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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姐,别气呀,你先听我说。”楚依将剑收在身后,不气反神秘一笑地说道。
“你要说什么?求我不要告诉掌派?”三师姐眯眼看她,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不是,这绿眼女子竟然能将当年之事清楚叙述出来,她必定与那元教有关,而且她说元教教主将金矿的位置告诉了掌派,你想掌派每年都秘密外出,说什么去找寻可以壮大布衣派的方法,归来之时都会带回些不同凡响的宝物,难道不会真的是因为那金矿?”楚依低声与三师姐说道。
“这……那女人不会是编来骗我们的吗?”三师姐也蹙起眉,觉得她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但她一向敬重掌派的为人,又不愿相信。
“我想不会的,我们布衣派会用不到十年的时间迅速成为五大派之二,又是什么原因,你也不会不清楚吧?”
三师姐的眉皱的更紧了,她自然是清楚个中缘由,他们布衣派会成为五大派之二,武功当然是其一,但最重要的还是暗地里对那些武林人士的疏通,这也实属正常,但就是那些疏通的宝物一直来路不明。
“所以,要想弄清楚真相,我们必须放过这个绿眼女子。而且黄金又有谁会嫌多呢。”楚依话锋一转,这三师姐最是重名利,黄金之事又怎么可能不让她为之所动呢。
况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是什么圣人,自然也要为自己打算,放了这女人,她自然是欠了她一份人情,将来若是有什么,她能不还吗?
楚依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而三师姐也有些心不在焉,一方面是因为楚依的话确实打动了她,另一方面她又担心掌派的伤,是否真的不治。
两人各怀心思,又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而绿眼女子早已飞奔的无影无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没更新,原因有二。一是23号我们这的宽带抽了,二是等我能上网了,又打不开晋江网页了。
昨天刚找到进来的方法,所以忙完了,今天赶紧趁着空闲来更新,请大家谅解!
借宿之夜
绿眼女子抱着男子飞奔出了三十多里路,终于停了下来,确定不会有人追来,才靠着一棵歪脖树喘了口气,她虽然受伤,但吃过那男子给的药之后,倒是恢复了些元气。
“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她的怀中传来一道不大却极好听的声音。
“啊?”她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一直抱着那男子在怀中,此刻他靠在她肩上,抿嘴笑着问她,又让她不觉怔忪。
他在她的怀中是那么的契合,仿佛他天生就是该由她来呵护的,但她大仇未报,又怎能将他牵连进来,何况她漂泊在外也不可能给他安定的生活。
“对不起。”这么一想,她赶紧将他放了下来,口中的话也显得生疏客气了许多,还特意与他保持了些许距离。
“没什么,我知道那时候情况比较紧急,你也不要在意。”
绿眼女子没想到他会安慰自己,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男子手背在身后,一脸俏皮的看着她,这个人似乎总是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呢,明明应该有个开朗的性格,却偏偏要努力克制自己,将那份开朗压抑在心底,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华卿裳。”
“我是居君笑,娘说希望爹爹快乐,所以给我取名君笑。”男子笑眯眯的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并且还将名字的由来说了一遍。
“你娘很疼你爹爹吧?”莫名的她就是这么想的,若不是真的喜欢,真的爱,真的疼宠,又怎么肯用孩子的名字来祝福一个男人!
“嗯!娘很爱很疼爹爹,不过,爹爹是我见过最好看,最温柔,最善良的爹爹,我也很希望爹爹能够开心,快乐。”听她说起自己的家人,他的眼中刹时闪动起明亮璀璨的光芒,如宝石一般。
卿裳注视着他,原本紧抿的嘴唇也划开一道笑纹。
“咳咳,看来她们不会追来了,我看前面有农家的草房,这么晚了,连夜赶路也不安全,就到那借宿一晚,明天我送你回家。”两人对视许久,华卿裳首先转开了视线,看了看天,月亮已过中天,她虽是草莽,但却也不能让这样纯净的人儿与她一样露宿野外,在外冒险。
“哦!好!”君笑转过身向不远处看去,果然,在几棵树的后边,隐约可见一个小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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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已来到草房前,屋内亮着灯火,但却从里面传出极为痛苦的呻吟声,两人都有些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大大的问号,卿裳摇了摇头,决定敲敲门,看看他们借宿的打算能不能成行。
“哎呀,谁呀谁呀,怎么在这个时候敲门呢!”从门内传来了有些焦急和不耐烦的声音。
门从内打了开来,一个头发有点点白的老妇人站在门内,她看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不觉有些意外,他们这里一向是少有人路过,怎么今天却突然出现了两个长相这么出色的男女来。
“你们要干什么?”老妇人的态度并不友善,反而可以称得上是有些敌意的,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被三更半夜打搅的吧!
“婶婶,我们是路过的,天已经晚了,所以想在您这借宿一宿。”华卿裳听见老妇人不客气的话语,本欲离开,既然人家摆了个冷脸,明显是不欢迎,她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而求她,但君笑却扯住她的衣袖,不让她走,他语气温和又不失礼的上前问道。
“这,不瞒你说吧,我儿子就要生了,可是那胎儿却迟迟不肯出来。我那儿媳妇又不在家,就我和我那孙女俩,若是呆会还是生不下来,我就得去找稳公了,这样,我们实在无法招待两位。还请你们另寻住处吧。”老妇人见君笑这么客气又长的好,语气自然缓和许多,也将目前的状况说了一下。
“是难产吧,我略通些医术,能不能让我看看?”听了老妇人的一番解释,君笑济世救人的慈悲心又起,连忙和老妇人说。
“这……”老妇人有些犹豫,她们家很穷,全靠着儿媳妇上山打猎,得来的猎物卖几个钱来维持生活。
这些天儿媳妇又进了山,儿子又要生了,实在是没什么钱请稳公,她只好让儿子自己生,可是却难产生不下来,她本是打算实在不行,就算舍了自己的老脸也要请那稳公来一趟。
没想这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公子却说他懂医术,可是他的年纪,她能相信他吗?
“要是不信,就算了,我们走。”卿裳看着老妇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妇人不相信君笑,她可不是什么菩萨,认为谁都该救,既然人家不信,何必再留下来。
“等等。”老妇人见两个人真的要走,赶紧出声喊住他们。
“请两位进来吧。”老妇人将门全部打开,让两人进屋,不管怎样,总算是个机会,总要试一试不是嘛,老伴已经不在了,留下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她都不能眼看着儿子就这么没了呀。
君笑看了看卿裳,她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于是,他只好率先走了进去,他知道她一定会跟着进来的。
果然,他刚走进屋内,华卿裳便也跟了进来,虽然她依然板着面孔,但他就是知道她其实是个软心肠的人。
“我儿子就在里间屋里,请公子和我进来。”老妇人指了指隔着个门帘的屋子,说道。
“好!”君笑说着便要和老妇人往内走。
“呃,这位小姐,就请留在外面吧,你家的相公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他只是帮我儿子接生。”老妇人见华卿裳也要跟进去,连忙伸臂阻止,并且还打趣了一下。
刚刚开门,她就看这女子阴沉着一张脸,即使她身边的公子很好看,也不能让她对他们放松戒心,所以她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但从这两人的相处情形来看,这女人倒也不似什么坏人,毕竟坏人是不会对男人这么在意的,所以她倒不再对这女人那么充满敌意了。
“我们不……”君笑听老妇人这话,脸一下烧红起来,他们根本不是夫妻呀,偷偷看了华卿裳一眼,她的表情好像也有些不自在,但却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也许她是不希望被人误会的吧,所以他赶紧要解释。
“行啦行啦,我明白,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快进去吧。”老妇人摆了摆手,错把他的解释当成了男子的羞涩,便自顾自地打断了他的话,让他进去。
卿裳站在那里神色古怪的看着被撩起,又被放下的布帘,他是不是也不想被人误会是她夫君,所以才那么着急的解释,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又由古怪,变得阴沉冰冷了起来,是了,她这样一个人又怎么配拥有他呢,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攥了攥拳头,复又放开,早就该看开了,罢罢罢,等将他送回家,她便和他再无瓜葛了。
帘外华卿裳暗自伤怀,帘内居君笑脸还泛着红晕,只是面前的产夫,让他无暇去想那些个该害羞的事。
进到这帘布隔开的小间,他发现有个清瘦的男子躺在炕上痛苦地呻吟着,而那肚腹却异常的大,仿佛一个大南瓜长在一个扁担上般。
他走到炕边,伸手摸了摸那肚腹,又掀开衣服的下摆探看那产道的大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胎儿太大的关系,产道虽然已经开到了正常的尺寸,却迟迟不见胎儿滑出。
他虽然不是什么产科的大夫,但这样的情况他和司徒姨在过去出诊的时候,倒也曾遇到过,所以他镇定的从腰间靠后的位置掏出一个布包,取出几根细小如发的银针,找准了产夫肚腹处的几个穴道扎了下去。
只见一会的功夫,便从产道流出了一些掺着杂质的淡黄色液体,又过了一会儿,液体不再流了,那肚腹有轻微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