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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已被南宫云听及,他脸色苍白:“不行,这是南宫家传家之宝,不能拿去拍卖。”
小勾懒得理他,瞄向任青云:“你看着办吧!”
任青云立即望向南宫云,冷道:“你既然喜欢梦丹丹,拿宝剑送给她当订情之物,再由梦丹丹转出拍卖,我想你会好过些。”
这话当然带着威胁的口吻,南宫云慌张地瞧着梦丹丹与任青云之间。
梦丹丹受伤在先,现在又得做苫工,哪还有心情谈恋爱,一手抓过太阿剑:“人都快保不住了,还想保剑,给他们卖了,请工人来,我好过些。”
南宫云怔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梦丹丹并未理他,将宝剑交给任青云,勉强挤出笑容:“任哥你拿去吧!”
那声任哥叫得南宫云不是滋味,却莫可奈何,而任青云诡异的笑容,一闪即逝,他接过宝剑,含情说了声多谢,两人似乎眉目传送着。
鼠精偷偷看在眼里,仍自暗骂了声狗男女,他似乎一直认为两人暧味偷情,自己一直想染指梦丹丹而不可得,只好嗔骂来泄恨。
当然他不敢骂出声音,任青云自是听不着,可怜南宫云却得戴绿帽子了。
任青云抓过宝剑,走向小勾,含笑道:“军师,那南宫云已将宝剑送给兔女当订情物,兔女又献出来,该是用以拿去拍卖了。”
小勾邪邪一笑:“口说无凭,我可不信任他们。”他走向南宫云及梦丹丹,问道:“你们当真把剑献出来了?”
梦丹丹冷道:“都拿去了,还问什么劲?”
小勾捉笑着:“你当然没问题,我问的是南宫公子,上次你可把我害惨了,利用四大剑派,逼得我走上梁山,现在我已不相信你的话,说不定宝剑拍卖了以后,你将来反悔,死皮赖脸地找我要,我岂非自找罪受?”
南官云愤道:“我是送给兔女的,你管不着。”
小勾道:“好答案,就是要你说这句话,写!把它写下来,说是你把宝剑送给梦丹丹当订情之物,呵呵,以后有问题,我也可以找她跟你算帐。”
“我为什么要写?”
小勾猝然拾起石块,猛地敲向他脑袋,冷道:“你以为你是谁?在皇帝门还有你说话的分?叫你写就给我写,兔女也给我写。”
南宫云被敲得面无血色,哪敢再哼一声。
兔女怒骂了他一声:“都送了人,还拖人下水。”
瞪向小勾:“没笔墨,怎么写?”
小勾邪邪地笑着:“血书啊,立即咬破手指,这更能表示诚意,好一段血书传情,将永远传为武林佳话,你们若怕,我可以帮忙,不知要割哪里,你们才会爽?也没了刀,就用地上碎尖石锯锯看……”
小勾蹲下来,在找当锯子的石块。
南宫云和梦丹丹怎敢让他动手,光是听及要用破石片锯肉,两人头皮就发麻,顾不得疼痛,立即咬破手指,连纸张也免麻烦,自行撕下衣角,开始写血书。
小勾故作怔诧:“你们真地情深似海,浓血化不开?我只是提议一下,你们就抢着做了?真叫我感动……不过那字希望要写得感情些,南宫公子你就写……本人对梦丹丹佳人一往情深,特以宝剑赠佳人为订情之物,此生此世永不后悔……呵呵,太感人啦!”
南宫云慎恨在心头,却也不敢违抗,照小勾所念给写在衣布上。
“兔女小姐你就写,为了皇帝门百年大业,特捐出宝剑以表诚意,然后两人再署名,写个口说无凭,立此为证,即算可以啦!”
字迹不下二三十个字,写得两人又痛又怒,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终于将血书写好。
小勾接过来念了一遍,呵呵笑道:“虽然字迹不大好看,不过还算有诚意啦!这我就收下了,因为我就是买剑的人。”
任青云怔诧:“军师要买此剑?”
“宝剑人人爱,我不买它,何须花那么大工夫,要两人立血书?”
任青云为之陪笑道:“那军师出价多少?”
小勾勉强从口袋挤出一块碎银,笑道:“就这些啦!”
“一两银子?”
连南宫云听的都生气,如此宝剑,只值一两银子,实在大藐视人了。
小勾捉笑:“在这节骨眼儿里,买了它,可是莫大的风险,只要有人一叫,皇上发现太阿剑,立即会抢过去,谁敢买?这算是私下交易,一两已不算少了。”
这倒是实话,如此一来,已没人敢故意开玩笑地加价,否则小勾一喊,什么剑也没了。
任青云干笑:“可是宝剑只卖一两,对建筑宫殿没有多少益处……”
“放心,我买了宝剑之后,突然心开朗,就再绢出大堆银子啦。”
小勾抓出儿张银票,少说也有三十万两,丢给任青云,邪邪一笑:“用吧,不够的话,宝贝门多的是。”
任青云收得笑哈哈,直道小勾够慷慨,然而他却搞不懂小勾为何不拿这捐出的银子买宝剑?他以为小勾在贬损南宫云。
小勾却另有一番道理:“想死啦?花几十万两买宝剑,要是皇上知道我偷偷跟他争宝剑,不被他剥层皮才怪!”
任青云闻言,不得不佩服小勾心思周密,而且处处提防陷井,自己也该多加小心了。
接过银票之后,任青云果然有一套,立即将上次筑殿工人给全部请来,而且又另添新手,算算,少说也有千人。
皇帝门立即热闹起柬,搭营筑帐,连厨房都设起来,日夜不停地煮食,日夜不停地赶工,那些黑色蟠龙柱也一根根从附近石矿区给请出来。
众人分工合作,弄得有声有色。
而任青云、三邪魔、十二星相等人,也从苦役变成了监工,尤其是几位骚女人,容貌身材早瞧得工人口水直流,她们再卖弄风骚,偶尔也偷吃腥,可弄得工人兴趣异常,陪了老命工作,为的只是一亲芳泽。
工作速度甚快,半月不到,场地不担清理干净,地面也打平,泛出滑亮的光泽,使得武则天瞧得龙心大悦,不停夸耀小勾摘得有一套。
小勾似也上了魔,日夜不停地指挥,想及早盖好神殿,倒忘了盖好之后,可能招来的性命威胁。
而经过半月疗伤,受伤的众人大都痊愈了,心情亦舒爽不少,瞧着神殿一天天地高耸起来,那似乎是他们昔日精神指针重整,兴奋之余难以言喻,有时换至参加行列,把万斤重的蟠龙柱给竖立殿堂之中。
一切都在热闹中进行。
任青云和小勾距离似乎也拉近了,两人偶尔也会机锋相逞地开玩笑。
“不瞒军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清楚……”
“问啊,我可开明得很。”
“即是军师上次如何躲过阉刑?这还是在下亲自监刑。”
小勾想及此,登时呵呵笑起:“谁说我没被阉?”
“在下观察很多,你解手,一直都是站着的。”
“阉了都要蹲着?”
“虽是未必,但却是大多数,何况军师反应一直很自然。”
小勾得意地说道:“看样子不说,你是一辈子难解心中的结,好吧,我就破例一次,告诉你真正的原因,其实当时我还是买通了刘伯和来喜。”
“可是当时我也亲白验明正身。”
“是啊,可惜那手术台跟棺材一样,我们挖空它,来喜在下边,我在上边,中间就用布条包紧,明为防止我挣扎,暗则为防止你发现这秘密,然后来喜又吓出屎尿,利用臭味把你们赶出门外,当然啦!你们以为守住门口,而且又要亲自检查,我是耍不出花招,然而刘伯就在这时,拿出狗儿的卵蛋丢入桶中,再将来喜下体弄得鲜血一片,其实也只是皮肉伤,那些全是从狗儿身上弄来的,终也把你们瞒过了。”
任青云输得无话可说,小勾果然狡猾非常。他干笑着:“当时若检查卵蛋,就会发现不是你的,或许局面就不会变得如此了。”
小勾捉笑:“桶中早装了黄金,你哪有心情看,就这样逃过一劫了。”
任青云干笑一阵,终也了解小勾所用方法,以后若有类似情形,他发誓非得亲自阉人不可。
随后他又问:“你准备如何对付武则天?”
小勾瞄向他,邪邪一笑:“你想背叛?”
“哦,只是问问而已,难道你不怕他事后报服?”
小勾笑的更邪:“别忘了,我也是你的敌人。”
“有时候,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如果联合你我力量,应该可以制住武则天。”
“你又想故技重施?上次抓了铁追命对付武则天,现在又要拉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除非你练得跟他一样的武功,否则我不会跟你合作,冒这简直无胜算的险。”
任青云为之轻叹:“如此下去,又不知要等多久……”
“另一个十年,我走啦,我现在只对盖宫殿有兴趣,其它的,到时候再说吧。”
小勾当真不理会性命悠关之事,立即走向工地,指挥得汗水直流,必要时,还偷偷拿出太呵剑,帮着工人切割石块。如此卖力工作,倒让任青云搞不透小勾到底是何种人?竟然会为了武则天这疯子辛勤工作?
他哪知小勾有意学会这门功夫,将来为宝贝门造一间天下第一大宫殿,这是何等来劲的事?
任青云迷糊了,但他却未放弃机会,随时注意着四处变化,尤其是武则天,不论他的举止和所练武功,任青云都悄自留意。
又过了三天,宫殿大梁已上妥,工事该说完成三分之一,若无意外,在预定时间该能完工。
武则天为了让工作能顺利进行,改了练功场所,那是在宫殿正门右侧一座小山头上面,他习惯将峰顶铲平,得以表现唯我独尊的模样,而那山峰顶,挨不了他几掌,也落个光头,早就平坦如地了。
黄昏时刻,武则天练得起兴,忽而那名白须神秘老人又出现,两人立即在峰顶面对面而立,不知在谈些什么?
白须翁一现身,任背云已经发觉,太远了,也未能瞧及那人面目,他想探个究竟,却又觉得不妥,要是犯了大忌,武则天一掌把自己打死,不就死不暝目?
这种事还交给小勾去做好了。
他立即奔向指挥尽兴,满头大汗的小勾,一手指向山峰:“有人找皇上来了。”
小勾一愣,立即转瞧,正是上次所见的背剑白须翁,惊心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