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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公主俏脸通红,双手撑在我肩膀上,羞怯说:“不行不行,下人们都看着呢。”
其实清阳、寿阳二位公主双双侍寝的事,驸马府的婢仆哪个又不知道呢,只有清阳公主自己掩耳盗铃以为别人不知道,嘿嘿。
我便放开她,笑嘻嘻说:“那你先去卧房里等着,我随后就来。”
清阳公主害羞,站着不动。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快去呀,要不然原澈会兽性大发,就在这大厅里宠幸你的,那就被丫头们看到了。”
这话很管用,清阳公主红着脸,碎步往后堂去了。
我笑着对寿阳说:“好哇,敢说我兽性大发,那我就兽性大发一回。”捉住寿阳公主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按在她隆起的双峰上。
寿阳公主嘻嘻的笑,她可不象清阳公主那么羞涩,我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她不怕下人们看到。
寿阳公主说:“原澈,你去陪我二姐姐吧,往常都是我们姐妹一起侍侯你,二姐姐可能还是有些矜持,这回让你单独和她在一起,二姐姐就会我放得开些,嘻嘻。”
我笑道:“你要瞧热闹是不是,哈哈,好好,你随后再来。”
我向后堂走去,穿廊过院,来到我地卧房外,听得房内传出“铮铮淙淙”的琴声,清阳学琴很用心,在我这个帝国首席音乐大师手把手的教导下,已经弹得很不错了。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见房内颇为昏暗,垂地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清阳公主跪坐在琴案前,姿态优雅,见我进来,仰起脸含羞问:“寿阳呢?”
我走过去,跪在清阳公主身后地北羌地毯上,搂着她地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寿阳说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好好亲热一回。”
清阳公主颈后那片雪白的肌肤象抹了胭脂一般晕红,真是诱人呀。
我凑唇过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清阳公主娇躯微震,颤声说:“不要…”
清阳公主并不是拿腔作调,她是真的羞涩,每次我与她欢爱都象是调弄处女,很是有趣。
我从后面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火热的嘴唇把她白里透红地脖颈吻遍,口里还说着绵绵情话,只觉得怀里优雅羞怯的美人轻轻颤抖。
她的耳垂象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我张嘴含住,入口欲融。
清阳公主腰肢一挺,娇呻道:“啊,不要…”
我趁她伸腰挺胸之际,双手按在她胸脯上,轻轻揉握,隔着一层衣物仍能感觉到清阳公主双乳的柔嫩润滑。
我的催情真气现在是随心所欲了,不用刻意施展,只要我有情欲,只要我接触到美女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真气弥漫了。
清阳公主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地手在她胸脯上搓揉捏动,清阳公主低低的说:“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吧。”
这娇羞的二公主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做的,不然就是不合礼仪,我偏要戏弄她,我咬着她的耳垂说:“二姐姐,我们不到床上去,这地毯也很干净,我想在这里就宠爱你。”
清阳公主赶紧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就想站起身来。
我抱着她不放,一边解着她的裙带。
清阳公主左遮右拦,却如何挡得住我的魔爪,转眼长裙委落,露出吊带抹胸,抹胸红色,丝织物,下端还缀有白丝流苏,隆起的曲线非常美。
我双手按在那峰峦起伏处,往下按,似乎觉得这山太高,要踏平贺兰山。
双峰松软,随手变形,美人的呻吟荡魄销魂。
第02章报恩哗变
抹胸的系带被我解开,原本紧裹在抹胸里的一双美乳,现在##贴肉握在手里,活泼泼像可爱的小白兔在跳跃。
清阳公主的双乳娇小,就如两只小小的白玉碗倒扣着,乳肉白腻细嫩,乳晕与乳头浑然一体,象斗笠的尖端,色泽红嫩,象是涂了一层瓷釉,非常诱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将她身子仰板下来,一手托在她腰背上,让她胸脯挺起,吻她揉她,如搓面团。
清阳公主跪姿,上身向上最大限度向后仰起,腰腹成一座拱桥,头朝下,埋在我的胸腹间,哼哼唧唧软语央求:“原澈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不要在这地毯上”
我空不出嘴巴回答,我咂吮着她,一边抚摩她绷紧的腰腹,骨骼纤细,骨肉停匀,没有半点赘肉,窄小的粉色亵裙裹在臀股上,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栗。
“原澈原澈,我们上床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清阳公主娇喘着说。
我解开她的亵裙,同时收起龙甲,裸出强健身体,怒目狰狞。
清阳公主脑袋朝下,能看到我胯下那凶神恶煞的家伙,求我求的更急了:“原澈原澈,上床去好不好,地毯上不行不行,快上床吧。”
我说:“好好,我们上床。”松开她的美乳,让她直起腰来,却突然抱住她的雪臀。从后猛然挺入。
清阳公主惊呼一声,她本来身子已放松下来,准备起身上床,没想到我说的“上床”是指进入,这下子出其不意,被我火热的一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着脖子呼呼喘气。
好比雨后泥泞的乡村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稍微动一动就“渍渍”有声。
黄龙直捣,幽泉暗生,紧密相接,没有隔阂。
我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被整体裹住的畅美。
我扳过清阳公主的脸颊,低笑着问:“二姐,我好不好?”
清阳公主双颊酡红,象喝醉了酒。闭着眼睛,不回答我。
我底下大动,双手搓揉着她双乳,可谓三箭齐发,口里开导她说:“二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不要有顾虑,想说什么就说,好不好?”
清阳公主娇羞地“嗯”了一声,睁眼看了我一下,又闭上。
我一边动一边问:“二姐姐,你说是我对你好。还是你以前的那位二驸马对你好?”
清阳公主起先不肯回答,被我逼急了,才低低地说:“是你好。”
我喜滋滋的,更加卖力地舞弄,又问:“那你以前和二驸马欢好时都是在床上吗,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地方?”
问这些问题让我觉得更刺激,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清阳公主自幼循规蹈矩,虽然妙龄丧夫。但一直贞洁自守,不料遇上了我这风流情种,被我奸骗了,从此沉迷不能自拔,但羞愧感还是难免的,现在我又问她这些事,不禁有些愠恼,嗔道:“不要问这些是好不好!”
我见她不肯回答,知道火候未到,当即跪坐起来,让清阳公主跪趴着,从后奋力驰骋。
这姿势寿阳公主最爱采用,但清阳公主是绝不肯地,她只认男上女下式,这次被我突然袭击,弄了进去,也没有法子,只好任凭我摆布。
忽听外面有是女的声音叫道:“驸马爷,宫里的皇后娘娘派人请你即刻进宫。”
清阳公主受惊,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不动,我动,我回答说:“就说我不在。”
那侍女的脚步声远去,清阳公主喘喘的说:“原澈,你有事,还是先去吧。”
我揉这她娇小的双乳,笑道:“我要尽情宠爱我的而姐姐,天塌下来也比不上现在的事重要。”
清阳公主脸颊发烧,心里动情,快感更来得快,一手撑地,一手抓着我扶在她腰上地手腕,喉咙里的娇喘很急,极乐就要来临。
我正要再问前面哪个问题,却听见之前那个侍女又来了,说:“驸马爷,宫里的人不肯走呀,一定要驸马爷进宫去。”
我不回答,双手抓住清阳公主左右手腕,向反绑那样,全力冲刺。
清阳公主想叫我停下,先回话打发那侍女走,可是她正值要紧处,娇喘成一片,画不成声,而我又俯身低声说:“二姐姐,那侍女就在门外呢,听到我们在交欢了。”
清阳公主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但我有力的刺冲又不肯停歇,使她无法控制不发出声音,又羞又急之下,高潮提前来临,比往常更猛烈,整个身子好像被融化,又想是爆炸成碎片,短促的呻吟不可遏止,双膝酸软,若不是我抱着她地腰,早已瘫软成一团。
那侍女显然听到了房里地动静,怯怯地又问了一声:“驸马爷奴婢该怎么回话呢?”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侍女“噢”了一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继续向清阳公主示爱,一边说:“那侍女就在外边等着呢,她肯定听出是二公主的声音了。”
清阳公主头乱摆,梳得纹丝不乱的堆鸦髻这时也乱了,千丝万缕披下来,乌发粉颈,丰臀细腰,更添妖冶之美。
她断断续续说:“不要不要,快让她走。”
我促狭地说:“那你先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
清阳公主有点不大清醒了。问:“你问什么了?”
我说:“我问二姐姐有没有和二驸马在床以外地地方欢爱过?”
清阳公主这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你,你这个坏…”
清阳公主说话从来不带脏字,本想说我坏蛋,及时收住了口。
我很是得意,兴奋无比,膨胀到了极点,有点引弓怒射的兆头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迫,飞快地问:“你和二驸马以前有没有这么快活过?”
清阳公主稍微一迟疑。被我一阵狠弄,顿时理智全失,也不管门外有侍女听了,叫道:“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原澈,我快要死了…”
高潮铺天盖地,当真是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寿阳公主走来了。先是问那侍女:“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侍女结结巴巴说:“公主,驸马爷他…”
寿阳公主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对那内监说我们正在找驸马,马上就到。”
房内偃卧在地毯上地清阳公主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