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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啊珠子,我这出师能不能大捷就看你的了,可不能让我失望。看着渐渐变成淡绿色,而后慢慢变成墨绿的液体,柳烟儿咂了咂嘴。
渐进晌午的时候,连生和月华被李嫂找了回来。身后跟着的天冬和半夏脸上全然都是气愤的样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两个丫头铁定是在外面吃亏了。
“小姐,连生办事不利,你罚我吧。”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连生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被这些事情弄得有些疲于应付。
月华气的跺了跺脚,也跪了下来。“小姐,都是月华的错,本以为找好了人能快些开工,便先付了定钱,哪知道那帮人根本就是戏耍着我们玩的,钱全被拿走了不说,害死不认账,奴婢,奴婢……”说着说着,眼泪急的都快掉下来了。
没做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丫头,柳烟儿呼了口气,半晌才缓缓开口。“都起来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莫要在办这糊涂事。罚了连生一个月的月俸,月华五大板子,你们可服气。”
抹了一把脸,月华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却是磕了头。“谢谢小姐开恩,谢谢小姐……”
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家丁将月华带了下去。柳烟儿于心不忍,那小妮子不过是被人算计。只是自己初到这里,没个规矩不成方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就这么纵容了,以后这院子里还不乱了套。
月华苍白着脸,倔强的咬着帕子,一生都没有坑,脸上却是泪水交错。如花似玉一般的姑娘,柔柔弱弱的,哪里经得起那几斤重的板子。一阵下来,却是有些血印子透着衣服漏了出来,看的原本那些个下人一个个都缩了脖子,原本还有些其他念想的,在此刻都打消了去。
柳烟儿不忍的转过头,“去,赶紧扶着月华回屋趴着。”
“是,小姐。”眼睛肿的跟个桃子似地,连生赶忙招呼了天冬半夏扶起了月华向着屋子里走去。一旁的冰儿缩着脖子,半天都没敢抬起头。
“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以后这院子里的人就都是我柳烟儿的。错了罚对了赏,我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规矩,现在开始我就是规矩,都听清楚了么。”面无表情的将话语说完,柳烟儿回了屋子。
一旁的人哆哆嗦嗦的,心里只知道自己的主子,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一时间原本有什么想法的人都擦了一把冷汗,心中暗暗庆,好在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回了屋子,柳烟儿屏退了冰儿自己在屋子里里捣鼓了一番,而后吩咐了一帮人抬着一大桶自己勾兑的水在大院子中央忙碌了起来。
原本那些没有人精心打理的花草被铲了去。院子中央的那杏树留了下来,而后柳烟儿又在房屋的东西两侧架起了葡萄架子,更是移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一时间有些呆板院子也变得生动了起来,看得人心情舒畅了不少。
接近傍晚的时候,柳烟儿趁着别人没注意,进了月华的房间。
“小姐……”“别起来,你躺着就好。”柳烟儿看着脸色还有些发白的月华,微微笑了笑,将怀中的小瓶子拿了出来。
嘴唇掀动,似乎是有什么话语要说,只是柳烟儿却直接拿着帕子塞了这丫头的嘴。“先忍着,我给你上药,可能会有些痛。”一边将那液体慢慢晕开,柳烟儿心中暗暗苦笑,这小丫头都是水做的么,现在要她说话,说不得又要哭上一顿才罢。
第一卷穿成嫡女二十三章冰儿身世
到底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几大板子上去,小屁股都开了花。柳烟儿心疼的将药液慢慢扑了上去,嘴里却是轻声叹气。“你这丫头,怕是会记恨我吧。”
“奴婢……”声音发颤,那药液月华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疼的人心里如同猫在抓挠一般,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你不用说,我知道的。只是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我却是不能包庇你。不然以后这院子,莫说别人如何,单单是我也不能服众。只是委屈了你,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将一块纱布慢慢盖好,看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的月华,柳烟儿轻声叹息。
“小姐,月华不怪您,是奴婢办事不利,害的小姐成了一些人的笑话,更是落下了不少的亏空,卖了奴婢奴婢都补不上,这一顿的棒子,打得疼,可是却是罚得轻了。”泪水连连看着柳烟儿,眼中却是愧疚不已。
柳烟儿为月华盖好了被子,坐在了床边将月华掉落在嘴边的帕子拿了起来,亲手起了干净慢慢擦拭着月华额头上的汗珠。
“小姐,使不得啊,使不得啊。”急的摆手,小脸发白却是极尽闪躲。柳烟儿是谁,是自己的主子,哪有主子伺候奴婢的道理。
按了月华的小手,知道这下丫头怕是那一套的尊卑观念又在作祟,柳烟儿淡笑。“此刻有没有别人,只是我们主仆三人,我带你们二人如姐妹,有什么事不得的,莫不是看不起我啊。”
连生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中,双目之中光彩不断,倒是有些嫉妒月华。不过旋即想到,若是今日挨打的是自己,小姐也一定会如此待自己,心里就像喝了蜜一般。
“月华,你就让小姐来吧。”在一旁劝着,连生将盆子端进了一些,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柳烟儿。
嗤的一声,一旁躺着脸色发白的月华突然笑了。“奴婢本就是一个小丫鬟,现在有了连生这么一个好姐妹,又得小姐怜爱,就算是下了黄泉,也定然是笑着的。”
敲了一下月华的额头,连生笑骂。“你这丫头就是嘴欠,刚还疼的要死要活的呢,现在就开始贫嘴了,我看你这伤啊,还是轻。”
呲牙咧嘴的作怪,月华破涕为笑,可怜巴巴的看着柳烟儿。“小姐,你看看那,连生欺负人家。”
笑容在脸上浮现,柳烟儿放了帕子。“你这小丫头,我才不管你们。”随手挑了挑一旁的油灯,灯花哔剥作响,映衬着小屋倒是无比的温馨了起来。
和两个丫头说了一会体己的话,交代了一些事情,柳烟儿这才出了房门。看着一院子的春色,脸上的笑意收敛。眼见就要到四月份了,种子被人祸害了,人手也定然是不够了。手指摩挲了一下,看着南面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柳烟儿想了想走了过去。
“李嫂子睡了么?”站在门外没有敲门,柳烟儿轻声叫了一句。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李嫂披了一件湖色的衫子,看着一身纯白衣裙,宛若九天仙子的柳烟儿神色一滞。“小姐,怎么是你啊。快进了,晚上天凉。”让开了身子,赶忙让柳烟儿进了屋子。
点了点头,坐在炕沿上,柳烟儿搓了搓胳膊,却不想李嫂直接拿了一件披风出来盖在了柳烟儿的身上。
“这么晚了,小姐出来怎么不穿件保暖的衣衫。”嘴里里念叨着,李嫂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站在了一边。
招了招手,柳烟儿笑了笑。“行了,这也没什么外人,你也坐下说话吧。”
李嫂见柳烟儿似乎是有话要说,也不似在虚让自己,便欠身坐在了椅子上,只是身子沾了前半截,随时都有起来的意思。
见到李嫂做事得体,柳烟儿暗暗赞许,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做事都这么圆滑。沉吟了一下,柳烟儿这才说道:“可知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眼珠转了一下,李嫂清了清嗓子。“可是为了那些种子和人手的事情。”
柳烟儿端着茶碗,半晌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嫂坐在一旁,也不敢擅自搭话,枯坐了一会,才猛地发现,自己似乎都忘记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才十四岁而已,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她当做大人来看了。
“对也不对。”放了茶碗,柳烟儿微微一笑。“人手的问题,想必李嫂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吧,我也不多问,银钱双倍的发给他们就好,至于种子倒是不需要太过担心。”柳烟儿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故而下午的时候悄然进了存放种子的柴房,悄悄拿了几颗,洒下了一些神奇的液体,不管是发芽的还是干瘪的,都能够生出幼苗来。
李嫂心中不解,想柳烟儿自打那次落水醒来之后就变得有些神神秘秘的,自己都有些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想必是心中早就有了主意。李嫂眼珠一转也不多问,喏喏的答了两句。
看着李嫂唯命是从的样子,柳烟儿倒是没说什么,这个人精心中有不少的小念头,不过柳烟儿并不怕,只要这老货一心向着自己,别的一些事情,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和柳烟儿不同的是李嫂现在浑身上下一片冰凉,看着柳烟儿似笑非笑的嘴角,心里一个激灵,莫非是自己的哪一点小心思被小姐发现了?旋即又摇了摇头,这件事除了自己和亲人知道以外,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拍了拍李嫂的肩膀,柳烟儿走了出去,声音远远的传来。“不早了,新网你今晚能睡个好觉,赶明儿一早好用心做事。”
出了屋子,柳烟儿并没有回自己的屋子去,而是在葡萄架子下面做了下来。林侯正好是在值夜班的,看着柳烟儿一脸的沉思,也不好出声,只是吩咐了手下的几个护院小心,便站在了一边。
揉了揉额角,轻轻乎了一口气,柳烟儿随手拽了一个叶子随手揉着。“白云你这个混蛋,说走就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更何况,你还……”摸着自己的双唇,那蜻蜓点水一般湿湿的温热仿佛还在一般,嘴角的微笑不禁翘了起来。
靠,自己这是再发哪门子花痴呢,只知道一个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留下,以后会不会相见还是一回事呢。猛地站起身来,想到以后不会再见,心里没有来得一阵发堵。这个混蛋!暗暗骂了一句,柳烟儿对门进了屋子,只是这一夜,某人注定无眠。
次日清晨,在床上滚了一宿的柳烟儿闷闷地吼了一声坐了起来。早已侍候在一旁的冰儿却是吓了一跳。
“呀,你一大早站在这里干嘛。”一个大活人,还水灵灵的站在自己的床边,柳烟儿差点没被吓死。
怯生生的缩了缩脖子,冰儿咽了一口口水,小声说:“有个小姐姐说要找小姐,本来天冬和半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