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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在是太劲爆了点。
她心跳飞快,压都压不下来。
云微不淡定了,紧紧抓住赫连尚欢的手:“天哪,这个也太神奇了,简直就是小说啊,小说中才有的情景竟然让我碰到了,哈哈。”
赫连尚欢摸摸她的额头,怀疑她是否病了:“小微儿,你最好准备准备,晚些时候还要参加晚宴。”
“没事。”云微笑着摇摇头,想得出神。
如果皇帝和孔流宴是同一个人。
那他为什么要娶她呢?
当初派她上战场,支开她,难道就是怕自己发现他假装女人做皇帝的事?
有些混乱了。
但是,不小心知道别人的秘密还是很刺激的。
她决定探究一下这件事的真伪,如果,有了皇帝的把柄,她解除婚约就能简单一点,和夜在一起的可能性也大一些。
“主子一去就是将近半年,小草好想念您呢。”
小草苦着脸说道,赫连尚欢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云微眨巴眼,伸出手指算了算:“四个多月而已啊。”
“五个月零十三天!”小草愤愤地说道。
赫连尚欢发现自己阻止已来不及了。
“唉?”一个月的差别,她算错了时间吗?
赫连尚欢危险地看着小草,却是对着云微说话:“小微儿不累吗?早些休息,晚上才有精神参加宴会哦。”
云微眨巴眼:“可是,我不累耶。”
赫连尚欢可不管她什么意见,直接下达命令:“卫青,送她下去休息。”
始终沉默站在一边的卫青接了命令,躬身对着云微道:“主子,您的身子不好,还是先休息一下比较好。”
小草和小布面面相觑,主子此次回来,带回来的两个人,一个沉默寡言,一个傲慢冷酷,是极大的威胁啊。
云微挠挠头,或许,自己整理一下思绪比较好:“好吧。”
孔流宴如果就是孔流妍的话,蛮好玩的。
或许她可以用这个秘密交换夜的自由。
夜啊,她很想他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走到了宴皇子的寝宫之外。
恍惚还在昨日,她闯入寝宫撩开床帐,床上躺着一个如雾的美人,美人眉宇间充满了郁气,看着就是病重之人。
当时她以为,美人夫君是装病的。
那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真的是装出来的吗?
一个人前后的气质能差得那么大吗?
小草见她出神,疑惑地问道:“主子,怎么了?”
“演技真的能如此的好吗?”云微疑惑地皱眉。
正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侍从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王妃,殿下回来了。”
“什么?”云微诧异地回过头,望向小草。
小草也是一脸的莫名。
侍者恭敬地向她施礼:“王妃,殿下是为了您而回来的,马上就要到门口了,您是否……”
“好,出去迎接。”
等待在门口时,云微的心情是忐忑的——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心情面对他,如果,他是皇帝,她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可,如果,他只是皇子,她又想与他解除婚姻。
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看着远处的马车徐徐驶来,心跳得飞快。
该来的总是会来。
赫连尚欢双手抱胸,唇边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058 谁是谁
马车缓慢地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车帘被拉开,一只苍白而漂亮柔美的手自马车里伸了出来,云微很自然地凑上去,让那只手扶在自己的手臂上。
手的温度很冰凉,即使日头炎炎高挂,她依然感觉到了寒意:“殿下,小心。”
车里的人扶着她的手,走下马车。
只是初秋时分,那人却已穿了狐裘,雪白的帷帽遮住了容颜,他靠近的时候,云微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冲鼻而来。
那种药味是自那人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常年服药留下的。
云微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侧面紧紧盯着帷帽看,试图看清他的脸:“你……”
醇美柔软的声音若溪流般缓缓流淌:“娘子,怎么了?”
“啊……”她呼吸顿了一下,脸绯红一片,“对不起。”
“嗯。”
被帷帽遮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能感觉到他正温柔地对她笑。
看他们两个愣在那里发呆,管家上前说道:“殿下,王妃,外面凉,还是先进屋去吧。”
“好。”云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进屋。
送他回到寝宫,她安静地守在外间,与赫连尚欢相对两无言。
赫连尚欢眯着眼笑地恶意:“他是回来主持我们的婚礼的。”
云微很恼火:“喂,我可没想过真的要娶你!”
云微心乱如麻,根本不想要理会赫连尚欢。
“小微儿,眼见未必为实。”
“嗯。”云微碎碎念,只想要画个圈圈诅咒赫连尚欢,没事只会刺激她,给她添乱。
“让你们久等了。”
如雾的美人站在那里,倚着门柱,气息微喘,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并不是说化妆或伪装出来的,美人看着就是久久缠绵病榻之人。
眼前的美人和新婚那夜的新郎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同时却有着判若两人的气质。
云微微混乱了,眼前胸前平坦的人是男子吧。
此刻,她很确定,病美人和新婚那夜所见的人不是同一个。
“宴皇子?”云微不确定地唤道。
孔流宴浅笑,手伸向她,云微上前扶住。
“殿下以为?”轻柔醇美的声音,不辨雌雄。
赫连尚欢对着孔流宴施礼,神色间竟然有着恭敬和严谨:“殿下安好。”
孔流宴看向赫连尚欢:“赫连殿下,以后云殿下就劳烦您照顾了。”
赫连尚欢点头,没有住常的懒散和高傲。
云微皱眉:“殿下,您的意思是,要我娶他入门?”
孔流宴但笑不语。
“你不知道殿下回来就是为了主持我们的婚礼吗?”
晴空霹雳。
她还以为孔流宴回来,是为了阻止她娶赫连尚欢的,哪想到此刻会形势大逆转呢。
“殿下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妻主吗?”云微声音里带着颤抖和不确定。
“本宫身子虚弱,无法好好的照顾云殿下,总不能自私的让您一直为了我守身如玉。”孔流宴轻咳了几声,神色有些恍忽,“而且,本宫的身体不知还能撑多久,到时候,留下殿下一个人未免太过孤单。”
她青筋抽了抽——女尊国的男子原来和以前古代女子差不多,正房,以大度为持家之道,还主动为妻主纳夫。
可她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而那个人只能是夜。
赫连尚欢揽住她的肩,低头在她耳边说:“娘子,以后可要多多指教哦。”
云微表示压力无限大,有暴走和抓狂的趋向。
“夜宴即将开始了,既然小微儿不需要休息,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虽然云微好奇,为什么新婚之夜的少年和孔流宴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她此时更在意的是,夜到底在哪里,所以也没有深究的念头。
首先,她要确定,皇帝和孔流宴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然后要想方设法让皇帝解除自己与孔流宴的婚姻,娶赫连尚欢的事,也希望能够完美解决。
云微觉得,自己应该争取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然后能够取得皇帝的赏识,再谈条件不难。
于是,三人换了衣服之后一同向皇宫出发。
宴会还没有开始。来的人还不多,孔流要说身体不适已去偏殿休息,只有赫连尚欢陪她。
座上的文武百官,虽然云微都见过但不熟悉,坐下之后,许多人上来寒喧敬酒,她感觉局促不安。
赫连尚欢据说是先去找茅厕,要她先来,她真的不适应成为焦点。
司秋和君莫攸很快就到了,两人虽然也在边关多年,却很适应官场的虚与委蛇,轻轻松松几句话就为她打发掉了大半的人。
君莫攸凑在云微身边坐下,豪气地拍拍她的肩:“妹妹,嘿嘿,艳福不浅啊。”已有所指,目光还飘过赫连尚欢。
她深吸几口气,毫不客气地拍开君莫攸的手,冷笑:“将军,貌似你的位置可不在这里!”
虽然凯旋归来的将领们的位置是靠近王座连着的,但是,也没有靠近到一张桌子。
她厌恶君莫攸,真不晓得,为什么这种内奸,能够得到众人的拥护,她一定要想办法拆穿君莫攸的假面目。
“莫攸,”司秋看情形不对,在一侧拉走了君莫攸,“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回位置吃先东西。”
君莫攸摸摸肚子也感觉有些饿了,便起身向云微打了个招呼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吃东西,而两人很快就被几个官员围住,说着些不着边际的应酬话。
殿上,三三两两的官员凑在一起,聊着天,说着朝廷的政事。
因为赫连尚欢已经回来,坐在云微的一侧,虽然始终是一副慵懒喝着酒的神色,但浑身难掩的煞气依旧是为云微带来了些便利,其他官员也就没怎么敢上来和他们说话。
云微百无聊赖,吃了些水果,就竖起耳朵听朝廷的八卦。
一会下来,她发现出现频率最高的字眼有——丞相,太王夫,胜战。
竟然,没有人说起过“皇帝”,好像这个国家的根本就不存在皇帝一样。他们只是以着一种惶恐而尊敬的话语说着君家又谁谁升职了,得到了奖赏,什么,名门望族多出英雌,虽然,凯旋那日,云微是主要的功臣,但此时,官员们口中的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君莫攸被描述成了战神,盖世英雌。
原来,没有官员再上来奉承她,并不是真的因为赫连尚欢还是什么的,是因为,她们都去讨好君莫攸了。
看着君莫攸在众人的包围中笑得春风得意。
云微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恰在此时,孔流宴回来了,坐到了她的一侧。
云微紧张地嘘寒问暖,就怕这个病弱的美人儿出点小问题。
孔流宴笑笑:“云殿下无需如此担心,本宫无大碍。”
“皇上,太王夫,丞相到——”
门口的宫人宣告,所有人都整理了衣冠站起来,恭敬地垂下头迎接。
三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免礼。”温柔醇美的声音在上座响起。
云微仰起头看向上座——君王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