。
至于那王后,则是妖艳得简直如一条美人蛇。
全身上下好似没有一处骨头,软摊摊地倚在西夜王的怀里,一双手还不时地沿着男人脸部的轮廓四处游走。
她有一双如假包换的媚眼,如殇看到那一双眼时,就觉得在沙漠里死掉的那个小喜实在是道行不够。
这王后的眼似能勾魂,目光所及之处,竟是没有一个男人能禁受得住那种明晃晃的挑逗。
可她是君,他们是臣,人们不敢直视,便只能低着头,不管是走路还是吃饭,只要有王后在的场合,谁都不敢往她那处看上一眼。
进来的将士跪拜,是那西夜王开了口,扬声道:“平身!”声音沉静,底气很足。
那将士应言起了声,头一直就低着,旁人也见怪不怪。
如殇眼见那人朝自己走过来,体格虽壮实,步履却极轻盈。
她一看便知那是有轻功底子的,古代的轻功这几年她也学了些,不过萧方说她的功夫太硬,招招致命,气场刚好与轻功相反,就算学了,也不太到家。
思绪间,那人已经走至她的面前。
闷声闷气的一句也不说,伸了手臂就往如殇的腰间揽来。
如殇没动,由着他揽了去。
鼓乐不停,舞就不能停
她知道那是要送她上这高台顶上去,10米高的地方又没有梯子,一个平常的舞姬怎么可能上得了。
当然,她并不是平常舞姬,只不过这还是秘密,她需要把这一场寿宴应付过去,然后去找孤独症,问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那大力将士揽好了如殇,用力一提气,人一下子腾空而起。
与此同时,双脚凌空迈步,一下一下踏上高台的侧边沿借力。
一眨眼的工夫,就把如殇送到了上面的圆台。
双脚着地时,如殇站得很稳,可那将士却微晃了一下。
再站定时,有疑惑的目光往如殇处投来,她看也没看,只是微低着头看着下方,然后道:“我准备的曲子已经跟队里人说好,麻烦这位大哥去跟他们说一声儿,让管事的告诉乐
师!”
“不必了!”那将士嗡声道:“你就随便跳,喜欢怎么跳就怎么跳。只要别掉到底下去惊
扰了王上和王后,别的一切随你!另外还有!记得,鼓乐起不停,你的舞就不可以停,否则就把你扔到地坑里去喂蛇!”
话一说完,那人立即一个腾翻,又从高台上回到地面。
其实如殇刚才很想问问他,这西夜国地坑里的蛇,也吃外国人么?
话总还是忍了住,她低头看去,之前因为她的到来而分散到两边的舞群又开始回到场中随着乐曲舞动起来。
那王和王后齐齐仰头看她,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意。
秦如殇此时还没有开始舞动,呆站在高台上的她在下面人看来似乎是被这样的高度吓着了。
那王后正倒在王的怀里指着她痴痴地笑,如殇耳尖,还听到对方在说:“王上你看,一会儿那个丫头就会腿发抖,然后从那上面掉下来!”
当众调情 ;暧昧春光
那王一把揽过美后的柳腰,一双大手迅速地游移到女人的两处傲峰上用力地捏了一把。
王后被这一下捏得忘我呻吟,也不管是在哪此公众场合,竟是环上西夜王的脖子,凑上两瓣丰唇用力地吸吮在一起。
众人自动垂目,待两人终于分开时,但听得那西夜王说:“小妖精,小心孤把你也送上去跳舞,看你还不吓个半死!”
“王是不会舍得的!”王后媚眼又泛起春光,“没了臣妾,王会寂寞!”
“哈哈!”西夜王纵声大笑,而后一挥手,一众乐师立即将鼓乐声奏得更响。
有人随即向站在高台上的秦如殇挥手示意,着她马上起舞。
如殇轻哼了一声,随着下面的乐曲悠然而舞,长长的水袖垂下高台,就散在四周,伴着她的一扭一转斑斓地旋着。
这样的高度,这样如此狭小的空间,秦如殇暗道这也就是她上来,换作任何一个人,怕是没等跳,就已经吓得栽到下头摔死了。
下面那些西夜人很明显地在期待着她的坠亡,一个个都在不怀好意地仰起头,等着看一场血腥的戏码。
只是秦如殇的表现实在出乎人们的意料,她不但没摔落,反而随着越揍越急的曲子一点点地提升自己的旋转迅速。
时而侧弯腰身,时而单腿后扬,时而展臂甩袖,时而腾空而起。
一个个高难又危险的动作,看得下面的人是心惊肉跳。
可是偏偏有多少次人们以为她死定了,一定会掉下高台。她却总是在临危之际乾坤调转,化危为安。
渐渐地,下面的人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是否能摔下来这件事上,而是用心地欣赏起如殇的舞姿。
大家都走了,只剩她一人
来自中原的舞,西夜人一年也就只能看上这一回。
更何况是秦如殇跳的,亦古亦今,美轮美奂。
可是人们转了兴趣点,那王后可没。
媚气缠身的人从西夜王的怀里挣脱出来,冷冷地打量着那10米高台之上。
秦如殇的镇定自如令她有些不安,似也猜到,那定不是寻常女子。
如殇虽在舞着,看似忘我,可下面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却没有一个漏过她的眼。
除去西夜王和王后,她发现孤独症也坐在场上,就在那西夜王的右手边下方的第一个位置。
那人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手里握着一只酒杯,时不时地晃上一下,眼睛却总是半眯着,也不知道是在看表演,还是在做睡前准备。
秦如殇有些无奈,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他那状态,就好像整个儿世界只有他一人似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然也有特例,比如沙漠里的那一晚,他所表现出的干练和机警还是让她由心佩服。
跳着跳着,下面的鼓乐声开始弱了下来,但没侬。
成群的舞者便开始一点点的退出欢喜殿,只一会儿的工夫,从赫城来的舞者就只剩下殇一人还在殿里。
她不能走,送她上来的人说了,鼓乐不停,舞就不停。
虽说吹奏声音小了,却并不代表没有。
如殇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些事情要发生,这座神秘又带着些诡异的西夜王城,这一场奇怪又莫名的寿宴,是到了该揭晓真相之时了吧!
她很期待,同时又有些异样的猜想。
下面那些同来的舞者去了哪里?
孤独症睁开眼了
西夜人可能任由他们再回到那宫院,然后收拾行装准备出宫么?
她嗅到了极奇强烈的阴谋味道,如果那些舞者真的没有办法成功生还,那看来她还真是害了莲儿那丫头。
当初应该任由西夜人把她扔在大街上的,她或许可以想办法告诉萧方去救人。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舞步却未停,只不过不再转圈,只是面冲着西夜王和王后所在的方向认真地跳着。
同时,她也将目光往孤独症那边投去,因为就在下面那些舞者退出去的同时,原来半闭着眼的孤独症竟破天荒地把眼全部睁开。
目光炯炯,那样子把人瞬间显得精神起来。
如殇总觉得孤独症的态度是顺应着周遭环境起变的,一般的小风小浪惊不了他,可一旦他有反映,就说明一定是有事情发生或是即将发生。
她将心绪放平,让自己的双目又耳最大限度地得以运用。
人未动,却已观六路听八方。
殿内大臣们已经都安静下来,身子也端正坐直,像是在等待迎接某种重要又神圣的时刻。
终于,鼓乐声停了。
秦如殇身体一如发条突止,就在那乐曲不再奏响的第一时刻也停了下来。
姿势停留在单腿后抬,双臂伸展的一瞬,极为怪异。
不过没有人再管她这些,她自己也不乎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不平常。
本以为只是一次单纯的表演,让她得以混进宫再成功带出东蜀太子。
可现在看来,这西夜王宫很有可能就是东蜀舞者的葬身之地。
她当然不能跟着一死,这四年古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