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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哥……我……我……我要丢了……丢了……唔……唔……啊……”叶玲娇叫一声,娇躯乱抖,一阵舒适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腿乱蹬,双手紧紧拥抱范子云,昏迷过去。
范子云并没有中止,他缓缓地抽,再慢慢地插进去,缓缓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劲顶住,她哼着、呻吟着。叶玲本能地抬起粉腿,阴户挺,又挺、更挺。急促的娇喘,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满足的表情:“好……好哥哥……啊……唔……我会……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唔……”
范子云又急速地猛插猛闯,次次尽插到底。叶玲只觉得小穴里,淫水如山洪爆发,往外直流,两腿不断地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好……好……好哥哥……不……不能动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泄了又泄,讨饶休息。
两人由呼吸急促而渐渐恢复平静,范子云双手环抱着她娇躯,低下头,用嘴吮着她晶莹的泪珠,柔声道:“玲妹,你哭了。”
叶玲没有避开头,眨眨眼睛,含着明珠玉器般的眼泪,嫣然笑道:“我是高兴得哭了,大哥,我永远是你的人,我只要你心里头有几分之一对着我,我就够了……”她一颗头忽然埋在他怀里,真的哭了,但一双玉腕,却抱得他愈紧。
范子云低下头去,轻轻吻着她秀发,说道:“玲妹,我不会辜负你的。”
叶玲用力的点着头,说道:“我知道,我相信你,只要你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两人依然紧紧的互相搂抱着,不知过了多久,叶玲才轻轻推了他一把,羞涩的道:“我们可以上去了。”
范子云道:“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去?”
叶玲脸上娇红未褪,双手拢拢散乱的秀发,嫣然一笑,说道:“这根钓丝很细,你可以上得去吗,还是我先上去,把你钓上去好了。”
范子云道:“只要有一点凭仗,我自可上得去。”接着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到养心山房去,那里怎么走法,我看还是你先上去吧。”
叶玲道:“是了,你先上去也要等我去开门呀,好,那还是我先上去的好。”
范子云附着她耳朵,低低的道:“娘子请。”
“你坏。”叶玲举手轻轻打了他一下,然后一个飞旋,轻快的举手拔起匕首,把一圈钓丝,交给范子云,说道:“我先上去了。”身子一纵,双手抓住钓丝,迅快的揉了上去。
范子云身上好像充满了活力,轻轻吸气,紧随着叶玲身后,沿丝而上。两人凭着一口真气,双手轮替,揉升而上,十数丈距离,自然很快就揉到了。原来叶玲早就把钓丝系在对面崖洞口子,这一揉到洞口,身子一弓,嗖的一声,窜子进去。范子云跟在她身后,跃入崖洞。
叶玲惊喜的啊了一声道:“大哥,你来得这么快。”
范子云道:“我是不放心你,所以跟着你上来的了。”
叶玲只觉心里一甜,回头撇撇嘴道:“当面说得这么好听,只要转过背去,早就把我忘了。”
范子云道:“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他扳过肩头,又要凑过头去吻她。
叶玲轻轻把他推开,说道:“快别这样了,被人家听到了,多难为情。”说完,扭动腰肢,迅快的往里行去,随手「嗒」的一声,打燃了一只精致的火筒。
范子云目能夜视,自然并不需要火简,跟着她身后走去。这是一条黝黑的甬道,约可二人并肩而行,走了约莫二十来步,前面果然有着一道黑漆的铁门,门上锁着一把大铁锁。叶玲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铁锁,推门进入,但见一间宽敞的大石室中,有不少人盘膝席地而坐,看到两人走入,纷纷站起身来。
范大成一眼看到儿子,急忙叫道:“云儿,是你来了。”范子云慌忙叫声「爹」。”
夏云峰叫道:“贤侄,你是如何进来的?”
范子云连忙替叶玲介绍道:“她叫叶玲,是闭眼老婆婆的门下。”
叶玲裣衽道:“堡主不认识小婢,小婢从前是老子山夫人手下。”
夏云峰呵呵一笑道:“叶姑娘,你是老婆婆门下,以后不可如此称呼了。”范子云又替她引见爹。
叶玲粉脸上骤然飞起一片红云,低下头去,一面裣衽,一面低低的道:“晚辈叶玲,拜见伯父。”她脸上这一飞红,似是不胜娇羞模样。
范大成如何看不出来,心中暗自奇怪,忖道:“这叶姑娘和云儿似乎很好,不然,见了我怎会如此娇羞?”一面忙道:“姑娘不可多礼。”
范子云忙道:“小妹子,你快把解药拿出来,分给大家,再说不迟。”叶玲答应一声,探怀取出一个天青小瓷瓶,倾出解药,分与大家。范子云就把闭眼婆婆要叶玲假冒金萍,窃取解药,闭眼婆婆自己假扮谢大娘,就在对崖之事,简略说了一遍。
夏云峰长长吁了口气,说道:“如此就好。”
范大成道:“那你是如何进来的呢?”范子云又把一行人赶到西高庙中了贼人暗算,自己如何夤夜赶来,以及方才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和叶玲之事,略过不提。叶玲站在一旁,还是听得羞红了脸,低垂粉颈,不敢作声。
华山掌门人商翰飞攒眉道:“于大侠一行,全体中毒,此事也刻不容缓,少兄……”
范子云道:“商伯父放心,解药已由游老人家送去了。”
少林慧善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目前咱们这些人,都已服下解药,该当如何行动?范少侠可曾听游老施主如何安排呢?”
范子云道:“此事晚辈方才听叶小妹说过,西高庙的人,因所中奇毒,共有七种之多,服了解药之后,尚须有一段时间,调息运功,方可完全恢复,才能赶到,妖妇只当晚辈和金萍同时跌落百丈湖底,此处又有谢大娘把守,不会有什么戒心,这里诸位前辈,今晚可以养足精神,待明日中午,再破壁而出,和西高庙的人会和,就可把太阴教贼众,一网打尽了。”
形意门掌门人祝立三道:“叶姑娘,你已经来了几天,可知太阴教主脑人物,究竟是谁么?”
叶玲道:“晚辈虽然假扮金萍,来了已有三天之久,但金萍是邢氏的心腹使女,掌管毒药,而且终日随侍邢氏身侧,除了见过邢氏姐姐之外,其他的事,晚辈怕露子马脚,不敢多问,好像教主就是邢氏的姐姐,另外还有一位总护法,旁的就不知道了。”
“唉。”祝立三轻轻叹了口气道:“知彼知己,咱们这些人,枉自在江湖上跑了大半辈子,连人家底细都一点不清楚。”
夏云峰大笑道:“别说祝兄了,兄弟被他们利用了十多年,这老子山别墅,还是兄弟的产业,兄弟连山后还有这处石窟,不是被他们迷昏了送进来,还一点都不知道,说来真是惭愧之至。”
衡山掌门人陆宗元道:“这也不能怪夏兄,总之太阴教处心积虑,经营了十余年之久,江湖上居然会一点风声也没有,只此一点,可见太阴教办事,是何等机密了。”
形意门祝立三笑道:“兄弟所以还是佩服小兄弟,初出江湖,就一连串发现了不少太阴教的阴谋,也揭发了太阴教不少活动,小兄弟,不是老夫替你说句大话,再过十年八年,武林盟主就非你小兄弟莫属了。”
范大成道:“祝老哥,你别夸奖他,小孩子家,懂得什么?”
祝立三大笑道:“范老哥,令郎少年英俊,是武林后一辈中,唯一杰出隽才,兄弟可不是瞎说,将来几十年,江湖武林的安危,全落在他一人身上呢。”
慧善大师道:“祝老施主这话不错,老衲也有如此看法,范少施主老成持重,英年有为,九大门派老实说已经渐趋式微,也只有少施主这样一位杰出之士,才能担当重任。”叶玲听大家夸奖着范大哥,她自然内心喜悦,脸上山不期浮起了甜甜笑意。
这情形看在夏云峰眼里,心中暗暗忖道:“看来此女和范贤侄的交谊极深了。”
祝秀娥拉着叶玲的手,悄声道:“叶姑娘,时间还早,我们也好休息一会呢。”这许多人中,只有祝秀娥一个女的,如今来了叶玲,自然有了伴了。叶玲今晚心头一直甜甜的,但究竟是折腾丁大半夜,难免有些娇慵,就随地在一旁席地坐下,两人唧唧哝哝的谈得十分投契,直恨相见晚了。
夏云峰,范大成等人,也各自席地坐下,大家围成了一圈,交谈的无非是明天如何对付太阴教行动的事,暂且按下不表。
却说西高庙方面,自从花双双走后,虽然勉强应付过来袭的人,但众人之中除了夏玉容、商紫雯、商小雯三人之外,其余的人,因体内散功奇毒,正在逐渐发作,功力随着时间的过去,逐渐递减。对方的人,虽然花双双铩羽而归,难保不有第二批人继续赶来,心情自然十分沉重。
尤其范子云走了已有一个更次,依然不见回来,也不禁使人替他暗暗担心。对方经营老子山,已有多年,不说高手如云,就是太阴教手法阴毒,一向神秘莫测,范子云武功再高,究竟年事尚轻,江湖经验总嫌不足,单身只剑,进入龙潭虎穴,该是如何危险之事?
万老夫人心头好不焦急,但她看得出来,自己女儿、夏玉容、商紫雯这几位姑娘,似乎芳心全系在范子云一个人身上,她纵然心头一直悬挂着放不下心来,却不敢吐露只字,为的是怕几位姑娘着急。
于化龙一手捋须含笑道:“夏姑娘和二位商姑娘,方才和花双双动手,功力好像丝毫未失,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商小雯咭的笑道:“于前辈,我和大姐、二姐,方才送三哥出去的时候,师傅给了我们一人一颗雪莲子,毒早已解啦。”
“尊师?”于化龙一怔,大喜道:“莫非闭眼老前辈已经来了?哈哈,你们怎不早说?”
商紫雯看她已经说了出来,只得含笑道:“晚辈方才没跟大家说明,是老婆婆不愿在此刻现身,怕被老子山的人知道了,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
于化龙眼神一亮,问道:“闭眼老前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