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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茂锋说:“还没有看到。”
又是一阵鼍皮鼓响,有个大嗓门地军士骑着一匹青鬃快马绕场急驰。高叫道:“异能竞技正式开始,异能竞技正式开始。”
从西侧军营里稀稀拉拉走出来五六十号人,有地步行,有的自带坐骑,有骑马的、有骑驴的、有骑牛的,有个披发的女子骑着一头斑斓猛虎,能骑虎地应该是有点道法的,还有一个骑着一条大狗,这人又瘦又小,狗也驮得起他。
庄严整肃的大校场走进这么一伙乌合之众。四下顿时响起“嗡嗡嗡”地窃笑声,我耳朵灵敏,都能听到南边看台上那些大臣们的哄笑。
鹤越低声说:“原大哥,这批人我已经事先遴选过一次了,那些莫名其妙想升官发财的家伙已被赶走,清退了二百多人,这六十个人当中有些人是有些本事,但绝大多数故作神秘。不肯展现奇能异术,说是要等到了大校场再来展示,要震撼全场云云。”
我呵呵而笑,说:“这里离得太远,我们到近前去看。看他们有什么神奇妙术来震撼全场。”
大司马昊扬留在点将台。鹤藏锋等人以及数百军士簇拥着我骑马往南看台靠近,离那伙乌合之众一箭之地停下。
大嗓门军士喊道:“大胤帝国少师、三驸马、征东侯原大人驾到。”
那伙乌合之众乱糟糟向我行礼,作揖的有、躬腰的有、大叩其头地也有,还有不少人摆出世外高人的架势,昂首向天,对我视而不见。
我看这些人胸前都有一块木牌。有的写着“甲子”、有地写着“乙丑”、有的写着“丙寅”…
鹤藏锋说:“这是鹤越给他们编的号,按六十天干地支来排序,我们就先从甲子开始,让我们一个个施展本事。”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由甲子开始展示本事吧。”
我身后雄壮如狮的金吾将军秦德高叫道:“编号甲子者,开始献技。”
就见那伙乌合之众中蹿出一骑,却是那个骑着大狗的小瘦子,鼻子尖尖。两撇鼠须,向我们团团施一礼,倒也不怯场,侃侃地说:“吾人生具异能,思为国家效力,请各位大人明察。”
我和颜悦色问:“甲子,你且将你地本事在帝国地王公大臣面前展示一番,若果然有用,我即聘你为军中的异能都尉,武职六品,年体白银三百两、贝币三千枚。”
甲子骑在两尺多高的大狗上,两足垂地,显出势在必得的架势,说:“吾人善于寻找失物,不管是人还是器物,都能找到,请大人考核。”
我对鹤藏锋说:“鹤城主,若甲子若言不虚,那么也算是有用之人材,城主给你出个题,考考他。”
鹤藏锋很有经验,即命人垒起十个土堆,对甲子说十个土堆里有两个土堆埋有东西,其一是铜锤,其二是一面小旗。
那个大嗓门军士还跑到南看台向皇后娘娘及王公大臣们通报,南看台上很多人都拥在栏杆上向这边遥望。
甲子抽了抽鼻子,笑道:“这也太简单了吧。”
骑着大狗跑到土堆前,也不一一去看,就指着第二个土堆说:“这里面是铜锤。”
指着第七个土堆说:“黄色小旗就在这里面。”
军士将土堆挖倒,甲子答对了。
我暗暗惊奇,刚才我运用天目细看这十个土堆,铜锤是能分辨得清,小旗也能看得出,但甲子能说出小旗是黄色,这就非我所能了,因为天目看到的东西只有黑白两色,成色盲了。
我看了看鹤藏锋,鹤藏锋微笑道:“此人可以留用。”
甲子被正式授予六品异能都尉之职,当即换上军士棒上的黄色战甲和红袍,配发士兵十名,供他指挥,预支俸禄一年。
异能都尉本来还有高头大马一匹,但甲子却不肯要,还是骑着他地褐毛大狗,只不过他身上披了重量不轻的盔甲,大狗有点不堪重负,跑起来没有刚才那么利索了。
第一个出场的就遴选过关,极大的鼓舞了其他五十九人的士气,而甲子又披着战袍,捧着银子和贝币,骑着大狗神气活现地立在一边,更让那帮乌合之众眼馋,有的竟流下了口水。
第二个兴冲冲出场的是乙丑,步行,是个浓眉大眼的大个子,看上去有点笨,赤手空拳大步走出来。
鹤藏锋问他有何特殊的本事?
乙丑地嗓门比那个喊话的军士还大,吼道:“俺能吃?”
鹤藏锋问:“能吃什么?”
乙丑回答:“能吃饭。”
众人笑倒。
因为南看台的王公贵族看不清楚,应他们的要求,我命这批乌合之众都聚到南看台楼下,所以乙丑的回答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笑得打跌,顶楼皇后娘娘的宫女们也是娇笑声一片。
秦德怒道:“能吃也算是异能吗?左右,给我乱棒打出。”
我制止住,问乙丑:“你除了能吃还能干什么?”
乙丑翻着厚嘴唇说:“就是能吃。”
我问:“那你能吃多少呢?”
乙丑说:“我一个人顶几十个人的食量,异能异能,不就是比别人能吗,我比别人能吃,自然也是异能。”
我点头说:“嗯,你理解得不错。”高声说“军厨,抬二十人的军粮上来,让他吃。”
两名军厨抬上两筐馒头,还有二十斤牛肉,这是一场大战后犒赏二十名士兵的军粮,比平时还要份量足一些。
众目睽睽之下,大个子乙丑张开大嘴,左右开弓,馒头是一口一个,就象是往一个大口袋里丢,一箩筐馒头片刻功夫就见了底,立即转向另一筐,胃口之好令人惊叹。
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两筐馒头和二十斤熟牛肉被一扫而光。
乙丑摸摸肚子,咂咂厚嘴唇,说“半饱了。”
南看台的文臣武将笑道:“吃是果真能吃,就不知道有什么用?难道是军粮多得要烂掉,要请这蠢货来说?”
我一挥手:“合格。”命人也授予乙丑六品武职,配兵发钱。
鹤藏锋诸人没有异议,南看台上有不少文臣武将却讥笑声不绝,这些人一向嫉妒我平步青云,这时交头接耳说我坏话。
丙寅第三个出场,就是那个骑虎的披发少女,相貌平平,勾不起我的欲望,我问她有什么异能?
少女惜字如金,说:“驯兽。”
我看着她胯下那头斑斓猛虎,垂耳贴尾,很是驯服,我很有魄力地一挥手:“免考,合格。”早有侍立一边的军需官呈上战袍和银两贝币。
那些文臣武将哗然。
有人冷言冷语说:“帝国的军饷就这么随意赏人的吗!”
有人酸溜溜地说:“人家得宠嘛,又是少师又是驸马,还是征东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有人忧国忧民:“我看此次征讨东海有败无胜了。”
十六、神秘少年
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自从我来到朝歌,皇后娘娘乖戾的脾气好了很多,都不会象以前那样动不动怂恿幽帝炮烙大臣了,朝野平安,四境无事,这不是我的功劳吗?以前大臣们上朝那可是胆战心惊的。
我懒得理睬他们,继续遴选。
丁卯善于辨别草葯,通过。
戍辰能看云识天气,通过。
己巳能舞蛇,一管竹笛,头呈三角的毒蛇应节而舞,通过。
一炷香时间,就有二十多人被我授予六品武职。
这时,南看台上走来一个内侍,说:“皇后娘娘有请原大人。”
我上顶楼时,听到那些对我不满的大臣们说我任性胡为,把这次招贤大会弄成了儿戏。
妲姬在高台上笑吟吟看着我走上来,等我到了近前,施了礼,便开口说:“原澈,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滑稽大会吗?”
我说:“娘娘有所不知,这些人虽不是什么修真,但的确各有千秋,行军打仗是用得上的,而且我敢保证,真正的修真就潜伏在一边,要看我们重不重视招才纳贤,现在看我们如此重视,马上就会出现了,娘娘看着好了。”
妲姬盯着我笑:“你的言行往往出人意表,我不管你这些,你想怎么选拔都行,不过我问你…”命身边宫女内侍都退到围廊上去。然后招手让我近前。
我走到妲姬身边五尺处,妲姬示意我再靠近些,我就再走近两步,被她一把拉住左手,低声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缩手缩脚了!”
我揶揄说:“我怕动起手脚来,娘娘吃不消。”
妲姬媚眼如丝,瞟着我,问:“你想我不想?”
我一看,这騒皇后有点发浪地样子,我说:“想呀。天天想我怎么样能当上皇帝,然后命你侍寝。”
妲姬吃吃低笑,说:“你真是色胆包天。”
既然皇后娘娘说我色胆包天了,那我就得名实相符才好,我伸手去摸她粉嫩的脸颊。
皇后娘娘侧着头,用脸颊和肩头夹住我的手掌,挨挨擦擦,水盈盈的眼睛瞟着我。媚态十足,娇声问:“原澈,你告诉我,你和庄姜去干什么了?”
这皇后娘娘对我和庄姜同时失踪的事耿耿于怀呀,不问清楚她不罢休的。
我摸着她的天鹅般修长的的脖颈。说:“我没有瞒你。我是去西原了,为我父亲的事,我弟弟原歧要害我,庄姜赶来救了我,后来她先走了,我也就回朝歌了。”
妲姬盯着我地眼睛。不无醋意地说:“这么说庄姜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是不是要报答她?”
我笑道:“若是男人救了我,我会献出我真挚的友情,若是美女救了我,我会在床上报答她一生一世,嘿嘿。”
妲姬也被我说得笑起来。
我补充说:“可惜庄姜身有邪功,她不让我报答。”
妲姬笑得身子乱颤,胸前玉乳也在衣衫下跳跃。我手按上去,那对美乳就在我掌心跳动。
妲姬轻轻推开我的手,说:“别太过分,万众瞩目呢。”
妲姬掠了掠鬓发,说