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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君无戏言,话已出口又不能自己主动收回,只盼着有一两个魏征似的人物可以驳回他……
呵,也不知道是李呈钢在朝中的确是树敌太多,还是自己的脸太过吓人了,满朝文武百官,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
哪怕是已经在城楼挂了三日了,还没有一个人来求情的。
这已让他恨铁不成钢了,更让他恼怒的是,那个李沫儿,也居然可以如此狠心,放任不管。
朕这皇宫难道就真这么容不下你个李沫儿了?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在改变呢。
我一代威武神明的君王,也能为一个被自己遗弃的妃子而大动干戈?
她一个柔弱愚蠢的弃妃,也敢别学人逃宫。
还狠心到任自己的爹娘尸骨无存也不肯露面。
盛应天突然感到一阵迷茫,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这整个后宫,乃至整个朝廷,眼下就围绕着李沫儿一个人的名字在转?
而自己,居然开始对她念念不忘起来。
这时,一太监进来说七王爷求见。
盛应天缓了口气道:“宣。”
盛应龙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京,连王爷府都没有回,又一路急冲冲地进宫。
见了盛应天草草行了拜见礼后便开门见山问道……
“还请皇上念在李尚书为官几十载,为朝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网开一面,让臣将李尚书夫妇的尸体下葬。”
爹娘离奇死亡(10)
爹娘离奇死亡(10)
“还请皇上念在李尚书为官几十载,为朝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网开一面,让臣将李尚书夫妇的尸体下葬。”
盛应天神情一变,隐藏在案下的手拳捏成了拳头。
如果这时候安勤年钻到案下去看,则可看到关节处明显的泛白。
盛应天有些怒了!
所以,这时他的脸色肯定也开始不好看了。
对,他的确是想要有一人个站出来求情,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盛应龙。
不为什么,一看到自家七哥,就会想起这个人曾经向李府提过亲,然后就是觉得不舒服。
但他马上回复平静,一本正经地问道……
“七皇兄可知他们所犯所罪?”
盛应龙顿了顿道,语重心长道……
“皇上,所犯何罪对于眼下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难道李贵人一日不现身,皇上还能一直将李尚书夫妇悬挂城楼吗?
如果李贵人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又或者是她铁了心不现身呢?
皇上恳请皇上三思。”
见盛应天变脸,展孟飞替七王爷捏了一把冷汗,安勤年也在一旁抹汗。
七王爷了,您可别惹得皇上想出更残忍的方法出来啊!!
在一旁站着的莫允才倒事不关己般听着,但是展孟飞却是紧张得额头都在冒汗
他不想李沫儿回来死受,他也不是不想求情,他实在是不敢。
一是因为他知道李沫儿逃出宫的事,怕自己一开口便露了马脚。
二是因为莫允才曾警告过他,别碰有关李贵人的事。
想来莫允才是看出了什么,如果自己再多事,连皇上也看了出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三是因为自己日前已经为了李沫儿的事被罚
在宫里挨了板子不说,回家便被自己的老爹揍了个实在。
他老爹气得到现在还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委实不敢再惹众怒了
爹娘离奇死亡(11)
爹娘离奇死亡(11)
他老爹气得到现在还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委实不敢再惹众怒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实在是看不穿当今圣上的心思。
风云变幻,一会一张脸,跟唱川剧似的。
他担心自己就是排除了前三点原因不计开口求情,非但没有效果,如果还导致事态更为严重,才真真是大不妙了。
所以此刻见七王爷出声了,心里是喜出望外。
心里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就怕皇上不答应,又怕被七王爷搞砸了。
突然,盛应天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准了。”
然后起身对安勤年道:“摆驾回宫。”
“臣等恭送皇上。”
盛应龙,莫允才,展孟飞看着盛应天的背景面面相觑……
直到人快出门了盛应龙才反应过来,慌忙谢恩道:“臣谢恩。”
展孟飞到此刻才松了口气。
盛应天虽说是不愿意由宗王求情,但是又细想了一下,除了宗王,还有谁敢来求情呢?
权衡之下,开始反省自己以后是不是对大臣们应该和蔼一点才是,免得朝中尽是胆小鬼。
于是,也便不想再多废话,一句“准了”了事。
盛应龙将李尚书夫妇厚葬后也不敢轻易再离京。
他拿不准盛应天会不会怀疑他
但是这个非常时期,他绝不能冒险,哪怕自己巴不得时刻守在李沫儿身边。
李沫儿姐弟在江南收到消息说爹娘已下葬,两人抱头痛哭,落了几把伤心泪后,也慢慢开始了新的生活。
只是不敢随意出门,实在闷得不行想逛街也必须在脸上涂涂沫沫后,才跟做贼似的出去。
小叶子没母乳刚开始只一个劲地哭,哭得李沫儿整晚整晚地睡不着……
李沫儿气急坏败后听着听着也习惯了。
爹娘离奇死亡(12)
爹娘离奇死亡(12)
李沫儿气急坏败后听着听着也习惯了,哭吧,我就当你在唱歌;
后来,李青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小白兔,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叶子也知道再哭也没得奶吃,牛奶喝啊喝啊也习惯了;
还是小白兔每天都很安静地靠在李沫儿脚边,而小叶子被李沫儿搂在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睁望着小白兔笑。
渐渐的,小家伙开始一见着李沫儿和李青阳也开始笑了……
把这两姐弟给喜欢得不行,走哪儿都得把人给带上。
而李沫儿也觉得那只小白兔在小叶子的成长中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所以对小白兔也是越来越好了。
似乎,找到了家的感觉,双亲过世再来的伤痛与悲伤也在慢慢地消逝。
只是偶尔,李沫儿会想起那个皇宫……
想起那些为了她而逝去的人……
想起那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地方……
想起那个残忍的男人……
也遗憾自己连仇人的样子都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画他的画像出来蹂躏。
自打李沫儿离开了皇宫之后,盛应天便没再翻过任何人的牌子
偶而秦慧贞会厚着脸皮跑来,也被他不冷不热地回绝了。
他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兴致,每每想到李沫儿那股子狠劲他就恨得咬牙。
让一个人刻骨铭心地记住你有很多方式,毫无疑问,爱和恨都是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他整夜整夜地辗转难眠,李沫儿的脸时不时地跳进他的脑里。
提醒着他,这个人还活着……
这日,盛应天下了早朝便在御书房里呆到傍晚。
心情连日来的大起大落,让他终于忍不住困意,渐渐地合上了眼皮,趴在案桌上竟睡了过去。
安勤年当然不敢打扰他,也舍不得打扰。
我好想你……(1)
我好想你(1)
安勤年当然不敢打扰他,也舍不得打扰。
他是最清楚这个人失眠的情况,难得有了睡意,怎么着也得让他睡个痛快。
小心翼翼地盖了一张软毯在盛应天背后,便轻手轻脚地开始收拾凌乱的案桌。
且说盛应天睡下后没多久,便开始做梦了。
在梦里,他走进了一间房,里面除了满屋的字画,无任何摆设。
他一张一张地看过去……
每一幅画都是不同的景点,却张张看得赏心悦目,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还有人。
而且每一幅画上的人都是同一张笑脸,摆出了不同的姿势。
画中人,竟是李沫儿。
笑得如花般灿烂,哪里有半点唯唯是诺的样子?
特别是她那眼角边的泪痣,说不出的勾魂与摄目,盛应天竟看呆了。
盛应天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是谁做的画。
喊了半天的来人,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全是废物。”盛应天骂道。
之后他便静下心来阅读画上的诗句——
第一张: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第二张: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第三张: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第四张:洞房昨夜春风起,故人尚隔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
“江南,江南。”盛应天低语。
突然眼前一亮,对,是江南。
安勤年急得满头大汗……
就听到自家主子一会儿叫来人,一会儿又骂废物,就是不见人醒来。
知道他是在作梦,却不知道在梦里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将人摇醒,又怕他醒来后对自己横眉竖眼。
我好想你……(2)
我好想你……(2)
想将人摇醒,又怕他醒来后对自己横眉竖眼。
就在安勤年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时候,盛应天睁开了眼。
“皇上,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安勤年那又焦急又喜欢的样子,让盛应天眉头一皱。
“嚎什么嚎,睁开眼不是醒了难道是梦游?”
“皇上刚才一直叫来人,奴才担心嘛。”
安勤年委屈得不行。
盛应天瞪了他一眼,说道……
“替朕收拾行装,朕要微服私访,地点,江南。”
“奴才遵旨。”
既然是微服,肯定不能兴师动众。
盛应天为防走漏风声,只带了少许随从。
对外一概宣称龙体抱恙要出宫休养,将朝中事务暂交给了左臣相代为打理。
拿不准的可以请示皇后及太后
把秦臣相气得直咬牙,却不敢有半句异言。
又说因为龙体一事事关重大,任何人不得到处乱嚼舌根。
如果谁说漏了嘴,一律重罚。
秦慧贞得知皇上要出宫,也手忙脚乱地吩咐宫女打点一切。
认为皇上是必然会带上自己的。
哪知道盛应天只是淡淡地对她说……
“爱妃还是留在宫里的好。
这后宫事务烦琐,朕是担心皇后一个人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