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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赤。起初时,灼灼金蛇;次后来,威威血马。南方三硁逞英雄,回禄大神施法
力。燥干柴烧烈火性,说甚么燧人钻木;熟油门前飘彩焰,赛过了老祖开炉。正
是那无情火发,怎禁这有意行凶,不去弭灾,反行助虐。风随火势,焰飞有千丈
余高;火趁风威,灰迸上九霄云外。乒乒乓乓,好便似残年爆竹;泼泼喇喇,却
就如军中炮声。烧得那当场佛象莫能逃,东院伽蓝无处躲。胜如赤壁夜鏖兵,赛
过阿房宫内火!
这正是星星之火,能烧万顷之田。须臾间,风狂火盛,把一座座仙宫羽灵,海市蜃楼,烧的是处处
通红。你看那天庭守卫,搬箱抬笼,抢桌端锅,满是叫苦连天。真个是照天红焰辉煌,透
壁金光照耀!”
当真是好火,但见——
“经云“南方者火之精也。”虽星星之火,能烧万顷之田;乃三炁之威,能变
百端之火。今有红绫旗化出火枪、火刀、火弓、火箭,所用不一。但见那半空中,
火鸦飞噪;满山头,火马奔腾。双双赤鼠,对对火龙。双双赤鼠喷烈焰,万里通
红;对对火龙吐浓烟,千方共黑。火车儿推出,火葫芦撒开。火旗摇动一天霞,
火棒搅行盈地燎。说甚么宁戚鞭牛,胜强似周郎赤壁。这个是天火非凡真利害,
烘烘火风红!直直烧的仙君天猴下凡,魔猿降世也是淹没在浓浓罡烟之中。”
便过片刻,众神站立云头急看天庭被火神所烧各处,但见——天庭一片狼藉,只烧得岭上松翻成火树,崖前柏变作灯笼。那窝中走兽贪性命,西撞东奔;这林内飞禽惜羽毛,高飞远举。奇珍异宝化为灰烬,酒池肉林变为乌有。此时的天庭哪里是什么仙家宝地,就是一个乱葬岗也是比他要强啊!
同来的其余祖巫个个是不明所以,惊诧莫名。三清道祖、红云道人、镇元大仙还有观音大士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点也不明祝融发了什么疯,葫芦里藏了什么药。
不过,妖族二皇表情没有出乎众人的意料,那怒火一点也不比祝融开始时候看到乐毅的怒气少,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想想也是,你一个巫族祖巫——洪荒顶级的存在,在洪荒世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向乐毅挑战也只落得个以大欺小的恶名,而且你不向人家明刀明枪地挑战也就算了,还要不要脸地暗中偷袭,你偷袭了也就偷袭了,这也就算了,虽然二皇是看不过眼,可毕竟也不是很关他们的事情,不能因此惹了因果,可偏偏就把二皇苦心经营的如梦幻仙境,如海市蜃楼,如人间天堂的天宫给一把火给点燃了,还烧个精光,虽然这火是好火,还变换着花样来烧,烧的是挺不错的,可在二皇的眼里,这就是摆明了的挑衅,实实在在的威胁,真真切切的打脸啊!这叫人家妖族的首领,天上的统帅如何能够接受,就是他们接受,他们的千千万万的手下能接受的了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只见那祝融火神正暗自得意,忽听身后一阵厉风袭来,摇头回望,闻得一阵怒吼:“祝融小儿,你欺人太甚!看法宝!”正见东皇一手托住东皇钟满脸是吃人的怒色,急纵神风扑来。祝融看到大惊失色,心中一阵恐惧,不由得手足无措。东皇须臾而至,手中东皇钟脱手而出,祝融只觉得眼中看到的东皇钟仿佛化成了苍天大地,里面古朴无华的符篆像是大石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动荡不得,钟口激荡的声音犹如九幽锁魂夺魄之音,让人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眼皮像是挂着千斤重石,一点一点地往下闭。
还好速度第一的帝江及时发觉,大惊之下,更是担心,担心之余不敢停留,只见他一纵身,急闪忙赶,终之都赶在东皇之前,追上东皇钟的攻击,慌乱之中帝江手段不减,拿出如意神叉注入全身法力,横在东皇钟之前挡住它的进攻,果然只听“嗡嗡……”一阵霹雳之声,东皇钟被如意神叉成功挡住。不过,帝江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见他全身神光暗淡,宝甲破碎,一口逆血涌出,身形不稳。但还是勉强喝道:“东皇太一你当真是好不要脸!竟然行卑鄙手段暗中偷袭与我巫族祖巫!”
帝江看去,东皇钟“滴溜溜”一阵急转,瞬间返回到东皇手中,闻得东皇冷笑道:“哈哈!好一个不要脸,没想到巫族除了擅长使暗中偷袭手段之外,还善于行
诬赖之能事,就是死人也能被你们说成是活的。”
身后的帝俊也怒气不减,大声说道:说人不如说己,祝融刚才偷袭没有防备的仙君,御弟也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
祝融这会儿才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一听这话,怒气反被激起,想起刚才被东皇偷袭丢了丑,此时脸面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憋出一句话:“东皇鼠辈,别说大话,有本事明着一对一单挑,看是你的东皇钟厉害,还是我的风火棍威风。”
说罢就要拿出风火棍来一场比斗,却被一旁的帝江一手死死摁住肩膀,眼神示意不要动手,祝融看到帝江意志坚定,只得作罢,默默退回一旁。等祝融退回身后,帝江才缓缓说道:“我巫族祖巫还容不得落人口实,被说成是偷袭之辈,今天祝融犯了大错,自有我巫族裁决,必定不会徇私。可是也不得被妖族干涉,这是我们自家的事!”
“好,好,好!”帝俊怒极反笑,一连爆出三个“好”,“那么现在你巫族火烧我天庭,杀我千万子民,毁我灵山宝地又如何交代,难道你们巫族视我妖族无人吗?”
“哼!我说怎地不停不休,原来是想要讹诈,哼哼,看来妖族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啊!”共工看不过眼了,站出来说道。
“就是就是!”其他祖巫也是纷纷附和。
气氛瞬间冷到了冰点,双方的心中怒火却又再次爆发的危机。这时手托羊脂玉净瓶的观音大士不忍再次爆发争斗,生灵涂炭,便出口劝阻道:“帝江道友请听我一言,今日各位不期造访天宫,此乃天降机缘,又逢红龙真君与混元仙君一战,搅得仙家福地的天庭一塌糊涂,而妖族二皇真陛下也,通情达理,豁达容人,非但没责怪二人,反之赞赏非常,此大度也!只是后有贵族火神不知何故先有偷袭暗害仙君,后有毁掉天宫无数,生灵灭寂。贫僧感帝江道友乃明是非辨真伪之名士,叹苍生生存之不易,只消道友善心垂悯,为天宫生灵略尽绵力就可造福天地啊!”
帝江听了这番话当然知道观音大士的言外之意,就是要赔偿妖族损失了。尽管心中满是不愿,可是这一番话有说的是通情达理,句句真言,不容反驳。虽不甘心,也只得无奈接受。心里的不甘只能化为愤恨的眼神剜向罪魁祸首——祝融,祝融顿感浑身一阵冰凉,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浑身从头凉到脚。这下帝江只好无奈道:“看在观音大士的份上,我就慷慨一回。”
说罢,就见帝江双手一翻,从内里乾坤之中翻出一件古铜色的武器,但见那武器——
“古朴无华,暗藏玄机。藏鞘宝剑,沧桑风貌。神兵苦无主,封刃羡春香。”
看到原来是一柄黯淡无光的长剑,阅过神兵灵宝无数怀揣洪荒至宝混沌钟的东皇马上就没了兴趣,讥笑道:“哼,看来巫族穷的只剩下这些破铜烂铁了,你们放心,这样的废物,本座就是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不过本座是不会浪费你们的一片心意的,会是好好利用,赏赐给渡劫升仙的小妖,方正他们也没有合手的兵器可用,正好赐给他们,你们还有多少这样的破铜烂铁,本座统统笑纳了,哈哈哈哈……!”
“切,口气不小!只怕你到时会后悔。”祝融记恨刚才东皇的偷袭,这时正好揶揄他。
“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可不是那种会暗中使手段的人,不像某人。”东皇反驳道。
“你……你……!”祝融一时气急。
帝江看到祝融又要发作,恐发生什么事节外生枝,忙转移话题,举起手中的铜剑,一手指着它大声说道:“你们且听我说来,此物可是大有来历——
‘此是锻炼神冰铁,磨琢成工光皎洁。天地自有动钤锤,荧惑亲身添炭屑。
巫山五岳用心机,六丁六甲费周折。造成古名青铜剑,铸就双环金坠叶。
身妆六曜排五星,体按四时依八节。短长上下定乾坤,左右阴阳分日月。
六爻神将按天条,八卦星辰依斗列。名为上宝通神剑,进与混沌与鸿蒙。
因我修成祖巫身,为吾养就长生客。机缘游离喜相逢,宝剑藏锋苦无主。
举起烈焰并毫光,落下猛风飘瑞雪。天曹神将尽皆惊,地府阎罗心胆怯。
人间那有这般兵,世上更无此等铁。随身变化可心怀,任意翻腾依口诀。
相携数载未曾离,伴我几年无日别。日食三餐并不丢,夜眠一宿浑无撇。
也曾佩去赴紫宵,也曾带他朝帝阙。皆因无主却行凶,只为倚强便撒泼。
上天天劫降凡尘,下世魔雷强封印。今日天宫机缘巧,翻出一口青铜剑。
这剑下海掀翻龙鼍窝,上山抓碎虎狼穴。诸般兵刃且休题,惟有吾把剑最切。
相持取胜有何难,赌斗求功不用说。
何怕你铜头铁脑一身钢,剑到魂消神气泄!’”
众神一听此剑竟然有如此来历,都惊诧莫名,不禁睁大眼睛看向这把表面神光内敛的古朴的青铜剑。看了又看,良久之后,众神都泄气了,为何?只因那剑一点神兵的迹象也不显,没人看出个所以然来。
“你还是别卖关子了,就把这剑的奥秘揭开吧!”平生最爱法宝神兵的通天教主对着帝江急嚷道。
帝江环顾众神一眼,须臾后,才淡笑道:“好吧,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宝剑的厉害。”
话毕,只见帝江一手紧握青铜剑,一手掐弄法印,口中法诀念个不休,看他——“丢开解数,卖弄神通,口诀如兰花吐香,法印符篆犹冥冥神法,一道道法印成型打进青铜剑之中,空间之神、速度祖巫浑身法力狂涌,不断地注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