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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善大师双手合十,口中低喧佛号,说道:“阿弥陀佛,这二位真是酒中之仙,天壤奇人。”
这时阮天华早已行功三转,口中说道:“仙子,谢谢你,可以了。”冰魄夫人缓缓收回手去。
阮天华跟着站起,朝冰魄夫人作了个长揖,感激的道:“若非仙子相助,在下功力浅薄,家父等人的伤势,只怕难以很快就告痊愈,仙子大德,在下无任铭感。”
冰魄夫人甜甜一笑道:“这是老哥哥吩咐的,其实没有我相助,以冉老前辈和老哥哥的功力,胜我何止百倍,老哥哥只是看我闲着没有事做,才给我这个差使而已。”她盈盈秋水一抬,又念道:“你是老哥哥的小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小兄弟了,以后不许叫我仙子,就叫我一声姐姐吧。”
阮天华给她说得俊脸一红,连忙抱拳躬身道:“姐姐吩咐,小弟遵命。”
冰魄夫人嫣然笑道:“这才是好兄弟。”说话之时,阮松溪、商桐君、徐子常、晏梅平、桑鸠婆、羊乐公等人也纷纷站起,走来向冰魄夫人致谢。
羊乐公呵呵笑道:“仙子是阮小兄弟的姐姐,我是阮小兄弟的老哥哥,你也叫我一声老哥哥才对。”
冰魄夫人娇笑道:“羊掌门人是一派掌门,我有一个掌门人做老哥哥,也是荣幸得很。”
羊乐公大笑道:“这么说,我这老哥哥是做定了。”
于立雪走了上来,朝冰魄夫人抱拳作揖,说道:“仙子赐我的冰魄神针,真是百发百中,我特地再来谢谢仙子。”
冰魄夫人轻哦一声道:“你就是在小庙中遇上的小妹子?他呢?是不是和你一起来了?”
范叔寒走上来朝冰魄夫人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在下重伤垂危,多蒙夫人援手,大恩不敢忘,今天总算有幸见到夫人,可以向夫人当面道谢了。”
冰魄夫人含笑看着两人,说道:“不用谢,就是要谢,我这小妹子也早已谢过了呢。”圣母已死,芙蓉夫人被制住了,镇少侯等剑门弟子一个个被镇慑住了,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那还敢再行出手?
阮松溪吩咐端木让、范叔寒和伏三泰,应天生四人进去,把镇九茂「请」了出来。镇九茂武功已废,但他毕竟是剑门山庄的庄主,由两个青衣少女扶着走出,脸如口巽血,大声道:“阮松溪,老夫认栽,你们要杀要剐,我镇九茂绝不皱眉。”
阮松溪含笑道:“镇老哥误会了,方才雪峰冉老前辈和醉老前辈临走之时,曾经说过,此事全由昔年玄阴教主夫人要替玄阴教主报仇,志在消灭各大门派泄恨。镇老哥只是错信她的怂恿,以致一步错,满盘皆输,现在阴夫人已死,醉前辈也废了尊夫人的武功,他要兄弟转告镇老哥,他和镇老哥的尊人是朋友,不忍看你们剑门山百年祖业,因你一时糊涂,毁于一旦,要镇老哥伉俪从此重新做人,善保剑门令誉,江湖各大门派还是会尊重剑门山的。”一面朝桑鸠婆道:“桑婆婆,麻烦你去替镇夫人解开穴道。”
龚天发道:“桑婆婆,镇夫人身边的倚天剑,那是我老主人故物,请乘婆婆解下来赐还。”
桑鸠婆点点头,走上去替芙蓉夫人解开穴道,一面说道:“你这支剑,是昔年东海龙王之物,该交龚大侠送回去才是。”说完解下倚天剑,递还给龚天发。
龚天发双手接过,说了声:“多谢。”
芙蓉夫人穴道一解,发觉母亲身死,自己武功已失,不由掩面哭泣起来。镇九茂听了阮松溪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当下由冷秋霜扶着芙蓉夫人,镇少侯指挥剑门弟子抬起圣母阴九娘的尸体,黯然离去。冰魄夫人跟着向众人告别,一手扶着小环肩头,绰约朝门外行去。
阮松溪眼看对方邀来黑蛛神业已伏诛,幡冢三妖,崆峒十三子和勾嬷嬷还被制住穴道,这就替他们解开穴道,劝告了几句,幡冢三妖和十三子满面羞惭,只拱了拱手,往外就走。
桑鸠婆走到勾嬷嬷面前,呷呷尖笑道:“勾婆子,如果以你的罪行,该当死有余辜,但阮掌门人仁慈为怀,你既已被擒,就不忍再加以诛杀,老婆子总算和你相识数十年,要奉劝你几句,此去革面洗心,好好做人。”话落手落,解开了她穴道,但也废去了她的武功。
勾嬷嬷脸色剧变,颤声道:“你……废了我的武功?”
桑鸠婆道:“你留了武功,适足以济恶,废了武功,也许作不了恶了。”阮松溪眼看诸事均已办妥,大家别过通济方丈,走出崇胜寺。
秦妙香,黄玉香,罗香玲三人急於回转九华,也和众人作别。黄玉香一脸依依之色,朝阮天华挥着手,娇声道:“状元郎,再见啦,我们后会有期……”说到最后,声音已有些哽咽。
罗香玲只是挥着手,她心里也在暗暗的叫着:“状元郎,再见。”
一个月后,「听涛山庄」张灯结彩,因为这是新任「听涛山庄」庄主阮天华的接任庄主之日,也是他新婚大喜之日,喜上加喜,自然是热闹非凡,江湖上的朋友,都来贺喜,将「听涛山庄」都快挤满了,这可忙坏了招待的庄丁。
新娘子有八位之多,是小红、于立雪、席小蓉、铁若华、青儿、罗香玲、黄玉香、冷秋霜,这前七个嘛,是羊乐公作的主,别人自然没有话说。为了让青儿也能名正言顺的参加婚礼,羊乐公还收了青儿作干女儿,这样青儿就不会有自卑心理了。至于冷秋霜,则是阮老爷子亲自定下的儿媳妇,阮老爷子一行人陷身玄阴教时,多亏冷秋霜盗取解药,恢复神智,否则的话,正邪之争,结果如何,尚难预料。
至于罗香玲、黄玉香两位魔教的姑娘,在与玄阴教的较量中,她们也出了不少力,获得了武林同道对魔教的谅解。又加上有羊乐公这位「老哥哥」为她俩做主,谁还敢说过不是?八个姑娘,个个都对阮天华情深意重,舍了谁都不合适,那当然只有照单全收。只有姐妹和睦,就是再多娶几个,又有何妨?
婚礼过后,好不容易应付了江湖朋友,阮天华先到小红、于立雪、席小蓉、铁若华、青儿、罗香玲、黄玉香七位娇妻房中逐一走一遭,揭盖头,喝「合卺酒」,这是不能少的。但是七人好像是商量好的,都是一刻也不多留他,喝过「合卺酒」就急急将他往房外推。阮天华自然知道她们的意思,这几个娇妻,都是有过亲密关系的,真正的娇妻,只有冷秋霜。
阮天华来到冷秋霜房中,一如既往,揭盖头,喝过「合卺酒」,冷秋霜娇羞地道:“大哥,这不是做梦吧。”
阮天华笑笑道:“又说傻话了,没感到委屈吗?”
冷秋霜摇摇头道:“我做梦都幻想着这一天,想不到真的变成了现实。这还要多谢七位姐姐的宽容,要不然……”她低着头,没有说下去。
阮天华笑着道:“这些话都不要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娘子了。”说着低声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上床吧。”说着,要去解她的衣扣。
冷秋霜娇羞着躲过,羞涩地道:“大哥,我自己来,你不要看嘛,转过头去。”
阮天华笑着道:“为什么不让我看?我是你相公耶。”口中虽然这么说,他还是依言转过头去,他没想到冷秋霜这么害羞。身后的欷簌声没有了,他知道冷秋霜已经躺到床上去了,转过头来,他发现冷秋霜用被子盖住了娇靥。
阮天华轻笑一声,锁上房门,带着一颗跳动不已的心,缓缓脱除自己全身的衣物,来到大床边缘坐下,伸出颤抖的双手,将粉水绿的丝被轻轻地由冷秋霜的脸上拉下来。只见她俏脸羞红,一双媚眼紧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表露出芳心的悸动。
望着冷秋霜的媚态,阮天华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搂住她温暖细滑的香肩,将头一点点地往她的脸上移动。终于,阮天华贪婪的嘴儿,印上了她小巧的红唇。一开始,她像是欲拒还迎地紧闭着两片香唇,在阮天华努力不懈的热吻之下,终于使她放弃了抵抗,唇儿半开,让阮天华的舌头入侵她的嘴里,吻着、吻着,甚至还伸出了小香舌和阮天华交缠吸吮。吻得是那么的狂热,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一场肉体争霸战的序幕,就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气氛中展开了。
阮天华吻着吻着,灵活的舌头舔遍了冷秋霜娇靥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肤,从她性感的小红唇之中,不时流泄出低哑而娇媚的哼声:“嗯……唔……哼……哼……嗯……嗯……”冷秋霜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丰耸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
阮天华爱怜地看着冷秋霜娇艳的脸庞上透着晕红的色泽,一只急色的魔手悄悄地伸到她的胸前抚摸着,揉着饱涨的玉乳,在那艳红的肚兜衬托下,显得是那么丰满白嫩,迷人已极。阮天华的手轻轻隔着肚兜揉弄着她的玉乳。好一阵子,才将肚兜活结解开,霎时,一对晶莹剔透、丰肥柔嫩的乳房,就裸露在阮天华的眼底,使阮天华忍不住心里的感动,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轻地含住她的乳头,以舌头去旋转、舐弄着。
如此调弄,使得冷秋霜的鼻息咻咻,娇喘嘘嘘地呻吟着道:“嗯……嗯……唔……哦……唔……嗯……哼……哼……大哥……”
冷秋霜实在太美了,阮天华仔细地打量着,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又常又直地飘散在柔软的双人大枕头上,还微微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再看她嫣红的娇靥上,水汪汪半开似闭的媚眼、柳眉弯弯长弧、挺直的鼻梁、红嘟嘟的樱唇,不时轻泄出令人销魂的模糊哼声。毫无斑点而白嫩又有弹性的雪肤,让人百摸不厌;身材高窕,却又显得丰满玲拢;胸乳肥满,柳腰纤细。
阮天华一边欣赏着,一边轻柔地替她褪除其余的衣物,只有那条粉色亵裤,在脱下时稍微遇到了一点阻力,不过还是被阮天华笨手笨脚地除了下来。此刻的冷秋霜,终于毫无遮掩的呈现在阮天华面前。只见冷秋霜胸前那一双又白、又嫩、又柔软、又挺耸的玉乳,光是静静地平躺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