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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老道就拉着丰姐儿问一些诸如几岁了、可上学了、读了什么书、哥哥们有没有欺负她之类的话,丰姐儿看这老道士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言谈很是有趣,刚才常顾那样调皮也没见他生气,于是胆子大起来,和他一长一短的说话。
不一时清桐回来,把匣子递给曲老道,曲老道接过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荷包,给丰姐儿系在了衣襟上。又把匣子直接递给严景安:“这些是加过符咒的平安符,拿去给孩子们戴吧。”
严景安接过来也没细看,随手放在一边,说:“快摆开棋盘,咱们来几局,今日来得晚,呆不了太久。”曲老道就让两个童儿带着孩子们出去玩耍,又让清桐摆上棋盘,两个老叟要开始手谈。严诚自开始学棋就着了迷,因此不肯出去要留下观棋,曲老道也没勉强,让他留了下来。
于是明虚和他师弟两个前面带路,严谦拉着曲默然、李俊繁跟在常顾后面、王秉忠牵着丰姐儿,黄悫则在丰姐儿另一边,一行人往平台处走去。
明虚是常和严家这些人见面的,因此一边走一边和严谦说话:“……你们可有日子没来了,听师父说,严兄弟忙着备考,可考上秀才了?”
严谦有点讪讪:“没有,第一场就考砸了。”
“哈,才第一次考么,考不中也是寻常。我听师父说,有些人二十几岁都还中不了秀才,白读了许多年书。”
后面的李俊繁听见谈起这个话题,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他没考中,父亲虽然宽慰他,说只是让他去试试罢了,并没想要他一考就中。可姨娘却十分失望,当着他自然没说什么,回了自己屋子却哭了好半天,第二日眼睛还有点红肿,想起姨娘身边新柳姐姐的话,心里更沉重了。
常顾没那么多心思,往前一步拉着曲默然说话:“这老道士也姓曲,你也姓曲,莫不是你们有甚亲戚?”曲默然摇头:“没有的,我们曲家没有出家的人。”
“这个小兄弟真有趣,莫不是你以为天底下同姓的人都有亲?”明虚笑嘻嘻的问。
常顾眼珠子转了转:“即便现在没有亲,往祖上数一数,没准就有亲呢!”
明虚闻言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你这个小兄弟当真是很有意思,半句话也不肯让人的,还忒有理!”
严谦隔着曲默然拍了常顾肩膀一下:“总是这样无理辩三分,早晚有你吃亏的一天!”
常顾做了个鬼脸,回头跑到黄悫旁边去:“不跟那些人玩了,惯会欺负人。”
“谁会欺负你?你不欺负人就烧高香了!”黄悫答道。丰姐儿也说:“就是,数你最坏,爱欺负人!”
常顾就挤开黄悫,走到丰姐儿身边去,伸手揪她头顶的头发:“你才是会装乖呢,明明平日里你也没少干坏事的,就是会在大人跟前装老实!”
丰姐儿伸手推他,还跟王秉忠告状:“表哥,你看这个坏人欺负我!”王秉忠无奈的牵着丰姐儿,让她走到自己另一边去:“快别胡闹了,这不是在家里,都老实些吧!不然下次告诉外祖父,不带你们来玩了!”
几个孩子一路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直把林间的鸟儿都惊飞了不少。明虚带着他们在平台处玩了一会,又引着他们去泉边玩耍,几个孩子玩的十分高兴,若不是严景安遣人来叫,还不肯回去。
晚上回到家吃完了饭,刘氏哄了丰姐儿睡觉,回房去歇息的时候问严景安:“丰姐儿衣襟上那个白玉护身符,是曲老道给的?”
“白玉护身符?”严景安不明所以,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唔,是那个荷包装着的?那就是了,我只看见他系了个荷包在丰姐儿身上。”
刘氏笑了笑:“这曲老道还挺大方,那白玉质地清透无瑕,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块,想来所值也不菲,更何况还是他加了符咒的。对了,他见了丰姐儿,可说了什么没有?”
严景安点头:“说了。他说咱们丰姐儿啊,想要大富大贵恐怕是难的。”说到这停顿下来看刘氏脸色,见刘氏一脸关切,然后笑了笑:“不过丰姐儿生就一副福相,平安喜乐一生是无疑的。”
刘氏听了长舒一口气:“谁还指望要什么大富大贵了?能平安喜乐一生,那就是最大的福分!”
作者有话要说:出去办事了,本来可以早点更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