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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闻声,抬起泪眼,一眼认出是郑一虎,她反哭得更厉害了,扑转身,抱住郑一虎哭诉道:“我爹娘被贼人杀死了,还抢去了我的银子?”
郑一虎不管旁边有朱萼,又惊又怜的也抱着她道:“玲玲,你太可怜了,到底是什么贼人,竟这么狼心狗肺。”
马玲玲哭着道:“是一个大麻子,他杀了我爹娘,抢了钱,还要捉我。”
郑一虎道:“你记住莫忘,我替你报仇,玲玲,后来怎样?”
玲玲道:“后来经过一批牧民大声叫喊他才逃走,承众牧民的情,他们帮助我埋了爹娘,这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郑一虎道:“你这几天住在哪里?”
玲玲道:“在山后的牧民帐内,现在他们要走了。我不肯跟着走,我仍来陪爹娘。”
郑一虎道:“人死不能复生,玲玲,我们只有报仇。来,我送你到王门关去住,等我报了仇再来带你回内地,同时我还要替你找哥哥。”
玲玲忍住哭声摇头道:“我没有亲人了,我只认得你是好人,我死也不离开你了。”
郑一虎道:“你身体太弱,受不了风尘之苦,玲玲,你还是住在玉门关吧,那儿有我的熟人照顾你。”
玲玲哭道:“你不来,我没有希望活下去,现在你总不能丢下我不管。”
朱萼静静的看着着他可怜这个女孩,不过他的面上却现出一种莫明其妙的神情,这时插口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郑一虎叹声说出经过后,接下去道:“朱萼,我决心带她走。”
朱萼道:“她走不动,又无武功,这怎么行。”
郑一虎道:“必要时我背她。”
朱萼笑道:“你是个男子啊。”
郑一虎道:“我才不管这些,我要救她就救到底。”
朱萼叹声道:“好罢,那我们走。”
郑一虎拉着玲玲道:“到前途时我买匹马给你骑,走罢,这地方我记得,将来再把令尊令堂的骸骨迁回去。”
玲玲道:“我不会骑马,看到马就怕,我还是走路,我已经走惯了。”
郑一虎笑道:“随你罢,我说过,必要时我背你。”
有了一个毫无武功的女孩子跟着,郑一虎再也休想赶路了。一连几天,郑一虎真够受的,走路住宿他都要照顾,可是他毫无怨色。这天出了甘肃省境,他们来到一座镇上。三个人开三间房子,朱萼始终不曾和郑一虎同房的,马玲玲更是同房不得,因此各自一间,不过郑一虎总是让玲玲住在他的隔壁。吃过饭,朱萼上街去了,说是要买点东西。
郑一虎也打算替玲玲买衣服,于是他走进玲玲房道:“玲玲,这镇上有汉人,我替你买衣服去。”
玲玲正在替他清理东西,这时正在玩弄那只大玉瓶,闻言点点头,问道:“你这里装的是什么果子?”
郑一虎被问,突然忖道:“对了,我为什么不给她吃!这是仙果呀……”说着接过道:“玲玲,来,我给你吃二粒,包你有好处。”
玲玲道:“什么好处?”接着接过二粒,一闻好香,张开小嘴,一粒一粒的尝道:“啊,又香又甜。”
郑一虎笑道:“你莫告诉别人,这就是仙果,好处多着呢,不过我还说不出,将来打听一个人就明白,玲玲,我还打算教你练武,你肯学吗?”
马玲点点道:“你教我,我就学,你说什么我都听。”
收拾完了,郑一虎佩在身上,看看后道:“你调理过后,带也好带多了。”
玲玲道:“放在房里呀,带到街上作什么,我们要回来的。”
郑一虎道:“出门在外,处处要小心,这年头坏人太多了。”
玲玲道:“嗯,我爹娘也是被坏人害死的。”
郑一虎道:“不要想了,上街罢,不知有没有现成的衣服,临时做就麻烦了。”
当他们出去之后,不久真有人偷进房中来了,那是个中年人物,鬼鬼崇崇地,显然不是好家伙。然而房中什么也未留下来,那人只得空手而出,在门口又会到一个青年,那青年向他问道:“查出是什么路子没有?”
中年人摇头道:“没有东西证明。”
青年道:“那女孩的穿着太差,决不是西域凤。”
中年人道:“西域凤永远穿红的,同时这女孩似乎毫无武功,我们查的是那两个男孩子。”
青年道:“你怀疑的是谁?”
中年人道:“那叫小虎的不明白,但那叫萼的却非常可疑。他是女扮男装,我怀疑他是玉鸳仙子,这丫头如果在此出现,我们最好早点离开。”
青年大惊道:“玉鸳仙子,她怎会来西疆?”
中年人道:“北疆她杀腻了,也许到西疆来换胃口,总之这里我们呆不得啦。”
青年道:“那我们去哪里呢?”
中年人道:“我决心探鬼窝一次,要就死,否则我们名震武林。”
第五章屠龙山
天黑时,郑一虎和马玲玲回来了,只见他们买了一大包东西。进房时,郑一虎没有发觉有人来到,他只催着玲玲换衣服。他把房门带上,走到朱萼那里一看,只见他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就在那边房中等,但见朱萼的行李也是随身带去的,心想:“他倒是老江湖,做事都很细心。”
其实朱萼带走行李另有原因,他不怕遗失,而怕被别人看到他行李内的东西,当然,郑一虎一直都蒙在鼓里,所以朱萼说他糊涂。朱萼确是女扮男装,那个不知来历的中年人看出了破绽,而郑一虎却没有观察发现女人的经验。开晚饭了,朱萼仍未回店,郑一虎只好和马玲玲先吃。
二人在朱萼房间开饭,当马玲玲走近郑一虎时,他突感眼睛一亮,啊声叫道:“玲玲,你真美啊。”
马玲玲喃喃道:“不来了,头一次穿新衣嘛。”
郑一虎摇头道:“不,衣服与你无关,你变了,怎会变得这样快真不可思议。”
房中都有镜子,不过马玲玲在自己房中没有照过,这时走近朱萼房中的镜子笑道:“我不相信。”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声道:“我胖了。”
郑一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现在丰满一点儿。玲玲,你本来很美,就是瘦也美,现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马玲玲道:“早上我还照过镜子,为何不过半天就变了?”
郑一虎轻声道:“玲玲,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来,你再吃二颗。”
马玲玲道:“不要吃光了,留下来给你自己的人吃。”
郑一虎哈哈笑道:“我有什么自己人?现在算起来,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马玲玲道:“你真的将我当自己人?”
郑一虎逼她接过吃下后道:“我父亲没找到,现在只有你,因为你说过不再离开我呀?”
马玲玲道:“我们将来大了怎办,那时不离开也不行啊。”
郑一虎道:“大了怎么样?难道大了就非离开不可。”
玲玲叹道:“傻子,你真糊涂,你将来要娶妻呀,我怎能永远赖在你身边。”
郑一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讨你作老婆好了。”他真是小孩子。
马玲玲羞答答的道:“你怎么当着我直说呢,这多难为情啊。”女孩子十有九个比男孩子早懂事。
郑一虎怔了一怔,他还是正经的道:“我喜欢你,你同意嘛?”
马玲玲点头道:“我没有亲人,我本来打算长大了作尼姑,现在我有了你,我当然愿意啊。”
郑一虎道:“好,这两把剑就是你的嫁妆,我的仙果算聘礼,咱们一言为定。”马玲玲自从她父亲卖剑时起,她就喜欢郑一虎了,因此她决心随着郑一虎东奔西走,不过她至今还不知道郑一虎已名扬京师,声震西域哩。
马玲玲小脸绯红,显出羞涩之情,郑一虎看得心中一动,这也难怪,少女的羞态最美了。郑一虎觉得马玲玲这时候的样子最美了,忍不住双手一圈,将马玲玲搂入了怀中。马玲玲心中一惊,才刚呼了一声:“小虎,你要……”
「干什么」三个字没有说出口,她已经知道了答案。郑一虎头一低,竟然吻住了马玲玲的樱桃小嘴,马玲玲「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瘫软在郑一虎的怀里,只知道用双手紧紧吊住郑一虎的脖颈。两人都是初次尝此滋味,感觉既紧张,又兴奋、甜蜜,虽然刚开始都有些笨拙,但亲嘴可以说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根本不需要别人教,两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记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过……气来……”好久,马玲玲才气喘吁吁的将郑一虎推开。
郑一虎则是意犹未尽,仍然拥着马玲玲不肯放松,马玲玲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斜睨着郑一虎道:“你真坏,差点让人家窒息。饭都快凉了,还不肯放开人家吗?”
郑一虎这才讪讪一笑,将马玲玲放开道:“玲玲,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太美了。”
“我丑死了,只怕你以后看多了就会烦的。”马玲玲笑着道。
郑一虎笑道:“要是我的玲玲还丑的话,那天上的仙子岂非个个似无盐?玲玲,你放心,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厌的。”
“甜言蜜语,以后还不知道要骗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赶紧吃饭吧。”马玲玲笑着道。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过饭,郑一虎看朱萼还没有回来,就带着马玲玲上街找朱萼,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两人看看时间已晚,只得回到客栈。两人回到马玲玲的房间,郑一虎道:“这个朱萼,走的时候也不招呼一声。”
马玲玲道:“或许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么人,被留住了。”
郑一虎点点头,两人又闲聊一阵,马玲玲对郑一虎:“小虎,你该要回去睡觉了。”
郑一虎突然拉住了马玲玲的手,轻声道:“我今天就睡这儿好不好?”
马玲玲的脸嗵的一下红了,但却轻轻点了点头,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马玲玲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郑一虎伸手去握住马玲玲的玉藕,马玲玲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这时郑一虎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