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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跟她老公财气,跑到澳门去赌钱,结果赌掉了自己的房子,连她离婚时分得的所有积蓄都赌光了,一个人在外面流浪,被妈妈碰到了,然后就这样了。”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把她带家里来,这是我跟你的家,唯一的,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份么?”带着自己的初恋情人回家,尽然是以理所当然的理由,甚至没有跟她商量一下。陆瑶要问了,这个家,我算是个什么角色,可是,这话分明之前程骏才问过,她便没再张口。
“事情突然,我也没想到她一上我的车就哪里都不去,非要跟着我来家里,我原本是想把她安排在酒店先住两天的,就是我问你找的那个包,全是她的东西,给她送过去,她却要闹着全拿回来,一整天,除了上厕所,她就象个影子一样跟在我后面闹得我连班都没法上,更没法跟你解释,也没机会。”
“编,你就编,我就那么好哄。”陆瑶不信,一扭身,将身上粘着的男人撂下去。
程骏咕咚一声滑进水中:“不信你去问老三,如果不是他在妈面前怂恿,我也不会同意带她来的。”
陆瑶爬出水面伸手够到台面上的手机,拨通了柳宇凡的号码。接通,优美的小提琴曲才亮了个开头,电话就接通了。
却是万方,在听到陆瑶的声音之后,第一时间响起了哭声。
“喂,你干嘛,好好的哭什么?”
“那个挨千刀的,都两天两夜没回家了,谁知道跑到哪个女人那里播种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不闻不问,我要离婚,我不跟他过了。”
陆瑶吓一跳:“我的姑奶奶,你有点耐性的好不好 ,别一有事情就想到离婚,你成熟一点好不好,好了你别哭了,我想办法找他。”
电话挂断,陆瑶又拨打了另一个号,自始至终,程骏一句没言语,静静地卧在她身边。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柳宇凡磁性十足的声音:“阿瑶。”
“怎么又不回家了,怎么回事两人总是闹别扭。”陆瑶连一句客套都没有,直接泰山压顶地兴师问罪。
电话那头,柳宇凡犹豫了一下:“瑶,你也知道万方的脾气,我有我的工作,有我的活动圈子,要我整天陪着她,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柳宇凡的话停住,陆瑶也不再追究,彼此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执意的,谁都不点破。
曾经的柳宇凡,整天象个影子似的跟在陆瑶身后,事无俱细的关心,直到现在,还让陆瑶害怕被男人粘住无法脱身的困窘。
但是换了个人,柳宇凡就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准事业型的男人,连夫妻之间最起码的柔情都直接省略了。
“柳宇凡……”
“阿瑶,万方你总比我了解她吧,如果她有你那么善解人意,有那么好沟通……我懒得跟她吵了,你要是有空,还是去劝劝她吧。”
陆瑶被柳宇凡的几句话打发的无语,手中握着手机对着屏幕发呆。
把万方推人柳宇凡,真的错了?
水温微凉,她打了个哆嗦,却冷不防,身上重物瞬间压过来,将她覆盖在黑暗下面。
“今天给我说清楚,跟老三要藕断丝连到什么时候。”程骏的语气中,眼神里都带着满满的醋意,这次看来是要动真的。
陆瑶失神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带着水珠,这样的怒气,让霸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展现,简直酷到了如神的境界,陆瑶一时忘了害怕,更忘了解释,痴痴地盯着程骏的脸,象少女时代,眸子里,全是小女孩的娇羞。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程骏,依旧还是初见时的程骏,只是此番看着她的眼神,却不再象曾经那样的漫不经心了。
“少用这种表情来迷惑我,回答我的话。”程骏一把夺过她手中僵举着的手机,怒气冲冲的脸逼近。
陆瑶蓦地清醒过来 ,心猛地一阵狂跳,白皙的小脸“唰”地红了。
婚姻之内 9
婚姻之内 9
程骏握着陆瑶身体的力度加重:“该死的,你还在跟他偷偷联系,竟然连他的私用小号你都知道。”
陆瑶完全沉溺在程骏霸道的威猛的寒气里,脸上带着痴迷而羞涩的笑容,张口,想说一句什么,却被怒气冲冲的程骏一把捞过来挤在□,突然而至的风暴瞬间便将陆瑶带上了令人恐惧的巅峰。
“我们有过约定的,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陆瑶终于从程骏的身下溜出来,浑身都热,铺在身上的温水象粘乎乎的汗,煞得难受。
“这是你个人的私生活问题吗?你影响到了我家老三的婚姻生活也影响到了你好朋友万方的婚姻生活你知道不知道。”程骏将莲喷的水温调下来,冰容一片的脸上全是恼怒。
“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还是管好你自己。”陆瑶忍着浑身酸痛从浴缸里爬出来,还没来及擦身上的水,便被一只大手捞进怀里。
程骏拥着累得奄奄一息的陆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戴婧正坐在床上,神色空茫地看着浴室的门发呆。
陆瑶想从程骏的怀抱里挣出来,但是两人裹在同一条浴巾里,而且她除与程骏的消浴巾外浑身不着寸缕。
露在外面的两双脚无措地停住,两双眸子尴尬地对视。程骏的脸上,再次镀上阴云,对着僵坐在他床上的载婧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戴婧,太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戴婧从茫然中醒来,优雅地起身,在床上留下一个凹痕:“阿骏,我把你的东西重新收拾好了,衣柜单独给你腾了一半出来,男女用品分开放了,你要是有什么物件找不到的话,可以问我。”
陆瑶随着戴婧的目光看向两个白色的橡木衣柜,软在程骏怀里的身体蓦地绷直。
原来,程骏用美人计将她迷惑在浴室里,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尽然掩护着戴婧直接在她的卧室里翻腾,调换了她作为女主人的身份。
陆瑶和细微变化,程骏感觉到了,放在好腰间的手稍稍用力,有些霸道。
两侧的床头,属于陆瑶的一侧没有变动,只是程骏的那一侧,床头上摆放着两本书,躺在床上,伸手可取。
程骏有睡前看书的习惯,只是陆瑶一直不允许,害怕他眼睛太累,结婚后用强制的手段给禁止了。
由此可见,戴婧对程骏的生活习性,掌握的详尽,是陆瑶没有料到的。
“戴婧,以后我们的卧室你不要收拾,我和陆瑶都不喜欢别人翻我们的东西,好了,你回去睡吧。”程骏拥着陆瑶向床边走,戴婧乖巧的起身,脸上没有丝毫的不乐意和任何的不满情绪。
陆瑶象小猫一样乖顺地窝在程骏的怀里,除了两只黑漆油亮的眼珠了在动,其它部位都静止。她压抑着心中的火气,即不屑于程骏掰清也懒得同戴婧争分。
如果欺骗是对感情至深的伤害,那故作无知和不在乎,是不是可以算作是报复。
戴婧从床上站起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迅速拉开衣柜,取出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衣挡在了程骏身上。
程骏以一个利索的金蝉脱壳之姿离开了浴巾钻进睡衣里。
只是刹那的机会,戴婧以只手替陆静瑶重新裹紧了浴巾,而且以极轻极不易被人察觉的动作凑到耳边,送给陆瑶一句话:“程骏的功夫向来很恐怖的,刚刚的眼神我看出来了,他想再吃你一次呢,你小心接招啊,别的不敢说,夜战几十个回合,他的体力绝对把持的住。”
陆瑶的头嗡的一声,象瞬间钻进了无数只苍蝇般,胃里同时配合着开始翻搅。
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恰握时机的在浴室里轻舞飘扬,是陆瑶的电话。程骏穿好睡衣转身之时,戴婧已第一时间向刀郎冲过去了。
陆瑶面无表情地陷落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程骏的话尾还没落下,浴室里随之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什么东西沉重地倒地。
程骏一转身,陆瑶的手机便以空降的姿势飞出来,落在地上。而浴室里,戴婧却姿势极其难看地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状。
浴室没有清扫,地面很滑,戴婧以没有料到会摔倒的速度冲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一大早,陆瑶便将睡意朦胧的彤彤叫起来,三两下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带出了门,在路边买了一份蛋卷饼让他在出租车里吃了。
从昨晚到现在,林琳的电话象催命鬼地打。陆瑶没想到海虹的老总会那么没肚量,尽然在她刚刚挂断电话之后就致电金石单立面解除与金石的合作。
安若不在公司,到处打电话也联系不到人。接到这个电话后的金石乱成了一锅粥。
刚一进门,陆便被林琳拦腰抱住。
“姑奶奶,你可来了,你再不来天就塌了。”
“有那么严重吗?”
“秦桦从昨天晚上闹到现在,全公司的爷们都出动了,就差给他打镇定剂了。”
休息室里,秦桦被五六个男职员看着,眼圈红红的倒在沙发上,胸口不停地起伏,看样子是刚刚安静下来。
陆瑶挥了挥手,里面的几个人怏怏地离开
秦桦象是昨夜没睡好,看到陆瑶进门,还不等她开口,他倒是先出口安慰陆瑶:“别担心,这件事情既然因我而起,相信我会摆平它的。”
秦桦的眼圈发红,陆瑶心急,想说什么,却还是没忍心开口,倒了一杯果汁,从包里取出吸管,撕开包装插上,递给他,“昨夜没休息好吗,怎么搞得,把自己弄这么狼狈。”
手在伸进包里取吸管的时候,碰到了梳子,取出来,乘秦桦埋头喝着果汁的时候,掂起脚尖,将他凌乱的头发理顺。
秦桦没说话,蹲下,将站在身边抬头傻看着他的彤彤抱起来,在他嫩嫩的小脸上狠狠啄了一下:“告诉叔叔,今天想上哪儿玩,我带你去。”
“我想去梦想帝国玩枪战,你能带我去吗?”小家伙想也没想,要求就直接脱口。
“天,你多大,怎么就想起去那儿了?”秦桦眨巴了下眼睛,脸上很快的就有笑容跟进。
小家伙聪明地抿了一下唇,没忘记妈妈的告诫,任何时候不准拿爸爸来说事,生生地将快要出口的话咽回去,聪明地抱住秦桦的脖子:“上次你演的那个警察电影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