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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被扔在沙发上,头撞得晕晕的,爬起来,还是狠狠地瞪过去:“程骏是我丈夫,我不准你抵毁他。”
“瑶瑶,我还以为你是真清高呢,居然连这样的人渣你都舍不得,告诉我实话,当初,是不是他逼你的?”马占奎坐在她身身,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着她撞红的额头,眸光里有些心疼。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爱他,是我先爱上他是我愿意嫁给他的,你要想怎么样,只管来找我好了,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陆瑶一把挡开他的手,愤怒的眸子里喷出火来。很奇怪,竟管十几年没见,可对着这个妖孽一样俊美的男人,她依然能不顾形象地发起火来。
“这样的话,当初柳宇凡在我面前也说过。傻丫头,如果你嫁的人是柳宇凡那个傻瓜,曾经的事情,我可以永远不再提,因为我知道那个人可以让你幸福。可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嫁的人居然是程骏那个败类!他有什么资格做你丈夫,他又拿什么保证你的幸福!瑶瑶,你醒醒吧,别再错下去了,程骏,他不配。”
“你住口,我不准你再说这种话。我嫁给和程骏是因为我爱他,他娶我,是因为他爱我。你不是我什么人,用不着你来替我关心这些。”
“爱你?”听完陆瑶的话,马占奎突然起身,发出一阵哈哈的大笑:“程骏会爱上一个人?我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这类鬼话。程骏是什么人?那是在百花丛中打滚的浪子,心狠手辣的恶魔,他会去用心爱一个人?这个笑话也只有你这类傻子才会信。”
陆瑶再不能容忍别人这样玷污程骏的清白,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抓起沙发上的抱枕便朝马占山扔过去:“你混蛋你胡说,程骏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马占奎没有躲,直直地站着,任轻飘飘的抱枕砸在他的身上:“那你告诉我程骏是哪种人?除了那个傻瓜柳宇凡,你又接触过他的哪位家人,他们都对你是什么态度?怎么样,你都不知道吧,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嗯?”马占奎嘴角一扯,一丝冷笑挂在他的腮边。
“不,我不要听我不要知道。”如果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陆瑶是很想知道程骏身后的故事的,可是马占奎……从小一起长大,她见识过他的狠戾,见识过他的霸道和残暴,却从来没从他嘴里听到过慌言,现在,她真的好怕。
捂上耳朵,她想从马占奎的冷笑里抽身逃离,可是一脸阴郁的马占奎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象拖着一片轻飘飘的落叶,拉着她便往楼上走。
二楼,最边角的一个房间,亮着残淡的灯光。马占山拉着她进了门,松开了她的手,反手,将门关上。
陆瑶胆颤地看着这间没有任何装饰物的房间,在正面的墙上,看到了那个弱智三哥马占山的遗像,心头蓦地一惊:“三哥哥真的已经……”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只怔怔地看着马占奎手中燃了香,走向遗像前,将手中的香插在香炉中:“三弟,瑶瑶来看你了,高兴吗?你看看,她现在还是这么漂亮,笑容还是这么甜,声音还是这么好听。我们有十九年没见过她了,很想她是不是?当初我们都不愿打扰她了,都以为她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都以为她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快乐的女孩了……
都怪二哥不好,不应该听了陆阿姨的话,相信她结婚了找到自己的真爱了。可是……她竟然嫁了一个比你二哥还混蛋的男人,他什么都给不了她,也什么都没给过她,你看看她现在这副寒酸样,看了真叫人心疼……
三弟,你放心吧,那个混蛋欠我们的,这次,二哥加倍的给你们讨回来,即使是搭上这条命不要了,也要给你们讨个公道……。”
陆瑶傻傻地看着遗像上的人,虽然马占奎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她却一句也没听进去。
照片上的那个人,是她陪着一起长大的三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筒子们,妖也很意外,意外接到了网站入V的通知,甚至连文都没准备好……声讨我吧,妖有罪!
谁比谁的心痛
因为马占山生来就弱智,家里人也不敢带他去外面,所以从小陆瑶便响应学校的号召,为残障人员献爱心,成了唯一个愿意陪智障儿玩耍的学生。一直到她快初中毕业。
如果没有马家妈妈极力的搓和让她嫁给智障的马占山,如果不是因为马家仗势欺人的给她和妈妈制造种种困难逼婚,如果不是马家的人拿走她洗澡时脱下的衣服强行将她关在马占山的屋子里逼她就范,现在,他们应该是她最好的兄弟,必竟,她们在一起,有十年的友谊……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事隔十九年,陆瑶看着挂在她面前的这张遗像,泪流满面。
“三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离开,等着我,去陪你玩。”陆瑶在心里默默地许诺,如果这样做可以化解马占奎和程骏之间的过解,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值。
烧完香的马占奎,转身到一侧,关掉了屋中那原本也不亮的灯,悄悄地走到陆瑶身后:“我让你看看一个真实的程骏。”
陆瑶的身体晃了一下,被马占奎及明的托住,将她扶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一面黑暗的墙壁,突然亮起了一方屏幕。陆瑶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她熟悉的,她深爱着的男人:程骏。
录像显然是非正式拍摄的,所以出现在镜头里的程骏,表情自然,举止随意。而这些,却是陆瑶从不熟悉的另一面。
俊逸而极有风度的男人,沉溺在声色犬马当中,举手抬足间,摄人心魂的魅力,都是陆瑶所不熟悉的。但是,他却表情极其的自然,甚至,在他面对着残酷的血腥场面时,也依旧笑的淡泊随和……
录像,有声音,有画面,都是陆瑶熟悉的人,不熟悉的情景和故事。陆瑶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画面,几个小时时间过去,她却一点也没留意。
程骏,原来是如此一个挥金如土的男人,她却不知,还傻傻地扳着指头,跟他算计着每天的生活费,算计着需要还清的房贷;
程骏,原来是个留连于风花雪月中饱尝粉黛的猎手,可她,还在傻傻地期待着他的爱情;
程骏,原来是出生于权贵之家的官二代,太子党,那么多的棘手,他挥手即可搞定,而她却还傻傻地替他担心,在替他谋划。
相识十年,过了八年的夫妻生活,却是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原来是个可以只手摭天的人物,从不用她去为他担心,财经版的红人,更是圆滑的政客,脚踩两极,不需要刻意,却依旧混得风声水起。
天已经大亮,身边,早已没有了马占奎的影子。
陆瑶盯着雪白一面的墙,刚刚还是一块大屏幕的地方,心里象被什么东西突然砸了一个大坑,空空的痛着。
起身,移动着麻木的双腿,慢慢的象吐着灿烂光束的投影仪移去,原本近近的,一两米远的地方,她去艰难地,象是要翻越层层叠叠的崇山峻岭才可以到达的关隘,费了很大的力气。
手,终于抖抖地抖接近了那个黑色机器上的开关按键,“啪”的一声关机,声响却吓了她一跳,神情也终于清醒了一些。
时间已是上午的某个钟点,有阳光透进来,照在雪白的墙壁上,让那张神情木纳的遗像,布满了委屈和酸痛。
她明白的,照片中的那个人,其实生性善良,只因为智障,总是让人用另一种嫌弃的眼光看待。
而她陪在他身边的那段时光,应该上他最快乐的,因为有人尊重,让他成了正常人的伙伴。其实他想要的,也仅仅只是这个人,陪在他身边,也仅仅是份卑微的尊重。而十几年后,却因为这份期待而渴望,送掉了他活得委屈的生命。
客厅里,茶几上,马占奎丢下的烟头,已装了一大烟灰缸。阳光早就洒在了他的裤腿上,他却浑然不知,就那样一直坐着,不动,只有闪闪灭灭的香烟,陪他,从静静的夜晚,一直坐到了此时。
他的心,有些痛。
陆瑶说的没有错,她是爱那个男人的。
从打开投影仪,看到她似悲似怒的神情开始,他就知道,早在十年前,他就遗落了她,早在十年前,她就再也不是他嘴里叫得亲热的“瑶瑶。”
陆瑶轻轻地移动麻木的双腿走下来,象童年无数个在马家的日子里一样,动作娴熟地替马占奎倒掉了烟灰缸里的烟头,擦洗干净,再送回到原来的位置。没有说话,做完这一切后,默默地坐回到了马占奎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凝眉的样子。
“想问什么就问吧。”马占奎似乎早就知道陆瑶这样坐在他身边的目的。必竟相隔了十九年,儿时,不管再如何亲近,那些时光也已一去不返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成了别□子的女人,神情中的疏离和陌生,让他的心,一阵阵的痛。
时间,永远不可能停在原地,等一些过去的事情和过去了的人。感情这种东西,也实在是淡泊,一点都不经不得光阴的考验。
泪水,早已从陆瑶的眸子里消失,再也不见,她静静的掩藏着心事,只因为某些心事,已淡泊飘远。
“万方,是你安排的,是吗?”万方是陆瑶最好的朋友,如果说有人想从她身上挖一个缺口,刺探到她婚姻深处的某些隐密,万方便是最好的契机。那天晚上,在医院,万方与戴婧的对话,陆瑶冷静下来后已想明白。
万方认识程骏的时候,彤彤已经两岁,即便她再想垂诞她婚姻之内的一些东西,她的实力也远远够不着那个天神一般冷骏的男人。
这一点,陆瑶知,万方知。如果她的背后没有一个强大到足以捍动程骏权威的势力,程骏对于万方,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马占奎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面前的冰水,一饮而尽。
“可以跟我说说戴婧嘛,你应该知道些什么的。”
一夜之后,马占奎的神情中,已没有了昨晚的激动,表情沉默下来的时候,令他的那张脸,更是妖孽一般美得动人。但是陆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