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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陆瑶最近的工作量大,每天需要准备好艺术人们第二天所需的各种资料,扔下饭碗,她就杀进书房,从客厅里听去,书房不时地响起噼哩啪啦的手指敲打健盘的声音。
以往,书房和客厅是陆瑶与程骏共同活动最多的地方。他们总是在吃完饭后在同一个书房里完成白天在单位上没有完成的工作,然后把战场转到客厅,在沙发上大战几个回合之后各自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去打发疲惫。
现在客厅里坐在百无聊赖的戴婧,不停地用摇控板换着电视频道,陆瑶在工作的时候,会忘记所有与工作无关的事和人。
尤其是最近,她简直成了工作狂。
夜里,将醒未醒间,身上突然泰山压顶般的被人裹住,没有开灯,但浓烈的酒味让陆瑶的睡意顿时消失无痕。身上的男人连衣服都没有脱,带着浓重酒气的嘴已开始在她脸上,鼻子和眼睛上乱拱。
“程骏别闹了,赶快放开我。”陆瑶扭着头,躲避着程骏喷着酒气的嘴。
程骏显然不乐意听到她这么说,手中搂抱着她的力道突然加重:“我抱着自己的女人怎么就叫胡闹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他的声音带着颤音,陆瑶清楚,这个状态的程骏,喝进肚里的酒不少。
楼上还住着一个虎视眈眈窥靓着她的婚姻的戴婧,身上覆盖着一个让她整天心痛到麻木的男人,陆瑶从来没有感觉象现在这样无助过。
躲避不开的嘴,终于被男人擒住,吻落,不再象以往那样温柔那样充满激情,带着霸道的占有和残酷的摧残,很暴虐,擒着陆瑶的唇,几乎象要裹入腹中饱餐般的掠夺。
战争,在无声中继续,在抗拒与侵略之间,两人都品尝到了血液粘粘的腥味。
汗水,带着霸道和张扬,在两人滚烫的肌肤间流淌。
程骏死死地扣着陆瑶的双手,尤如铁塔般的身体让陆瑶除了费力的扭动身体,根本就做不到任何伤害程骏的举动。
最后时刻,幸亏她一向坚持健身和锻炼,才可以承受住程骏一轮接一轮报复式的攻击而没有瘫软如泥。
带着粘乎乎的汗,她从程骏的身下逃离。如果不是程骏一直都不喜欢汗水粘粘的感觉,她不会有机会。但是,纤细的手腕依旧在那只如钳的大手的钳制中。
“你真的不在乎吗?”程骏眼睛瞪得象两只核桃,呆呆地盯着模模糊糊的天花板,汗水涔涔的脸上,神情痪散。
陆瑶溜进浴室,一遍遍地搓洗着遗留在身上的男人的味道,委屈的哭出声音,抱着不停颤动的双肩,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任花酒喷出的凉水浇在肌肤上,脸上,泪水横流。
在手中握了八年的感情,正在从指缝间一点点的流走,除了伤心,没有任何留驻在生命中恒古不变的东西。
其实,从最初知道自己迷恋上了这个如风一般飘渺的男人的时候,她就料到终有一天会是现在这种结局,只是她的心太痴,明知道扑上去,这段感情会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可她还是这样做了。
很多时候她都不自信。
在金石,令人刮目的工作成绩,就是来自于她对自己不自信。为了站到想象中的与别人相同的高度,她付出的经常比别人多出许多许多。
现在,不敢面对,不管是程骏还是戴婧,她越是让自己装得云淡风轻的不在乎,心就越是痛到麻木。
从每个早晨看到他们一起在卫生间梳洗,然后一起吃早餐再一起出门,乘坐同一辆车去上班,陆瑶就感觉自己象个被扔到了沙漠中的弃儿,除了伤心,还有恐惧。
她把自己的表情每天都装扮得象神一样,尽量让每个笑容都灿如繁花,却也依旧摭盖不住神色中的失魂落魄。
安若从数天前就一眼看出了陆瑶眼神中的不对劲,只是没有说破。
“我妹妹从巴西带回来的咖啡,尝尝味道。”安若亲自给陆瑶煮了一杯。坐在沙发里闭目沉思的陆瑶,眼圈黑黑的,才几天功夫,人明显地瘦了一圈。
安若毫无痕迹的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上。很多时候,他与她保持的距离,就是办公桌到沙发上的这么近,也是他们之间的极限。
心中有种柔软如水的东西在翻搅,手指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他想走过去,将她瘦削的肩膀揽进怀中,给她一些力量,做她的支撑,可犹豫着,却终于还是没有动。
程骏是他最好的朋友,发小,从出生,两个人就几乎没分开过,三十几年的友谊,已让他们的情感早就超出了血缘的限定,亲如兄弟。
只是他认识陆瑶的时候,陆瑶的心,早已被程骏装满,再也填不进任何风景了。如果早一些认识陆瑶,他会毫不犹豫地去追她,只可惜,她不顾一切想嫁的人是程骏。
无论是近还是远,安若一直将自己锁定在陆瑶的情感之外,如吹过杨柳的风,不留痕迹地呵护着她。
如同现在,她不说话,他便会一直陪着她沉默。
“安若,我感觉自己好累,不知道今年会不会有假期。”陆瑶依旧闭着眼睛,头依靠在沙发上,唇有些苍白。
安若从没见过陆瑶如此憔悴,现在,他的心,跟着痛。
“如果想休息,随时都可以,做为你的老板,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安若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张口。
这样的陆瑶,很反常,她跟程骏之间肯定出了状况。
“那今天可不可以,我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觉。”陆瑶在安若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心里难受,她想找个地方去清净一下。
“好,我知道一个地方,绝对清静,要不要我带你去?”
陆瑶直起身来,端起面前的咖啡,狠狠地喝了一口,好苦。“好啊,等下我去处理一下手头的事务,中午之前离开,你也是,要陪我就交待好手头的事情,我可不希望有人电话象热线似的没完没了。”一口气将面前的咖啡都喝下去,这种苦苦的滋味,让心中的酸涩不再那么强烈。
“好。”安若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声音带着异样的抖动了一下。
婚姻之内 7
婚姻之内 7
还没有进门,陆瑶就被秦桦堵在门口,纤白的胳膊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疼痛立时洞穿了陆瑶的神经。
“你干嘛?”回头,狠狠地瞪了秦桦一眼。最近心烦,加上秦桦的合约快到期,小天皇扬言不再与金石续约,陆瑶也便渐渐地少了对他的关注。
秦桦深如幽潭的眸子里闪射着无害的冷漠,从很早时候起,当陆瑶决定要带秦桦的时候起就敏感地意识到了一点:他们属于同类人。心底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自卑和因这种自卑而起的耐性和进取心。
“干嘛要给我换搭裆,我告诉过你了,我与孟莎莎不对戏,干嘛非她不可。”秦桦恼火的不仅仅是一个搭裆的问题,而是他几次三番的强调,却无人对他的要求给予相应的理睬,依旧我行我素,将一个满眼冒花痴的白痴SB硬塞给他。
陆瑶犹豫了一下,她也没想到林琳依旧这样强势地挡回她的建议,执意要让一个刚刚出道甚至还没上道的小丫头上戏,虽然只是一个健身广告,但秦桦向来对搭裆的挑剔程度,是这个圈子里有目共睹的事情。
陆瑶带着一脸的冰,直接杀进林琳的办公室。林琳不在,她的助手说在片场。林琳是金石的金牌制片,与陆瑶向来合作的愉快,不知道这次哪根筋错了。
远远的,她看到陆瑶怒气冲冲地杀过来,已扔下手中的活迎过来,从副片手中接过刚刚热好的果汁,还不等陆瑶开口先举手邀请:“喝杯果汁,败败火。”
陆瑶接过,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推回到林琳手中:“我的好姐姐,尊重我一回好不好,都是多大的人了,做事给点分寸行不行。”
林琳知道她的火从哪儿来的,只笑不语,被陆瑶一把挠过去,正中腋窝,高声尖叫,引得片场百分百的回头率之后,举手投降:“阿瑶,算了吧,秦桦反正是将走之人了,我们留不住,可以后的日子,我们仰仗海虹的事情还很多,其实,让孟莎莎与秦桦搭戏做这期广告,也不仅仅是我的主意。”林琳将手中的热果汁轻抿了一口之后再次推给陆瑶。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即便是笨蛋听得出她的话外之音,更何况深谙此道的陆瑶。
秦桦将走,他的这期健身广告,尤如留在金石的谢幕之作,与谁搭戏,毋庸置疑都是压轴的,而孟莎莎是海虹的老总钦点的演员。
海虹是金石最大的广告合作商,不言而喻,海虹是想借金石这块地盘捧红他自己的艺人。
做为女人,孟莎莎的确是风情万种,但作为艺人,她缺少入戏的天赋。假以时日的培养,或许可以让这棵铁树开花,但那样耗时又耗力,更何况首次试镜就与小天王秦桦对戏。难度可想而知。
整整一个下午,安若神龙见首不见尾,陆瑶四处找不到他的影子。陆瑶被秦桦那深受其害的眼神所逼,拨通了海虹老总刘永刚的电话。
刘永刚的态度很强硬,这则广告,非孟莎莎不可。
霸道的语气一时激怒了陆瑶:“好,既然如此,男主人选你另寻他人吧,秦桦不拍了。”
秦桦站在她身后,鼓励似的,大手在她的削肩上轻拍两下,暗示他的配合,并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合作五年,两人之间依旧默契。
陆瑶早早地下班,顺道去接了儿子,母子两个大手牵着小手,一路走一路说着幼儿园的精彩轶事,听得陆瑶津津有味,一路笑声不断地回家。
戴婧也早早地回了家,只是没有做饭,却脚步不停地在客厅与陆瑶的卧室里来回穿梭往返,手中抱着衣服被褥的往阳台上晒。
陆瑶不动声色地与儿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家伙立刻知道了利害,在陆瑶向他递去一个眼神的时候,小脚丫子已飞速离开玄关,奔到了卧室。
“戴婧阿姨,我来帮你吧。”小脸凑上去,奉上一个春暖花开的笑容,迷得满头大汗的戴婧晕头转向。
陆瑶做饭,向来都是不重身形色的家常饭菜,毫无章法,随意地发挥,什么川粤鲁豫,只有她想得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丝毫不管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