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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你们,圆……那个圆房了没有?”虽然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但还是得问清楚,毕竟君笑的那条盈脉消失了,她摸不出到底他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废……废话,我们是夫妻,当然圆了。”恐怕是再豪放的女子,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回答这种问题,而且还是个陌生女人的面,华卿裳满脸通红,有些微恼的回道。
“那你就放一碗血来。”柳知是看着华卿裳的样子,倒有些暗自好笑,也稍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君笑会嫁给这个女人了,像这女人这么容易害羞的还真是少见,看来会是个好欺负的主吧。
华卿裳这次倒是没有再问什么,拿起桌上水果盘中的刀子在手腕上划了个足有一寸多的口子,她放下刀,将不知做什么用的瓷碗放在腕下,用另一只手点了手腕几下,血流得更快,不一会儿,满满的一碗血装好了。
随后,华卿裳又点了手腕几下,血便止住了。
“要怎么做?”她端起血走到床边,看看还伫立在床前的柳知是问道。
“让他喝下去。”
卿裳端着碗坐到床边,将君笑的头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胸前,碗沿就着他的唇,缓缓的让他喝。
他刚喝了一点,出于本能的开始抗拒喝血,血沿着嘴唇淌到了衣服上,那痕迹犹如一朵鲜艳的花蜿蜒而下。
华卿裳见他抗拒,便将血倒进自己的嘴里,俯下头,嘴唇贴住他的,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不容他抗拒的喂了进去,他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不但喝下了血,还不断的吮吸着她的唇舌,像要吸进更多的甜美。
待华卿裳将血全部喂进去,又将君笑放回枕上,想要问柳知是接下来怎么办时,发现柳知是早已不在屋内。
她将被子轻轻拉过来,盖在君笑身上,忍着胳膊上的疼,来到外间屋时,柳知是已经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吧。”
“等什么?”
“等他醒过来。”轻描淡写的回答,让华卿裳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将君笑绑架到这来,也不说明白了,就让她放血,放了血只说是让等。
“他这病其实该怎么说呢,有些是伤在身上,有些是伤在心里,如果不是他的至亲,根本就救不了他。”窗边的高瘦人影幽幽的说起那伤的起因。
“那你到底是谁?”华卿裳始终都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又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
“我?呵呵,等君笑醒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柳知是轻轻一笑,并不回答她的疑问。
“可是……”
“别……别走……”内间屋传来低低的呻吟,仿佛正经历着什么痛苦。
华卿裳听到,赶紧奔了进去。
柳知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唇边微微带着笑意,只是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些许失落的光出现,复又消失,她慢慢的也向内间屋踱了过去。
“别……我不会……错了……”君笑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痛心的事,身体蜷成一团,头上也满是汗珠,口中也低声的呢喃着。
“君笑,醒醒,是我,卿裳啊,我错了,你快醒醒。”华卿裳将君笑抱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哄劝着,希望他不要再陷在梦魇中醒不过来。
只是那梦似乎很深,任凭她怎么唤他都不肯醒过来。
“君笑,我的好君笑,你答应过我,不离开我,你要食言了吗?”华卿裳看着怀中不安的抖颤的人儿,眼泪几乎要冲出来,她的嘴唇轻轻贴着他的耳朵轻柔的问道。
“我,不离开,不离开。”抖颤的人在听到这话时,停止了抖颤,语气里也有一丝的懵懂,但却还是坚定的回答着。
“君笑,你怎么那么傻。”抱紧他,她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以前因为她的顽劣使得爹娘离她而去,现在她又因为自己的自尊,将自己心爱的人害成了这个样子,她还值得他这样对待吗?
“唔!”君笑一直闭着的眼睛,动了动,终于睁了开来,口中轻轻的低吟了声。
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华卿裳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声音。
而缓步踱进屋内的柳知是却看到了已经睁开眼睛的君笑,她微微向君笑一笑,食指竖在唇上,眨了眨眼睛。
刚刚转醒的君笑见到她,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睛,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按她的意思没有说话。
“我说你,你叫什么来着?”柳知是朝华卿裳问了一句。
“华卿裳。”
“你是不是很在意君笑?”又问道。
“当然,他是我最宝贝的人。”华卿裳本不欲和这个外人提及自己对君笑的感情,但此刻心中一阵的彷徨,正好这人也并不像什么大恶之人,和她说说也可以消除些心中的烦闷。
“哦,既是最宝贝的人,怎会害他至此,看来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在意他哟。”柳知是这么说完又朝君笑眨了眨眼睛。
“我只是有些自卑吧,我想,他的父母出身应该都是富贵之家,而他自小也是生长在优渥的环境之中,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其实我是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他,所以才会在意他拿出那些钱。我其实是个混蛋。”华卿裳尤为自责的便是这件事。
在听到华卿裳说到他家境优渥时,君笑身子僵了僵,他不知道她会这么想,两个人相爱了,那么不是该好好的在一起吗?为什么她还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那你是要离开君笑了吗?”柳知是突来这么一问,让君笑的身子更僵硬,他不知道她要怎么回答,所以心跳似乎都要停掉了似的。
释怀
君笑紧紧攥住卿裳的衣摆不自知,屏息聆听她的答案。
“我……是想过离开他,他的美好却让我舍不得放开手,我已经失去太多了,所以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了他。”华卿裳眼神笔直的射向柳知是,“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华卿裳边问边抱紧怀中她认为依然在昏迷着的君笑。
“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他,如果你因为自尊舍得放弃他,那么我自然要接他回去,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家里所有人的宝,怎么能容许外人这么糟蹋他,是不是啊,君笑?”柳知是掩唇轻笑,眼睛却是看向华卿裳的怀里,依然咬唇不语的君笑,最后的一句话也是说给君笑的。
“你们家?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让我问第四遍。”华卿裳有些想咬人的感觉,这女人卖了几次的关子就是不肯吐实她的身份,现在又说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话,究竟想干什么?
“君笑,你说我该告诉她吗?”柳知是走到床前坐下来,眼中有说不清的情思。
“你总是问君笑干什么,他还没醒……”华卿裳有些不悦的看向君笑,却发现君笑的眼睛是睁开的,且若有所思。
“君笑,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华卿裳将原本伏在她怀里的男子扶坐起来,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总算是醒了。
“我其实从来不觉得你配不上我,还记得你说过你这一生唯一会娶的就是我,而且不会纳小,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我娘和我爹的幸福神话在我身上又能重现了。
我原本拿出那些金子并没有别的意思,你说你想谋个营生,我一点都不反对,那些钱可以等我们做些小买卖后,再还给爹和娘。
而且你不知道吧,爹说他们没给我什么嫁妆,也没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所以那些金子就当做是我的嫁妆送给我们了。
我开始也是拒绝的,可是后来娘说我的身子并不如别的男子那般健壮,只有身子健壮了,才能快乐的陪着你,所以我是需要进补的,而进补是需要些钱的。
娘还说你现在积蓄也不多了,而且也看得出你的自尊心过强,所以开始时不同意我将钱的事告诉你,我以为你真的在乎我到不会去在意那些身外的东西,可是我还是错了,你在意。
我等你等了三天,三天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就暗自决定要坚强的活下去,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还有很多的亲人,我不能有事,不能让他们担心,我原本不就是没打算嫁人的嘛,能有这么一段快乐的时光就够了。
我会昏倒,应该是意外,我只是想回去休息一下,却不想就那么一睡不醒了,让你们担心了。”君笑没有看华卿裳,而是盯视着前方,将这些日子心里一直藏着的话都对她说了,也许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吧。
“君笑?你是要离开我了吗?”华卿裳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变得紧张不安起来,她不是个细心的人,所以没有细想那么多,她不知道事情居然是这样的。
“君笑,我的事已经办完了,你若是想回去,正好可以和我一起走。”柳知是见华卿裳紧张的样子,心情出奇的好,说出的话都是带着得意的。
“我在和我的夫君说话,你插什么嘴?”华卿裳听见柳知是的话,转回头很生气的瞪着她喊道,这个人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人家夫妻的事,她总要横插一脚。
“君笑可是我的宝贝呢,他和我的关系,你怎么比得了。”柳知是唇角微弯,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华卿裳。
“君笑,你和她,她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华卿裳一听柳知是的话,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和君笑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对他家里的人事都不是很了解,这个女人又似乎很了解君笑的样子,着实让她心惊,她顾不得为自己辩护什么,赶紧将君笑看向前方的脸轻柔的转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
“我,那个,师姐,你干嘛和她说那些有的,没的。”君笑起起伏伏的思绪随着她焦急的语气,已经一片好转,不看她,转回脸来对着柳知是嗔怪了一句。
“师姐?她是你师姐?”华卿裳听他这么一喊,不仅傻愣愣的看向柳知是,原来他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