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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怪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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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女儿、心腹,都可以另找人取代,只要有金银他并没失败。

他从一座大橱中,取出一把古色斑烂的长剑,把玩片刻,突然拔剑出鞘。

剑晶亮如一汉秋水,冷电森森。

“我会东山再起,我要仗剑复仇,恢复我江湖霸王的威望与权势。”他举剑厉叫,“风尘浪子,我并没失败,我举剑起誓,我一定可以将你碎尸万断…··”

一阵阴笑,打断了他的复仇誓言。

室门外,许彦方当门面立,手中也有一把剑,一把同样古色斑烂的创,同样冷电森森的剑。

“别让我打断你的誓言。”许彦方泰然自若,象是向老朋友打招呼:“请继续,刚才你说到一定可以将我碎尸万断,下文呢?”

他大吃一惊,脸色骤变。

“你……你是怎样进来的?”他惊恐地问。

“我和天机星君破坏了九宫的机关,封闭了所有的门户,当然能进来。”许彦方有耐心地解释:“在这里、我们已经发现了逃生的三条秘道,故意保持原状,也便于日后搬取这些金银宝藏为济世之用,算定你天一黑必定从两秘道之一返回,我比你早来片刻相候,你看,这把天风剑是不是你的珍藏十剑之一?”

“用刀你也许技高一筹,用剑,你还不配与老夫比划。”他胆气一壮,向室门接近。

刀以贴身拼搏为主,凶猛狂野以力胜,年青力壮的人可稳占优势,剑的确不是强攻的利器。

“真的呀?试试啦!”

他一声怒叱,神功聚于剥尖,身剑合一疾冲而上,剑化匹练破空电射。

“挣挣挣…··许彦方信手挥拂,接一剑进一步,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把北城主逼退七步,每一剑都控制住中宫,尤城主快速的剑影始终无法从中富贵人,每一剑的攻势留半途瓦解。

“你如此而已。”许彦方退出室门,他手中的天风剑仍在发出隐隐龙吟:“不过,你已经很不错了,老实说,你的驭剑真力不足,剑术再玄也是枉然,本来,我对你的如意蚊筋鞭颇有顾忌,因此分手时难免分棘个没想到你的如意鞭并没藏在腰间,却藏在袖中,你几乎成功地杀死我,你这种阴毒的不光明旁门绝技,不知杀死了多少光明磊落的武林高手,最后鞭反而杀了你的爱妾,大概是上苍借我之手施行报应吧!”

“我跟你拚了……”尤城主疯狂地挥剑冲进。

天风剑幻化眩目的光华,以更快一倍的速度,钻入涌来的剑浪中,剑光一进即止。

“这一招怒海藏针,应该匹配阁下神奥剑术。”许彦方退回原位冷冷地说:“在下并没以力胜你。”

尤城主的右肩出现剑孔,击毁了肩并折了锁骨,鲜血泉涌。

“我……我老……了……”尤城主嘶声叫嚎,失手坠剑,身形踉跄:“我……我把珍—…·珍宝给……给你……放……放我一……一马……”

“这些珍宝,是你用沾满鲜血的手,杀掉无数男女老少夺来的,我不要。”

“邻室还……还有六……六七十万两金……金银……”

“都留给你。”

“你放我一马了?”

“不,我留给你,让你留在这里,享用你三、四十年来,巧取夺得来的金银财宝,你该满足!”

“你··”

“藏珍室宽广、你可曾注意烛火?”

“烛火怎么了?”

“豪无摇曳观象。”

“这·”

“通风孔已经毁了,如果你会龟息术,应该可以支持三天,普通练气术,可支撑一天,平常的练武人,可支撑六个时辰,你受伤流血能支持两个时原吗?”

“不……不要……”尤城主狂叫。

“当你希望多活一个时辰时,务必把蜡烛吹熄,那玩意比一个人所需的空气多一倍。”

“饶我……”尤城主狂叫,踉跄向室门冲。

“好好享用你的珍宝吧!你这懦夫!”

沉重的石门,从夹墙中滑出,闭上了。

“开门!放……我……出去……”尤城主发狂似的,狂乱地推扭右壁上的一块方石。

两尺见方的石块,是石壁的一块,原来是可以推入两尺的,下一块石壁安装了启闭石门的扳拉。

可是,石块丝纹不动,必须击碎或撬落了。

“放…··我…··出去……”尤城主拍打着石壁狂叫。

客船靠上了池州府码头,暮色苍茫,码头上人声嘈杂,热闹非常,目的地是池州的旅客,纷纷拾夺登岸。

许彦方用天风剑挑了包裹,随着人潮向城门口走去,再过半不时辰城门关闭,就得在码头的客栈投宿了。

他是雇了小舟,到达湖口,再改乘九江至南京的长程客船的,目的地是他州。

九华山地藏菩萨道场,一位叫刘诚的人,是流云剑客刘安邦的堂叔,不是江湖人。

他要将流云剑客兄妹的死讯,以及复仇的经过,告诉这位刘诚,希望刘诚往返山东故乡时,转告流云剑客的亲友。在短期间,他不打算北上。

刚踏进城门,斜刺里钻出三个青衣人。

“许……许兄,兄弟领路,南大街最上流老店悦来宾馆。”为首的青衣人含笑行礼,伸手要接他刻上的包裹。

“混蛋!你是阴魂不散呀?”他怒叫,拨开闹江蛟的大毛手:“你欠揍是不是?”

“许兄,你就做做好事吧!”谢江故的脸成了苦瓜脸。”

“大小姐要我接人,接不到人我可就惨了,这几天大小姐象是吃错了药,等你等得心焦,见了谁都火冒三千丈……”

“去你的!”

“庄主夫人更不好伺候,在悦来宾馆坐镇等女婿……”

许彦方撒腿便跑,钻入一条小巷飞捷走壁溜之大吉。

他这才想起大江是飞扬山庄的势力范围,这几天躲在船上总算没露面,一上码头就瞒不了那些黑道眼线的耳目。

大概他在湖口上船,就落在眼线监视下了,所以范夫人母女抢先到他州等地。

要说他不喜欢范云凤,那是违心之论;那小丫头予他的第一印象十分鲜明,泼辣中有可人的温婉。唯一的心理障碍,是他不愿与黑道人士交往,说不定,有那么一天,管闲事与黑道人士结怨,黑道人士有几个不作奸犯科的?

做黑道大豪的女婿,非他所愿,所以,他要逃避,虽则他对范云凤难以忘怀。

接近大西门,城门已闭,一不做二不休,偷越城关走上了至九华山的大道。

远出五六里,前面出现五里亭,亭旁有十余户人家,有两家野店的灯龙在微风中款摆。

“晚膳有着落了!”他想。

店门没有关,跨进店堂,他怔住了。

小小的店堂,只有六副座头,内侧角落的一桌,摆满了酒菜,只有一个食客,连店伙也不在。

是姜玉淇姑娘,翠绿罗衫翠绿裙,明艳照人,脸上又羞又喜的神情十分动人,完全不带丝毫武林英雄昧,不拆不扣的青春美丽,含苞待放的少女。

姑娘的母亲白衣修罗美得象女神,女儿那能不美?

头上代表待字闺中少女的三丫客,用珠环、银机,可是其中一枚是金的。

一点不错,是他要姜玉淇转交范云凤的金环钗,灯光下显得特别醒目。

年轻小伙子做事大而化之,通常漫不在乎,等到事故发生,这才知道后悔。

他想起交还钗时,姜玉淇所说的话:“许大哥,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啊!”

而现在,小丫头却用在自己的发髻上,那代表什么意义?

他想退,想溜走,堂后抢出英俊魁伟的麦少谷主。

“许彦方,休走!”姜少谷主嗓门够大:“我要和你当面了断你是个男子汉吧?”

“了断?”他不能走,踏入食堂:“嘿!你胆子大起来了呢!是不是又学出几手绝活……”

“你听我说。”姜少谷主脸一红:“看了我认错,我初出道,难免犯错,我鲁莽、冲动、骄傲、你把我作弄得下不了台,所以恨得要死,不顾后果打了你一记六阳神掌,你也狠揍了我一顿,你如果小心眼,认为我仍然欠你一顿揍,那你就揍我一好了,来吧!”

“你是这么好的一块料。”他拍拍姜少谷主的肩膀嘲弄地说:“我哪好意思再揍你。”

“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交个知已朋友,如何?”姜少谷主不介意他的嘲弄:“我是真心的!”

“以后再说,似乎我和你妹妹,有一段公案没了。”

“我在邻店等你,不见不散。”姜少谷主欣然大踏步内官走了,一个勇于承认错的人,连步伐都是坚定的。

“大哥,请。”姜玉淇羞笑着肃容。

“你怎么知道我走这条路?”他将剑和包裹搁在长凳上就座,脸上有友好的笑容。

“范老黑的鬼门道,那瞒得我们呀?”姑娘颇为得意:“但然,他们的消息灵通得很,人多嘛!

“给我。”他将手一伸,忍住笑。

“给什么呀?”姑娘装糊涂。

“不要说那技金环钗是你拾得的吧?”

“当然不是啦!那是我订亲的聘礼呢!”姑娘连脖子都红了,羞态可掬,但勇气十足:“我可没份没抢,也没有拾遗物的坏习惯哦!”

“皮厚!”

“为了终身幸福,皮厚些又何妨?”姜玉淇的笑容随即消失:“我感觉得出你有点喜欢我,要不我那敢自作多情嫁一个不喜欢不爱你的人,那是不把自己当人看哪!”她摘下环钗放在桌上,眼前朦胧:“你自己还给范姐姐吧!让她知道这场游戏是结束的时候了。”

“给我时间。”他温柔地按住姑娘手,“好吗?”

“我等你一生。”姑娘以手掩面:“甚至来生。”

“来生遥远得很呢!傻丫头。”他拉姑娘排排坐,将环钗插姑娘得发髻:“要是不喜欢你,我会注意你吗?我会摆脱范老黑的人。”

“摆脱不了的,哥!”姑娘兴奋狂喜地一头钻入他怀内:“除非你一辈子足迹不到江南,那多无趣?”

“是无趣!晤!烦人……”

“没有什么好烦的,哥,我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那是我的事。我饿了,一直在等你呢!”

“我吃得下一条牛。嘿!你老哥不来吗?”

“我爹娘在隔壁。”姑娘春风满面替他斟酒:“一定怕挨骂,他敢来?”

果然不料,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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