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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双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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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皇帝热河避暑,他也跟了来。

迎宾馆极具楼台庭园之盛,曹大人每一次来,都下榻于此。正中那座楼,名谓紫光楼,无形中也就成了他的行馆。

曹金虎本人军伍出身,曾练过兵刀马步各类功夫,素有蛮力之称,想不到这一次竟然会死得这么惨。

杀他的那个女刺客,已经坦诚地承认了一切。她启称复姓夏侯,单名一个芬字,为承德前总兵夏侯烈之独生爱女。

她十年苦练绝技,为的就是手刃血仇!

大堂上问案子的赤峰总兵孙大人,乃是她父当年旧部,这件案子他感觉到极为棘手,草草问了一堂,即行收押在狱。

据说,夏侯芬在堂上大声为其父申冤,声称其父是为手下部将曹金虎所陷害,她行刺曹金虎的目的,是替父报仇,当真是字正声严、正气磅礴!

孙总兵目睹着这位昔日的上司千金、今日的阶下囚,大感为难,便将实情转禀有关职司、请候裁决。

江浪与裘方当然也听见了这件事,并且陷入了沉思之中。

尤其是江浪,在完全知悉这件事的经过之后,内心是极度痛苦的。

午饭后,二人回到房间里,江浪一声不吭地坐下来,垂着头。

裘方看着他的神态,怔了一下道:“你这是怎么啦?”

江浪长吁了一口气,苦笑道:“我有一件秘密还瞒着你,你要是能守住口,我就告诉你!”

裘方一惊,道:“是什么秘密?你说吧!”

江浪叹息了一声,乃把前夜力擒刺客夏侯芬的事讲述了一遍。裘方听了,直眉竖眼呆住了。

过了半天,他才舒了一口气道:“老天!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倒想过,这群酒囊饭袋怎会有这般能耐?可没想到是你干的!”

江浪冷冷一笑,道:

“我当时太糊涂了,竟然会误把忠门之后当成盗匪!可怜这位夏侯小姐,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打算怎么办?”

“劫狱!”

“劫……”裘方的嗓子眼,像是塞了个东西似的。他咽了一口唾沫,道,“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这可不是玩的,”你打算上大牢里去?”

“你跟我一块去!”

“我?”裘方愣了一下,忽然咬了一下牙道,“好吧!就干他一回!”

江浪道:“这件事做完了,想必这里也不好呆了,我们也该走了!姓铁的老不来——他的一番恩情,也只好留待以后再报答了!”

裘方怔了一下,没有出声,半天才道:“那位夏侯姑娘关在什么地方?”

江浪道:“还在县衙门里,听说孙总兵那边,派有一小队火枪手看着,另外禁卫军那边派有人专门防守,只怕不太容易!”

裘方冷笑道:“咱们兄弟还能怕这个?大江大浪见得多了!妈的,这群狗腿子,真恨不能宰他几个,才能解恨!”

江浪道:“话虽如此,却要格外小心,一个不慎当场死了倒也好了,要是落在了他们手里,那可就苦了!”

方说到这里,只听见有人敲门道:“二位相公,衣服好了!”

门打开,进来的是上次来量衣服的那个裁缝,腋下夹着个包袱,里面是做好了的几套衣服,长短都有,还有两双鞋,料子手工都是最上乘的。

那个裁缝还拒绝收钱,说是柜上关照,所有的银子统由那个姓铁的大爷付了。

两个人无可奈何,只得道谢接过。

裁缝走了以后,裘方感慨着道:“这位铁大爷到底是怎么一个路数?”

“多半是身上有功名。”江浪眉头微微一皱,“真是奇怪,他为什么要买我们两个穷小子的帐?”

“不是的。”江浪摇着头,冷冷地道,“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看这位铁爷必有深意……”

“笑话!”裘方打了个哈哈道:“人家有钱有势,还有啥地方求咱们的?你别胡想了!”

江浪在文武两方面,显然都较裘方高得多!

他想了想,却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所谓“受人钱财,为人消灾”,既然身受了那位铁大爷这么多好处,内心早已盘算好如何报答对方。如果姓铁的有所差遣,他必然万死不辞。

胡捕头带着三分酒意,由两名捕快陪着,穿过了两面箭道,看见了正前面的这所“女监”。

原本很清静的地方,只因为现在有了这么一个特殊而且重要的年轻女犯人,所以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女犯人夏侯芬就关在正面这座牢舍里。

其实夏侯姑娘被囚禁的地方,并不是女监牢房,而是专为看管湖海大盗的一所特别牢舍。

所谓特别,当然是指建材以及设计的式样方面而言。

这座牢房四周是用大块的大青石堆砌而成,每一块都重若干斤,看上去牢不可破!扁长的一道石窗,加有一根根结实的铁栅,休说逃脱,即使特意拆毁也是不容易的。

从名份上说,这是属于赤峰县衙门的牢房,可是由于犯人的特殊性质,使得地方总兵、甚至于朝廷的禁卫军方面,都插上了一脚!

事实上,赤峰县只是负责女犯的收押。真正的提审过堂,竟然落到了军方势力手中。

换句话说,发审人犯的功劳,是人家的;看守人犯的苦劳,却是赤峰衙门的。

说得不客气一点,万一犯人在审判期间,出了什么差错,责任当然得由赤峰县担当。

赤峰县方面,焉能不知道这当中的厉害?

正因如此,这两天在看守这名特殊的人犯方面,作了极为缜密的安排,整个县衙门的捕役全出动了。

另外,总兵衙门派了一小队火器班,由一名姓丘的哨长负责指挥。

禁卫军方面,因为受害死者是他们的直属长官,所以自动派来了一名卫士,来牢房就近照顾着差事。

这名卫士姓姜单名一个桂字,早年绿林出身,人称“追魂镖”。他轻功极佳,擅施暗器“追魂燕子镖”,自投效大内之后,如今官位是六品带刀护卫。

他来到县衙门里一坐,论官位,县太爷还比他低一级。这名姜侍卫平素在宫廷走动,眼睛里怎会把一个小小七品县令看在眼中?

可是论职权,县太爷在自己属地之内,又有其固定的权势,是以双方相处极为尴尬!

为此,这位赤峰县令,不得不特别地赔着小心,打发自己身边的跟班儿常福,专门去侍候姜侍卫;自己前堂事毕,总得抽个空儿,到后面陪陪他。

这时候,姜侍卫被邀请到内厅待饭。天刚黑不久,县衙门里的胡捕头刚吃完饭,奉命来监房照应差事。

他多喝了两蛊酒,有点醉醺醺的,带着张、马两个捕快直来女监。

监舍前面挂着十来盏高挑灯,把附近照耀得亮同白昼。十名负责火枪的兵弁,酒足饭饱,席地而坐,正在胡扯着。

五支白木把子的火枪,高架在四周,枪上都盖着罩布。丘哨长倒自在,坐在房子里喝茶!

胡头儿远远看见这般情形,不禁皱了皱眉,与身边张、马二捕快道:“你们看看,这群子散兵……真不知道他们能干些什么事!”

二捕快一名张保、一名马常,胡捕头大名叫胡天梭,三个人都是久办案子的老手了。

胡天梭人称“鬼链子”,讲功夫在赤峰地面上数第一,就是在京城里也是好样的;只因时运不济,又爱发牢骚,所以多少年下来,依然在小衙门里守着。

他一直来到了牢房前面站定,负责女监的牢头禁子吴二娘由监舍里迎出来,老远就喊了起来:

“哎哟!今天是什么风呀,居然我们胡大头儿也到了!”

胡天梭冷着脸,像是跟谁吵了架似的,一直走进了监房。

吴二娘道:“哟!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跟谁生气呀?”

鬼链子胡天梭眼睛瞧着一旁的丘哨长,后者正把十二张牙牌摊开来,唏哩哗啦地在桌子上搓着。

胡头儿是不敢直接冲犯这些军爷的,只是指桑骂槐地冷笑道:“别不把差事当回事,要是出了漏子,我看谁也担当不了!”

吴二娘弄了个莫名其妙,可是她眼睛跟着一转也就明白了。

正在搓牌的丘哨长,把牌一推,站了起来。

他脸上老大不高兴的说道:“这三位是……”

吴二娘忙引见道:“啊,你们还不认识呀,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她先介绍胡天梭道:“这位是我们衙里的大捕头,哨爷大概有所耳闻,他就是人称‘鬼链子’的胡天梭胡大爷。”

接着,又把马常、张保二人的名字报出。

那位哨长,芝麻点大的一个小兵头,派头看上来可是不小!

一对小绿豆眼,上上下下冲着胡天梭打量着,也不吭声。

吴二娘这才又引见他道:“这位哨爷姓丘,大名叫……”

她也不大清楚,用眼睛直向着丘哨长瞧过去。

姓丘的哨长自己报名道:“兄弟丘来顺!在总兵衙门火器营当差。”说到这里咳了一声,道,“怎么,胡头儿对于兄弟布置的火枪阵,不怎么满意?”

胡天梭脸上一红,道:“那倒不是,只是几位总爷好像不大来劲,万一……”

丘哨长哈哈一笑,道:“胡头儿,你放心吧!这才是什么时候?再笨的贼也不会这个时候来劫狱,你说是不是?胡头儿。”

胡天梭勉强地笑笑,点头不语。

他转过身子来,向吴二娘道:“犯人在哪里?”

吴二娘道:“来!”

她由墙上摘下来一串大钥匙,先开了第一扇门。

丘哨长也站起来,道:“都说是个标致的大姑娘,让我也瞧瞧!”

一打开通向监房的那扇门,顿时一股子臭气扑面袭来!

丘哨长皱了一下眉。

吴二娘伸手由墙上摘下一盏灯往前面走,四个人在后面跟着她。

只看见走廊旁边是一小间一小间的牢房,不过现在都空着。

头上那一间门前挂着一盏灯。

吴二娘手一指,道:“呶,就在这里。”

大家走过去,吴二娘把大门上的小窗户拉开,可就看见牢房里的女犯人了。

四个人只看了一眼,顿时心里怦然大动!

犯人仰面睡在床上,枕着两只手。

白净的一张脸,眉清目秀,头发梳得挺整齐的,身上衣服也还干净。

大家都知道她是前总兵夏侯烈的小姐,杀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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