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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喔……喔……”在荷花轻微的呻吟中,严晓星的龟头逐渐消失在蜜洞口。
“……唔……唔……喔……喔……”
“……嗯……唔……呼……”严晓星轻轻地抽动起来:“……嗯……荷花……嗯……你舒服……吗……喔……好紧……喔……”
“……唔……唔……公子……小婢……好爱你……”
“……嗯……你的穴里好……湿……嗯……好热……喔……好紧……喔……”严晓星把结实的胸膛压揉着她的乳房,耸动的臀部慢慢加速,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夹着浓浊的喘息声,在荷花的耳边回响着。
“……唔……唔……”阴道壁上传来磨擦的快感,以及龟头顶撞着子宫壁的震撼,虽然让荷花舒畅得难以言喻,却只是微微地颤抖着、扭动着,而不敢呻吟出声。
“……呼……荷花……舒服……的话……就叫……嗯……出来……叫出来……会更……喔……舒服……”严晓星似乎感觉到荷花那一点点最后的矜持,他鼓励着她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愉悦,一面把宝贝轻轻退到洞口,然后突然地急速插入,直到尽谤而入。
“啊……啊……”又急又重的冲撞,让荷花不由得一声大叫,那种无法抵挡的快感,让她几乎晕眩过去:“……啊……受不……了……啊……公子……轻……轻……哼……啊……慢……慢……啊啊……”彷佛是睡梦中的呓语,让她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既疼又美的感受。
“……呼……叫……我要你……呼……叫出……来……舒不……舒服……”严晓星彷佛奔驰的野马,又急又重地抽送着:“……跟我……一样……嗯……嗯……把快乐……呼叫……出……出来……”
“啊……啊……轻……嗯……嗯……”荷花的声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但那并不完全是严晓星的鼓励,晕眩中的她似乎听不清楚他在说甚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呻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在狂叫、在呐喊。
“……啊……嗯……嗯……”荷花彷佛需要身体更紧密的接触,她把腿高举,盘缠住严晓星的腰,极力地挺动着下身:“……嗯……来……再来……嗯……啊……啊……嗯嗯……”
严晓星突然觉得宝贝在酸麻,立即挺起上身,双手紧抓着她的柔腰,急急的猛凑着交合的下体,然后在最后关头,把宝贝深抵着逼穴的最里端,等待着随时能量激爆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两人的热潮互相融合一般,然后慢慢一切又归于平静。
天色未明,江面上冉冉升起一重薄雾,舱底水流潺潺如吟,渔火点点,楫户伊哑,宛如诗意画境。棚顶蓦闻落足微声,舱内传出柳无情娇叱道:“什么人?”
只听一粗豪语声道:“小的艾阳,严少侠在麽?”
严晓星已自疾掠出舱,道:“在下正是严晓星,艾护卫何事见教?”
棚顶翩然掠落艾阳,躬身行礼道:“果然少侠在此。”
严晓星望了艾阳一眼,微笑道:“艾护卫为何知在下在此,请入舱内叙话。”两人先後探身入舱,盘膝坐下。
艾阳道:“艾某受丐帮高手鲁青指点,方知少侠在此,又深恐少侠驾舟离去,是以星夜兼程赶来。”
严晓星道:“看来艾护卫面露忧急,不知遇上何事,还望见告。”
艾阳长叹了一声道:“前蒙少侠授计,鹰愁谷主人信以为真,不愿与大内为敌,放出陶氏二女,但陶小燕姐妹志切亲仇,视无极帮中人宛如深仇大敌,连连杀害无极帮匪徒……”
严晓星大吃一惊道:“她们尚未离开东岳麽?”
艾阳摇首道:“不是,陶氏姐妹回至京城後,一闻知是少侠妙计脱险,心急如焚,欲寻觅少侠下落,逼问艾某少侠现在何处,艾某诿称少侠行踪飘忽,捉摸不定,但不出江南地域……”
严晓星接道:“是以她们姐妹二人强拉着艾老师南来寻觅在下行踪。”
艾阳道:“少侠猜测不差,不料在宝应青阳庄为冷面秀士察出行藏,钱百涵小贼见二女貌美,戏谑嘲弄,引起一场拼搏,二女被冷面秀士暗算生擒。”
严晓星不禁面色微变道:“艾老师就该设法营救才是。”
艾阳赧然苦笑道:“冷面秀士等一干匪徒隐匿无踪,艾某逼不得已赶来问计於少侠。”严晓星沉吟不答,心下甚是作难,似此节外生枝,恐误了大事。
忽闻邻舱传来萧文兰呖呖莺声道:“星弟,你难道无动於衷、袖手不管麽?”
严晓星摇首太息道:“如在下猜测不差,冷面秀士等必还隐藏在宝应附近,他志在探明无极帮主行踪,艾老师不妨如此这般……”附耳密语一阵。
艾阳面露笑容,道:“少侠绝妙好计,如此艾某先走一步。”抱拳一拱,穿出舱外而去。
第二十九章奔波千里
距江都之北五十馀里麒麟村外黄澄澄骡马大道上,现出一双中年道者,形色匆匆,风尘满面,似经过长途跋涉。村口上开着一家酒肆,柳荫下摆着八九张白木桌子,三张桌面上已坐得有过路的旅客,喝酒谈笑。那一双中年道者迳望一张桌面上坐下,店家走了过来,哈腰笑道:“两位道爷要吃些什麽?”
二个约莫四旬开外中年道:“贫道虽是出家人,但荤酒不忌,打上三斤酒,有些什麽现成的速速送上。”
那年头出家人不忌荤酒敢情是骇人听闻之事,食客们均不禁多望了两眼,但发现一双道者目中精芒闪烁,肩头带看兵刃,均悚然无语。须臾,店家送上一盘牛肉,一碟盐卤花生米,五斤汾酒,一双道者豪迈异常,酒到杯乾,咀嚼有声。片刻时分,五斤酒涓滴无存,盘底朝天,似尚未尽量,高声催送酒菜。店家慌不迭地又送上酒菜,一双道者旁若无人地饮食。
远处突传来一串奔马蹄声,隐隐可见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来,荡起漫天黄尘。一人一骑转眼到达村口酒肆,啊唷一声,勒住丝缰,翻身掠下一神态骠悍劲装捷服汉子,迳自坐了下来索取酒食後,两道炯炯眼神巡视了一眼,不禁一怔,缓缓立起,走在一双道者桌旁,低声道:“两位道长可是茅山伏魔祖师门下?”
“正是。”一道者目露惊疑之色道:“施主何从识别贫道来历?”
汉子呵呵一笑道:“自家人还用问麽?”转而命店家将酒菜送来,坐下尽谈无关紧要之事。一双道者从汉子的眼色上瞧出用意,也不再问。过路的旅客逐渐不置留,一拨起身,一拨接踵而至。
那汉子鲸饮了一杯酒後,道:“两位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贫道松净。”
“贫道松慧。”
那汉子微笑道:“在下田孟熊,奉敝上之命寻觅贵掌门,不知外界所传可是真情麽?”
松净答道:“均是真情,因敝掌门未知贵上下落,是以传出风声。”
田孟熊道:“贵掌门之策委实睿智无匹。”
松净道:“贵上现在何处,掌门师尊因身怀秘图,必须慎秘行踪,贫道当回报敝掌门兼程赶来。”
田孟熊道:“敝上现在宝应青阳庄三家大户内。”
一双道者倏地离座立起,松净道:“田施主请回报贵上,敝掌门三日内必然赶到。”说着掷了一锭白银,双双向江都城飘然如飞奔去。
田孟熊在酒肆逗留片刻,酒醉饭饱离座而去,不料一条形如淡烟似的人影在林间疾闪而隐。显然田孟熊之後有人暗暗跟上。青阳庄王家大户簪缨世家之後,富甲一乡,九进巨宅,房屋不下千百间,不亚王公宅第。田孟熊奔回青阳庄王家大户,八字门墙前石阶上肃然巍立着一黑衣瘦长汉子,瞥见田孟熊返回,诧道:“田兄弟,这快返回莫非得了什麽讯息麽?”
“自然有讯息了。”田孟熊言毕,抱拳微拱,快步入内,七转八弯,到达一处月洞门门首。
门内传来一声冷森语声道:“田孟熊来此何为?”
田孟熊肃容答道:“奉了主人之命探听茅山伏魔掌门行踪已得,回报主人知道。”
“进来。”
田孟熊慢步走入,只见一片葱郁庭园,风送清香,沁人心脾,厅轩外两株虹松铁鳞虬柯,凤翥飞攫,松下立有两抱刀大汉,四道锐利眼神炯炯注视著田孟熊身上。他只觉气氛有点异样,跨入厅内,不禁面色微变,但见冷面秀士与钱百涵等五人寒着一张脸,目蕴杀机,端坐椅上,尚有一大汉跪着浑身颤抖不止,涕泪迸流,面色痛苦不胜。
田孟熊躬身施礼道:“属下奉命外出探明伏魔兴人行踪,在江都麒麟村与茅山门下松净松慧两位道长不期而遇。”
冷面秀士沉声道:“你说明经过详情。”田孟熊详细禀明经过,说时忽瞥见那跪着大汉眼色有异,他心内暗感悚然震栗,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道:“真如松净所言,茅山掌门人确取得陆道玄的那份藏珍图麽?”
田孟熊道:“松净道长言说江湖传言一点不假,谅系严晓星放出风声,欲藉武林群雄之力阻截茅山掌门人。”
冷面秀士道:“茅山掌门人现在何处?”
田孟熊道:“情势险恶,对茅山掌门人极为不利,稍一泄露行踪,必罹杀身之祸,现隐藏在江岸一处道观中,他极欲与主人晤面,松净道长询问主人现在何处……”
冷面秀士忽面露笑容道:“你说出我隐身之处麽?”
田孟熊突惊觉不对,禀道:“属下未说出,容属下禀明主人後再作定夺。”
冷面秀士鼻中哼了一声,道:“好,你且站一旁。”田孟熊低应了一声是,退在左厢角隅。
冷面秀士忽目中迸射寒芒,喝问那汉子道:“尊驾还不吐实,可别怨我心黑手辣。”
那汉子本痛苦难禁,闻言忽面色一变,不知打那里来的勇气,狞笑道:“姓庞的,头砍下来不过碗大的疤,大爷如有三寸气在,定要瞧你身受酷刑之惨方消心头之恨。”
冷面秀士忽腾身跃起,右臂疾伸如电,直劈而下。只听一声闷嗥,那汉子一条左臂生生被切下,血涌如注,已然晕绝过去。接着冷面秀士又落指如飞,点了数处穴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