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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应天虽然没有激动,但是有需要,所以也就没有拒绝。
秦慧贞倒是比平时更为卖力地抽动,呻吟,企图讨好盛应天。
盛应天越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匆匆完事后,秦慧贞一脸的不满足。
但见到盛应天一直闭着眼也不敢再造次,欲求不满地回了华贵宫。
“小安子,给朕进来!”
待秦慧贞走了之后,盛应天才起身穿好了衣服,唤着安勤年。
“奴才在。”
小安子踏着小步子进去,跪下请安之后,垂着头不敢看盛应天。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亲近李沫儿了。
对于盛应天与秦慧贞的这档子事,安勤年打心底里感到不舒服……
但又不能让盛应天看出来,所以只有低着头。
“怎么?
朕最近是对你过于严厉了,吓得你连看朕的胆子都没了?”
盛应天冷冷地问道。
安勤年吓得一个机灵,马上抬起了头,回道:
“回皇上,皇上待奴才很好。”
“哼!
刚去哪儿了?
朕唤你半天都找不到人。
嗯?
不愿意待在朕身边了?”
安勤年真的都快哭了,怎么自家主子刚刚才爽了,这会又拿脸色给自己看了?
“回皇上,奴才刚才去潜心宫看望李贵人了。”
安勤年小心地答道。
听到这儿,盛应天一直冷着的脸才算是缓和了下来。
“她的伤可好了?”
盛应天问道。
“回皇上,贵人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不愿意下床。
奴才刚才劝贵人说要多下床走动,贵人说能走到哪儿哪。
横竖都出不了这冷宫的。”
“呵!”
盛应天笑了起来……
别不知好歹……(5)
快要被吃了……(5)
盛应天笑了起来……
“安公公,你这是替李贵人说好话呢,还是说她的坏话啊?
你这语气,朕听着怎么怨气这么大啊?”
“皇上?”
安勤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可是好心想帮李沫儿,这会别成了害她啊。
“行了,朕自然有朕的想法。
朕也好长时间没过去看看了。这会,便陪联走一趟吧。”
“奴才遵旨。”
刚送走了安公公李沫儿便翻身下了床。
好吧,她是装的。
她就担心自己可以走动的消息传了出去,秦慧贞又会故作好人来看望她一番。
她倒是不怕秦慧贞,她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会对她动粗。
但是她不能动粗,她知道,在宫里,自己的行为,分分钟都会影响身边的人。
比如说小叶子,比如说屏儿。
屏儿对她这种装病的行为已经看惯了,也不说破。
她本着一个原则,少说话就少惹是端。
暖儿的死闹得满城风雨,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对于这样一个主子,你不能说她无能,但是的确不算是太聪明。
最开始来潜心宫还因为李沫儿肯为了一个奴婢以身犯险的事让她的确有一些震动,所以对她还算是略有好感。
但这种好感没维持多久,直到李沫儿逃宫连累了她之后,就变成了恨。
“主子,您当心。”
见李沫儿下了床,屏儿不得不上前搀扶。
“没事,我自己能行,你忙你自己的。”
李沫儿挥了挥了手,将屏儿打发了出去。
活动了一会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坐在榻上一边吃着安勤年带来的糕点,一边翻看自己从前抄过的金刚经。
因为实在是没有其他的书看啊。
盛应天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
别不知好歹……(6)
快要被吃了……(6)
盛应天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
潜心宫真不愧是潜心宫,冷冷清清,甚至连宫婢都不见。
自己的主子还在床上躺着,他本以为会有宫婢在一旁守着侍候着,这一看还得了。
李沫儿悠哉悠哉地吃东西,屋内竟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咳咳。”
盛应天故意发出声响。
李沫儿包着一嘴的糕点屑抬起头来,见了来人是盛应天大吃一惊,刚想叫人,糕点屑便呛里了喉管里。
“咳咳咳。”
这回轮到李沫儿咳了,不是装的,是真的。
一张脸涨得涌红,安公公急得一边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递水,还抽空骂着:
“这该死的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
李沫儿挥手挥,想说是自己差屏儿出去做事了,可是又说不出话来,眼泪被呛着一串一串地往下掉,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盛应天的心头。
只见他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安勤年,轻轻地拍着李沫儿的胸口……
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李沫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只是不停地灌水。
“吃个东西也能呛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朕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盛应天好笑道。
李沫儿横了他一眼……
心想着:“要不是你跟鬼似的出现,我能这样?”
这一横,安公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盛应天却并不在意,依然笑着。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李沫儿才想到还没有行礼呢。
“臣……臣……咳咳……臣……”
一句话怎么都说不完整。
“好了好了,朕今日便免了你的礼数,坐下吧。
小安子,你在外面等着。”
“奴才遵旨。”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了。
李沫儿扯着衣角,不安地坐在盛应天的身边,心绪不宁。
别不知好歹……(7)
快要被吃了……(7)
李沫儿扯着衣角,不安地坐在盛应天的身边,心绪不宁。
来者不善啊,还把安公公给叫了出去……
他想干嘛啊?
又想做那事了?
想到这里,李沫儿脸一热,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盛应天不动声色地看着,忍不住问道:
“在想什么呢?”
“没,没想。”
李沫儿赶紧回道。
“听小安子说你不愿意下床,这回怎么想通了?”
“因为臣妾觉得安公公的话有道理,不能一直在床上趟着,又不是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李沫儿微笑着回答,特意加重了被打得三个字。
盛应天皱起了眉头,沉声道:
“李沫儿,你要知道,打你,已经是最轻的刑罚了。”
李沫儿马上一脸感激道:“臣妾当然知道啊。
所以臣妾才趟在床上不愿起来,要是让人知道臣妾被打没多久就可以下床了……
臣妾担心有人会觉得皇后手下留了情,给皇上添麻烦。”
秦慧贞当初想说的话被王晴玲打断了,但是即使是没有说出来,李沫儿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非就是包庇啊,不能服众啊,反正就是人没打死,都不算是公道。
李沫儿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哪招了秦慧贞,让她不整死自己就不罢休。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
盛应天当然也明白。
当天处罚了李沫儿后王晴玲便向她回报了情况,也因为实在是气不过,把秦慧贞想从中作梗,而自己的硬话也全部招了出来,就等着盛应天发落了。
这个皇后,她实在是当得窝囊极了。
盛应天当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皇上真是洞察一切,臣妾佩服。”
“李沫儿,朕今日来不是与你耍嘴皮子功夫的。
朕只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李尚书夫妇,的确不是自杀。”
别不知好歹……(8)
快要被吃了……(8)
盛应天平静地说道。
“什么?
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是谁下的毒手?
是谁这么狠的心连两个老人都不放过?”
李沫儿一听这话就什么规矩都忘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父母真不是自杀的。
那么,凶手是谁呢?
“当初朕真以为他们是自杀的,所有牵涉到此事的狱卒已经全部人头落地,负责此案的人也被朕摘了他的乌纱。
若不是你一口咬定尚书夫妇不可能自杀,朕也不会令人悄悄查探。
这一次朕是暗中令展孟飞去查的,这事唯一的活口便是当时的忤作。
他说,伤口与瓷片吻合,但是从李尚书夫妇的尸体里查到有迷药的残余。
因为当时有一个狱卒是他的侄儿,所以他没有把这个发现说出来。
但是没想到还是没有能保住自己的侄儿。
后来他见这案子牵涉这么多人,也不敢再说了。”
盛应天把连日来展孟飞查到的消息一句不漏地说了出来。
“你……你……你……”
李沫儿拳手捏得紧紧得,眼睛不听使唤地往下掉,却硬生生把要骂出来的话吞入了肚里,跪在地上道……
“臣妾恳请皇上查出真相。
这等恶徒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你先起来,朕一定会查,朕也不会让朕的臣子无端枉死的。”
盛应天动容道。
李沫儿神情落寞,颤微微地起身,心中悲痛莫名。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臣妾想见一见青阳。”
盛应天深思了一会,道:
“朕准了。
明日,朕让展孟飞带青阳来见你。
你也可以顺便问问展孟飞你爹娘的事。
你爹娘在牢里,朕知道,他一直都有去看他们的。”
“臣妾谢过皇上。”
李沫儿感激道。
别不知好歹……(9)
快要被吃了……(9)
李沫儿感激道。
这个男人,几乎所有的祸事都是由他而起,而在这一刻,李沫儿却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恩惠而心怀感激。
人,果然是贱哪。
“等过一段日子,朕便接你出潜心宫。”
“皇上,你?”
李沫儿简直以为自己是幻听了,诈死逃宫后又被逮回来后,她居然还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主。
“你不想吗?”
盛应天笑着问。
“臣妾想。臣妾只是想知道,为何皇上会做此决定。”
盛应天有些吃惊,这个时候,换了谁不都是应该感恩,而不是问原因吗?
“你又为何觉得朕不该做此决定?”
盛应天反问。
“臣妾乃是罪人。一个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诈死,逃宫的罪人。
皇上仁慈没有要了臣妾的命,臣妾都已经该偷笑了。
所以臣妾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皇上会放臣妾出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