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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首女子格的一声笑出声来,说道:“那就是铁手帮的妖女了。”原来她因铁若华骂她们玄阴教妖女,她也要还她一句铁手帮妖女。
铁若华怒声道:“你……”
阮天华朝她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一面朝两人道:“二位姑娘既是玄阴教门下,在下正有—事请教。”
左首女子道:“我也正要问你,你们到底是做什么来的?”
铁若华冷哼道:“你们少假惺惺了,我们做什么来的,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右首女子哼道:“这就怪了,你们做什么来的,你们不说,别人怎会知道吗?”
铁若华道:“我们就是找玄阴教来的。”
左首女子娇笑道:“这么说,你们不就找对人了?”她一双俏眼朝阮天华瞟来,说道:“阮公子刚才不是说有什么事要问吗?你怎么不说了呢?”她和阮天华说话,笑靥迎人,好不亲切?铁若华看得忍不住撇住嘴,暗暗冷哼。
阮天华道:“半个时辰以前,从大厅中走出两个小婢,来请桑婆婆,说是有一个五十年不见的老友,请她入内一叙,直到此时,还不见桑婆婆出来……”
左首女子轻嗯一声道:“那可能是勾嬷嬷了。”
阮天华道:“她就住在大厅后面吗?”
右首女子轻嗯一声:“嗯,差不多。”
阮天华问道:“勾嬷嬷在贵教担任什么职务?”
左首女子秋水般眼睛一抬,说道:“你问这些干嘛?”
阮天华道:“姑娘既然不肯说那就算了,但要麻烦姑娘领在下去见见勾嬷嬷。”
右首女子娇声道:“你要去见勾嬷嬷,自己不会进去?”
于立雪道:“阮大哥要你们领路,你们就得领路。”
左首女子俏盈盈的望着阮天华说道:“为什么呢?”
铁若华看她一副狐媚模样,心中早就有气,冷声道:“要你们领路,就是领路,还有为什么的。”
左首女子格的笑道:“大厅上两扇厅门不是敞开着吗?你们要进去,又没人拦着你们,干嘛还要我们领路呢?再说,我们又不是专门替人领路的,二妹,我们走。”
阮天华突然朗声一笑道:“二位姑娘要走吗?”
左首女子娇笑道:“你有两位姑娘陪着你,还不够吗?我们和你多说几句,她们都不高兴了,要是我们再不走开,看她们不把醋坛子打翻才怪呢。”
阮天华被她说得俊脸一红,铁若华、于立雪也不禁粉脸骤热,铁若华叱道:“好个不要脸的妖女,阮大哥要你们带路,你们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左首女子横了她一眼,哼道:“我们不带路呢?凭你能把我们怎样?这里是青螺山庄,可不是你们铁手帮,任你呼来喝去。”
铁若华道:“咱们找上青螺山庄,就是找你们玄阴教来的,你们两个既然给咱们遇上了,还想走吗?”她这话虽是对左首女子,但也在暗中提醒阮天华,自己一行人进入青螺山庄,差不多全都没了踪影,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玄阴教两个门人,岂叫轻易放过?阮天华被她说得脸上不禁一热。
左首女子道:“看来你想和我们动手了?”
铁若华道:“这还用说?你们胜了,就可以走,我们胜了,你们就得乖乖的给我们带路。”
左首女子哼道:“你能胜得了我吗?”铁若华道:“那可不一定。”
左首女子锵的一声掣出长剑,喝道:“你还不亮剑。”
铁若华抬手撤剑,喝道:“咱们谁也不用客气,看剑。”长剑朝前一指,身若飘风,倏然欺近过去。左首女子看她身法快速无伦,不禁暗暗一惊,急忙身形闪动,长剑随着划出,眨眼之间,就已互攻了三招。
右首女子美目流盼,望着阮天华柔声说道:“你也要和我动手吗?”
阮天华含笑道:“姑娘不肯带路,咱们唯有各凭武功放手一搏了。”
右首女子道:“也好,阮公子清亮兵刃。”
阮天华道:“姑娘剑呢,怎不亮剑。”
右首女子美眸凝注,说道:“咱们赌的只是胜负,对不?不用使剑,不是一样也可以分出胜负来吗?”
阮天华道:“姑娘既然不想动用兵刃,在下就以双拳奉陪好了。”
右首女子忽然形一晃,恍如行云流水一般一下到了阮天华身边,低声道:“我叫冷秋霜。”
阮天华还以为她欺近身来,就要发招,那知听她只为了告诉自己姓名,不觉一怔,忙道:“原来是冷姑娘。”
冷秋霜道:“好了,阮公子可以出手了。”
阮天华道:“冷姑娘请。”
冷秋霜嫣然一笑,说道:“阮公子接招了。”纤纤玉手忽然五指舒展,朝前拂来。
阮天华看她出手一招,手法似拂似拍,柔似无骨,好像丝毫不用力道,对方只是一个姑娘家,他也不好尽展功力,身形一转,便自避了开去。冷秋霜一掌拂了个空,不觉微微一楞,口中娇笑道:“阮公子好快的身法。”口中说着,身形一晃,右手原式不变,依然朝肩头拂来。
阮天华刚才使的是迷踪身法,原想看看她掌法路数如何?此时看她原式不变拂了过来,自然不再客气,右手朝前一格,使的是一记劈掌,但因对方掌势极柔,生似不带半点力道,也就不好劈得太猛,原意只想把她拂来的掌势推出就好。
那知右手堪堪朝她脉腕推出,冷秋霜拂来的纤手,五指忽然朝上一指,不知这么一来,反而被她纤手翻到自己掌下,一下格在脉腕之上,一股阴寒之气,从她掌缘传了过来。冷秋霜右手一下格住阮天华的手掌,身形一侧,左手已经闪电般朝前胸印来,娇声道:“阮公子,这一下我若是从掌心吐出内劲来,不知你是不是落败了?”她印上前胸的纤掌,并没吐出内劲来,那是掌下留了情。
阮天华在她拒掌快印近前胸之际,左手一坚,正好及时提出玉掌合在一起,大笑道:“就算姑娘吐出内劲来,在下也未必落败。”他右手脉门被冷秋霜翻起的五指锁住,两只左手又同样竖立推出,合在一起。
冷秋霜嗔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她锁住他右手,已经使出「玄阴真气」,从他脉门渗入,他一只右手此时应该已经失去抗力了,她左手虽和他左掌相对,却没有使出「玄阴真气」来。话声一落,接着低低的道:“阮公子,听我的劝,你还是及早退出去的好,不宜再进去了。”
阮天华练成「紫正神功」,他纵然没有运起神功,但只要外界有阴功侵入,体内「紫气神功」就会自生抗力,把渗入的阴功化去。他在和冷秋霜右手交格之际,就觉得从她掌缘传来一股阴寒之气,但瞬间即消失,后来冷秋霜左手印到前胸之时,她并没有再使出阴寒之气来。
这点,他心里当然清楚,是她掌下留了情。就因她掌下留了情,阮天华已知对方练的是「玄阴真气」,自己练的「紫正神功」正好是旁门阴功的克星,只要自己掌力一发,就会把对方一身功力破去,他当然也不好运功反击了。
只是微微一笑道,“冷姑娘,承你掌下留情,在下极为感激,但姑娘也应该感觉到,你右手渗入在下脉门的阴寒之气,已经悉被在下体内真气化解了,在下不妨告诉姑娘,玄阴真气并不能伤得了在下,而且在下今晚也非进去不可。”
冷秋霜及时收手,一面低声道:“你快和我抢攻。”说完双手忽拍忽拂,迅速抢攻过来,一面低低的问道:“为什么你非进去不可呢?”
阮天华和她对拆了两招,一面也低声说道:“因为家父和二位师叔,以及许多朋友都在进入青螺山庄之后,忽然没了踪影,在下岂能一个人退走?”
冷秋霜道:“他们都被诱入岔道去了,你一个人就算武功冉高,也无法把他们都救得出去,因为……因为里面……有许多岔道,进去了很难出得来。”两人说话之际,又各自抢攻了七八招。
冷秋霜又道:“看来你是一定要进出的了,那就赶快把我制住,铁若华未必是师姊的对手,你要及时出手,制住她才行,好了,你快出手吧。”
阮天华道:“多谢姑娘指点,那就委屈姑娘了。”右手抬处,一缕指风落在她左肩之上。两人的情景,自然落在了一旁观战的于立雪眼中。和大哥分开这么多天,他身边已经有好几位姑娘了,要是自己早就告诉他自己的女儿家身份,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局面。冷秋霜的手下留情,她当然看出来了,自己的大哥风流倜傥,难怪人家姑娘会喜欢?但是她目前已经顾不得吃醋了,一方面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再加上自己的奶奶还有好多人都落在贼人手中,哪还有心思吃醋?
铁若华和左首女子可是各尽所能,打得极为凶险。左首女子不但剑势辛辣,最厉害的还是玄阴教的「借物传阴」,只要你和她长剑接触,就会有一缕阴寒之气从她剑上传到你的剑上,再从你掌心渗入手腕,可以使你整条手臂失去抗力。
铁若华曾在君山大会上争夺名次,败在于立雪长鞭之下,吃过大亏,后来听桑鸠婆说过。这回和左首女子运手之际,她已知对方是玄阴教门下,早就留上了心,不肯和对方长剑接触。本来剑法上就有剑走青,刀走黑的说法,上乘剑法,以轻捷为主,妙在不沾青而走青。
但左首女子是玄阴教门下,他们使的剑法,因为要施展「借物传阴」,是以抢攻招式,处处拦戳,非让你和她硬挡不可。铁若华若是仅凭一套家传的剑法,早就着了对方的道了,差幸阮天华在君山大会之前,曾传了她「紫府迷踪」身法,展开剑法,也展开了身法,左首女子着着紧逼,但铁若华身形飘忽,有守有攻,却始终投和她长剑接触过。
两人这一阵拼搏,已经打出三十几招,左首女子一直没有机会施展「借物传阴」之术,连一向被人称作无人能解的「玄阴九转掌」,也因铁若华人影飘忽不定,不可捉摸,无法施展。就在此时,但听一声朗笑,一道人影倏然从两道飞舞交织的剑光中闪入。
左首女子连人影还没看清,突觉手上一震,长剑已被人家劈面夺去。她因久战无功,心头早已不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