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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实在不愿意跟五台起冲突,屠神子吴讼当场就说:“大家皆是同道,又是老邻居,拿些礼物前去赔礼,好生说和一番,仗着在许飞娘那里能说上话,再看在三清祖师面上,好化敌为友。”
黄猛却觉得太过示弱:“自从太乙混元祖师陨落,五台派势力一落千丈,已经是昨日黄花,虽说不宜得罪他们,但到底也不惧怕,这次不过赶走了他们门下一个小辈徒众,况且他还斩了咱们的人一只手,咱们再带着礼物登门赔罪,恒山三凶的面皮却又放在哪里?”
双方争执不休,丁甲幢也是个没有决断的,事情便拖了下来,如今杨鲤在外面叫阵,又是邱凤玲最先知道,她的手断了一只,又寻不到断续接骨的灵药,耽延数日,断手经脉枯萎,只能成了残疾,心中暗恨杨鲤,到山下摄了七岁女童和八岁男童共十八个生魂,又害了不少山精猛兽,炼成子母神幡,准备找杨鲤报仇,此时一听杨鲤在外面叫阵,立刻带上法宝冲了出来。
一看到杨鲤,她顿时把满腔怒火全都消了,望着心上人是又爱又恨,最终只在心里化成了一句“小冤家”,她幽幽地向杨鲤道:“当日我因爱你为人,好意请你到洞中交个朋友,你肯便好,不肯便罢,就算我用魔法勾引你也是一腔痴爱,你不该斩我左手,既然斩了,我也不恨你,从此只当做陌路便是,如今你又为何打上门来,莫非定要我把这条命给了你你才能罢手么?”
杨鲤看她这副自作多情的媚态便烦,冷笑道:“你若是真心爱我,为何还要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最后迷惑不成,竟还动手要将我掳回山去,不过是淫娃荡妇一流,想要找个男人发泄你那满腔淫。欲罢了!我若是道行稍差,岂不是要被你得手坏了道基?劝你赶紧把那娇滴滴的神情收起来,让人看着恶心!”
邱凤玲气得面色雪白,柳眉倒竖:“我把一颗真心待你,却全被你视作狗驴肝肺,既然你如此无情,就休怪我不讲仁义,今日定然将你擒住,让你知道我玉面罗刹的手段!”伸手一指,又将一道青黄二色的飞剑放出,她知道杨鲤列缺钩厉害,立刻又放出新炼成的魔幡,霎时间凭空涌出大片黑烟,结成一个云团,将杨鲤包裹进去,里面男女尖叫,禽兽怒嚎,好不凶恶!
下面丁甲幢料定杨鲤身后必有五台派的高手重做援兵,正在犹豫,门下弟子鬼焰儿朱赤午和独角金刚阳健不等师父号令,双双杀出。他俩因邱凤玲成了残疾,三凶不再属意,正好轮到他们小一辈的乘机亲近,因此一见邱凤玲跟杨鲤动手,立刻杀出相助:“五台派的小狗休要欺人太甚!”
刘泉此时正带着徒弟们隐在云端,见两人出战,立刻让灵奇和韦衎上前接住,他俩从云霄之上御剑飞坠,反复两道流星,直取朱赤午和阳健,本来朱赤午法力高过阳健,刘泉意在让灵奇对战朱赤午,让韦衎对付阳健,哪知朱赤午看见韦衎年纪较大,所用飞剑又是吕祖真传,纯阳至宝,所发光芒迥异于常,料师弟不是对手,便先一步调转飞剑接住,又扬手连发四十九柄飞刀,带着黄焰碧火向韦衎飞斩过去。
刘泉看见不好,只是不愿意以大欺小,便跟陶钧和商风子说:“你们入山学道时日虽然不长,但剑术已经有些根基,现在便去祝你们师兄一臂之力。”陶钧和商风子领命,驾驭两口天罡剑化作丈许长的青芒飞下来加入战团,帮着韦衎三人合战朱赤午。
下面吴讼惊道:“他们果然有援兵!”
大力仙童洪大肚笑道:“师叔何必长他们的威风灭咱们的志气?不过是一群刚入道的小崽子,待我杀将出去,将他们全部了账!”说完便合身化成一团金光飞杀出去。
洪大肚看陶钧和商风子道行最浅,便想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两个毙了,好撑锐气,一上来便祭起自己最厉害的法宝擂天锤,化作磨盘大的一团金光向陶钧打去。
擂天锤刚刚发出,西边天上便飞来一道金光耀眼,外蒙白雾的剑光,离着老远,便听黄潜喊道:“肥猪妖!休伤我兄弟!纯阳派黄潜来也!”
韦衎一看他来,也抖擞精神,喷出真气催动自己的飞剑,两口纯阳仙剑在空中交叉将擂天锤所化成的金光架住,那锤嗡嗡作响,带着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向下压落,韦衎和黄潜合力堪堪抵住,陶钧和商风子也将两口天罡剑交叉做剪刀形状往洪大肚拦腰绞去,洪大肚嘿嘿冷笑,运剑还击,他道行深厚,一道暗红色的剑光将二人飞剑全压制住。
这时西边山上又飞来三道剑光,正是庄易、杨孝和虞重,小哥七个将洪大肚围在当中,剑光纵横,交织成网,六面围攻。洪大肚凌然不惧,张口将腹中祭炼的大片古尸磷火喷将出来,碧绿色的火焰一道道地似瀑布般四面飞溅,照得山地皆碧,冷光扑面,让人忍不住连打寒噤,鼻中尽是腐败枯朽的味道。
下面洞中三凶看见敌人援军接连而至,更不知还有多少,而且来得都是小一辈的徒众,有的甚至刚刚入门,才学剑术,长辈们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吴讼念念叨叨地正自埋怨,忽然听得后洞轰隆隆闷雷般地急响,并且山摇地动,仿佛地龙翻身一般,众人大惊,急忙冲向后洞,刚进洞门,便听震天价一声巨震,五色霹雳夹着碎石烟尘乱发进来。
黄猛反应最快,看见是两道剑光激射而入,急忙双手一抖,放出两道暗红光芒,向前抵挡,眼看跟对方剑光撞上,忽然斜刺里落下两个五彩光圈,套在红光之上,迅速收缩,只听嘎叭叭连声响起,黄猛道了声不好,手腕一震,双剑立刻化作十万八千根细如牛毛的吸血神针,几乎是凭空生出一场血雾。
那两道闯入的剑光正是石生和司徒平,幸好两人皆是身剑合一,向内急冲,剑光护在身体外面,吸血针不能伤害,否则的话全都得殒命当场!
102圣母·玄女针
石生和司徒平御剑直飞,毫不停留,他俩听岳清说恒山三凶养了不少灵禽猛兽,其中不乏世上罕见的稀奇异种,打算活捉了带回山上去做宠物,因此并不跟黄猛等对敌,更不停留片刻,左右一分,从众人两旁越了过去,直去前洞,丁甲幢他们只一疏忽,便给他们跑得没了踪影。
从洞外进来的正是岳清带着纯阳四子,岳清撑起太乙五烟罗,挡住漫天打来的吸血神针,然后挥舞璇光尺,五个光圈迅速涨大,生出无穷吸力,漫天的神针被分成五股洪流,一起聚向圆圈中心,黄猛运功相抗,连喷真气,却无法把针收回来,眼睁睁看着辛辛苦苦炼成的法宝被吸入五个光圈之中,五色彩光流绕三周,砰砰连响,所有的神针都被绞碎成了粉色烟尘。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其他人纷纷放出飞剑,丁甲幢独战明夷子和可一子,卓远峰对上水云子苏宪祥,吴讼对上凌虚子,剑光互绞,神雷对轰,转眼之间便把洞口扩大了十倍!
水云子倒着飞出:“这里太过狭窄,施展不开手脚,你可敢跟我到外面打?”
卓远峰也不愿毁了家宅,紧紧追了出去:“奸贼哪里走,今天要你形神俱灭!”急追到洞外悬崖边上,头顶上便落下无量黄白两色星芒,似瀑布一样倒卷而来,卓远峰认得是传说中的亿万金沙剑,顿时吃了一惊,“你可是昔年在太行山独占群魔的水云子苏宪祥?”嘴上说话,料想自己飞剑万难抵挡,急忙从袍袖底下取出一面古铜宝镜,一口真气喷过去,立刻涨到磨盘大小,悬在头顶上飞速转动,镜面里射出无数暗红色光针,与落下的亿万金沙剑撞在一起,噼噼啪啪,刺耳尖爆,炸起一团团碧绿色的火星。
他这面宝镜乃是他毕生炼制的第一至宝,随身三百余年,一时间竟然跟你亿万金沙剑拼了个势均力敌。
这时凌虚子也和吴讼从洞里打到了外边,正在涧边斗剑,明夷子和可一子两人却打不过一个丁甲幢,被逼入通往地肺的寒洞之中,那洞是三凶以法力向下打通,汲取地底秽气修炼法术的,明夷子和可一子边打边退,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煞气腾腾,吹得人心惊胆寒,透彻骨髓,两人奋力施展平生所学向丁甲幢攻去,怎奈这厮炼有一件黄金宝幢,悬在头顶,射下金光将全身互助,可一子的开山凿和破浪锥打在上面,暴起朵朵金星,竟做金石之声,根本难撼分毫,又被六丁六甲十二个尸魔穷追猛打,步步倒退。
丁甲幢驾驭三道金光飞剑,射出道道霹雳电蛇,正要再加把劲把二人打入地肺之中,再封了出口,让这两个助纣为虐的恶贼被地底无穷五眚之气连同九幽地煞将身体元丹逐渐腐蚀,一点一点地死去,方能稍泄胸中怒火。
“丁甲幢,可还认得老婆子么?”就在丁甲幢身后三丈之外,青光一闪,现出金针圣母。
丁甲幢正对纯阳二子穷追猛打,忽然听见她的声音,顿时吃了一惊,急忙转过身:“恒山庙小,何时招来这么多的大菩萨,你是来助我,还是助五台?”
金针圣母笑道:“自然是助五台,岳道友约我来山西创建恒山派,正要借这里做道场。”
丁甲幢听了之后,非但没有发怒,反而现出几分惊喜:“姓岳的要拉你来这里创建恒山派?即是如此何不名言?老姐姐你来执掌恒山,顺天应人,理所当然!小弟甘愿将此地让出来,以老姐姐你马首是瞻!”他口上说着,对纯阳二子的攻势缓和了许多。
金针圣母笑道:“五台派中兴,岳道友要扫荡山西境内一切毁命败德的邪魔之徒,将来恒山派创立,用的也是五台派的教规,地仙一百零八条戒律,不知丁道友能否守得?若是能守,老婆子便带你去跟岳道友说一声,日后也算作恒山派的同门,若是不能的话,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就此离去,尚还可保全性命,否则的话以你们平素的作为,恐怕难逃兵解之厄!”
丁甲幢闻言勃然大怒:“我把你个没羞没臊的老糟婆子!原来还以为你是独创教宗,自立门派,却没想要做人家的提线傀儡!丁某虽然不才,却也不愿意甘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